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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漢的注意力轉移,面現好奇道:「不與愚者爭辯?」

眼看郝漢發問,郝運沒敢再讓楊蕾開口,他之前倒是聽楊蕾說過這個事兒,知道說法來自於鄭建國:「討論和辯論是有前提的,比如咱們間討論的業務管理,對於大多數外人都是陌生和不必要的內容,他們不是管理人員,也沒有經驗,和他們說業務就是在浪費時間——」

旁邊,楊蕾轉過了頭看著開口解釋的郝運,直到他說了半截停下,顯然是發現自己舉錯了例子,便開口道:「大致道理是這樣的,簡單說就是小學生只配和小學生討論小學內容,中學內容對他們太過深奧和難以想象,而愚者就是學前班的學力想要知道火是什麼。」

郝漢眨了眨眼,他還真不知道火是什麼,便開口問道:「火是什麼?火不就是火麼?」

郝運面現古怪的時候,楊蕾已經開始憋笑了,鄭建國看她這個樣子,知道說開會讓郝漢臉上難看,這哥哥當年拿到的那個初中文憑,現在頂多只能算小學學力,當即開口跳過了這個話題道:「郝運,何成那邊應該正勘察現場,你過去後看看怎麼配合公安,爭取早點拿出結論來,你們先走吧。」

「噢,那我們走了。」

郝運飛快招呼起楊蕾離開,郝漢這會兒也醒悟過來自己成了楊蕾口中的學前班學力,於是拉著臉等到兩口子離開,繼續開口道:「建國,火是什麼玩意?」

鄭建國之所以攆走郝運兩口子,就是想給郝漢解釋下:「火不是玩意,它是一種狀態,類似於液體的流動狀態,固體的運動狀態,放在火上就是指物質燃燒的狀態,同時還伴有強烈的氧化反應。當然,如果你要按照固態氣態液態的分類方式給它下個定義,它叫等離子態,一種能量體。」

郝漢只聽懂了前半段,後面半段從氧化反應感覺熟悉開始,到等離子態和能量體時,就感覺有聽沒有懂,不過這對他來說就足夠了,以後誰再問自己火是什麼,就說是等離子態!一種能量體!

發現這貨沒有開口發問,鄭建國也就跳過了這個話題:「我感覺你看到的那張臉,應該是烏容的臉,她就在那個房間裡養胎,聽到外邊有人聊天,就到窗戶邊上看看,消失也只是在被發現後躲了,這都屬於人之常情。」

「只是由於距離過遠,現在的女人打扮又都差不多模樣,才讓你有了是魏巧巧的錯覺。不過這種事情就不要再說了,下面人沒什麼見識只會以訛傳訛,別再整出個鬼屋鬼宅的傳說出來。」

「嗯,你這麼一說,倒也在理——」

郝漢飛快點點頭,他的學力並不高,屬於裝了點瓶底兒的水,有點震動就會搖晃的狀態,還不如壓根沒怎麼上過學的李鐵,後者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對於什麼妖魔鬼怪這種說法,壓根不信。

再加上郝漢以前也在那個房間裡住過,下面有什麼動靜聲音大了,也到窗戶邊上看過情況,有那不認識的看來,或者沒什麼事兒就會離開,這就讓他找出了合理解釋。

當然,最重要的是鄭建國腦袋上的光環太耀眼,於是便把這個事兒扔到了腦後,面現遲疑道:「這個,我還想問你個事兒——」

「你說。」

鄭建國詫異的看了眼這貨,他之所以會閒的沒事兒給郝漢找解釋,最主要是這兄弟倆,還得算上楊蕾在內,事關他不小的事業佈置。

如果放任這個事情的發展,後面搞出什麼么蛾子,到時候麻煩的還是自己,不如現在就做下心理輔導,用身上的權威性,來打消這個不靠譜的想法。

國人對權威的崇拜由來已久,鄭建國自己就是那個年代長大的,更在有了權威加身後的切身體會,深知如何將效果發揮到最大。

不想,郝漢說出了個讓他沉默的事兒:「我

爸最近買了個資訊鍋,沒事兒就和人三五成群的戴上練功,還說拿下鍋後很有效果,耳清目明渾身都是勁兒,所以我就找人瞭解了下,說第五研究院下的首都航天醫學工程研究所,就是在研究這個?」

