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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近,雲時舒就注意到大祭司看向她的目光中帶著眷念,帶著期待,帶著許許多多的情感,那些情感全都雜糅在一起。

可雲時舒是真的沒有在記憶裡找到大祭司這張臉,她活得太久,見過遇到的人太多,而且又在地府呆了千年,很多事都忘卻了,很多人也不記得了。

她覺得大祭司應該和她關係很親切的吧,至少對於大祭司來說。

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情感,表現出來的所有的一切的都是假象,都是演出來的,與她的心裡的感受一點也不相干。

眾人一同朝著山下走去。

馬車一直都停靠在他們住過的客棧裡。

現在他們回來了,一名張家人就牽來了馬車,備好了物資,就連嬰兒用品也準備好了。

雲時舒、大祭司、抱著小官的白瑪全都上了馬車,馬車還算寬敞,三人坐在裡面綽綽有餘,而且為了照顧白瑪剛生產,把馬車最裡面的座位留給了白瑪,且墊上了柔軟的皮毛褥子,讓白瑪可以躺著。

雲時舒和大祭司則各坐左右兩邊。

三名張家人,留了一名張家人處理接下來的事宜,其他兩名則坐在馬車外駕車朝著廈門駛去。

一路奔波,本以為嬰兒會哭鬧不已,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安靜乖巧的不像話。

都說從小看到大,雲時舒居然覺得嬰兒長大後肯定是那種寡言少語、淡漠至極的人。

事實也證明雲時舒的猜測是對的。

他是真的沉默寡言,淡漠清冷。

去往廈門的中途遇到客棧,眾人自然也停下休息過,最後終於是平安抵達廈門了。

這就不得不讓雲時舒微微挑眉。

這兩次長途趕路,沒有一次遇到土匪打劫,現在的土匪似乎比千年前少了很多,看來治安不錯。

馬車走上街道,緩緩停在了一座宅院門口。

剛下車,宅院緊閉的房門就被開啟了。

露出前不久才見過的張拂林和一個長相美豔的女子。

女子看到大祭司只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大祭司。”

大祭司微微頷首,“海琪,好久不見。”

來的路上大祭司跟雲時舒和白瑪介紹了一下張海琪。

張海琪,張家本家人,擁有彩色麒麟紋身,南部檔案館的重要人物。

還有南部檔案館是做什麼的。

雲時舒當時就問了出來,“所以你們這是要張拂林和白瑪在南部檔案館做任務?”

大祭司神秘一笑,“算是,等你開始接觸張家的事宜時就會知道了。”

雲時舒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張拂林一看到妻兒就一個箭步衝來抱住了孩子減輕妻子手中的重量,將妻兒擁入懷中。

“我終於見到你們了。”

夫妻倆太久沒見,想說的話很多,卻全都忍下來了。

大祭司寬容道,“張拂林帶著你的妻兒進去好好聚聚,過會兒我們就該離開了。”

張拂林點了點頭,他朝大祭司和雲時舒拱手作揖,然後轉身離開了。

大祭司看著被張拂林抱在懷中的孩子,她笑了笑,微微低頭看向雲時舒,語氣很輕,只有她們兩人才聽得到,事實上是其他人都進宅院裡了,只有她們還停留在門口。

“我現在要你履行那個承諾了,你要保護好他。”

雲時舒瞬間領悟大祭司說的是那個小名為小官的嬰兒,她頓時流露出幾分不解,“為何是他?”

“因為他啊,長得可愛。”大祭司眨眨眼,難得俏皮一會。

“哦,不信。”雲時舒語氣淡淡道。

“行吧,因為保護他就是保護整個張家啊。”大祭司看著已經消失在她們視線中的嬰兒,語氣很淡,分量卻很重。

因為因果迴圈啊。

大祭司在心中喟嘆。

雲時舒還是不是很能理解。

就算小官代替聖嬰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讓張家人知道聖嬰沒死,還活著,可以穩固人心,可這也不能代表聖嬰直接跟整個張家掛鉤啊?更何況這還只是一個假聖嬰,真聖嬰已死。

大祭司看出了雲時舒的不解,她的關注點顯然不同,她居然感到了絲絲欣慰。

不錯,居然還能流露出不解的情緒,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她笑了笑率先朝敞開的大門走去,邊走邊說,“回去後,你進了哪裡就會知道了。”

進青銅門麼,這麼多天過去了總算是可以進青銅門了。

就是不知青銅門裡到底有些什麼。

聽大祭司這麼說,似乎青銅門裡藏著這個世界的秘密。

如果真的是這樣難怪酆都大帝要讓她進青銅門一趟。

雲時舒徑直走向客廳,她一眼就看到客廳裡掛著的一幅畫像,畫像裡只有兩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張海琪雖然在同大祭司談話,但她的餘光卻時刻關注雲時舒這邊,她見雲時舒一直盯著畫像看便道,“這裡面的兩個人是我的兒子,海樓和海俠,他們一起去海外了。”

雲時舒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

張海琪也沒有過多在意她的回應,只垂眸盯著她。

這就是大祭司所說的張家下任大祭司,即將對張家進行改革,改變張家現狀的人?

