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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穎川郡。

新鄭城前。

昌平君身旁甲士林立,黑衣老者和騎兵統帥分別手持護衛其身旁,這千餘人死死地盯著一身儒服,腰配長劍,氣質瀟灑超然的田言。

昌平君一捋鬍鬚,看著眼前的清秀少年,面色不動的與田言對峙。

他是此地秦勢力最高統帥,自當不動如山。

但其實他心中頗為緊張。

人是很複雜的。

表面上,他是秦國的相邦,與大秦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按理來說,他應當希望自己能夠招降魏言這個人來為大秦效力。

年紀輕輕,修為極高,且名聲極大,更重要的他是魏無忌之子,為魏國宗室,以魏無忌在魏國的威望,若能得到他的效力,接下來對於魏地的征戰,秦王政或可遣上將行當年樂毅伐齊時使用的部分手段。

若他真是個忠臣,當希望如此。

可惜他不是。

他與魏言素未蒙面,今日是第一次見面,論關係,他也只能尷尬的說一句神交已久。

魏言在他心中目前是個什麼形象?

是修為極高的少年天驕,年不過十五,正常學子才剛剛志於學的年紀,他卻已經能以一己之力大敗羅網天字一等的殺手掩日和陰陽家護法星魂的聯手圍攻。

羅網天字一等的殺手乃至陰陽家護法星魂,這倆貨聯手什麼水平?

就是無敵於同代的鬼谷弟子也不敢說能有必勝的把握吧!

是為儒家,乃至天下儒宗萬章所承認,卻能為了不牽連儒家,拋棄儒家的庇護,乃至萬章的關係人脈的義士。

是能說出“為天地立心”,乃至“周公吐脯,天下歸心”那幾句傳世名言,能文能武,胸藏萬卷詩書的一代儒俠。

是和他一樣,故土與人民為暴秦所威脅的王國之宗室。

是此刻面對千餘秦國鐵騎,猶敢單騎赴會的勇士。

他們,算是同道中人了吧。

這樣一個人,如何讓他不神交已久?

今日一見,在見面的那一刻,魏言俊秀的容顏,儒雅的氣質,不卑不亢的言談舉止,也都完美的滿足了他對一個素未蒙面的同道中人的幻想,甚至大有超過。

而此刻在他對面的,正是他心心念念想了許久的魏言先生。

“魏言先生,想必早已知道我等來意了。

不知對於在下所言之事,意下如何?”昌平君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平靜的語氣與平靜的神色下,掩藏著糾結的內心。

表面上正在做的事,是實際上非常不願意做的事,到底是一種什麼體驗?

昌平君:我就說說,你可千萬別答應。

田言躍馬,腰配長劍,立於千軍之前,獨對千餘龍虎騎兵,她毫無懼色,靠著超高的顏值以及超塵的氣質,將這一套神周瑜面板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

“多謝昌平君美意,只是在下無意此道,還望閣下見諒。”田言在馬上身形不動,神色平靜的道。

“大膽,昌平君折節相邀,你竟如此不識抬……”龍虎騎兵統帥厲聲呵斥道,只是他還未說完,一道凌厲的七色劍氣劃過他頭頂,讓他猛地瞳孔一縮,識相的閉上了嘴。

他一直注視著田言的行動,防止其出手傷到相邦大人。

他覺得,應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此刻,他全身緊繃,面對田言凌厲的殺氣,他感覺自己在這一刻全身僵硬,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氣焰,他想架馬走到昌平君身前護衛,可田言凌厲的殺氣讓他坐下,乃至周圍的馬匹都有些不聽使喚。

別說馬匹,就連他自己,作為身經百戰,九死一生,殺敵無數的沙場宿將,此刻,也被田言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氣所震懾。

田言出劍的速度太快,以他的實力,放到軍中也可和那燕國的大鐵錘一樣,稱得上“百人敵”的美譽,雖然不可能真的力敵百人,但這也側面說明了他的實力。

可此刻,他卻連田言是怎麼出劍的都沒看清,只看到了田言緩緩收劍的動作。

不多時,他身後的旌旗緩緩倒下。

旌旗落地的那一瞬間,讓這位老將猛地一驚。

“下去吧。

魏言先生乃儒宗師弟,當世大才,不得無禮。”昌平君略帶深意,同時語氣平靜的開口下令道,他臉上原本溫和似陽光般的笑意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寒霜。

起碼錶面上,他很生氣。

那秦將聞言,長出了一口氣,緩緩退下。

這些江湖高手當真可怕,軍陣上的很多手段對他們都不起作用。

只是不知道,若下令全軍突擊,這魏言還能否如現在這般悠哉。

這位秦將在心中默默地想到。

他並沒有想到,未來,他正是死於一位江湖上的絕世劍客之手。

“魏言先生的劍法當真可怕,只怕,比起秦王宮中的那一位,也不弱多少了。”昌平君開口對著眼前的“魏言”點評道。

他旁邊的黑衣老者一隻手死死地握在劍柄上,聽著昌平君的話,額頭上冷汗直冒,微風拂過,那黑衣老者莫名的一顫,不知是背後的涼意,還是因為田言的殺意。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也是一代劍之豪俠,能侍衛在昌平君身側,豈會是普通人?

來之前,他在心中暗暗盤算著能不能把那個叫魏言的生擒回去,讓昌平君開心開心。

現在,他只希望昌平君少說兩句。

旌旗被田言一劍斬斷,他怎能毫無表示?

只不知為何,他剛剛也一直在注視田言,田言出劍的動作讓他莫名的想到了一個人。

同樣的劍術高超,同樣的美貌若女子一般。

龍陽君。

少年熱血,憤而出手,田言剛剛揮出的這一劍,雖然讓大秦的相邦熊啟勃然大怒,但卻讓楚昌平君熊啟更加欣賞。

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他為自己效力。

田言這一劍,只是為了示威而已,並不想傷人。

但這斬斷旌旗的一劍,在熊啟眼中,卻成了熱血的象徵,是少年英傑對於暴秦壓迫的反抗。

起碼他是這麼理解的,畢竟,從某種程度上將,斬斷那面象徵著大秦相邦身份的大旗,可比殺一個騎兵統帥後果嚴重的多。

畢竟,熱血的人更加容易被“引導”到“正道”上。

一腔熱血的人,

即便他們的熱血撒在地上,會比權貴們杯中溫酒冷的更快。

而另一邊,對於昌平君的踩一捧一,田言並沒什麼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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