第218章 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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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鄭小姐想表達什麼?”
鄭思妍屬於典型的嬌小型女孩子,雖然穿了高跟鞋,但是和穿平底鞋的蘇鬱來比,依舊低了一些,但完全不影響,盛氣凌人地面對著蘇鬱,
“不如蘇小姐教教我,這拿捏男人的本事,究竟是用什麼做代價,應該不是錢的吧,精神?還是…身體?”
這話很難聽。
明裡暗裡地諷刺蘇鬱。
其實她完全沒必要專門和蘇鬱說這些話,因為蘇鬱完全不在意。
“隨你怎麼想吧,鄭小姐這麼聰明,既然心裡有數了何必再問。”
鄭思妍冷笑一聲,嬌豔的紅唇,披散的大波浪,美麗的不可方物。
此時此刻卻無比刻薄。
蘇鬱懶得和她多費口舌,轉身要走,鄭思妍突然開口:“站住!”
“蘇小姐,我知道你手段很厲害,但還是要提醒你,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瞭解顧硯馳,你以為你真的拿捏他了嗎,他現在或許對你百依百順,只是出於那一點點心虛罷了,這個世界上,真正讓他心虛愧疚的人,不是你。”
鄭思妍說完最後一個字,蘇鬱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
手機螢幕亮起,“顧硯馳”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螢幕上。
鄭思妍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其實無論她做什麼,最大的決定權都在顧硯馳手裡。
只要他對蘇鬱一腔熱血,除了口頭上逞幾句痛快,她就根本做不了什麼。
蘇鬱毫不在意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謝謝提醒,雖然我不會聽。”
說完瀟灑地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出乎意料的是,任奕等在衛生間外面。
兩個人看到對方都有些尷尬。
蘇鬱從他身邊擦肩,任奕卻突然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蘇鬱疑惑地抬頭看他,“怎麼了嗎?”
任奕的表情有些複雜,“她…沒對你說什麼吧。”
蘇鬱只覺得嘴角有些抽搐。
怎麼大家都喜歡做這種事?寧雪兒也是,鄭思妍也是。
而且原因都是因為男人!
“沒有。”蘇鬱用力把手抽了出來,既然在一起,就不該和她有什麼接觸,免得鄭思妍又誤會。
任奕正要張口,遠處傳來晨菲的聲音:“蘇鬱姐,輪到你了,快來!”
蘇鬱如釋重負,晨菲來得太及時了。
“好好,馬上來。”
任奕看著蘇鬱的飛快的背影嘆了口氣。
他知道宋星氣不順,可是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阻止她做什麼,她情緒激動做些什麼那樣就更不好了。
他現在只能順著她來,因為她…生病了。
這些都是他欠她的。
蘇鬱感覺比起鄭思妍,比起宋珉,抽血才是最可怕的。
那種不敢看又想看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痛苦了。
蘇鬱突然想起來,上次給顧硯馳輸血,彷彿沒什麼感覺。
或許是因為當時太害怕了麻木了吧。
所以剛剛顧硯馳突然給她打電話,又是怎麼了?
想著,針頭便推進了蘇鬱的面板裡,蘇鬱猛地一縮,又被護士拽了回來。
護士衝她笑了笑,溫柔地說:“馬上就好了,別害怕。”
做完抽血和一些簡單的專案,還有幾項檢查放在了第二天,蘇鬱提前下班,走著路回家。
顧硯馳沒有再打電話來,蘇鬱也沒有主動去聯絡他。
以他的性格,要是有重要的事肯定會再打來的。
想著,手機就響了起來,不過不是顧硯馳,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蘇鬱的每個朋友都有備註,之前作為秘書接到過太多騷擾電話,於是想都沒想直接結束通話了。
對方卻很有耐心,又打了幾次。
終於,蘇鬱接了起來。
“是蘇鬱嗎?我是崔茹,也是寧氏集團寧安的夫人,我們之前見過的。”
蘇鬱有些摸不著頭腦,崔茹失蹤的訊息滿天飛,她這個不怎麼關注新聞的人都知道了,怎麼會打電話給她?
頓了頓,蘇鬱回答:“有什麼事嗎?”
“能見個面嗎,我在京市。”
蘇鬱腦子裡全是上次去見寧雪兒,她自己跳下了欄杆崔茹歇斯底里的樣子,這明擺著就是第二個鴻門宴,她要是去她就是傻子。
“我想我和寧夫人你沒什麼好說的,更沒有見面的必要,您有什麼事直說吧,沒事我就掛了。”
“我在你家樓下的咖啡廳,你現在還有二十米就能走到這裡,麻煩你了,就幾分鐘,不會耽誤你太久。”
蘇鬱腳下的步伐明顯頓了一下,“你派人跟蹤我?”
“也不算,見個面吧,拜託了。”
坐在咖啡館崔茹對面的時候,蘇鬱再一次破例了。
她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
就算現在擺脫不了她,晚上顧硯馳會來,他會解決,明明不需要自己出面的,她為什麼還是坐在了這裡。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以溫婉漂亮出名的寧夫人了,此時的她,連漂亮都算不上。
雙眼凹陷,臉上星星點點幾塊斑,那個淚痣也不再嫵媚,嘴唇是一種極其不健康的紫色,整個人都散發著病態。
崔茹讓服務員端上來一杯咖啡,推到了蘇鬱面前。
蘇鬱道了聲謝,手卻沒有動作。
誰知道她會不會在咖啡裡放點什麼?畢竟她是寧雪兒的母親。
蘇鬱堅信有其母必有其女,同樣有其女也必有其母。
“打擾你了蘇小姐,你的淚痣,很漂亮。”
蘇鬱勉強地點了點頭,對於她這種無厘頭的套近乎只覺得有些冒昧。
“寧夫人,直說吧,您找我有什麼事?”
崔茹失望地垂下了頭。
“你小時候在孤兒院過得好嗎?”
崔茹冷不丁的一句話,蘇鬱只覺得毛骨悚然。
為什麼調查她的背景,又為什麼要知道她的背景。
蘇鬱有些坐不住了,調整了一下呼吸,蘇鬱有些不耐煩地說:“寧夫人,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蘇鬱起身正要離開,崔茹再次開口:“我應該沒幾天了,你知道嗎,我得了白血病。”
蘇鬱舔了下唇,無奈地又坐了回來。
崔茹自顧自地說著:“醫生說是遺傳性白血病,恐怕會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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