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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澤山內。
“回大人話,到了。”
“到了?”
茂密的樹林的陰影下,兩道身影對話,一應一答。
第一句是帶路的刺客說的,第二句則是田猛的疑惑。
因為這四下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風拂過,捲起幾片躺在地上的樹葉,而後那樹葉又一次落在地上。
它終歸不是靠著自己的力量飛起來的,即便被一陣機緣巧合的風高高捧起,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摔下來,換一個地方腐爛罷了。
風,總有停下來的時候。
它也終究只是一片樹葉。
這是真理?
不,這其中縱使有道理,也只是運用偷換概念編出來的可笑的笑話罷了。
樹葉畢竟只是樹葉,人不一樣。
或許一片落下的樹葉不可能長出翅膀,飛上高空,亦或者獲得什麼超自然的力量,所以人們踩過它漸漸腐朽的身軀時,不會有半分的關注。
但在平凡的人,也有可能散發光芒萬丈,即便行於最可怕的黑暗動亂與亂世之中,也能如大日巡天一般,驅逐所見的黑暗。
“哼!
驚鯢人呢?我放下烈山堂和趙高大人交待的那麼多工來見他,他這是什麼意思?!”田猛冷哼一聲,對著那地字級刺客近乎是咆哮道。
他左右雙手裡分別死死地攥著兩樣東西,一樣是利劍,另一樣是田光的九星珠草。
那刺客沒有說話,只是對著他的方向低頭,拱著手,緩緩的向後退。
田猛眼神陰鬱狠厲,濃眉大眼,一身氣勢宛如猛虎般壓向那羅網刺客,握著九星珠草的右手更加的用力,甚至將這農家俠魁的象徵的一部分都攥成了粉末。
他一抬右手,做扔狀,但想了想,還是放下了右手,左手運轉內力,將還留在劍鞘內的利劍連著劍鞘插入那羅網刺客面前的大地上。
宛如一塊碑。
劍鞘附近的土地寸寸碎裂,幾顆濺起來的石子,土塊砸到了那刺客的腿上,砸的他生疼。
他黑色面紗下的臉煞白,幾絲冷汗流下。
他和田猛之前實力差距太過龐大,田猛一身霸氣,氣勢,內力比之田虎有過之無不及,在江湖上也算得上絕頂高手,直面這等人物,身上揹負的壓力是可怕的。
那刺客忍不住,被那龐大的壓力壓的跪倒在地。
田猛也順勢卸了力。
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而後扭過頭,不在看那螻蟻。
彷彿他與一旁的落葉無異。
在他的感知之中,附近並未有任何的氣息亦或者殺氣。
沒人?
還是隱匿功夫極佳?
只要不是實力超過他太多,沒道理讓他毫無察覺。
不管怎麼說,他來見驚鯢,驚鯢卻不在第一時間出現,這未免太失禮了。
他的雙眼掃視著樹林。
劍,插在地面之上,劍鞘周圍皸裂的大地昭示著他可怕的內力。
田言其實就隱匿於他附近幾十米處,依靠著察言觀色觀測著他的一舉一動。
她一身隱匿功夫傳承自斷水,那可是個隱匿氣息的手段能遮蔽鬼谷縱橫一二感知的怪物!
當然,僅僅是一二而已。
看到田猛將手裡的劍扔在地上,她在心底暗自罵了一句蠢貨。
這一刻終於要到來了。
田言覺得有些恍惚,如夢如幻。
她伸出一隻手,摘下了戴在臉上的,有著一道劍痕的鐵質面具,大口的呼吸了一口大澤山內的清新空氣。
微涼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曠神怡。
“出來吧,驚鯢先生。”她的呼吸聲自然躲不過田猛的耳朵,她也不需要再躲了。
他也是剛剛才察覺到的。
她的手很美,指節分明,修長,可以稱得上玉指如蔥了。
她又一次帶上面具,絕美的容顏又一次被冰冷的面具遮住。
她手持驚鯢劍,運轉身法,向著田猛的方向暴掠而去。
田猛故作高深莫測的揹負著雙手,一派宗師氣象,察覺到驚鯢向著他的方向飛速靠近,電光火石之間已然站到了他的身後。
“你先下去吧。
這次任務結束後再來找我,有其他的任務交給你。”出乎田猛預料的,一個清冷的女子聲音自他背後響起。
田猛猛地回頭,但這一回頭,卻讓他瞳孔一縮。
“是。”聽到前半句,那地字級殺手如蒙大赦,聽完後半句,他黑色面紗下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喜色。
驚鯢大人這意思是要重用他?他也有機會成為天字號殺手的親信部下?
“你……你……這……”田猛結結巴巴看著田言。
與此同時,田猛看到田言,之前霸道的氣勢有那麼一瞬間蕩然無存,他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幾步,伸出攥著九星珠草的那一隻手的一根手指指著眼前的田言。
但卻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一道窈窕且凹凸有致的身影和他記憶中的一道身影,不知為何,竟然重合在了一起!
那女子是他的結髮妻子,貌美若天仙一般。
那年他遭遇強敵,便是被那個女子救了下來。
自那以後,他才知道,這位和自己同床共枕了許多年的女子,竟也是一位絕頂高手!
而後自己覬覦其身上的秘密,趁其臨產之時,以其女兒為脅迫,這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驚鯢!
憑心而論,單看外貌,很難把眼前的驚鯢和自己家裡那一位剛剛失蹤的妻子聯絡在一起,畢竟田言現在還沒發育完全,身材上較之其母親差了那麼一點點。
但也只差一點點而已。
但那把他也是第一次見,但第一眼就按照典籍記載和傳聞中得到的訊息認出來的驚鯢劍,以及眼前驚鯢和那女子十分相近的神韻,確確實實驚到了他。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他當年可能沒有成功廢掉她的內力,而今天,她來找他復仇了。
但還好,不是。
思及此,他鬆了一口氣。
她該恨我的吧,我廢了她,又連她的寶貝女兒也一併趕走,還軟禁了他這麼多年。
“田猛先生,這麼稱呼閣下可有問題?”田言看著眼前之人,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道。
這一次,她還是用了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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