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 章 小姐你命格特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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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山沒有過多地在意姓氏這個事情,只要雲時舒的身份沒有問題,也不會危害九門就好。
他們只是合作關係,不需要考慮這麼多。
張啟山又聲線平靜地向雲時舒介紹了尹新月三人,同時他還暗自觀察雲時舒的面部表情,想要知道她是否早已查探了九門所有人的資訊。
但云時舒一直面色平靜,眼神淡靜無波無痕,沒有一絲波瀾,令張啟山看不透。
張啟山客套道,“雲小姐可有住所,若沒有那便在晚輩這裡長住。”
雲時舒拎著手提箱,聲線平穩,嗓音淡靜清冷如霜如雪,又如冰溪流水,清冷沁人。
“不必,有住所,在東街的來福樓,有事可來找。”
雲時舒就住在張家名下的客棧裡,免費的,不要錢。
來福樓啊。
長沙城最賺錢的兩個酒樓之一。
前樓吃飯宴席,後樓則是居住之所。
普通人想進都不能進。
這麼看來不是雲小姐有錢,就是來福樓是張家的產業。
雲時舒也不介意他們猜測,後期的張啟山是做了很多缺德的事情,比如囚禁張起靈,失信於張家,但張啟山是一個愛國愛民的好軍閥。
更何況,雲時舒並不覺得張啟山能夠對付得了現在的張家,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的張家,張啟山都對付不了。
即使是在前世張家敗落分崩離析的情況下,張啟山也只是在後期透過跟它合作才囚禁了張起靈,算計了張家,但也不能完全清除張家。
一個擁有幾千年底蘊的家族可不會這麼好扳倒。
尤其是張家還是始麒麟用自身血液和天授培養出來的家族。
雲時舒坐在客廳,張日山遞來了紙筆,她把藥膳和湯藥的藥方寫了下來,還單獨用一張紙寫下了丫頭的禁忌。
不能吃什麼食物、不能做什麼運動之類的。
筆鋒剛勁有力、矯若遊龍、翩若驚鴻,寫得一手漂亮、極具觀賞性的行書字型。
寫完,擱筆,雲時舒把三張紙遞向張啟山,“給二月紅,讓他遵醫囑,有不適就來找我。”
張啟山接過紙張,應諾,“是,雲小姐。”
雲時舒頷首,起身,拎起手提箱就要走。
“告辭。”
她走得很瀟灑很快速,就跟迫不及待離開一般,沒有一點多餘的話語。
尹新月看著雲時舒好看的背影,怔怔出神,小聲嘀咕。
“雲小姐,真好看,醫術高超,就是性子太冷了,從第一眼到現在就沒見她臉上劃過一絲波瀾……”
張日山聞言深表同感,雲小姐很有當上位者的潛力。
她身上有一股讓人不由自主相信和臣服、聽從的氣質。
張日山跟著佛爺走到一邊,他湊到佛爺耳邊壓低聲音低語,“佛爺,雲小姐到底是誰?”
“她說她是張家本家人,是張家下任大祭司,還是張家執法者。身上有我祖父的信件,也有張家本家人獨有的令牌。”張日山沉聲回答。
張日山思索了幾秒,“我雖然離開張家挺久了,但之前從長輩口中得知張家現任大祭司就不是張家人,而云小姐姓雲,看來她的身份是可信的。”
張日山說完又道,“那佛爺,雲小姐來這裡有什麼事?是張家出現了問題嗎?”
“不知,她只說要跟九門合作,怎麼合作她還沒有說。我覺得她是要等收攏了九門的人心後才會提出該如何合作。而且祖父之前給我父親寫信,信中曾說張家進行改革之人的就是張家下任大祭司。”
張啟山眸光暗沉,語氣沉重道。
“什麼?!”張日山小聲地驚呼。
雲小姐是張家下任大祭司的身份沒有摻假,是真的,那他有些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頂多比他們大幾歲或者比他們還要小、只是輩分大的女子居然能夠主持張家改革,挽救張家之前動盪的局面。
“而且你知道她最初改革時是多大嗎?”張啟山的眸光愈發深沉。
“多大?”張日山捂住心臟問道,他總覺得答案會讓他心顫。
“年僅六歲。”張啟山一字一頓,咬字極重,想當年他從父親口中得知時,也是不可置信的。
“?!”
張日山震驚得雙眼都瞪大了,滿目不可置信。
不是吧?雖說他六歲的時候不是在玩泥巴,但也沒有逆天到這個地步啊?!
如果訊息是真的,那雲小姐年僅六歲就在如狼似虎的張家進行改革,改變了張家封建嚴苛的制度,還挽救了張家動盪的局面。
這魄力這鐵血手腕無人能比吧?!
張日山只覺得今天對他的衝擊力太大了,他需要好好去訓練場練它個幾小時。
張啟山同樣被衝擊得不行。
然而,兩人的話題物件,雲時舒則迫不及待地撐著油紙傘拎著手提箱走在變小的綿綿細雨中,買了一份糖油粑粑和紫蘇桃子姜,然後回到來福樓後樓最好的客房裡。
心滿意足地吃完後,洗漱了一番就休息了。
今天挺累了,好好休息,明天再做打算。
張啟山和張日山討論她的內容,全在她的預料之內。
畢竟張瑞桐寫給張啟山父親信中的改革之人是張家下任大祭司,以及初改革時年僅六歲的訊息就是雲時舒透過心理暗示使得張瑞桐寫下來的。
她知道當張啟山知道此事且見到她後,肯定會被她年僅六歲就主持張家改革的魄力和鐵血手段震驚,甚至產生畏懼,要想與她為敵要慎之又慎。
她要的就是這樣,要畏懼,要謹慎,這樣有利於他們合作。
畢竟有句話說的很好——
讓他人畏懼自己,總比自己畏懼他人要好。
第二天上午,雨過天晴,天氣格外好,空氣清新。
雲時舒腰掛荷包,旗袍高跟鞋,走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她一手冰糖葫蘆,一手撒著桂花的米糕,吃得很香。
走過一個拐角處,餘光瞟見支著一個小算命攤子,一襲深色布衣長褂,面帶眼鏡,一股子書生氣質和算命氣質的齊八爺正手指掐算,瞪大雙眼,看著她,面露驚奇。
“奇哉怪哉,這位小姐,你命格特殊啊!我居然看不透,也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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