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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主打的就是槲寄生花環。

除了用來售賣的完成版,剛入店門的位置還放了一隻橡木桶。

裡面盛放著店主製作花環時剪下來的槲寄生枝條,供閒逛的遊客自由領取。

門面很長,甚至還有專門體驗手工製作的區域,情侶們嬉笑著指尖交纏,是與接吻不同的親密。

江喬臉上帶著薄薄的醺紅。

為了杯子硬灌下去的那幾杯甜酒還在胸腔裡發熱,像是流進了她的裙襬。

夾著雪花的夜風吹起她的裙袂,身後酒紅色的開衩更紅,像是因為期待而亂跳的心。

她的手從裴知鶴的口袋裡掙了出來。

緊握著他的手一起,步子卻故意放得極慢,身後是他差不多頻率的腳步聲,亦步亦趨。

手工製成的牛皮鞋底踏過鬆軟雪面,聲音厚重而優雅。

在路過最大的一個槲寄生花環時,身後的鞋履聲似乎微不可聞地亂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如常。

燈光暖黃的櫥窗被她刻意變得漫長無比,但終有盡頭。

她捏緊了那隻微微有些僵硬的大手,幾乎想要找個理由再轉一圈時,一直在她身後沉默的男人終於開了口。

他聲線壓得很低。

像是壓抑著一些不穩的剋制,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聲嘆息:

“不該走這條路的。”

裴知鶴的聲音沉鬱低冽,如在這個安靜的雪夜對她拋來一隻銀鉤,讓她被勾得回了下頭。

她下意識地站定,問他:“什麼?”

店門拐角前的最後一米,路燈的光自高處傾灑在他身上。

江喬抬著頭,看他薄薄的上瞼微斂。

眼底的眸光暗而平靜,像是霧山,或是午夜的鏡湖。

耳朵尖倒是泛起了紅,估計是被凍得。

她向他湊近,想要將他臉上那種參不透的情緒看得更分明。

裴知鶴卻輕輕地向後退了半步。

他嗓音喑啞道:“我累了,現在回去吧。”

“哦……好。”

江喬的心在兩秒之間,經歷了從涼透到重新燃起。

她現在腦子被酒精佔據,想東西也不是很清楚,但直覺般地,有一種聲音在告訴她:

裴知鶴懂她想說什麼,而且還不止是懂而已。

兩人回到酒店,復古的小電梯狹窄。

江喬賭氣般地抓緊他的手,不讓他伺機離開,本就近的距離更近,幾乎半邊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

但他就是……好像沒什麼反應。

裴知鶴步伐沉穩,單邊手臂撐著她半醉半裝的搖搖晃晃的身子,另一隻手臂上還掛著她裝得滿當當沉甸甸的托特包,從大衣內袋裡掏出房卡,刷開門。

門關上,裴知鶴換好鞋,先行一步去放東西。

江喬急急忙忙地脫外套,掛好了之後,對著門口的全身鏡打量了半天自己,終究還是沒捨得把高跟鞋脫下來。

華麗又得體的銀色,襯得她腳腕雪白纖細,跟腱也筆直修長。

累是真的累,好看是真的好看。

她今晚這一身都是這個調性。

裴知鶴送的耳墜也是,因為鑲了大顆的彩鑽所以極重,耳垂都要被墜紅了,但格外的璀璨惹眼。

晚上在聖誕集市閒逛時,幾乎每家熱紅酒攤位的老闆和食客都誇了她漂亮,在花店的時候,還有幾個十幾歲的金髮少年對她吹了口哨。

但又有什麼用呢?

