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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密佈,一朵又一朵地聚在一起,黑雲壓城城欲摧,一大片烏黑的雲往長沙城逼近。

霎時長沙城的雨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磅礴大雨自上天傾斜而下,沖刷了地面上的一切。

都說在雨中,人可以肆意釋放自己的情緒,當冰冷的雨水滴落在臉上,從臉上滑落,會遮蓋住淚水,讓人分不清落下的是雨還是淚。

“佛爺,二月紅前來求藥!”

一襲紅色長袍、外罩黑色毛絨披風、面容俊美的二月紅跪在雨中的張府大門前,拍著大門,沙啞的喉嚨嘶吼著。

他邊拍邊提高音量。

“佛爺,開門啊,佛爺!二月紅前來求藥,求佛爺賜藥,佛爺!!!”

字字泣血,句句真心!

日暮西山、面白如紙、氣若游絲的丫頭無力地靠在車裡,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眼眶微紅,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用力地抿著。

她那雙溫柔明亮的眸子此時有些失去光澤,滿臉悲痛,滿目不忍地看著跪在雨中的丈夫。

泛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輕啟,聲音很低很無力,“二爺……”

雨聲太大,二月紅的全部注意力又都放在了敲門把張啟山叫出來上,他沒有聽到丫頭輕輕的呼喚。

“佛爺,開門啊,佛爺……”

坐在張府客廳沙發上的張啟山放在膝蓋上的寬厚的大掌用力地握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解九爺聽著二月紅的聲音穿透雨幕傳到客廳裡,他扶了扶眼鏡,握緊了拳頭,幽深睿智的視線落在了茶几上的那幾張信紙上。

這幾張信紙是丫頭拜託張啟山藏起丹藥的原因,還有她留給二月紅的信。

二月紅跪在雨幕之中足足跪了有十幾分鍾,喊也喊了很久,久到他的聲音都乾澀沙啞了起來。

雲時舒一襲月白色旗袍,白色細高跟,撐著傘面畫著翠竹的米白色油紙傘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這一幕,面色十分平靜。

她來的時間剛剛好,丫頭還沒有死,她也好救下她。

腦中響起終極的聲音。

【雲姑娘,每次遇到需要救下的人時,我才會出現,而且我每次會提醒你的。救下後你將會得到那些人身上的信念之力。現在你該救下老九門二月紅的夫人丫頭。辛苦了你了,雲姑娘。】

雲時舒沒有回話,目光只平靜地看著依舊跪在雨幕之中嘶吼的二月紅,還有流著一串串珍珠似的淚珠的丫頭。

終極以為她是在思索該找個什麼樣的時機出現,畢竟它相信以雲時舒的人品而言,她不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然而,雲時舒想的卻是一個煞風景的問題。

果然每一個氣運高的人在失意之時必定遇到磅礴大雨。因為下雨時會有一種獨特的氛圍和感覺,令人心疼憐惜。

失戀時會有雨,等人時會有雨,悲痛欲絕時會有雨,只要跟悲傷掛上鉤的情節都會有雨。

氣運平平的人則很少會遇到這種場面。

雲時舒盯著二月紅和丫頭看了幾秒,便穩穩地撐著油紙傘朝他們走去。

雨水砸在傘面上發出啪嗒聲,砸起一朵又一朵的小水花,如煙花綻放一般唯美絢麗。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細微的噠噠聲,被雨聲覆蓋,絲毫沒有引起前方張府門前悲痛欲絕的兩人的注意力。

雲時舒走到二月紅身邊,距離他有一步的距離,她目視前方的鐵門,看到了庭院裡的那尊大佛,清冷卻充滿可信度的聲音極具穿透性,穿透雨幕在二月紅和丫頭耳畔迴響。

“我可以救她。”

二月紅嘶吼的聲音戛然而止,有些僵硬地轉頭抬頭看向突然出現在他身邊、撐著油紙傘、面容在淅淅瀝瀝的雨幕裡變得模糊的女子,他的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丫頭聽到這句話,強撐著身體微掀眼皮看向前方的女子,女子身姿婀娜,站在雨幕之中的背影都透著一股朦朧美。

“你說什麼?”二月紅猩紅的瞳孔中浮現了一大片的不可置信和警惕。

這人到底是誰。

“試試?反正她再差還能差到哪裡去呢?她早已日暮西山,一副將死之態了,不是麼。”雲時舒語氣平靜地說道。

二月紅就這麼死死地盯著她,腦中一片混亂,沉思了很久。

良久他才開口,“你到底是誰?”

雲時舒將視線落在出現在大廳門口即將衝進雨中朝他們跑來的張啟山。

紅潤有光澤的唇瓣輕啟,“算是張啟山的長輩。”

丫頭看著雲時舒的背影,不知是不是她快要死了,她對一些奇異的感覺都靈敏了起來,她好像看到了前方女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黑氣,那種死亡的氣息。

活人怎麼會有死氣呢?

