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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澤山。
第二日正午。
今日的太陽異常的璀璨,萬里無雲,亦或者很快就消散了。
是因為趙高那個傢伙走了的緣故嗎?
某處高峰。
田言立於山峰之頂,俯瞰著下方的花草樹木,山川河流。
春分澗,算是大澤山中風景最優美的幾個地方之一了。
她一身修身的羅網刺客裝,臉戴羅網面具,手持驚鯢劍。
衣裙隨著溫順的風微微飄動,被漁網襪包裹著的雙腿修長筆直,更顯得她魅力十足,露在外面的面板如極品的羊脂玉雕一般白皙,腰肢纖細,豐胸翹臀,身材絕好。
透過各種渠道打聽了一天,她已經能確定她母親失蹤了。
不是趙高帶走的。
趙高昨日才帶著他的那些跟班們離開,他身為帝國權貴,秦王心腹,羅網首領,廷尉李斯的重要爪牙,不可能久離咸陽。
如果是他帶走了她母親,那麼作為要挾,他肯定巴不得她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怎會有半分隱瞞?
她一隻手輕輕的摩擦著驚鯢劍尾部的蓮花,正在沉思。
田光離開,這不稀奇,可田猛和母親都離開,失蹤,且失蹤的久了,烈山堂必然正亂。
雖然不可能出什麼大亂子。
她,當然不可能現在就以田言,以及農家大小姐的身份回去,她剛回到烈山堂,田猛就“順勢”失蹤了,指不定會落下什麼奇奇怪怪的把柄。
而且她離開了烈山堂有一段時間,也不清楚烈山堂內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更不清楚烈山堂內人心幾何,對於如今農家的情況的瞭解,全都來自於羅網的情報。
就算要回去,也要先摸摸情況。
不過她自信梅三娘,典慶這些烈山堂骨幹不會背叛她,所以無論她何時回去,都能穩住場面。
只是是以禍亂之源的身份回去,還是以救世主的身份回去罷了。
這其中,差了“大義”二字,這兩個字說起來玄乎其玄,看不見也摸不到,可是真的太重要了。
這一次,不會再有人透過一道特殊的傷口來指認她了,因為別說傷口,就連屍首都沒留下。
忽地,田言感覺到了背後有一股氣息在飛速靠近。
“嗯?”田言轉身,運轉察言觀色之功,只見一道陰柔渾厚的紫色氣息飛速掠來,很快就立在了她身前。
論氣息的深厚程度,來人甚至不在鬼谷縱橫之下。
那是一道藍紫色的女子身影,淺紫色長髮,盤發,兩側各垂下一縷髮束,頭戴天藍色水晶髮簪,有銀色枝葉雕花及銀珠點綴。
她外罩淺藍色短袍,背後以月狀紋路裝飾。
既高雅大氣,又冷豔,身材玲瓏有致。
最特別的是她的雙眼,被一道輕紗遮住,填上了幾分神秘的風采,眸中似有璀璨的星河,又彷彿有攝人心魄的魔力。
陰陽家,護法,月神。
她雙手護在身前,整個人顯得十分端莊。
她就這樣站在這裡看著眼前一身粉色羅網刺客裝的少女,面色平靜。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現場一片沉默。
“月神大人,不知此來尋我所為何事?
閣下的需求,羅網願助閣下一臂之力。”田言對著月神平靜的道。
按羅網的身份,她應該叫月神一聲大人,畢竟他們雖然權力不小,可是實際社會地位確實是不如陰陽家的護法來的尊崇。
沉默良久,耳邊只剩呼呼的風聲,田言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
“我確實有一件事要找你,但卻不是找羅網的驚鯢。”月神平靜開口對著她道。
田言心中一緊,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不知月神大人所為何事,在下聽不懂。”田言對著月神道。
她不是真的聽不懂,而是看看能不能在套出什麼話來。
風捲起幾片葉子飛過,月神並未因田言的裝傻充愣有半分的不快,她面色如霜雪,毫無波動可言。
“田猛的夫人已經等你許久了,既然聽不懂,那可能是我找錯人了。”說罷,月神轉身就要離開。
“月神閣下且慢。”聞言,田言連忙叫住了月神。
她之前還在疑惑和焦急,到底是誰在田猛和羅網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母親,沒想到居然是陰陽家的人。
“現在聽得懂了,孟章閣下。”月神轉身,看著田言道。
田言臉色不變,即便有變化,被面具擋住也看不出來。
“不知東皇閣下有什麼吩咐,還請月神閣下指教。”田言拱手對著月神一禮道。
不會出現陰陽家抓了她母親來挾持她的狗血情節吧,不會吧,不會吧。
那想出這一段情節的人不得靠賣刀片發家呀。
“我們自然是希望孟章閣下將你母親帶回家,而後一家人團聚。
只是希望孟章閣下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月神冷冷的開口,看著田言道。
其實她的心底也頗為震驚,真沒想到,東皇閣下居然不聲不響的在羅網埋下了這麼一步暗棋。
羅網的天字號殺手其實是陰陽家的人,這事情要是被趙高知道了,他那一刻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而且,“孟章”這個名字,似有隱喻,怕不是和那個秘密也有一些關係?
思及此,她越發的覺得東皇閣下目光深遠,深不可測。
而且在她的觀察中,這位孟章閣下的實力不弱,起碼在星魂之上!
在這亂世之中,能以天下為盤,下上一局的,只怕也只有東皇閣下等寥寥幾人了。
至於忠誠?
趙高會幫助她們確保孟章閣下的忠誠的。
“多謝月神閣下提點,請帶我轉告東皇閣下,陰陽家的恩德在下銘記心中,他交待的事情,我會竭盡全力去做的。”田言對著月神道。
憑心而論,這一次陰陽家確實是幫了她大忙,如果不是陰陽家的人,只怕母親已經落在了羅網手裡,到時候,再想擺脫羅網的控制就難了。
而且令她覺得驚訝的是,陰陽家居然沒有選擇把她母親扣下作為人質。
不論他們是出於怎樣的目的做了這一件事,歸根到底有恩於她,既然是恩情,那就不能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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