她戰袍也穿了,蔣佳宜教的方法也用了,真正想勾引的男人,態度連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跟平日裡一樣。

他說話的語氣,走路的步頻,還有那種彷彿對一切都遊刃有餘的氣質……

完全就是一樣。

江喬的心情猶如過山車,剛到了回酒店這個高點,又一下子俯衝而下,心臟都被恍得有些疼。

她閉了閉眼,突然一陣洩氣。

覺得自己準備的這一切……都沒什麼意思。

她努力回憶了半天自己和裴知鶴在柏林這一週的互動,越想越覺得,她在會場時的沾沾自喜,完全就是自己想多了。

裴知鶴可能對她也沒什麼特別的感情,只是因為他的好家教和紳士修養,才願意給她拍好看的照片、做飯、放煙花、鼓勵她追求自己想要的事業。

他對她,就像是在玩一個真人版的養成遊戲。

看到遊戲裡的小姑娘發回一次次的進步和好成績,覺得欣慰,輕輕點一下獎勵按鈕,再升級一波親子關係值。

至於在飛機上親了她這件事,也是因為她先主動的。

那個酒氣氤氳的氛圍,那樣冷寂的深夜,再禁慾的男人也會有點難以把持的生理需求,她只不過是……

剛好鑽了這個空子而已。

不知為何,這樣分析了一通之後,她的鬥志反而又起來了。

人只會為了可能得到的東西緊張。

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絕無可能,反而就沒了得失心,只剩一種來都來了的賭徒心態。

裴知鶴去而又返。

諒她是個醉鬼,小腦已經被酒精麻醉了不聽使喚,彎腰拿出拖鞋來給她換。

目光只是在那大片的雪白肌膚上落了一瞬,眸光微暗,很快又避開。

不料,一直都乖順聽話的少女卻突然轉了性子,細嫩的腳腕掙脫了他的手,又向門邊退了一步。

然後,有些煩躁,又很委屈地,蹙著眉拆耳垂上的彩鑽。

全都拆完之後耳垂都紅了,眼眶卻更紅。

江喬伸手從衣架上的大衣口袋裡掏了半晌,拎出一團從那家店的木桶裡悄悄帶回來的,水淋淋皺巴巴的綠枝,使勁地晃了晃。

幾棵晶瑩的白色小果實跌落到地毯上,發出一聲極輕的滾動聲。

她眼前的世界變得有些霧濛濛的。

但仍能看見,裴知鶴保持著剛剛那個姿勢,上身挺直寬闊,溫雅地半跪在她面前。

她有點氣,但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在氣什麼。

全憑著喝酒之後的上頭,把手裡的槲寄生懸在他面前,語氣裡都帶了點委屈巴巴的控訴:“你為什麼裝沒看到,現在看到了嗎?”

裴知鶴就那樣仰視著她,靜靜地看了一會,才緩慢地站起身。

他比她高太多,垂下的眼睫遮去了所有的情緒,輕嘆道:“你喝醉了。”

男人在她一步之外的地方,抬起手,慢條斯理地解開風衣釦子,然後是裡面的西裝。

和她白天穿過的襯衣同色的靛青色領帶微微晃動了一下,又靜靜地停下,垂貼在他隔著一層薄薄襯衣的,漂亮的腹肌前。

平日裡看起來賞心悅目的動作,在現在的她眼中只覺得躁。

像是在她的心火上又添了一把柴,燒得她連眼眶都在痛了。

她不管不顧地,伸手拉過那抹冷靜到讓她惱火的靛青色,手裡用了生氣小動物似的莽勁兒,越拉越緊。

直逼得裴知鶴不得不低頭,看著那片紅絲絨上柔軟的雪色,以及在這之上的,那張含著慍色的酡紅的小臉。

江喬的聲音顫抖,有種不管明天會如何的破罐子破摔:“我沒醉。”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抑制不住地想親你,這有問題嗎?”

她手裡的槲寄生枝葉攥得太緊,綠色的汁水被擠出來,滴上那條玉髓手鍊,順著雪白滑軟的腕子向下淌。

“好,剛才你裝沒看見,沒看懂,那這樣呢?”她把手裡的領帶拉得更低。

塗了淺豆沙色唇釉的柔軟唇瓣,驀地,吻上男人乾燥微涼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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