鄭建國沒想到這事兒還真傳到了眼前,開口道:「你隨便找個鍋戴頭上什麼都不幹,就坐那幾個小時後拿下來,也有耳清目明渾身是勁兒的錯覺。」

「好的。」

郝漢面現鄭重的點了點頭應下,接著拿了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眨啊眨的看過,開口道:「那第五研究院下面,首都航天醫學工程研究所是假的?」

「真的,不過那只是個科研專案,驗證某些設想的,現在沒有成果出來——」

鄭建國皺起了眉頭,首都航天醫學工程研究所之前不叫這個名字,在他小時候才學會走路的年齡,叫做宇宙醫學及工程研究所,現在歸第五研究院,開展基於人體科學方面的研究,陸續有了「耳朵認字、隔牆透視、隔空取物」的成果,從人民群眾到上面俱都喜聞樂見的成果。

不過,距離長生不老的目標還有億點遠。

心中決定要找個鍋試試,郝漢也就問出了他之前鋪墊那麼多的目標:「你沒開展這個方面的研究?」

「沒有,因為這個專案要用人體做試驗,而且是長期試驗,在不確定對人有任何潛在傷害的危險之前,我不會開展這方面的研究。」

鄭建國在才回國那會兒,就聽說了第五研究院開展的這個專案,他當時出於上輩子的記憶,對這種研究採取了不反對不支援不表態的態度,再加上又接受學習過完整的分析方法,對世界各國在這方面的研究,有著極為清晰的認知,都是在拿人體做實驗。

而且,還是在四十年後依舊沒摸出頭緒的,這裡的頭緒是真的「頭」裡面的「緒」的腦科學裡,開展驗證性理論的試驗。

超人和特異人士不知道有沒有,反正精神失常的出現了不少。

郝漢便聽到了想要的結論:「你反對氣功?」

「當然,不過你在外邊就不要說了,郝伯伯想要鍛鍊身體的話,可以每天快走晨跑半小時。」

鄭建國當然反對,他現在之所以沒有表明態度,還在於這個試驗的負面結果還沒出現,在科學分析方法中,只有當試驗讓認識透過抽象從表層走向深層、從現象到達本質,使科學研究不斷深化和細化,最終在確認反饋的結果後,才能做出利和弊的對比。

而在結果沒有全部反饋之前,鄭建國即便是反對,也顯得空口白牙,除非他也跟著去做重複試驗,並且以比第五研究院還快的速度,拿出想要的結果來證明自己的觀點。

不說這個試驗耗費的精力物力和時間,單單是發表反對言論,就會得罪一大批人。

倒不如看他起高樓,看他宴賓客,看他樓塌了,真有那不含糊的,到時再來個落井下石就可以了。

好在,直到目前為止,還沒人跑來和鄭建國說這個事兒,郝漢的老爹還是第一個:「記得讓郝伯伯也別朝外說,那會堵人財路被人記恨的,其他人想練就練,佛度有緣人,藥醫不死病,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這些都是千百年以來,無數人用鮮血總結出的教訓。」

看到如此嚴重,郝漢便點點頭沒再多說,很快起身告辭離開,到了車庫裡開了車飛快回到家裡,瞅著老爹正拿著個鋼筋鍋回來,連忙開口道:「爸,我問完建國了,以後這個你還是留著做飯,別帶著出去和人練了,他說您想鍛鍊身體的話,可以每天早上快走或者跑半小時。」

「啊?建國真這麼說的?」

郝慶谷的方臉上神情大變,他這鍋可是花了四十八塊五買的,以前一個多月的工資了,於是轉身便要走:「XXX,老

子不砸了他的攤子。」

「唉,爸,您就算了吧,建國不讓往外邊說?」

連著被交代過兩次不要對外人說,郝漢再沒腦子也知道鄭建國對這事兒是不想聲張,連忙上前到了郝慶谷身邊:「這錢我給你。」

「你給我的錢算什麼,建國為什麼不讓往外邊說?」

郝慶谷繃著張臉從鍋上收回目光,郝漢則是眨了眨眼,他之前還真沒問這個事兒,於是把腦海裡還記得的理由拿了出來:「建國說好像是要做什麼人體試驗,你們都是在被人做人體試驗,他不知道這種實驗的後果,會不會對人產生傷害,就沒去做這個試驗——」

