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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江姚垂眼,很輕地再次拒絕了他。
他追確實是他的權利,她同樣有拒絕的權利。
因為不想再次體驗那種不被選擇的失望了。
沈西京插兜看她,輕描淡寫地撂下一句:“不要扔了,送你回宿舍。”
江姚走了兩步,當著他的面沒有遲疑地把花扔進了垃圾桶,然後說了句“不用”一個人先走了。
連頭都沒有回。
沈西京盯著垃圾桶的花,眼瞼投下一層淡淡的陰翳。
……
所幸,那天拍的成片都湊一下,十張還是能夠湊出來的。
這樣,也算交差了。
就是每一張取名的時候,她還是費了一些腦子的,也沒去詢問沈西京的意見,他那麼忙應該沒時間理會。
再加她上次拒絕得不留餘地,以他的自尊,也不會再和她扯上關係了。
所以,江姚一個人決定了作品名字,上傳到攝影社群文件。
隔天,群裡就通知了被選中去參加‘青春秀’的攝影作品。
江姚看了一眼,她的作品正好被選了一張,一共也就五張入圍,運氣還算不錯。
她對比賽名次倒沒什麼要求,如果幸運得獎,一個人會加兩個學分,這已經相當於一個學期選修課的學分,這應該是大部分社員積極參與的原因。
群裡大部分是恭喜,倒是有部分沒入圍的社員有些陰陽怪氣。
吳海維:【不是吧攝影作品還看臉選嘛,長得帥隨便拍拍都可以參賽啊?】
社長:【欣賞美是人的本性,但醜是真的沒人願意欣賞,下次加油吧。】
社長髮話,瞬間群裡安靜了下來。
江姚沒想到社長會直接懟,不過想到她一直肯讓沈西京掛名,想必和他關係不錯,維護他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他的異性緣一向很好,並不奇怪。
江姚沒怎麼關注攝影比賽的事,據說要一個星期才出結果。
公佈結果那天,江姚和室友在圖書館看書,群訊息一直彈訊息。
她專心看書,沒去注意。
突然,傅禮馨壓著聲音說,“青春秀的攝影大賽出結果了,江姚你得一等獎了。”
“你怎麼訊息這麼靈通?”容黎疑惑。
傅禮馨:“嘖,因為我天天混跡各個群和論壇啊,當然本身獲獎沒那麼多人關注,關注的是獲獎作品《盛夏少年》的男主角。”
江姚看書的手一頓,這是她提交給攝影社團其中一個入圍作品沒錯,當時給這張照片取這個名字,是因為這張照片就是給人這樣的感覺:
一位白襯衫的少年站在樹下,陽光透過樹梢灑在他身上,微風吹起白襯衫的衣角,抬頭看她眉眼那剎那間,刺眼的陽光都變得柔和,盛夏蟬鳴不斷,熱烈且滾燙。
“男主角是誰?”何淺問。
“沈西京和前女友之作,這個話題夠不夠吸引人?”傅禮馨答。
容黎看向默不作聲的江姚,“你倆什麼時候……”
和好了?
彷彿知道她想說什麼,江姚乾脆利落否認:“只是湊巧在攝影社團分到一個小組,作業而已。”
容黎尾音拖長,“還真是湊巧。”
“你們要不要聽聽得獎評語?”傅禮馨沒等他們回答就開始念道,“夏日的心事藏在綠蔭裡,蟬鳴不斷,少年永遠熱戀。評委是不是誤解了沈西京還喜歡你?”
“可能是,你倆都分了,沈西京下一個女朋友馬上在路上了,那眼神估計看個電線杆都深情。”何淺潑冷水,她不想江姚再陷進去了,他配不上。
容黎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她問:“這不是你和沈西京的作品嗎,怎麼獲獎作者名字就你一個人?”
