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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莊率先收手。
不打了,沒必要在打下去。
雖然一時之間可能分不出勝負,不過,他已經落在了下風。
雖然他變強了不少,可魏言也變強了,而且幅度不小,這種成長速度真是可怕。
她也就十五歲吧。
他十五歲的時候……
田言見狀,同樣收劍入鞘,點到為止。
“衛莊兄前來,不僅僅只是為了和我較量一番吧。”田言笑著看著眼前一頭白髮的衛莊道,一邊將服飾整理好。
如果他沒記錯,韓王安就是死在這一年。
歷史上,韓國滅亡後,韓王安被遷於陳縣軟禁,韓國舊貴族在新鄭造反,嬴政為了永絕後患,處死了他。
不過在秦時明月的世界裡,韓王安則是死在衛莊手裡。
眼前這個人應該馬上就要主導一場可怕的動亂了。
那麼……你要造反就造反,先來找我是幾個意思?
拉著我造嬴政的反?
“的確如此,我此來另有要事。”衛莊重新將那一身霸氣的燙金黑袍披在身上,將鯊齒劍收回劍鞘,從地上拔出來,然後帶在身上。
“衛莊先生所將要說的要事,不會和在下有關吧。”田言看著眼前的衛莊道。
“是。”衛莊欣賞著眼前美人如畫般的容貌,開口肯定道。
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
如果說他也會愛上一個人的話,那一定是……
他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個曾經清純,如今妖嬈,改變極大,但卻始終跟在自己身後,仰望著自己的女孩。
曾經那一朵開在地獄裡的復仇之花,現在那一條看似劇毒無比,但其實毒性卻很小的蛇。
可惜,他不會愛上任何人。
現在,過去,未來。
“衛莊兄鬼谷弟子,天下奇才,又與我有並肩作戰之誼。
我們不妨進去在敘舊吧,請。”田言雙眸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復如初,伸手對著衛莊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他到裡面去談。
無論是不是造反的事,衛莊要和她說的話,一定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談,畢竟法不傳六耳,對嗎?
“請。”衛莊霸氣的一甩衣袖,同樣做了個請的動作。
田言轉身給了梅三娘一個眼神,她們之間的默契讓梅三娘瞬間領悟了田言的意思。
不多時後,兩人在在這棟三層小樓最頂層的一個靠窗的房間內坐定。
這棟三層建築的第三層極為特別,沒有直接的扶梯,或是走廊之類的可以直接通往這一層,只有靠扶梯才能上來,而在他們上樓後,梅三娘便從二樓撤下了扶梯。
雖然其實以他們的輕功,想要從樓上下來,根本不需要扶梯,以他們兩人對於氣息的感知能力,也極少有人能瞞過他們的感知,從而偷聽到他們的談話。
窗前一張小桌,並不華貴,田言優雅的端坐於自己的位置上,一席黃衣,裝著五絃琴的琴盒被她放在了一邊。
她雙眸之中金光大閃,展開察言觀色之功,觀測了一下週圍的氣息流動,以確保不會出現意外。
雖然能完全隱匿自己氣息的人極少,但她不是沒見過。
雖然那個人已經被她坑死了。
但只要見過那個人隱匿氣息的功夫,便難以忘記,其可怕程度,足以讓人每天睡覺的時候都睜著一隻眼睛,因為閉上了,就可能永遠也睜不開了。
她是個小心的人,小心駛得萬年船。
衛莊看到她眸中的異相,神色不動,在田言面前坐好,脊背挺直,就像他當年遇到韓非時那樣。
“衛莊兄,好久不見了。”田言抬手,一股無形氣勁將桌上青銅酒壺,將那酒壺憑空抬起,穩穩的在兩人面前的酒杯上各自倒了一杯酒。
酒並不算清冽,只是農家弟子自己釀的濁酒。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衛莊兄,請。”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田言看向衛莊笑道。
“不愧儒宗高徒。”衛莊抬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平靜的道。
田言也同樣抬起了酒杯,但並未飲下,而是在手中微微搖晃著。
“衛莊兄,在開始今天的談話之前,我有一個疑問,不知衛莊兄可否為我解答?”田言開口對著衛莊道。
“請講。”衛莊開口對著田言道。
“我自覺自己行事也算隱秘,不知道衛莊兄是怎麼找到我的?
衛莊兄見諒,我只是好奇,為何萬章先生和衛莊兄都能如此輕易地找到我。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對這方面,衛莊兄遠比我擅長,當然了,如果衛莊兄覺得為難,也可以不回答。”田言看著衛莊問道,這個疑問田言已經憋在心裡很久了。
她是透過羅網的渠道回到的大澤山,知道她回來的人在農家也就是三娘,典慶,母親他們,可萬章很快就找到了她的蹤跡。
至少根據羅網的情報,萬章大機率是來尋找自己的。
雖然因為自己帶著母親在大山裡避了一段時間風頭,萬章並未找到自己,但後來萬章可是截住趙高,打得趙高抱頭鼠竄,連心腹亂神都折了進去。
那麼問題來了,是什麼讓萬章鎖定了“大澤山”這個範圍?
還有這一次,雖然田猛,田蜜還有不少烈山堂之弟子也都知道她回來了,但對外宣傳也就是大小姐外出遊歷歸家,和魏言這個身份不怎麼沾邊呀。
知道她和“魏言”這個身份聯絡的人也就是靠著自己推測而得到了正確答案的六大長老,可他們不可能洩密。
那麼問題來了。
田言看向眼前的衛莊。
田言:你是怎麼回事?
當然,此事估計涉及流沙隱秘,衛莊多半不會正面回答,不過事後,她可要注意了。
好像總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背後安排著這一切,她想知道很久了。
“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衛莊看向眼前的田言道。
他沒打算隱瞞,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那人身份隱秘,這與流沙無關,至於萬章先生是怎麼知曉的,我並不清楚。”衛莊對著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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