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下一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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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錯~

鄭建國瞬間怔愣後，便見卡米爾回過頭來會心一笑，外邊的軍官已經點起了下一個記者，拿著個話筒看過鄭建國，便若有所指的開口道：“卡米爾，有訊息說你和鄭在一起的時候，還不到16歲？”

卡米爾神情一愣臉上的微笑消失，飛快捋了下耳畔垂髮，開口道：“你說的應該是認識的時候，我們在一起時我已經17歲了，否則鄭也不會把姐姐錯認成了我，而那會兒距離我們相識已經三年多時間，嗯，下一個問題。”

“嗡嗡嗡——”

記者群裡爆發出了議論聲，卡米爾則是轉頭看了眼鄭建國，發現他卻神情不變的遞來了個鼓勵眼神，當即回過頭看向窗外的記者，便見她開口道：“原本我準備的不是這個問題，只是既然前面的同行們已經問到這裡，我想了解下卡米爾你作為一個主的羔羊，是如何去做它說不道德的行為，而沒有任何愧疚的？”

卡米爾也不是第一次面對記者的雛兒，這是她從記事兒起就開始應付的對手，雖然在認識鄭建國之前都是由老媽泰勒出面，可自打跟了鄭建國後身體力行的學到了不少，於是神情不變的開口道：“因為主是仁慈的，而我只是為了自己的愛人，並且還得到了教皇大人的見證，所以如果主認為我有罪的話，我願意接受它所給予的懲罰，謝謝。”

話音未落，卡米爾轉身抱著肩膀看向鄭建國，他便衝旁邊一直沒開口的塞拉斯·德恩歪歪頭，只以為下面的問題和自己沒啥關係時，不想站起的記者還是將話題給扔了過來：“指令長先生，有匿名訊息說你在離開地球后沒多久，便給你的成員們開了個房間？？”

“呵呵——”

又是一陣吵雜的鬨笑聲傳來，塞拉斯·德恩白皙面頰上露出個笑模樣，瞅過旁邊的鄭建國，歪了歪頭露出個默然神情，開口道：“那是為了讓他們多多演練一下，而事實證明了我的這個想法具有積極作用，登月艙和指令艙分離後，一直到分離艙返回指令艙的操作過程，可以用完美和無懈可擊來形容，當然他們訓練累了想要休息的話，那應該也是正常現象。”

“呵呵。”

記者們再次爆發出了陣會心的鬨笑，塞拉斯·德恩才醒悟到什麼，繼續開口道：“這位軍官先生，可以讓下一個記者提問了。”

很快，隨著外邊的軍官又做了個請的手勢，話筒被遞到了個鬢角發白的中年男人手裡，男人卻沒和其他記者那樣站起發問，而是拿著話筒到了嘴邊，開口道：“指令長先生，根據我拿到的操作計劃來看，你的行為是違反了操作手冊上的要求，我記得是為了保證登月艙的電力系統和燃料系統以及生命維持系統的正常執行，在進入月球軌道前，是禁止開啟登月艙的？我想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其他因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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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德恩雖然應付記者的機會不多，可他這二十多年來接手的保密訓練和要求裡，就有不說少說慢說想後再說的基本要求，為的就是防止言多必失，先前說那麼多還是早就在心裡打過腹稿，這會兒便警惕無比：“比如什麼？！”

中年男人眼看魚兒沒有咬鉤，當即聳了聳肩開口道：“嗯，這件事想必會有調查報告出來，到時我看報告好了，我沒有問題了。”

“——”

默默的看了眼這個記者，塞拉斯·德恩便看向了外邊的軍官，發現他並未看來也沒有再讓記者們提問，而是正在招呼記者們退場，於是轉頭瞅過旁邊的鄭建國，不想就見他微微搖了下頭，眼神裡面多了些凌厲，到了嘴邊的話便嚥了回去。

鄭建國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因為在最後這個記者提起的時候，他便想起了沒進入發射臺前塞拉斯·德恩的投靠之意，以他沒事兒都要多想兩遍的被害妄想症來說，當時就衡量過其中的利與弊，醒悟到即便最後事情暴露了，他也能憑藉關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不得送塞拉斯·德恩一個前程而以。