江姚也看了一眼學校首頁的通知,確實只有她一個人。
“啊,我知道了,你一個人的話那不是四個學分都歸到你一個人身上了?”容黎恍然大悟。
何淺勸道:“別說了。”
江姚握緊了一下書頁,最後鬆開手,仿若沒聽到一樣。
最後她怕是社長弄錯,所以在微信上問了她一句:【社長,《盛夏少年》作者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社長:【沒少,就你一個,沈西京說的。】
江姚沒再回了。
她想了想,開啟了沈西京的微信聊天頁面,輸入了:【我不想佔你便宜,照片我拍的,主角是你,大家都有付出,作者不該是我一個人……】
可是輸入完後,她猶豫了一下,沒傳送,一個字一個字刪掉了。
最終關了手機頁面。
結果已經出來了,再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
她不能再主動找他了。
……
雖然這學期的學分是夠了,但選修課,她還是照常去上,曠課這種事她做不來。
何況選修課老師不怎麼嚴格,她選的是比較輕鬆的影視鑑賞,平時就是在課上看看電影,看完提問幾個問題,或者寫一篇觀後感而已。
她還可以在課上學習,反正何淺和她是同一門選修課,她看完會告訴她故事梗概。
沒想到看完今天的影片,老師沒有提問任何問題,而是留下了一個課堂作業,“這周的作業是交一篇《我們天上見》的觀後感,下週上選修課前交到我的郵箱,好了今天的課就到這了。”
何淺收拾東西,說:“那部不是剛上映嗎,網上沒資源,得去電影院看啊。”
“那這週末去看吧。”江姚說,看過這部電影的簡介,女主角是爺爺奶奶帶大的,據說是很感人的一部電影,她挺有興趣。
何淺顯然和她不一樣,她不怎麼感興趣:“這是不是一部任務電影啊,電影票也不給報銷。”
“別抱怨了,走吧。”江姚知道她週末本來想和楊傑去玩的,小情侶的計劃被打亂了。
……
週末,何淺興致缺缺,連打扮的心思都沒有,本來可以江姚看了告訴她故事梗概就可以不用去了,但看江姚一個人看電影不怎麼好,她也不想有異性沒人性,就當陪她去,推了和楊傑的約會。
小情侶感情挺穩定,每週必定有一次約會,平時也經常一起上下課接送,可能還在熱戀期。
兩人打車去世紀城的電影院,票網上買的,是下午四點半。
到世紀城,兩人直接奔六樓的電影院,自動取票機取了兩張電影票。
何淺和她坐在等候區,“還有半個小時,要不買點可樂爆米花?”
“可以,我去買。”
江姚起身去買了兩份爆米花和可樂,兩人在等的時候就差不多吃了一半,終於等到了檢票。
兩人提前十五分鐘進的影廳,找好座位,坐下時發現人挺少的。
“這電影沒人看啊?”何淺問。
“可能看的人少。”江姚有種包場的感覺,週末也就零零散散幾個。
“是不是不好看。”何淺說了一句,就開始玩手機。
“等會看。”江姚從包裡拿出本書看。
何淺看到無機化學頭都疼了,“要不要這麼用功,學霸?”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江姚不怎麼喜歡玩手機而已。
等到差不多上映,何淺接了個電話,是楊傑打過來的,兩人說了一會兒。
然後結束通話後,何淺有些歉意,“楊傑生病了,想讓我陪他去醫院,怎麼辦姚姚?”
江姚停下吃爆米花,放到一旁的座椅洞裡,“那你去啊,沒事,我替你看,看完和你說故事梗概。”
“姚寶貝你真好,愛你,那我走了。”何淺抱了她一下,再囑咐了一句,“要不要我叫容黎她們過來陪你?”
“不用,你快走吧。”江姚可不想強迫別人看不喜歡的電影,這電影比較小眾。
“好,那我真走了。”何淺就帶走了可樂爆米花留給了她。
江姚點頭,看著她離開,一開始的興致好像少了一些。
一個人看電影,難免有些無趣。
看到電影開始了,江姚收起了無機化學放到包裡,捧著可樂喝了一大口,吃了半桶爆米花,心情似乎又回來了。
電影開始五分鐘,有人進影廳了。
電影遲到很正常,不過沒想到的是對方的位置,就在自己旁邊。
另一邊是離開的何淺。
本來椅子上的置物架兩邊都放著她的爆米花,江姚連忙給對方騰出了一個,放在自己腿上。
她無意抬眼,藉著昏暗的電影螢幕透來的一點光,看清了身旁是個高挑男生。
一身黑色連帽夾克,內襯配著件白t,閒散地坐在了她的身側,走道都容不下的長腿懶洋洋靠向她,痞氣十足。
隔著布料,輕輕如觸電般擦過膝蓋一瞬。
她一時忘了避開,因為她著實沒想到是他。
江姚不信這樣的巧合,她捏著可樂的手緊了緊,低啞問:“你來做什麼?”
