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 章 時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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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琪平靜地看著面前的少女,“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張海琪,你不要逃避,你把他們送去馬六甲是希望他們有個善終,希望他們不要牽扯進來,甚至是為此白白丟了性命。
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惜,從你收養他們,讓他們冠了張家的姓氏的那一刻起,他們就逃不掉了。
張海琪,不要試圖讓他們躲避了,讓他們去直面將來會發生的一切,這樣或許會有個好結果。”
雲時舒站在長桌前,微微傾身說道。
張海琪垂眸,沉默了很久。
雲時舒也不著急,她慢悠悠坐下,拿起其中一張地圖看了起來。
良久,張海琪才語氣平靜道,“好,如你所說的那樣,我不會再讓他們躲避了,我這就申請把他們調回來,讓他們做任何他們感興趣的事情。”
“不用再調了,我已經跟南洋檔案館的管事申請了,也跟張海樓和張海俠聊了幾句,給他們安排了新的任務,說不定你們還會在任務中碰上呢。”
雲時舒手肘抵在桌面上,單手託著下巴,雲淡風輕道。
張海琪失笑,本就美豔的臉,這一笑更是美的不可方物,“原來你早就做好了打算,擱著一步步誘我呢。”
“是啊,畢竟你可是我的好盟友呢。”雲時舒唇角輕勾。
“在這住住?”張海琪直視少女,輕聲問道。
雲時舒想了一下,“好,住一晚,明天啟程回張家,放野快結束了。”
得讓小官好好跟自己的父母聚聚。
“你們去了泗州古城?得手了?”張海琪想起少女之前跟她說的,張白官不可能一輩子都頂著聖嬰的名號。
“去了,得手了。”雲時舒回道。
“不錯。行了,我們來聊聊這些事情。”張海琪揮了揮手中厚厚的一疊密封的檔案袋。
“好。”
兩人拆開密封條,拿出裡面的檔案,邊看邊聊了起來。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張白官試完了白瑪做的衣服,也吃了幾塊白瑪做的米糕,撒著桂花的。
只是一直沒有看見雲時舒從書房裡出來。
很快,白瑪和張拂林就把晚飯給做好了,擺在桌子上。
張拂林走到書房門口,屈指敲了敲門,“雲小姐,海琪,吃飯了。”
裡面傳來一陣紙張摩擦的聲音。
“好,這就來。”
這是雲小姐的聲音。
“好。”
張拂林回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沒幾分鐘,雲時舒和張海琪就並肩朝客廳走去了。
餐桌上有好幾道菜,色香味俱全。
雲時舒見小官身邊連在一起的兩個座位是空著的,就坐了過去,挨著張白官。
張海琪則坐在了雲時舒的旁邊。
五人坐在一起安安靜靜地吃完飯後才坐在庭院裡開始交談。
張白官從廚房裡出來端著一碟撒著桂花還散發著熱氣和米香的米糕和一雙乾淨的筷子朝雲時舒走來,他把碟子放在石桌上,往雲時舒那邊推去。
“吃。”
雲時舒微微一愣,然後眼含笑意接過小少年遞來的筷子,夾起米糕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
兩人的氛圍和煦。
白瑪看著兩人微微一愣。
原來小官要吃米糕是因為雲小姐喜歡吃。
雲時舒吃完一塊米糕,喝了一口溫水,朝白瑪和張拂林道,“我們打算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再啟程。”
原本還在沉思的白瑪一聽到他們要在這裡住的訊息,喜悅的情緒直衝腦門,她頓時什麼也顧不上思考了,雙眼微微亮起。
夫妻倆是基本上每年都會去張家藉著參加祭祀日的幌子去見張白官,但他們只會在張家待幾個小時甚至更少,從來都沒有在張家過夜。
現在雲小姐和小官不走了,要住一晚,明天再走,那不就是代表他們和小官相處的時間變多了,這怎能不讓白瑪這個母親高興。
張拂林也同樣高興,他也想要跟兒子好好親近親近。
他們夫妻倆只有這麼一個孩子,還不陪在身邊,自是想極了。
而且他們也只打算要這一個兒子,不打算再生。於是張拂林在和白瑪商量過後,張拂林直接一碗絕子湯喝下去絕了子嗣。
他們這一輩子只會有這麼一個兒子,他們虧欠兒子的已經夠多了,不能再生一個讓他傷心。
那晚氣氛很好很溫馨,就連淡漠如雲時舒也放鬆了下來。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後,雲時舒和張白官准備離開廈門,回張家了。
白瑪打包好了她給小官做的衣服,還有她給雲時舒做的一件藍綠色旗袍,旗袍上面的花紋針腳細密,很好看。
白瑪把旗袍遞給雲時舒,夫妻倆深深地鞠了一躬,“雲小姐,謝謝您,是您保下了我們的命,讓我們一家得以團聚,還細心地教導小官,真的謝謝您。”
雲時舒接過旗袍,扶起彎腰鞠躬的兩人,“無事,不必過多言謝。”
白瑪搖了搖頭,語氣認真,“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性命,我們不僅會牢記您的恩,還會好好報答您。”
雲時舒無奈只得答應,她緩和語氣,“好,我們先走了,下回見。”
“雲小姐再見。”
白瑪和張拂林抱了抱張白官,滿臉不捨地看著他離開。
這一幕跟十三年前重疊了,不過十三年前有大祭司雲與思在,雲時舒才六歲,張白官還是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
而現在,雲與思不在,雲時舒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張白官也已長大了,活脫脫一俊美小少年的模樣。
兩人朝著馬車走去,上了馬車。
紙人駕車,雲時舒在紙人身上貼了可以讓人出現幻覺以為駕車的是活生生的人的符紙。
馬車動了起來,矯健的馬匹拉著馬車北上,朝著張家馳去。
雲時舒微挑窗簾,只見張拂林攬著眼眶微紅滿是不捨的白瑪的肩膀目送他們離開。
張海琪平靜地跟雲時舒對視了一眼,紅唇無聲地動了動。
“再見。”
雲時舒回之,“再見。”
隨即她放下窗簾,馬車跑遠了,後面的三人逐漸變小,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直到再也看不見了。
“時舒。”張白官突然出聲。
“嗯?怎麼了?”雲時舒偏頭疑惑道。
張白官望著眼前的少女,聲音一字一頓,很清晰,“回家。”
雲時舒唇角輕翹,輕輕一笑。
“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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