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你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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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鬱被蕭然安排在他的一處私人會館裡。
安靜的會館內,從進門到房間的路上,腳下是雕花的紅木地板,一個個幽紅的蠟燭點起的蠟燭,在雕花的紅木薄紗制的燈罩裡燃燒。
燈光昏暗,別有情調。牆壁上,全部刻畫著古香古色的浮世繪壁畫,這裡古典貴氣,雖然沒有裝潢的金碧輝煌,卻任誰看了都不敢小瞧。
許多漂亮的古董,就那樣陳列在古香古色的長廊上,將這裡襯托得更加神秘動人。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蘇鬱一路都很不安,終於忍不住發問。
“這裡前不久被總裁收購了,目前不對外開放,總裁也沒說讓我帶你去哪裡,餐廳離這裡不遠,就直接來這了。總裁目前住在顧家別墅裡,顧家人都在,帶去你那裡不合適。”
蘇鬱癟嘴,這不是廢話。還能真的把她安排在顧硯馳的別墅不成。
可是這裡的氛圍…真的適合談重要的事嗎?
“你先待會兒,總裁身體還很虛弱,我得去看著他。”
蘇鬱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剛剛比較混亂,沒怎麼注意到顧硯馳的傷勢。不過看起來似乎還好。
蕭然冷哼一聲,緩緩開口,“你是不是想說他看起來和沒事人一樣?”
蘇鬱不可置否。卻也沒那個意思。那一刀是她實實在在捅進他身體裡的,蘇鬱清楚他的傷勢有多重。
“總裁的傷口昨天剛剛縫了針,現在還是血淋淋的,出發之前打了兩針止疼藥,不然你真以為總裁是鐵打的。”
蘇鬱的心揪了起來,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那份愧疚感也湧了上來。
“今天的事不用擔心,有總裁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蕭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慰她道。
蘇鬱愕然,“你相信我嗎,相信我沒有推她。”
“信,我覺得總裁也會信。你就慶幸吧,總裁對你是真的好。你隨便看看,我得先走了。”
“好。”蘇鬱應了一聲,在房間裡坐了下來。
另一邊顧硯馳處理好了餐廳的事,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才得知,崔茹在來醫院的途中暈了過去,現在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寧家人幾乎都到了,寧雪兒也正在手術中。
寧安紅著眼,見顧硯馳來了,怒不可遏地讓他滾。
顧硯馳沒有回答,遠遠地等在走廊。腹部的傷口隱隱作痛,他掀開西裝外套,白色的襯衣已經染紅了大片。看來傷口崩開了。好在止痛針管用,這一路上都沒什麼感覺呢。
蕭然匆匆趕來入目的就是在走廊檢視自己衣服的顧硯馳,和那片顯眼的紅色,依舊顧硯馳絲毫沒有動容的俊臉。
“趕緊叫醫生啊!”
蕭然推開推著顧硯馳輪椅的司機,推著顧硯馳匆匆進了電梯。
“沒事,這不還沒死嗎,你慌什麼,來得及。”
顧硯馳看著滿頭大汗的蕭然,反過來安慰他道。
“安頓好蘇鬱了嗎?”
“嗯,安排在您的私人會館了。”
顧硯馳點了點頭。
“也好,那裡好玩,她肯定不會覺得悶。”
蕭然感覺顧硯馳應該是瘋了。這種時候了,還在擔心蘇鬱好不好…玩?
“你別說話了總裁,你一說話腹部用力傷口更不好了,今天陳醫生來這裡出差,我已經聯絡他了。”
顧硯馳挑眉,雖然心知肚明還是裝模作樣地問了一句:“他怎麼三天兩頭來京市出差?”
多半是因為那個小姑娘吧。
該死的陳宇,還真把人小姑娘泡到手了。老牛吃嫩草。
電梯“叮”的一聲開啟,顧硯馳和迎面而來的陳宇大眼瞪小眼。
陳宇的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還有水…淚痕?顧硯馳看著他臉上一副便秘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
沒等蕭然把顧硯馳推出來,陳宇就率先撲了過來。
“啊,兄弟啊!我捨不得你,你別死啊!嗚嗚嗚!”
顧硯馳嫌棄地推了他一把,順便拍了拍褲子上他碰到的地方。
蕭然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個,陳醫生,總裁只是傷口開線了,我剛剛有些著急,說得誇大了一點點…”
陳宇茫然地抬頭,顧硯馳也疑惑地看著他。
“誇大了一…點點?蕭然秘書,你跟我說的可是顧硯馳馬上就要死了!下次不要再用誇張這種修辭手法了好嗎?虧得我這麼擔心,浪費感情。跟我來。”
陳宇收起來剛剛那副嘴臉,揹著手走在前面。
蕭然推著顧硯馳跟上了他的腳步。
“怎麼開線了?又怎麼折騰了。”
陳宇輕飄飄地開口,他了解顧硯馳,不折騰一下傷口整個人都不自在。
顧硯馳俊臉上一臉黑線。
“我們兩個人的兄弟情,會不會太塑膠了一點?”
陳宇癟嘴,激情開麥道,
“我剛剛都打算聯絡司儀那邊給你大辦特辦了!哪裡塑膠了?這麼多年都是這個交情,不要睜著眼睛亂說,竹馬兄弟情很難維持的,這麼多年都是這個交情,哪裡塑膠了,有時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這麼多年了,有沒有給兄弟我買輛跑車,有沒有給我買套別墅,這麼多年都是這個交情,哪裡塑膠!我真的要瘋掉了。”
顧硯馳冷冷地甩了陳宇一記白眼。
“好,那看來今年給你們醫院投資的醫療器械也用不著再繼續了。”
“不要嘛顧硯馳哥哥。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嘛,你說你被歹徒刺了一刀,我可是褲子都沒穿好就飛過來看你了。你這手術,我可是全程監控他們做的,生怕有哪裡沒處理好。”
顧硯馳呵呵。
“好了好了好哥哥,快進來吧,你看你這襯衫,得老疼了吧。”
顧硯馳懶得和他貧嘴,配合地脫掉了襯衫。
縫合好傷口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了。顧硯馳沒什麼大問題,反而陳宇滿身大汗。
“顧大爺,照顧你是真累啊。我命令你,以後不許受傷!傷在你身,痛在我心。我也給我自己打一針止疼藥吧,我心疼。”
如果不是身體不方便,顧硯馳真想一個過肩摔立刻把他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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