看起來是真的很強,明明才這麼小,卻渾身透著一股彷彿與生俱來的殺戮之氣,很淡卻不可忽略。

張海琪只看了幾眼,就收回視線繼續跟大祭司交談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離別之際了。

白瑪和張拂林十分不捨的將他們的小官抱給大祭司。

卻被大祭司制止了,她看向雲時舒,卻是對著夫妻倆說的,“讓她來抱,今後她才是負責你們兒子的人。”

白瑪和張拂林實在是有些不懂為何要將孩子交給一個同為小孩的人,但他們也只能照做,將懷中的小官抱給了雲時舒。

雲時舒的不解顯然要更多一些,確定沒有搞錯?她只是負責保護他而已,又不是照顧他。

大祭司眼中含笑,一本正經道,“抱抱他,培養培養感情,日後才不會生疏。”

雲時舒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她接過白瑪手中的小官,萬幸她現在雖然是六歲小孩的假身體,但她還擁有原本身體的一半力量,力氣大的很,抱個小孩不在話下。

白瑪看著被小姑娘生疏地抱在懷中的小官,擦了擦眼淚,不捨的情緒到達了頂點,她的小官啊,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官,現在就要離開她了。

張拂林也很是不捨,他當時為了保住自己的妻兒,不得不在妻子懷胎八月時,就離開妻兒的身邊,回張家,求族中長輩放過妻兒,後來雖然同意放過他的妻兒了,但他不能第一時間去墨脫。

只能根據族中安排,首先來到廈門,等著妻兒的到來。根本不能陪在妻子身邊陪她生產,也不能好好陪在兒子身邊,現在只重聚了一個多時辰就要分別了。

大祭司看出了白瑪和張拂林溢於言表的不捨,她輕聲安慰,“放心好了,我們並不限制你們看孩子,在不需要進行任務的期間,你們是可以去看孩子的。”

白瑪眼含淚花的點了點頭。

大祭司又示意夫妻倆跟她來。

三人走到一邊,說著悄悄話。

雲時舒抱著懷中軟軟小小、安安靜靜的嬰兒,看向他們那邊。

她知道大祭司這是要跟白瑪和張拂林說什麼,估計說的就是小官將會成為聖嬰吧。

果不其然,三人談話結束,轉身朝這邊走來時,雲時舒清楚地看見白瑪和張拂林一臉的凝重。

白瑪還走到雲時舒身邊,低著頭掩飾眸中情緒般的輕撫小官的白嫩的額頭。

“走吧。”

大祭司輕聲說道。

雲時舒依言,抱著懷中嬰兒朝外走去。

在她跨出大門門檻後,她回眸看了一眼後方。

張拂林攬著哭得梨花帶雨十分傷心的白瑪,邊低聲安慰,邊將視線聚集在離開的小官身上。

雲時舒見狀不由得收緊抱著小官的手,雖收緊卻並沒有讓小官感到不適。

又是這種情感。

真正的她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自出生就擁有記憶和意識,可她從來就沒有感受過這種來自親生父母的愛,哪怕是生下來後就立馬把她交給了那個人,他們也沒有面露不捨,沒有像是白瑪和張拂林這樣跟孩子分別的情緒,他們就好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一樣。

或許她生來就是不被愛的,不配擁有情感的,是她一意孤行,在先後遇到了兩個人後,居然決心擁有情感。

不過她又是幸運的,因為跟她有一樣經歷的還有一個人,不過那個人跟她不一樣。

那個人光風霽月,而她冷漠瘋批。

大祭司時刻注意著小姑娘的狀態,她看出了小姑娘身上瀰漫的那絲很淡的複雜情緒,那股情緒顯得小姑娘很寂寥很孤冷。

本來她該高興的,高興這個孩子真的能夠讓小姑娘逐漸擁有情感,可小姑娘現在顯露的情緒一點也不好,讓她心疼。

其實她讓小姑娘保護這個嬰兒,並不是因為嬰兒有多重要,而是因為這個嬰兒命格特殊,氣運非常,名副其實的氣運之子,可以讓小姑娘擁有情感,可以改變小姑娘。

大祭司不由自主地收緊手指,希望真的有效。

雲時舒抱著小官率先進了馬車,馬車裡面嬰兒所需的用品全都齊全了,而且還準備了幾瓶牛奶羊奶來給嬰兒喝。

如果不夠,回去的路上又不是荒無人煙,自然是可以在途經村莊城鎮時購買羊奶牛奶的。

雖說在沒上馬車前,抱著嬰兒的是雲時舒,但上了馬車後照顧嬰兒的就是大祭司了。

雲時舒只需要給嬰兒餵羊奶牛奶就行。

一路過去,大祭司按照雲時舒的喜好買了不少衣服鞋子,其中最多的就是襖裙。

其實按照雲時舒自身來說,她比較常穿的是裙袍,那種繡著金絲的黑色裙袍,或者是藍青色紗制裙袍。

襖裙的話她只有在千年前、進地府之前所待的大宋常穿襖裙,但穿襖裙並不是因為她想穿,而且大宋襖裙盛行。

除此之外,大祭司還給她買了一些簪子,白玉簪,翡翠簪,珠花簪、纏絲簪。

雲時舒想,她可能會用不上這些簪子,因為她髮髻上插著的那根槐木簪是她一直以來用的簪子,而且它也不僅僅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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