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揭起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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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記錯的話,她父母已經去世了。你是她父親?”
“養父養父,嘿嘿,養父。他父母在她十三歲那年就去世了,她還有個病秧子哥哥,要不是我幫襯些她,她連上學的機會都沒有。”
陳宇凝眉,養父這號人物他從來沒聽魏小雨提起過,更何況魏小雨父母是車禍去世的,事後肇事司機賠了些錢,雖然魏小雨哥哥做手術花了很多錢,但是幾乎都是陳宇墊付的。
至於這個男人說的幫襯,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既然是她養父她為什麼會不接你電話?”
男人被問得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心虛,摸了把油膩的腦門,他說:“這孩子小時候和我鬧過點彆扭,雖然我一直在關心她,但是她這孩子太倔了,根本不給我彌補的機會,我也是沒辦法,家裡情況有些急,才來找她的。”
關於他們的事陳宇可以去問魏小雨,完全沒必要在這裡聽他廢話。但是他可以在這裡蹲魏小雨一整天,那說明他以後也絕對會纏著魏小雨。
陳宇沒有回答,伸手去拿大衣裡的錢包,掏出一沓現金。
“我身上只有這些,你以後不要來找她了,她是個學生哪來的錢?”
男人的眼眯起來只剩一條縫,忙不迭去接,正要到手的鈔票卻突然被抽走,男人有些錯愕地扭頭,魏小雨把錢攥在手裡,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憤怒。
“你!你還給我,你這個不孝女。”
男人說著就要伸手去搶,陳宇迅速下車,一把把魏小雨摟進懷裡,高大的身影很有壓迫感,男人憤憤地看著到手的錢就這麼飛了。
“怎麼回事?他說他是你養父?”
“他不是!”
男人一聽魏小雨這話,臉一下漲紅了起來,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小賤人,小婊子,老子養活你好幾年,白眼狼,勾搭上有錢人了不起啊,你也就只能靠賣身”
沒等他說完,陳宇的拳頭夾著風已經揮了過去,男人捱了一拳瞬間趴在了地上,嘴角立馬滲出了血。
陳宇把他按在地上,拳頭狠狠地砸在他身上。
考慮到這是在學校門口,魏小雨慌忙去拉陳宇。
“別打了,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這是學校。”
陳宇的眼神猩紅,卻也停了手。
男人不停地咳了起來,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開始大喊。
“打人啦,打人啦,這個婊子傍上大款連她爹都不認了,咳咳誰來管管這世道啊,真是世風日下啊,來人啊,老子要報警,今天的事沒玩,咳咳咳。”
很快學校的保安就被聲音吸引了過來,男人嚷嚷著要報警。
保安首先確認了魏小雨的身份,聯絡了她的輔導員。
陳宇的側臉剛剛混亂中被男人抓了一把,看起來有些血淋淋的。
“你還好嗎?”
陳宇偏頭躲過了她的手,“沒事。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一時上頭動了手,後果卻實實在在有些難搞。
這個男人絕對難纏得很。
陳家暫時還不知道陳宇和魏小雨在一起,如果因為打架這件事驚動了陳家人,以後帶魏小雨回家恐怕難度更大了。
無奈下,陳宇打給了顧硯馳。
顧硯馳只覺得這個好哥們就是個狗熊。這麼大人了還能當街打架。還是在高校的校門口。
先不說對他自己有什麼影響,對魏小雨的影響才大吧。流言蜚語是最可怕的,尤其是在這種百無聊賴的年輕人中最容易傳播了。
“你當你演偶像劇呢?”
“我以後和你說,你趕緊來保我一下,我要是和家裡說了以後小雨就別想進我家門了。”
顧硯馳癟嘴,卻還是爽快地把蕭然叫了起來。
蕭然趕去的時候陳宇和男人已經被帶去警局了。
做完筆錄,男人依舊嚷嚷著肋骨斷了,要索賠。
蕭然和學校那邊說明了情況,再三叮囑不要傳出去任何訊息。又和警局那邊交代了一些,陳宇才被放了出來。
後果就是男人願意接受私了,拿了一大筆錢美滋滋地滾蛋了。
魏小雨的眼睛已經哭腫了。
“謝謝你蕭然,這麼晚了麻煩你跑一趟。”
“不必客氣,陳醫生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留疤了就不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送走了蕭然,陳宇牽著魏小雨就近去藥房買了些藥,回了陳宇的酒店。
魏小雨一臉愁容,擔心地看著他的臉。
“真的不用去一下醫院嗎?”
陳宇失笑。
“我就是醫生還去什麼醫院,我是華佗轉世,放心吧,沒事的,你看你眼睛都哭腫了。”
魏小雨一邊哭一邊給他抹藥。
“好了好了別哭了。現在可以和我說說,是什麼情況了嗎?”
魏小雨低頭,啜泣著。她的眼神黯然而憂傷,臉上帶著深深的痛苦。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開始講述她的過往,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彷彿回到了那個充滿恐懼和絕望的時刻。
“我十三歲的時候,父母因為車禍去世了,我和哥哥以及奶奶相依為命。後來我哥哥得了重病,這些你應該知道。雖然賠了一筆錢,但是剛剛那個男人,是我的房東,一直壓榨我們,收的房租很多,我奶奶不懂得學校裡收費的事,他以幫我交學費為由,拿走了很多錢去賭博。
他總是對我施加暴力,用言語和行動來傷害我。他經常把我關在黑暗的小房間裡,不給我吃飯,不讓我上學。還威脅我,如果我告訴別人,就斷掉哥哥醫院續費,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魏小雨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她的眼淚開始無法控制地流淌下來。她用顫抖的手拭去淚水,繼續講述著她的痛苦。
“他不僅僅是肉體上的虐待,更是精神上的折磨。他經常對我進行惡意的嘲笑和羞辱,讓我感到自卑和無助。我曾經無數次地希望能夠逃離這個可怕的環境,但我無處可逃,無人可依靠。我感到被困在黑暗中,無法呼吸、無法掙脫。他曾經猥褻我未遂,後來越發變本加厲地虐待我,直到我高中住宿在學校,才暫時逃離他的折磨。可是現在,他又來糾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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