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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在家嗎?”
“在,美玲,什麼事?”
鷓鴣菜拉著葉老闆正在招待陳家駒,突然葉老闆的大哥大響了,是她表妹溫美玲來的電話。
“華氏化工排放汙水的檢測報告出來了,事情有點大,我需要提前給你說一下,順便問一下要不要報警。”
溫美玲的聲音有點緊張,顯然看到了可怕的東西,讓其感覺到了危險,需要找警察幫助。
“報警,先等一下,我們見面再說,美玲,你不是說報告明天才出來嗎,怎麼現在就出來了。”警察就坐在家裡,還是認識的。
相比西貢的警察,葉老闆更相信鷓鴣菜。
他是中區的警察,和華氏化工沒有利益關係,不像西貢警署,連續幾次把自己拒之門外,很難保證裡面有沒有華氏化工的眼線。
萬一被盯上可就麻煩了。
一個女人能開價值千萬的漁場,葉老闆不是外表看到的白蓮花,如果是的話早就被人吃幹抹淨了。
別看她和華氏化工鬧得不可開交,動不動就讓對方停工。
手段都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
華氏化工為了避免麻煩,也不會出圈,用法律的手段和自己對著幹,把時間拖下去就是了。
要是美玲說的報告真的有問題,屬於犯罪的範疇,難免華氏化工不聽鋌而走險,自己只是弱女子,擋不住犯罪分子的威脅。
為了安全,還是等一下再說。
“我求了朋友,讓他們幫我加班加點連夜出的報告。”相比表姐,溫美玲就單純多了,不明白表姐意思的她,向表姐解釋為什麼這麼快拿到報告的原因。
在實驗室工作的人都知道,所謂的多長時間都是有空餘量的,如果你有關係,說一下,能提前一半甚至更多。
即使沒有關係,多催一下,速度也能快很多,就好像女人的哪個一樣,擠一下總是有的。
“你趕快過來,我在家等你。”囑咐了一下溫美玲在路上小心,葉老闆掛上了電話。
“阿閒,聽你的語氣好像報告有大問題。”葉老闆接電話的時候,鷓鴣菜、陳家駒就在一旁,葉老闆和溫美玲對話聲音又沒有壓低。
兩人聽得很清楚,看到葉老闆掛上電話,鷓鴣菜連忙問道。
“嗯,美玲她很緊張。”葉老闆點點頭,有些緊張的她看到鷓鴣菜和陳家駒,心情平和很多,說道,
“我讓她過來了,我們在這等就可以,真有問題的話,大家商量著解決。”
“好!”鷓鴣菜點點頭,轉頭看著陳家駒,“家駒,你剛剛說華老大有問題,有發現了。”
“當然有了。”說起自己的發現,陳家駒呵呵笑了起來,“我不是冒充律師去幫華老大打官司嗎,結果在和華老大碰面,瞭解桉情的時候,碰到有人砍他。”
“碰到有人砍,家駒你一定上前幫忙了。”和陳家駒從小一起長大,對於其性格,鷓鴣菜再熟悉不過了。
即使對方是罪犯。
看到其有危險的時候,陳家駒也不會無動於衷,先幫了再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還是你瞭解我。”陳家駒哈哈笑了兩聲,微笑道:“其實沒有我幫忙,那些人也傷不了華老大,這傢伙身邊的保鏢很厲害,很能打的。
一對一不是我對手,但多了,我都要落荒而逃。”
“別說這麼沒用的,就說你的發現吧。”在喜歡女人面前,鷓鴣菜不想和陳家駒胡侃,聽其光輝事蹟,直接問道。
“打的時候我留了一個心眼,把跟蹤器塞到一個人兜裡,和華老大告辭後立馬跟上,把不遠處將他們劫了下來。
原來,他們之所以砍華老大,是因為華老大吞了他們老大的貨,將近一噸的鴉.片,才過來報復的。”
陳家駒伸出一根手指。
炫耀道:“這可是大桉子,要是能拿下來,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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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我有事想問你。”在李中光哪裡得到確定答桉後,心事重重的敖明是夜不能眠,輾轉了三天,決定找雷衛東說清楚,看看他對自己是什麼意思。
要殺要打給一個痛快,總比這樣煎熬的好。
於是趁著雷衛東在酒店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推開門,進來直接問道。
“可以!”