於是到了這會兒，鄭建國便沒讓他多說，想的就是等後面NASA的調查報告出來，那玩意比現在空口白牙好使的多。

當然，鄭建國之所以不讓塞拉斯·德恩多說，還是因為這會兒幾人所處的地方非同尋常，尼米茲核動力航母一號艦，單艘造價超過10億美元。

而且，這還只是船的造價，算上搭載的40架大黃蜂，同時還搭載了其他攻擊機預警機反潛機以及海軍型號的黑鷹直升機三四十架，這麼一艘尼米茲就價值近20億美元。

所以，鄭建國先前在見到老田率領的代表團時，差點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讓國內的代表團登上尼米茲？

不過，鄭建國也隱約猜出這可能是在秀肌肉，只是沒想通這麼做的用意，也就沒讓塞拉斯·德恩說下去，畢竟這會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塞拉斯·德恩卻沒想著說兩人之前勾連的事兒，他有FBI的線人身份在就足以自保，甚至還想象著透過被軍隊開除而演點苦肉計，以便能從鄭建國這裡獲得更多感念。

塞拉斯·德恩先前想打聽下環球航空，這樣除了能透露自己有興趣的跡象，還可以為之後提出過去的要求埋伏筆，讓整件事看上去更加自然，沒想到鄭建國壓根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塞拉斯·德恩第一反應，是這貨在過河拆橋，而不是現在談的場合不對，好在隨著記者們離開外邊又進來了幾個人，掃了眼其中兩個軍人胳膊上的憲兵臂章，便想起了這個事兒——航母上可沒有這個軍種。

“塞拉斯·德恩，有鑑於你在任務中違反紀律，現在你需要接受軍方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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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開口的瞬間，塞拉斯·德恩眉頭卻當即一變，他是現任美利堅的高階軍官不假，可編制隸屬於NASA，而眼前卻沒個NASA的負責人，便沒多想的看了眼旁邊鄭建國，點點頭轉身從來的地方離開，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鄭建國的視野。

沒了外人，頓時放鬆的卡米爾探手到鄭建國胳膊上，他便使了個眼色低聲道：“你的親戚還沒來嗎？”

“嗯，沒有——”

卡米爾的注意力頓時轉移，長長的睫毛眨過神情異樣：“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想啊，我只是問下，先前核磁共振也沒檢出來？”

鄭建國飛快否認，他對孩子的想法是多多益善，只不過由於做過手術沒法再生，而這倆為了上月球又不能要，現在既然平安歸來，下面的任務就是造孩子了：“我感覺你和喬安娜現在就可以給寶寶準備名字了。”

卡米爾面上頓時露出個驚喜模樣，開口道：“你不讓我們去學校了？”

有了先前在返回艙裡差點掛掉的經歷，鄭建國這會兒也是想明白了：“不去了，那個學有什麼上的，別人需要用學力來證明自己，你們現在還需要對誰證明自己嗎？想學等著孩子大點再去。”

“~~~”

卡米爾和卡米爾對視一眼後，齊齊在鄭建國臉上吧唧過，他便探手環住了兩人，在去月球之前他還想著回來後讓兩人去上學，怎麼也得拿到個大學文憑再說。

直到先前採訪裡，那個記者提到了斯賓塞，鄭建國才醒悟到斯賓塞和奧黛麗兩人一個是高中生，一個更乾脆連學都沒上過都是自己苦學，便瞬間藉著兩人要生娃的機會，決定這個學上不上也沒啥意思。

自己這個學歷都是偷來的，也沒啥資格去要求別人？

不過，學習和榮譽雖然都是偷來的，可上月球卻是自己拼來的！

鄭建國想到這裡，頓時便志得意滿的有了人生大圓滿：錢，不缺了；老婆，三個；孩子，四萬多；榮譽，三個諾獎在手，第一個到月球的國人，第一個在月球上求婚的人，還有第一個在太空裡交流的，當然這個不能說而已。

什麼叫青史留名？！

鄭建國這會兒就感覺人生無憾了，不想第二天下午在轉移到岸上的NASA訓練中心裡再次檢查完，只見過兩面的NASA局長，也是俱樂部成員的威廉姆斯·拉格漢姆找了過來，瞅過旁邊的卡米爾和喬安娜道：“鄭，咱們能私下聊兩句嗎？！”