“公共場所買票看電影,老子不能坐這?”沈西京眉梢桀驁,語調囂張跋扈。
是啊,她好像沒有權利讓他走,電影院又不是她開的,人家花錢買的電影票。
江姚低頭,輕咬下唇,“那你看,我走。”說著,她已經開始收拾她的爆米花可樂了。
大不了,看下一場。
“今天包括下週的每一場,我都看。”沈西京笑得有點磨人,玩味道。
江姚收拾的動作停了下來,這是躲不開他的意思是嗎?
除非她不想完成這個作業。
如果他一定要和她看這場電影,江姚就當他不存在就是了,她不信公共場合他還能做什麼。
江姚重新放了下她的兩桶爆米花和可樂,整頓了下自己的心情,就開始無視他,認真看電影。
畢竟,她是要寫觀後感的。
電影開始了——
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古樸小鎮,小女孩和姥爺一起生活,在學校受到排擠,破舊的小院是她的自由天地,體操是她的夢想,伴隨著她的成長,那個牽掛著她的姥爺卻逐漸老去。
江姚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自己去世的奶奶,她可能太過代入了,眼眶漸漸紅了起來。
看到電影裡姥爺兩次學孫猴兒逗小女孩,她瞬間就淚目了。
小時候奶奶也是這樣做漂亮的小手工,哄著她睡覺,哄著她吃飯,哄著她寫作業的。
沈西京聽到身側的低聲抽噎,側過頭,瞥見她開始止不住地掉眼淚,哭得委屈極了。
他是沒看出來這電影有多感人,可能生存環境不同,家庭對他來說是想避之不及卻血脈相連避無可避的存在。
下一刻,他倏然起身,邁著長腿離開了座位。
江姚哭得正心碎,沒有管他去哪裡,她此刻只沉浸在電影裡。
沒過一會兒,她感覺到沈西京回來了,還以為他覺得電影無聊看不下去了走了,說實話他一直沒打擾自己看電影,她就已經感謝他了。
這時,一隻骨骼清晰的手伸過來,手上拎著一袋子的甜食和一包紙巾。
江姚沒接過,她抬起沾著淚水的眼睛,“我不要。”
聽到她下意識的拒絕,沈西京眉骨輕挑,輕哂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把你欺負哭了?”
江姚不僅沒接,反而眼淚流得更多了,本來就很傷心,她哪裡管他。
看著她哭得停不下來,沈西京語氣轉緩,眼裡揉著幾分多情,慢悠悠開口:“別哭了,電影已經結束了。”
她的眼淚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江姚的情緒上來,哪裡說止住就止得住,她現在想念奶奶的情緒達到了頂峰,好想再和奶奶說說話。
他抬手,虎口抹掉她眼角的淚,聲音清啞,“再哭親你了。”
這句軟綿綿的威脅,讓江姚沒有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哭得投入極了,就是想發洩一下這段時間以來的用學習麻痺自己的那股難受,根本不想理人。
電影螢幕還在放著片尾曲,影廳燈燈還沒亮起來。
沈西京懶散側過身,用外套蓋在了兩人身上,低下頭,唇角碰了下她臉上的淚水,眉眼盡是痞氣:“老子想弄你很久了,再哭就是預設了?”
聽到這話,她的心臟一窒。
見他來真的,江姚瞬間扼住了自己的哭聲,她抽噎著,“不要,親,我不哭了……”
她沒忘記兩人已經分手,他怎麼能這麼自然地做著這麼親密的事。
江姚抬頭就撞上他有些混吝的眼:“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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