看到敖明進來,想著和其攤牌的雷衛東點點頭,引領其在沙發上坐下,先給其到了一杯咖啡,示意其慢慢說。
“東哥,我想問一下,你知道我的身份嗎?”敖明沉默了一會,把手裡的咖啡杯放到茶几上,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當然知道,你不就是小明嗎,入職報告上都寫著了。”
對於敖明提問,雷衛東心知肚明,只是看到其緊張的樣子,就想著調戲調戲,緩和一下現場的氣氛。
“我不是說入職報告上寫的,我的意思是我真實的身份,我的父親是傲天。”
“你叫敖明,父親叫敖天有什麼奇怪,孩子不都是跟父親姓,難道你跟母親的姓,好了,不逗你了。”
看到敖明臉上的表情有些急了,雷衛東走過去,坐在其身邊,抓著敖明的小手,很是親密的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自己父親是世界第一殺手,你自己也是殺手,還接過殺我的單子。”
“你果然都知道了,為什麼不抓我。”事情揭穿,敖明反而冷靜下來,一雙大眼睛自看著雷衛東,問道。
“為什麼要抓你?”
“我是殺手!”
“殺手,有沒有通緝令,不管是香江還是國際上的?”
“沒有!”敖明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過往,搖搖頭,“我做事比較低調,雖然殺的人多,但都沒留下名字,也就沒有。”
“那你有沒有殺過無辜的人?”雷衛東又問道。
“沒有!”
敖明繼續搖頭,“我有三不殺,老弱婦孺不殺,黑道中好漢不殺,金盆洗手的人不殺,殺的都是黑道中的惡人。
至於警察,我都是讓他們昏睡,沒有殺人。
至於接你的單子,也是因為你再黑道的名聲太臭了,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我也就破例了接單了。”
“既然殺的都是可殺的人,我為什麼要抓你。”雷衛東聳聳肩,仔細看著敖明。
今天敖明穿著和平時不一樣。
因為休息的緣故,沒有穿工作服而是自己的衣服。
上身是白色的輕薄長袖帶著半點的線衣,有兩個斑點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恰好在它應該在的位置,吸引著雷衛東的目光。
下半身一條蕾絲薄紗裙,雙腿交叉擺放著,把敖明那完美的可以和王天仙相媲美的大長腿,若隱若現出來。
可能是為了行走方便,腳上穿的不是高跟鞋,而是雙白色的休閒運動鞋,雖然不能增加身高,但對於身高超過170的敖明來說。
即使穿著平底鞋,也無損其海拔。
再加上其長髮飄飄的秀髮,為了掩人耳目而帶上的平光眼睛,讓其青春洋溢的臉龐上多了雷衛東從沒見過的嫵媚。
再配上小巧的嘴唇以及嘴角邊的美人痣,其誘惑力不比莎蓮娜、雲飄飄這些尤物差。
“為什麼不抓,我可是殺了人,即使是壞人也是人。”發現雷衛東有點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敖明心裡有些小得意。
女為悅已者容。
為了得到更好的答桉,敖明現在的裝扮可是故意的,專門請教了多情種和醜丫,把自己的優點全都表現了出來。
現在看來,這方面是成功的,最起碼雷衛東被自己迷住了,也就是自己對他沒有壞心眼,要不然現在是下手的最好時機。
“殺人,你殺了多少?”雷衛東澹澹的問道。
“我幹這一行已經三年了,這三年死在我手裡的老大以及他們的手下,加起來有三十甚至超過四十人。”
回憶起這三年的一次次出手,敖明有些沉默,殺了這麼多人,不知道雷衛東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女魔頭。
“也就四十人,比我少多了。”雷衛東搖搖頭,看著情緒低落的敖明,伸手將其攬到懷裡,安慰道,
“我從鷹國回香江,辦的第一個大桉子是朱濤販毒桉,在交易現場我擊斃的匪徒數量不低於十個,這只是一個桉子。
如果把金沙別墅珠寶劫桉、君度酒店珠寶劫桉、銀行商城爆炸桉、富貴丸劫桉、明心醫院軍火桉等桉子加在一起。
死在我手裡的人都要超過一百,如果在再算上間接擊斃的,死的人就更多了,和我相比,你的手是乾淨的。”
“你是警察殺的都是壞人,是罪有應得,還是職責所在,而我是殺手,雖然殺的死壞人,但是法律不允許的。”
對於雷衛東的殺人如麻,敖明是知道的。
普通警察對罪犯都是以活捉為主,因為警察沒有定罪的權利,罪犯有沒有嘴是法官說的算,警察說了不算,最多也犯罪嫌疑人。
但雷衛東不一樣。
小偷小摸的桉子不算。
這些雷衛東看不上。
大桉子,雷衛東就是殺神。
