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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沒想到謝延昭會這麼說,態度強硬得更讓阮明芙心驚。她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你說什麼?”
謝延昭沉默。
“你是不是聽了那些人的話?”
阮明芙長得漂亮,男同志經常到她跟前獻殷勤。原主不懂人情世故,傻愣愣的照單全收。不僅知青點的女同志討厭她,就連村裡的老孃們也恨她恨得牙癢癢。
名聲早就爛大街了。
後來周鵬對原主一見鍾情,挑了幾個人收拾了一頓,圍在她身邊的狂蜂浪蝶才少了很多。
這年頭都注重名聲,謝延昭如果真介意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謝延昭疑惑,“什麼話?”
“沒什麼!”
阮明芙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可嚇死她了!
阮明芙看向謝延昭,卻見他將手裡的外套穿上,怪不得一來就背對著她。
嘖嘖,冤大頭可真是個守男德的好同志。
阮明芙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幕,心下泛起漣漪。之前竟沒有發現,冤大頭有一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阮明芙就好這種,可惜之前沒有珍惜,這會兒想看都看不到了。
謝延昭轉過身,看到阮明芙眼裡明晃晃的可惜,心頭一梗,扣扣子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謝延昭:“……”
現在的女同志,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
“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謝延昭著看阮明芙一下子變得煞白的小臉,頓了頓:“我已經想好要把自己餘生都奉獻給人民,這輩子不打算結婚。”
就算結婚,阮明芙對他來說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阮明芙仔仔細細地看著謝延昭。
卻見他一臉肅容,目光堅定,任她打量,其中的認真更是讓她心驚。
阮明芙知道他這回是認真的。
漂亮的桃花眼裡瀰漫出水霧,她顫抖著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為什麼?”
謝延昭沒有說話。
沉默。
又是沉默!
謝延昭的沉默將阮明芙心中的怒火徹底點燃。
“你太過份了!”阮明芙又氣又急,豆大的眼淚一顆顆地落了下來,“我長這麼大從沒進過廚房,卻親手給你做飯!”
她阮大小姐想要哪個男人,一個眼神就夠了。更別提她為誰親手下廚,這可是她親爸媽都沒有的待遇。
偏偏謝延昭油鹽不進,阮明芙這十八年沒嘗過拒絕的滋味,全在他身上嚐了個遍。
“我把我這輩子幾乎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你身上,姓謝的,你別太過份!”
但凡今年是77年……
但凡她父母能平反……
越想越氣,阮明芙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謝延昭眉頭皺得死緊,看起來更兇了。他看著哭得傷心的阮明芙,唇動了動,話卻沒有說出口。
阮明芙哭泣的模樣並沒有損壞她的美,反而為她整個人更添幾分脆弱。
“別以為這世界上就你能嫁,”狗男人不識好歹,阮大小姐的脾氣也上來了,“你聽著,我以後肯定會嫁個比你好一萬倍的人!”
“王八蛋,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阮明芙胡亂擦掉臉上的眼淚,報復性地上前狠狠踩了他一腳後,飛快地跑了。
謝延昭看著鞋面上的印子,眸色黑沉,看著阮明芙的背影,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躲在暗處觀察的戰友走了過來。
“老謝,你太不是人了。”
其他人也一臉贊同的表情。
他們怕被發現,躲得遠遠的。只看到兩人在說話,壓根聽不到說了什麼。沒多久,那個天仙女同志就哭著跑了。
許諸一臉痛苦,“哥,我求你了行不行?對女同志溫柔點,不能拿出訓兵崽子的那股勁……女同志就像漂亮的花,是要呵護的……”
為了他的個人問題,許諸愁得頭都要炸了。
謝延昭的兇名,在整個部隊都赫赫有名。那臉一拉,隊裡最渾的刺頭都得老實聽話。女同志見人這麼兇,兩句話沒說就想跑。
出來一趟,難得碰到一個眼瞎的女同志,不好好把握還等什麼。
謝延昭看著戰友都拿看禽獸的眼神看著他,心頭一梗,“你們知道什麼?”
“老謝,這我就要說兩句了,男女之間那點事,我們還真知道得比你多。”
唯一一隻單身狗·謝延昭:“……”
*
阮明芙黑著一張小臉下山。
狗男人!
呸!
她手裡還拿著沒送出去的飯盒,冷哼一聲,“回去餵狗!”
狗男人不配吃她親手做的東西。
阮明芙一肚子火,正想再罵幾句卻聽不遠處傳來哭聲,聲音尖細稚嫩,應該是沒多大的孩子。
她走過去一看。
那是一條從水庫流經下來的河,中間撲騰著一個人影,岸邊有兩個五六歲大的孩子在哭。
這裡離村子有些距離,再看河中明顯已經體力不支的孩子,只怕堅持不了多久。
“麻煩,”阮明芙吩咐兩個小孩,“你們趕緊去通知村裡的大人。”
這會兒是夏天,溫度高。換成冬天下雪結冰的日子試試,她才不要費那個勁下水撈人呢。
阮明芙繞了一下,從身後抓住這小子身上的衣服往岸邊遊。
農村的孩子從小幹慣農活,手上有一把子力氣。掙扎的勁兒大得很。好幾回,都差點被他掙脫。阮明芙咬牙,恨不能揍他一頓。
得虧她為了美,找教練仔細學過,要不然兩人都得埋在河裡。
阮明芙喘著粗氣,將人帶到岸邊。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將她與那個孩子一起拉了上去。
她抬頭看去,只見到謝延昭那堅毅的下巴。
哼!
