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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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雪兒咬著牙拿起桌子上的檔案,轉身離開,門摔得整個十五層都能聽得到。
陸正川得逞般勾了勾嘴角,隨後拿出手機打給了助理:“給石北的檔案發過去了嗎?”
“發過去了總裁,不過,石總還在猶豫,我們要不要去和他談談。”
“不用了,他會來找我的。”
結束通話了電話,陸正川神清氣爽地下了樓。
顧硯馳給寧雪兒安排的車已經等候在樓下了。
寧雪兒收拾好了東西放進了車裡。
“我突然想起有個化妝品沒買,只有這邊專櫃有,你幫我把行李送到機場貴賓室就行,我助理在那裡等你。”
司機恭敬地點了點頭,駕車離開了酒店。
寧雪兒和前臺要了房卡重新回到了房間。
顧硯馳的東西整整齊齊地放在酒店書房的抽屜裡。
寧雪兒將所有的檔案內容拍了照片發給了陸正川,將所有東西歸位後離開了酒店。
好巧不巧,在大廳迎面撞上正要出門的蘇鬱。
蘇鬱也有些疑惑,她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還在酒店。
寧雪兒倒不懼她,先發制人問道:“你怎麼在這,硯馳不是去談生意了嗎,你作為秘書怎麼不跟著他?”
蘇鬱有點懶得回答她。
合著跟在顧硯馳身邊也不對,不跟著也不對。
“喂,你什麼表情,我問你話呢?”寧雪兒抱著手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有蕭然跟著顧總,沒我什麼事了,所以沒去,可以了嗎?”
“哼,那你一開始幹嘛跟來,這幾天沒什麼必要離他遠點,我們下個月訂婚了他會辭了你的,等著吧。”
蘇鬱最討厭寧雪兒這種大小姐鼻孔看人的神情:“好,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離開了酒店,蘇鬱打車直奔醫院。京市的腦科擁有全國最權威的專家,裴文嶼將奶奶轉來了京市。
蘇鬱到時,裴文嶼的奶奶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
雖然醫生不建議再折騰,但裴文嶼還是不想放棄。
蘇鬱將買的鮮花放在床頭,輕輕握了下奶奶的手。
奶奶蒼白的臉皺紋堆疊,六十多歲的她看起來已年過七旬。
蘇鬱有些心疼。
裴母滿臉愁容,硬生生擠出一抹笑容拉著蘇鬱的手。
“小鬱啊,麻煩你了,還跟著過來。”
蘇鬱錯愕了一下,立馬恢復了正常,“沒事阿姨,我工作不忙,跟過來看看。”
“好孩子,文嶼有你我就放心了。阿姨這一輩子虧欠文嶼太多了,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放心吧阿姨,文…文嶼他很好,以後也一定會過得更好的。”
“文嶼這孩子總是沉默寡言,實際上心思比誰都細膩,他為我們家付出了太多,阿姨和叔叔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
“都是一家人。”蘇鬱有些疑惑,裴母對待自己兒子也太客氣了。她輕輕拍了拍裴母的手。
裴母不由自主地抹了把眼淚,“無論文嶼以後能否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他永遠是我的兒子。”
蘇鬱有些驚訝,原來裴父裴母並不是裴文嶼的親生父母。那奶奶也不是裴文嶼的親人嗎?
蘇鬱感覺自己有點頭腦風暴,自己羨慕的裴文嶼的親情,原來他和自己一樣,同樣是沒有親生父母的人。
裴文嶼進來時裴母正拉著蘇鬱的手掉眼淚。他一臉驚訝,自己只是告訴她奶奶來這裡治療了,至於病房什麼的都沒有告訴她。
“文嶼回來啦,快帶小鬱去吃點東西吧,這裡有我和你爸爸看著。”
“嗯。”裴文嶼應了一聲,拉著蘇鬱的手離開了房間。
“你怎麼來了?”
“工作那邊目前不需要我,我有些感冒,來開點藥,順便來看看奶奶,奶奶情況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裴文嶼握著蘇鬱的手緊了緊,眉頭也舒展了些,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她在身邊,就莫名的安心。
“只是做了檢查,還在進一步研究,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嗯,那就好。”
裴文嶼的眼神很疲憊,卻也很溫暖。
“你呢,藥買好了嗎?”
“還沒有,醫生說要掛點滴,我沒掛。”
裴文嶼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陪你去,生病了就聽醫生的,掛水好得快,走吧。”
“我沒事的,你去照顧奶奶就好,我自己去小診所買些藥,晚上睡一覺就好了。”
裴文嶼認認真真地聽她說完話,拉著她往電梯走。
蘇鬱只好跟上他的腳步。
裴文嶼依舊牽著她的手,兩個人沒有說什麼,安安靜靜地站在電梯裡。
電梯門開的一瞬間,迎面而來顧硯馳和陳宇。顧硯馳看到蘇鬱只是有些驚訝,看到她身邊的裴文嶼瞬間變了臉色。
還有他們…牽著手?
陳宇有些八卦地瞅了顧硯馳一眼,又默默收回了眼神。顧總此時的臉色難看得很,別等會兒牽連他就不好了。
裴文嶼率先走了出來,看到陳宇也有些驚訝,禮貌地問候了一句:“陳醫生。”
陳宇更尷尬了,“嗯。”
顧硯馳冷冷地開口:“你們認識?”
“我是裴先生家屬的主治醫生。”
顧硯馳沒有多說,徑直進了電梯。陳宇只好和裴文嶼說了聲“再見”跟了上了他。
電梯門關閉,連同顧硯馳的黑臉。
“他的家屬?”
“哦,他奶奶,之前因為心臟病在銀泰的醫院,現在查出了腦瘤,轉來京市了。”
陳宇內心掙扎了一會兒。
“那個…我之前在銀泰醫院也見過蘇鬱,她來看裴文嶼奶奶,我還拍了照片。”
陳宇找出手機裡的照片,顧硯馳垂眸看了一眼,淡淡地別開了眼。
見顧硯馳沒有多說什麼,陳宇也不多問。畢竟他也是馬上要結婚的男人。
陪蘇鬱開了藥掛上點滴,裴文嶼疲憊地坐在了她身邊。
“裴老師你要是累就休息一下吧。”
“現在你是病人,我怎麼能休息,沒事的,你睡吧,我看著。”
裴文嶼笑了笑,如沐春風。
許是藥物發揮了作用,蘇鬱已經上下眼皮打架了。裴文嶼安靜地坐在旁邊,看著手機裡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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