“噢——”

鄭建國眉頭挑起的時候，旁邊卡米爾飛快開口道：“局長先生，我們之間是不需要回避的。”

威廉姆斯·拉格漢姆看了眼鄭建國，發現他點點頭後，便開口道：“噢，其實這個事情，也是與保護傘和NASA下一步合作有關——”

“與NASA的下一步合作？前往火星的月球基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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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腦海中閃過了去年和NASA簽訂的意向書，保護傘集團為了配合NASA的登火計劃，將會承擔該計劃兩成到兩成半的費用，如果美利堅投了1000億，鄭建國也要出資200億到250億美元的費用，用以獲得帶著全家前往火星的船票，這是當時合作意向書裡說明的。

但是，這個合作它和美利堅搞的星球大戰計劃一樣，都是表面上喊喊口號誇大下資金，用來忽悠蘇維埃的，這點旁人也許可能不知道，作為NASA局長的威廉姆斯·拉格漢姆，卻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美利堅真想舉債去火星？！

不過，如果自己能登陸火星，想到這裡的鄭建國便怦然心動起來，怦然顫動就彷彿是面對著推倒自己的菲歐娜，只是美利堅能允許自己成為第一個登陸火星的人？！

彷彿聽到了這個心聲，威廉姆斯·拉格漢姆當然知道登火計劃是緩緩開口道：“鄭，你就不想去火星看看嗎？！我相信以你現如今的財力和影響力，完全有可能成為第一個踏上火星的人。”

“雖然，你可能會認為那不會像加加林和阿姆斯特朗具有標誌意義。但是，鄭，如果你真的這麼想了，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想法是錯誤的，登陸火星意味著人類可以邁向星辰大海。”

鄭建國再次感受到了心動，他之所以沒想著去火星，就是因為意義不大，畢竟浩瀚宇宙探索史上熠熠生輝的，是第一個為了探索星空而獻身的萬戶，是第一個真正進入太空的加加林，是第一個踏上地外行星的阿姆斯特朗！

當然，這並不是說後面不會再有標誌意義的探索壯舉，比如第一個離開太陽系踏足系外星球的——誰！

敏銳的捕捉到這貨臉上的異樣，威廉姆斯·拉格漢姆繼續開口道說起：“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火星的引力只有地球的三分之一多點，在地球上為了將指令艙和登月艙送入近地軌道，需要土星五號火箭達到每秒7公里以上才能做到。”

“但是在火星上，只需要每秒二點幾公里就達到第一宇宙速度，同時火星上還有人類最基本的生存條件，氧氣，以及其他金屬礦物質原料，如果能找到水——這是隻要現在專案能夠繼續下去，就可以驗證的。”

“嗯，你的目的只是想讓這個專案繼續下去。”

鄭建國腦海中閃過這麼個念頭，這會兒他已經確認了威廉姆斯·拉格漢姆的真實想法，那就是為NASA將這個專案變成現實。

同時不論在其任期內能不能登陸火星，威廉姆斯·拉格漢姆都會是該專案的啟動者，而以NASA既往歷任局長的任職期限來說，有了和自己的關係以及俱樂部的支援，再幹個八年十年的沒啥問題。

而有了這麼長時間，威廉姆斯·拉格漢姆在拿到預算支援下，很難說搞不搞得定去火星專案，因為目前該專案的主要針對者蘇維埃已經有了軟化的跡象，那麼演員總統還會去推動這個每年要投入百億美元規模的計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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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第一個想法就是很懷疑，眾所周知美利堅的總統就是資本傀儡利益代言人，這點在里根身上更加的明顯，這貨喊口號時可是很敵視國內的，結果拿到了票後還是捏著鼻子把自己說的話給舔回來，所以這個事兒還得利益用利益說話！

而對里根本人來說，這個計劃有百利而無一害，因為花的也不是他的錢，那是美利堅人的錢，拿著國家的錢去給自己買名聲，就如同全世界都知道美利堅登月計劃雖然是肯尼迪啟動的，卻很少人知道登月時的總統是尼克松，如此他應該是支援的。

想到這裡，目光在威廉姆斯·拉格漢姆臉上掃過，鄭建國的第二個想法便冒了出來：“這不會是里根想把這個事兒變成現實，需要自己出頭去推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