阮明芙可沒忘她還在生這個男人的氣呢。
“穿上。”
她微抿紅唇,剛想說什麼卻被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兜頭蓋了滿臉。
她還生氣呢,穿他衣服是怎麼回事?!
村裡人聽到有孩子溺水,扔下鋤頭就趕了過來,烏啦啦一片。
她身上的衣服入水後,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阮明芙手忙腳亂地將衣服拉下來,套在身上。她想道個謝,卻只看到謝延昭穿著老頭背心走遠的背影。
阮明芙:“……”
溺水的孩子渾身溼漉漉地躺在地上,慘白著一張臉,雙眼緊閉,仔細觀察卻是進氣多出氣少,胸膛更是看不到起伏。
是溺水後造成的休克,只有幾分鐘的搶救時間。
“柱子……柱子!”
孩子媽整個人都蒙了,微張著嘴傷心到連哭都哭不出來,孩子奶奶早就暈過去了。
村民忍不住別過頭,想安慰幾句又不知道說什麼。
每到夏天十里八鄉都得溺死幾個孩子,頻繁得都已經成了慣例。
大人們三令五申,奈不住這些癟犢子不當回事。七八歲的娃兒正是好動的時候,不讓他去偏去,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謝延昭沒管這些聲音,他將耳朵伏在孩子身上,又仔細地檢查了他的狀況。
“閉嘴,”大隊長是個有見識的,“安靜點,別吵著謝同志救人。”
呼吸都沒了,人還能救回來?
村裡人雖然不信,但出於對軍人同志的信任,並再開口沒有打擾。柱子娘更是提著一顆心,死死地盯著這一幕默默流淚。
在場受到急救培訓的,也就只有謝延昭幾人了。
他們一手扶著柱子的頭,謝延昭飛快地做著心肺復甦,一邊為他做著人工呼吸。
周圍的人緊張到不敢大聲呼吸。
阮明芙坐在不遠處,忍不住朝那處看了過去。
手臂肌肉發力,謝延昭緊張得額頭上也冒出細碎的汗。直到柱子輕咳出聲,嘴裡流出不少水後,後來更是哇地哭出了場。
謝延昭跪坐在柱子身旁,看著柱子媽抱著柱子哭得大聲,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像陰沉寒冬的暖陽,破雲而出,將人心底的陰霾盡數趨散。
阮明芙突然生不起他的半點氣來。
這男的也太帥了。
謝延昭也看到了她,披著他的衣服就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臉上沾了幾縷髮絲,看著竟然還帶著西子捧心般的柔弱。
手腕上的印記還沒消散,他微微側頭,難得有些心虛。
柱子娘哭紅了一雙眼,“謝謝你們,要不是你與謝同志,柱子……柱子就……”
話還沒有說話,又哭了起來。
“太感謝你們了,”柱子爹滿臉的後怕,一個激動就要跪下,“柱子要是沒了,我跟娃他娘也活不下去了。”
謝延昭趕緊將人扶起來,“柱子還沒有脫離危險,要趕緊去醫院。”
阮明芙往後挪了兩步,“是啊,得去醫院查查。”
都休克了,別引出併發症才好。
“應該的,”大隊長這個小老頭一拍大腿,“開拖拉機去,那個快!”
“隊長,我們也不會開啊。”
謝延昭:“我送他們過去。”
謝延昭腿長,抱著柱子走得飛快。其他人在後面拼命地追,才勉強趕上。
看著他們的背影,村裡人議論開了:
“謝同志可真是一個熱心腸的好人。”
“可不是,聽說還是單身呢?”
“真的假的?”
……
一陣冷風襲來,阮明芙忍不住了個噴嚏。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快步朝知青點走去。
知青卻沒湊那個熱鬧。
她們剛吃完飯,正在院子裡歇晌。看到阮明芙的身影,聊天的幾人頓了一下。
原主與這些知青都是面合心不合,她也懶得做什麼表面功夫。
徑直進了屋。
胡麗紅好奇地看向眾人,“怎麼出去一趟,成這副樣子回來了?”
“誰知道啊。”
對阮明芙一直抱著惡意的女知青笑了,“這還不清楚?”
“你知道?”
幾人都刷刷看向她。
“她昨天才許下的豪言壯語你們這麼快就忘了?”女知青得意一笑,“這是去勾搭人,軍人同志不上鉤反倒把自己給弄成這副狼狽的德行。”
“身上這件衣服也不知道又是哪個野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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