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敢放肆,贗太子,荊柯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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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律說著,心裡暗歎,蘇子籍平日十分刻苦,又有著天賦,能一次考取了舉人,現在更是要去京城赴考。
自己自恃有著才學,論刻苦,卻遠不如蘇子籍,必須在這段時間努力趕追,爭取下一屆中舉,這樣聚會才不顯得生分。
因此十分贊同:“說的是,等你從京城回來,我們正好與你慶祝!”
這就是在說蘇子籍一定能考取進士了。
蘇子籍作揖謝吉言,張勝亦說:“子籍,到時一定浮一大白!”
心裡亦是感慨,自從子籍中舉,往常還有些不以為然的父親,更是耳提面命,讓自己與蘇子籍保持良好關係。
蘇子籍可是不是曾經的落魄子了,已一飛沖天,前途不可限量。
要說張勝不羨慕,那是假,這次過來,其實心裡也是有些擔心。
雖說他相信著蘇子籍的人品,但身邊不少人都在說,人家考取了舉人,一般都是與舉人相交,最次也是與秀才做朋友,自己這樣沒有功名,想與一個舉人結交,真是痴心妄想。
而連連下雨,出行都不方便,蘇子籍住的又遠,與他們之間聯絡減少。
這次被邀請送行,可以說,是直接堵住了張家一些人的暗地嘲笑,也讓張勝揚眉吐氣,覺得自己這個朋友沒交錯!
現在望著蘇子籍,他是真心有一種想抱大腿的想法。
“你這根大腿,我是抱定了!”他開著玩笑的說,這說法還是蘇子籍以前提過的戲說。
蘇子籍指著,笑著搖頭,方惜也湊趣:“蘇兄,父親對你的才學很是推崇,覺得你這次必然高中,定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金榜題名,他託我向你邀請,一起共行上北京趕考。”
“借方伯父吉言。”這樣的話,蘇子籍沒少聽,自然立刻笑著說:“這次能跟著方家船隊上京,已是方伯父幫了大忙。”
這裡到京城,路途遙遠,如果單船,很容易遇到水匪,那時,管你舉人秀才,都可能遇到危險。
除非是官,坐著官船,沒人敢截。
不然,大多數走長途水路,都是跟著商隊的船,大船小船很多,聲勢浩大,也能震懾水匪。
當方惜提出,方家有船隊要上京,請著同行時,蘇子籍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立刻就應了。
方惜對此自然也是鬆了口氣,很高興蘇子籍的“不客氣”。
父親跟他都十分看好蘇子籍,別看都是舉人,但蘇子籍考取舉人的年齡,可比父親方文韶年輕多了,就算這一次去京城考試不中,再考幾次中了,也遠比方文韶有前途。
方惜本身也覺得蘇子籍投緣,十分高興蘇子籍能和父親一起上京。
墳地已是快修繕好了,他們又說到了一件事。
“子籍,你知道孫家吧?”餘律說著:“孫家府邸昨夜突然被焚,那位年輕舉人直接葬身火海,說是失火……這事光聽著就讓人唏噓。”
“孫不寒?”蘇子籍一怔,問。
“正是此人,聽說當晚孫府只逃出幾個外院的僕人,孫公子連幾個僕人住的地方正是大火的中心……”
這事,蘇子籍還真不知道。
說是失火,蘇子籍卻明白,不是妖怪內訌,就是劉湛的報復了。
但這事,不好與幾個人說,只能嘆息著跟著唏噓了幾句,更沒提自己與孫不寒之間的淵源。
他又抬頭看向不遠處,被幾個臨時請來女子簇擁著的葉不悔,穿著樸素,看著十分精神,哪怕話少,也並不侷促,很有些舉人娘子的模樣。
昨夜他與不悔好好談了一回,現在看來,倒有些用。
今早起來,不悔就漸漸有了一絲過往的風采,此刻見他望過來,那雙明亮的眼睛,與他的對碰了就移開,繼續跟其他人低聲說話。
“這丫頭!”
想到不悔昨晚被他激起的好勝心,並撂下話,一定要在京爭取名次給他看看,讓他不再小看她時的模樣,蘇子籍眼眸含著笑意。
鮮活又帶著點好勝心的不悔,才是他熟悉的模樣,而不是溫順如水,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她。
一行人等著徹底收尾,去了祠堂上了頭柱香,就就離開,浩浩蕩蕩直接轉赴碼頭。
方家的船隊,在這裡停著,其實就是為了等蘇子籍。
他們當然沒催,便是蘇子籍明日再走也可以,但蘇子籍已佔了方家便宜,哪裡好意思再拖延時間?
所以在今早遷墳前,蘇子籍跟葉不悔的行李,就已被送上了船,只等著遷墳結束,就直接過來了。
“方世叔。”
“蘇賢侄。”
兩人都連忙見禮,行禮完,就見方文韶讓方惜回去,自己挽著手,引著入船,說著:“本來年年只有我去,這次終於有賢侄同行了,去京城一月,必可受益不小。”
“不敢,不敢。”蘇子籍連連謙讓。
這時碼頭處,一個穿便衣、白面無鬚男子,跟著幾個人,正望著這幾艘大船慢慢離開碼頭。
因是混在方家送行隊伍裡,他們出現並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方真等了一會,見船遠去了,才過來,遞給為首白面無鬚男子一個匣子,他們都知道,這裡面放著的是摺子。
白面無鬚男子沒立刻接了。
“公公。”方真又壓低聲音問著:“知府黃良平被欽差血祭,這事,陛下就沒有什麼批示麼?”
太監點首,這才接過摺子開啟看了,上面內容與猜測沒有不同,不由心中微微一動:“摺子上看,上面沒有反應。”
不等方真回答,就又說著:“羅裴這廝,竟然能逃出生天,沒被治罪,真是好運氣!”
“同是欽差,咱家都不敢這樣放肆。”
打殺一個秀才和打殺一個知府,是完全二個概念,雖這秀才是同知之子,但是是兒子就不是朝廷命官。
“皇上也叮囑,讓我把看見的寫個條陳遞上去,特別是關於蟠龍湖的事。”趙督監緩緩說著:“你有什麼看法?”
“我是勳貴,不敢在這種事上發表意見,不過依我看,怕是這小龍君,底細未明,所以朝廷一時沒有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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