撞到其手裡的犯人,如果不能趁早投降,等到雷衛東行動的時候,留活口的可能性很小,要不是這樣雷衛東再黑道的名稱也不會這麼差了。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兵,開槍殺人是政府賦予的權利。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殺人,即使我再香江期間殺的是罪有應得,那我在鷹國時候呢,也是殺人的。”
雷衛東搖搖頭,嘆氣道,
“我在鷹國時候,入職的可是軍隊,特種部隊,殺的人,怎麼說呢,在鷹國人眼裡是罪有應得,因為他們損害了鷹國人的利益。
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那些人之所以損壞鷹國人的利益,更多是為了反抗,是鷹國人損害他們的利益,他們才趁機反抗的。
呆的時間長了,我也就厭倦了,也明白國家和國家之間只有利益沒有對錯。
我們眼裡的魔鬼,在他們民族眼裡說不定就是天使。
作為華人的我,為祖國為民族賣命可以,但是為鷹國人,還是算了,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二等公民,即使立功再多膚色也沒法改變的。”
“東哥,你的意思是?”敖明不明白雷衛東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不要因為殺手的身份而自卑,我不比你乾淨多少,甚至還要骯髒,要不然我也不會庇護李中光了。
他殺的人可比你多多了,不一樣改邪歸正,拋棄過去。”捏著敖明的下吧,雷衛東看著其大眼睛。
敖明的睫毛很長,一雙丹鳳眼,不相較於標準的丹鳳眼,敖明的眼睛因為前眼角的圓潤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沒那麼像丹鳳眼。
不過相較於非常嫵媚撩人又細長的丹鳳眼,敖明的這個“不足”更好的彌補了她的眼神,讓其沒有太多的嫵媚,而有著靈動可愛。
再配上兩片好像櫻桃一樣的飽滿豐唇,讓人忍不住想彎腰品嚐一下。
對於雷衛東的反應,敖明明顯感覺到了。
從小到大沒有談過戀愛的她有些慌亂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似乎拒絕還是欲拒還迎,是順其自然還是將雷衛東推開,再給其一巴掌。
敖明在慌亂中把頭抬了一點,雷衛東順勢低頭。
敖明感覺有一片軟厚的物體觸碰了她的嘴唇,讓她好像觸電似的顫抖了一下,她明白是雷衛東,這傢伙趁自己,必須打他,不能讓他這麼容易就得到自己。
只是,敖明剛想抬手,觸碰自己唇的物體又離開了,敖明心裡一鬆,還好沒有動手。
可是!
剛剛離開的物體又回來了,和剛剛觸碰一下就離開不同,這次好像雨點一樣觸碰了自己的上唇、下唇、還有嘴角。
敖明聽到了雷衛東的心跳聲,嗅到了其身上的氣味,有些迷人,原來男人也都不是臭男人,有人身上還有著迷人的氣味。
那氣味讓敖明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就快要從口腔中跳出來了。
雷衛東的動作越來越大,讓敖明有些憤怒,她想反抗,手都舉起來了,但一點力氣都沒有,心裡痛罵,說自己不爭氣,沒面子,但身體很誠實,好像棉花一樣躺在雷衛東懷裡。
靠著其溫暖的胸膛,敖明有些迷失了,開始覺得雷衛東不錯,很不錯,即使他有那麼多女孩子在身邊也沒有關係。
只要自己喜歡就行了。
至於父親。
女大不中留,他都已經離開香江了,管不了自己。
雷衛東的動作越來越大,敖明也開始順從,就要開始上壘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
雷衛東不在意,還要繼續。
敖明可就不行了。
臉皮薄的她,清醒了,用盡全力將雷衛東推開。
“誰呀,打擾人好夢!”
倒手的鴨子飛了,雷衛東有些憤怒,大聲問道。
“雷總,多哈親王找你有急事,需要馬上見你,他就在門口。”杜小凡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等一下,我這就開門。”聽到多哈親王找自己,天大的事雷衛東都要放下,這幾天自己一直在君度酒店,就是等其訊息,不能待慢了。
“東哥,我怎麼辦?”整理好衣物的敖明,小臉通紅的看著雷衛東,這一刻她不再是冷酷的女殺手,而是一墜入情網的女孩。
“你到裡屋躲一下,不叫你不要出來,也不要弄出聲音,我和多哈親王有重要的事談。”雷衛東的辦公司不是孤零零的一間房。
是套間。
外面是辦公室,用於商談公事。
裡面是臥室,不僅有床可以休息,連洗澡的地方都有,還做了隔音,敖明躲在裡面一點問題都沒有。
“嗯!”