這個女子明顯跟她不一樣,她是快要死了,可女子看起來很正常。

丫頭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再次睜開她居然還看見女子身上的靈光散發著純潔的白色,那抹白光如月那般皎潔,又如雪那般潔白。

她再次眨眼,眨了好幾下,那一幕卻沒有消失,直到她看了有十幾秒時間了,那一幕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十分聖潔的金光。

原本已經失去生的希望的丫頭不知為何現在居然自心中迸發出來了一股生的希望,她突然之間相信了女子所說的可以救她的話語。

丫頭動了動白如紙的唇瓣,聲音很輕很淡很無力,氣若游絲,“我信你姑娘。二爺,我要試試。”

原本還在沉默的二月紅冷不丁聽到丫頭說出這麼一句話,他怔愣了一秒,很快就下定了決心,眼中滿是認真和決絕,“好,丫頭,聽你的。”

二月紅就這麼繼續跪在地上,只不過是轉了方向朝雲時舒跪去,他雙手交疊懸空立在身前,對著雲時舒直直地拜了下去。

“九門紅家家主二月紅求姑娘救我夫人一命,二月紅在此立誓,若姑娘救下了我的夫人,日後必有重謝,姑娘有事,整個紅家都在所不辭!”

張啟山跑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他霎時連步子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

雲時舒舉著傘,垂首淡聲道,“紅家家主起身便好,我答應你。”

二月紅俯身之際聽到這句話又朝雲時舒拜了一下,“多謝姑娘應允!”

丫頭看到曾經英姿颯爽、一身傲骨的二爺,現如今為了救她,為了她說的一句相信這位姑娘,就甘願俯身跪求姑娘救她。

她頓時眼睛一熱,滾燙的淚珠一滴一滴地流下眼眶,順著她的臉頰寸寸滑落。

泛白如紙的唇瓣微微顫動,“二爺……”

張啟山走近看到這一幕有些怔愣,這跟他預想的不一樣啊?!

這個女子是誰?

她說她可以救二月紅的夫人?!

“你是誰?”張啟山看著面前這個十分面生的女子,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麼一張臉。

“張家本家人。”

雲時舒看著已經來到鐵門前的張啟山給他遞了一封信,淡淡說道,“張啟山,這信是你祖父寫給你的,有張家的印章,你可以查驗。而且我可以救他們,現在把他們帶進去。”

張啟山聽到她說“張家本家”四字時,警惕地打量了她一眼,邊吩咐警衛開啟鐵門把二月紅和丫頭帶進來,邊站在雨中拆開信封,快速地瀏覽了起來。

雲時舒站在原地沒有動,張啟山站在大門口瀏覽信件,很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身份,她沒有被主人家邀請還被懷疑,自然不會失禮地進去。

進的不好一槍一個準。

張啟山看完了信件,他也見到了張家的印章,這印章獨一無二,他只在父母留下來的來自自己祖父的信件上看到過。

以前的他一直不理解為什麼父母不肯回張家,明明張家已經願意接納他們了。

現在他懂了,父親不是恨張家,不是不願回張家,而是想要替張家守著長沙城的張家產業。

父親無時無刻都記掛著張家,但他已經被逐出張家了,逐出張家的族人是不能再重回族譜的,若是他回去了又該以什麼身份回去呢?

所以父親才會一直待在這塊地方,守著張家留在長沙城的產業。

張啟山小心地把被雨水打溼了的信件放進口袋裡,他抿著唇,渾厚凌厲、極具威懾力的聲音從口中說出來。

“姑娘,請進。”

雲時舒得到主人家的同意,舉著油紙傘踩著高跟鞋朝裡面走去。

張啟山落後她半步,雖稍稍相信了她的身份,但還是存疑,懷疑她來此的目的。

張家人可沒有什麼菩薩心腸的好人。

雲時舒朝大廳走去,她邊走邊在腦海中跟終極意念交流。

“二月紅的夫人丫頭突然相信我,是你搞的鬼?我注意到她看了我很久,目光逐漸變得震驚。”

終極微微有些驚訝於她那敏銳的警惕性,點頭承認了。

【是我,我動了一點小手段,讓她看見了你身上的死氣和純白的靈魂,還有身上散發的功德金光。】

雲時舒想象了一下,三種顏色黑白金混雜在一起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丫頭沒有叫出來都是心理素質強大了。

雲時舒沒有想到這些顏色是一個接一個出現的,而不是一起出現的。

終極也沒有說。

於是雲時舒就這麼完美地誤會了。

在即將走進大廳時,張啟山把雲時舒叫到了門邊的走廊上,他輕輕蹙眉看著面前的女子,眼中帶著警惕和嚴肅,面容嚴肅得可怕,會讓小兒啼哭的那種冷麵閻王的可怕。

“你到底是誰?”

雲時舒面色平靜如常地收起油紙傘,把傘靠在牆壁上,亮出張家令牌給張啟山看,語氣微淡卻擲地有聲。

“我是張家下任大祭司,張家執法者,雲時舒。根據族中意願,我來找你合作。作為交換我可以讓你父母的屍身葬在張家祖墳,也可以救剛剛那個日暮西山的女人。”

出門在外身份自然是自己給的。張家下任大祭司是真,張家執法者是假。

張啟山看著令牌已經完全信任她的身份了,因為這塊令牌他父親也有,父親曾說這令牌是張家本家人最強有力的證明。

他聽到這話,神色一頓,他父親生前最大的遺憾就是被逐出了張家,死後不能迴歸張家祖墳。而能夠回到張家葬於祖墳,是他父親死前的心願。

而且她還說可以救下二月紅的夫人。

張啟山想到這,眸中閃過一絲暗芒,點頭同意。

“好,我同意跟你合作。”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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