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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澤山。
共工堂。
湖泊之上,一葉扁舟。
“哼哼,你少跟我陰陽怪氣的,誰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我看那位驚鯢先生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田仲怒極反笑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道,只不過,他身上的戾氣到底是收斂了幾分。
他對面那黑衣人並非地連,而是另一名羅網殺字號殺手,被徵召來輔助地連完成任務。
至於地連,如今則是在朱家那裡。
朱家以義字為先,無論地連真心還是假意,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除掉他。
而田言隨口幾言之下策劃出的這個駭人聽聞的計劃,還是在大澤山,乃至整個江湖之上,諸子百家之間都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浪。
而且還成功了。
田仲勾結羅網暗殺自己之前的義父,如今同為農家堂主的朱家,這件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說,這就是農家內部的一次小摩擦而已,這樣的摩擦之前農家弟子之間屢見不絕,農家弟子內鬥那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農家也因此為其他百家所輕視,一次內鬥算不得什麼大事。
可要是往大了說,這事兒可就大了。
因為私怨,勾結外人,暗殺同恩兄弟,這種事在以前是從來沒出現過的,田仲的行為,就像司馬家高平陵之變,開此先河,若田仲不被嚴懲,接下來,農家弟子之間的爭鬥會越來越激烈,瘋狂,越發的不可控。
“驚鯢大人自有安排,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那黑衣羅網殺手冷冷的道。
“放你*的*!刀沒砍到你脖子上,你當然不害怕。
等田光回來,我必死無疑,還談他媽什麼以後,你們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處境!
等田光回來了,我肯定得死,我死了,你們也別想活著!”田仲惱羞成怒的看著眼前風輕雲淡的警告自己的黑衣人道。
要是驚鯢來了,今天我也就認了,這算什麼?
你一個小小的殺字號,裝什麼?
“稍安勿躁,田光的問題,羅網會解決的,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就好。”那黑衣人平靜的道,他撐起船槳,將船划向岸邊。
“田光可是當世一流高手,誰能解決他?!
你們?
等等……”田仲撇著嘴道,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難道你們……你們……”田仲的臉上,表情逐漸凝重,甚至帶了幾分驚恐之色。
那黑衣人則是一心划船,連一個不屑的笑都沒給田仲,也似乎根本不怕田仲在背後出手,可正因如此,田仲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
田猛失蹤多日,對田猛處境,田仲已然有了幾分猜測,可田仲實在是沒想到,就連田光也……
這也不怨他想不到,以田光在江湖上的地位,他要是出了事,其影響力遠非尋常角色可比,說是一場大地震也不為過,農家因內鬥為諸子百家所輕,可田光的威望可是高的很。
“驚鯢大人算計之毒辣,世所罕見啊。”那黑衣人在心底暗暗的道,現在想想,不覺讓他脊背發涼。
人和人之間是很不同的,在羅網殺字號殺手中,有兩種人活下來的機率較其他人來說要大一些。
一種是完全不思考,完全忠心耿耿的執行命令的,另一種,就是像他這樣,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著的。
趙高大人的目標,是農家,準確的來說,不是徹底消滅農家,而是拿下農家十萬弟子為羅網的附庸,以為晉身之姿。
他是如今大澤山內為數不多的那麼幾個知道田光去向的人之一。
驅使田仲去暗殺朱家,在故意讓他失敗,在田光已經沒能力站出來主持公道的情況下,以田虎那個蠢貨的智商,只要田仲咬死了自己沒做過,那田仲就倒不了。
而朱家一派得不到屬於自己的公平,那麼他和目前以田虎為首的田氏的鬥爭將會更加激烈。
而朱家的反撲又會給田仲這搖擺不定的牆頭草當頭棒喝,讓他徹底靠向羅網,因為田仲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而越來越激烈的鬥爭會讓大澤山這潭水越來越渾,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趁勢混水摸魚了。
“我得趕緊燒燒“冷灶”了,晚了,可就什麼都趕不上了……”黑衣人一邊划船,一邊思索著在心底暗暗道。
據說,還會有一位同僚被調到大澤山和他們共事,那傢伙手中一柄“寒蟬”劍,厲害的很。
他必須像地連一樣成為驚鯢先生的心腹才行。
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羅網內部在大澤山地區的權力競爭也會越來越激烈,很多事情不趕早,到了後面就完全沒有機會了。
這年頭,當殺手都避免不了內卷。
……
秦,穎川郡。
新鄭城。
某處宅院內。
宅院內的書房裡。
被天下無數人在心中惦記著的驚鯢先生正在幹什麼呢?
田言:( ̄▽ ̄)!!!
當然是正在打量剛剛透過交易得到的東西,以及聯絡一下新抽到的交易物件,看看對方是什麼文明的,什麼物種,以求得互通有無。
就在剛剛,那“魔眼”又和她進行了一次交易,在這次交易中她得到了一塊黑黝黝的石質的……大石頭。
估計是沒什麼用。
只是她的新交易物件暫時並未回應她的召喚。
只是田言總覺得有些奇怪,她抽到的召喚人物好像大機率都是一些反派類的人物,難道……她也是個反派?
……
三個月後。
秦。
穎川郡。
新鄭城外的一座山峰之上。
田言一身黃色儒服,墨髮披肩,玉手持名劍,纖瘦高挑的身影立於山峰之上,她正看著城內燃起熊熊大火的新鄭城。
時間過得很快。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秦軍和韓國叛軍就這樣打了三個月。
她也就在這新鄭城內看了三個月的“大戲”,如今,幕布已經落下,她也該去和幾位“導演”交流一下了。
不多時,一道黑金色的身影向著田言的方向疾馳而來。
流沙,衛莊。
很快,他就來到了田言身邊,田言一手背在身後,持著名貴長劍,面向山下新鄭城,而衛莊手持鯊齒劍,背對著新鄭城,高大魁梧的身影,髮帶以及一頭白髮上沾染著的血跡,昭示著他的罪行和……決心。
他剛剛安頓好流沙內的諸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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