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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
烈山堂。
不多時,田言和田虎兩人一前一後走入了大堂內。
田言身形一閃,瞬息之間便來到了主位之上,形若鬼魅一般,堂內眾人甚至看不清她的身影。
站在田蜜,田仲,劉季、司徒萬里他們的視角來看,田言就是瞬移到了主位之上。
堂上眾人神色各不相同,司徒萬里神色不動,劉季,田蜜兩人皆是臉色大變,但很快又能平復下心靜,即便臉色並沒有之前好。
田仲止不住的東張西望,額頭上冷汗直冒,頗有一種如芒在背,如坐針氈之感。
他抬頭望了望剛剛走進來的田虎,田虎沒有把視線投向他,望著主位之上的田言,眼神一凝。
很顯然,他們都被田言這一手震懾住了。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甚至都沒見過會“瞬移”這種高階操作高手,更無法理解,田言的身法在他們眼中就和魏家莊人眼中黑白玄翦的劍法一般,與妖法無異。
而劉季也無愧是真正的天命主角,這個人關鍵時刻是真的不掉鏈子,他臉色雖有變化,臉上有著濃郁的驚歎之色,可卻並未太過失態。
哪怕他現階段的眼界還不如與他同座的諸位堂主。
雖說田虎是目前到場之人中輩分最大,地位最高的那個,但是他覺得吧……下面那個位子舒服。
田虎:老子就是從心,你有意見?~(′?︵?`)~
隨即,他慢慢的走到第一排的空位之上坐好。
其他幾人見狀,皆是不由自主的有些詫異,但都不動聲色。
田虎是什麼人?
農家第一大“聰明”。
來之前,他們也都設想過今日的場景,田虎素來橫行霸道,飛揚跋扈,沒了他大哥田猛的壓制後,雖然頭上少了一頂保護傘,但是卻是脾氣不減反增。
他能容忍田言坐主位?
他當然能忍,輩分只在劍鋒之上,地位由麾下甲士的數量決定。
而現在,田言無疑就是正義和真理。
“言,見過諸位前輩。”田言笑著端坐在主位之上道,眾人桌上已有酒壺和酒杯,皆是青銅打造,只見她一揮手,眾人桌前的酒壺紛紛憑空飛起,扶在空中,為眾人滿上了一杯美酒。
壺中的瓊漿平緩的落入眾人杯中,就好像有一位位隱身的侍女在為眾人斟酒一般。
“諸位,請。”田言端起酒杯的同時對著眾人道,隨後,做一飲而盡狀。
但其實她酒杯里根本就一滴酒也沒有。
母親不讓她喝酒來著。
“請。”
所謂敬酒不吃吃罰酒,主人敬酒你不喝,那就是不給面子。
堂上有絕頂高手田言,還掛著寶劍,身後和堂外有著大批的,全副武裝的,按照魏武卒訓練之法訓練出來的甲士。
見這一手,誰也不敢不喝,於是剛剛還互相冷嘲熱諷,互相譏諷的幾人也紛紛舉杯同飲。
這一刻,彷彿之前的隔閡全都消失了一般,兩波死敵之間,竟有了其樂融融,賓歡主盡之意。
“朱家呢?阿言請他,我們大家都來了,他不來是什麼意思?
你又是誰?”田虎飲了一杯酒後,大手一拍桌子起身看著劉季道,雙眼中露出瞭如猛虎般的兇光。
還有,他是真不認識劉季是誰。
“回……回田虎堂主的話,在下劉季,我們堂主有要事,託我代他前來。”劉季被田虎的氣勢震懾了一下,田虎的氣勢對他而言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身上,但他還是強提起力氣,連忙起身對著田虎道,同時,他伸出手,攤開掌心,裡面赫然是一株象徵著朱家身份的七星珠草。
他怕死,比誰都怕死,但現在的他更怕失約。
“你和朱家那……你和朱堂主是什麼關係?”田虎雙眸一凝,直視著劉季的雙眼,他就這麼冷冽的看著對面的劉季繼續逼問道。
他的氣勢對劉季這樣也就比普通人強了不少的小高手來說帶來的壓迫感還是非常可怕的。
“我和我們老大是兄弟。”劉季琢磨了一下,眼珠子一轉,對著田虎回答道。
“朱家有什麼事不能來?
哼!我看他要麼是做了虧心事,要麼就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田虎冷哼一聲,憤聲道,但最後還是坐了下來。
今天阿言做東,他不能壞了大事。
對面的劉季無可奈何,也只能坐下來,他也想抱拳老大的面子,但以他的實力,根本做不到去向田虎討要一個公道。
講道理,那也是要分人的。
劉季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的對面的田虎,心中暗道這田虎可是個真正的粗人,如今俠魁田光不在,朱家老大也不在,他要是真想把自己咔嚓了,那可沒人能攔得住。
而一旁的田仲則是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看到田虎對朱家的人發難,他心中彷彿有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田蜜則是在全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萬里坐在原地老神在在,他不慌,慌也沒用,反正今天無論如何他是跑不了的,也不可能把自己摘出去,無他,朱家沒來,雖然到現在,劉季已經是超常發揮了,但總不能萬事都指著劉季一個人吧。
有些事兒他不知道,想指著他也不可能啊!
不過今天之事,倒是讓司徒萬里對劉季有了幾分刮目相看的意思,這小子行啊,關鍵時刻真不掉鏈子。
“二叔,朱堂主交友極廣,便是鬼谷弟子,亦或者大秦相邦,他都有幾分交情,也許真要招待什麼貴重的客人也未可知。
須知昌平君駕前,便是俠魁也要恭敬七分。”田言平靜的安撫田虎道,同時,也算是替劉季解了圍。
劉季,這個時代的天命之子。
未來的漢高祖。
當然了,她替劉季解圍,並非是為了他未來的身份,無論在之前的歷史上,他的未來有多輝煌,那都無所謂,因為她,田言,來了,而現在,劉季,未來的劉邦,對於現在的她而言,不過是隨手可以碾死的螻蟻罷了。
她只是單純的為了不讓這場她主辦的宴會的氣氛現在就涼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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