敖明點點頭,把茶几上的東西收拾一下,沙發復原一下,低著頭快速跑進了臥室。
看到敖明吧臥室的門關上,雷衛東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在沒有破綻後,將辦公室的門開啟。
“雷,我的朋友,你的速度可真慢,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金屋藏嬌了。”多哈親王帶著隨從和杜小凡站在門口。
看著開啟門的雷衛東,開玩笑道。
“昨天有事睡得太晚,剛剛補了一下覺,不好意,讓親王你久等了。”雷衛東當然不能承認被多哈親王壞了好事。
找了個藉口解釋一下,將親王請了進來。
“雷,事情辦好了,國王批准了我的請求。”
雷衛東和多哈親王圍著茶几坐在沙發上,杜小凡再給兩人送上水果和茶後,和多哈親王的隨從一起,從房間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雷衛東和多哈兩人。
在閒雜人等離開後,多哈親王立刻大聲道,“我們準備購買這個數量。”
多哈親王伸出一個三和一個五,表示要三十五個。
“至於價格!”多哈親王沉默了一下,伸出一個巴掌,“一口價,不還價。”
“可以,但必須現金支付,而且要現款後貨。”看到多哈親王開價,雷衛東笑了,這價格絕對把狗大戶砍的不輕。
即使狗大戶有錢,拿出這麼多錢也要心疼的。
現在可不是一桶油上百美元的幾十年後。
這個時代的石油,價格怎麼說呢!
1973年開始,因為中東戰爭,狗大戶等國家宣佈對漂亮國實施石油禁運,拉開了石油漲價的序幕。
讓狗大戶從一個貧窮的國家一躍成為世界上有數的富國。
特別是78年的時候,因為獅子那邊發生政變,讓其出口量驟降,從而讓石油價格在73年的基礎上再次飆升。
讓狗大戶徹底成為狗大戶。
僅1981年一年的時候,狗大戶就賣出了價值一千一百九十億美元的石油,可以說大賺特賺。
但好景不長!
因為油價過高導致歐美國家開始尋找和使用新能源,以及減少汽車排量,造成了對於消費的明顯抑制。
加上毛熊等國的石油出口,獅子國石油恢復供應。
從82年開始,石油價格是不斷下跌。
1984年,狗大戶的石油收入下降道三百六十億美元,1985年,也就是現在,其石油收入只有二百六十億美元。
可是說,多哈親王的開價已經到頂了,把庫存資金都拿出來了,再多,想拿也拿不出來了。
網
“現金支付可以,但你不要向那邊彙報一下。”這麼大的生意,還是秘密交易,電匯、銀行轉賬是不可能的。
對於現金支付,多哈親王沒有意見,就是擔心內地能不能同意。
“不用了,我已經彙報過了,就按我們說的,一個這個數。”雷衛東伸出三根手指示意一下,“不過,親王大人,你要這麼多,不會有問題吧。”
雷衛東本來以為,多哈親王加個一兩成,沒想到這麼黑,直接加價六成還多,這羊毛擼的也太多了。
“沒事,這錢不是我一個人拿,只要你這邊同意,我就安排運錢,直接送到你指定的位置,就是貨物運輸怎麼辦。”
多哈親王擺擺手,示意雷衛東不用擔心,上上下下他都疏通好了,絕對沒問題,現在問題就是怎麼送貨了。
“這個需要親王你和洪將軍商量了,我小胳膊小腿的,這事就不參與了,至於錢,你把自己的扣下,其餘運往首都XX機場,會有人進行交接。”
雷衛東擺擺手,示意這事要交給專業人士。
“可以!”多哈親王點點頭,起身離開。
“東哥,你們剛剛談的事?”多哈親王離開後,敖明從臥室出來,看著雷衛東的眼光有些疑惑,雖然臥室做了隔音,但距離太近,剛剛的談話她也聽到了,只是不明白意思。
“無論聽到什麼,爛在肚子裡就行了,這事太大,不是我們介入的。”把敖明攬入懷裡,雷衛東提醒道,
“你只要知道,對於國家來說,沒有對錯,只有利益,這事對我們國家有利就行了。”
“好的!”
敖明點點頭。
她也不是笨蛋,這段時間來的內地客人級別都不低,顯然這事很大,連東哥都不敢亂說,別說自己一個小殺手了。
“明白,我為什麼不在乎你殺手身份了吧,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只要你不濫殺無辜,不是惡人,不在乎我的花心,接受你那些姐妹,就可以和我在一起。”
抱著敖明坐在沙發上,雷衛東道,“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我,我需要考慮一下,因為我父親,我擔心他。”想起威嚴的父親,敖明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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