郝慶谷瞬間捕捉到了這個話的破綻,飛快開口道:「他沒做實驗,怎麼知道不行?」

「啊?他說可能會有傷害。」

郝漢說過後面現正色,瞅著老爹的大臉,繼續開口道:「做實驗有風險,為了避免那個風險,才不讓您再嘗試的。」

「那要是練成了呢?」

郝慶谷眉頭瞬間皺起,郝漢則被這話給問住了,他先前的解釋都是超常發揮了,不過就在他卡殼的時候,旁邊老媽周蓮出現,開口呵斥起來:「建國都說不行了,你比建國還能是吧?你怎麼不拿個諾獎來啊?人家那麼忙,還得抽空忙活你這個事兒,你多大的架子?」

「我——」

郝慶谷一口氣差點沒被憋住,回頭瞅著杏眼圓睜的老伴,他先前的反問並沒有較真這個試驗內容的想法,他只是單純的因著損失了四五十塊錢,還被人當成傻子糊弄而心懷不滿,藉機發了點脾氣出來。

瞥了眼丈夫,周蓮則是看向了郝漢,開口道:「以後你爹的事兒別麻煩建國,你們兄弟以後還得指望人家抬舉了,人情不是這麼用的,你和那個女明星的事兒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結婚?」

「——」

眼看老媽火力轉移,郝漢只得硬著頭皮道:「關之林在忙著拍電視,最近我也忙,建國要在市裡搞幾個中心市場的,啊,我這就去忙了,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一說你就跑——」

目送郝漢一溜煙的消失在門外,周蓮嘴裡嘀咕過後轉頭看到郝慶谷,特別是他手上還拎著的鋼筋鍋,探手奪了過來開口道:「你也不說說他成家的事兒?郝運都馬上結婚了,他到現在還沒定下來,你該管的事兒不管——」

「噢,媽,忘了說個事兒。」

周蓮的聲音未落,郝漢去而復返到了兩人面前,開口道:「何成的媳婦出事兒了,你們別和他父母提,我走了。」

「出事兒了?什麼事兒?」

周蓮的注意力飛快轉移,何成父母之前還住在院子裡,後面兩口子結婚前就買了個四合院搬走,不過距離並不遠,兩家人倒是還能經常見面:「孩子沒了?」

「大人孩子都沒了,您兩位可千萬別給旁人說。」

郝漢點點頭轉身便走,周蓮和郝慶谷齊齊面現震驚,周蓮才想開口追問時就見郝漢人影消失,於是對視一眼惋惜道:「唉,這真是——」

真是什麼,周蓮沒有說出口,於是被這個訊息所震驚,郝慶谷也沒了去拿氣功鍋說理的念頭:「怪不得先前郝運和他媳婦那麼急急忙忙的出去。」

「你這鍋擱屋裡去吧。」

周蓮滿是嫌棄的看了眼他手上的鋼筋鍋,郝慶谷便罵罵咧咧的進了屋:「他孃的,那錢我就當給他全家買藥了——」

「哼,那你還挺孝順的。」

周蓮跟著嘲諷了句,回頭看看大門外,瞅著沒什麼礙眼的人,進了屋裡後開口道:「你別讓倆孩子沒事兒去找建國,咱家沾人家的光沾大了,我聽說建國的幾個姐姐姐夫都沒安排到公司裡,你

可不能人心沒盡,咱們得為了孫子們著想,以後還指不定怎麼麻煩人家,你記住了?」

「你都知道的事兒,我能不知道?」

郝慶谷被說的有些下不來臺,自打看著鄭建國親自去接了郝運出獄,他就對鄭建國和郝運的關係感到慶幸,現在郝運在外邊看似風光,甚至還娶了個大學生文憑的媳婦,這裡裡外外都可以說是鄭建國給與的。

雖然,隱約聽說鄭建國和引發這個事兒的女孩趙楠也認識,郝慶谷卻知道鄭建國高中的同學大幾十號人,憑什麼就對郝運這麼另眼相看?

所以,由於一直沒弄明白這個原因,郝慶谷對鄭建國可以用尊敬來形容,這次讓郝漢幫著問,也不是他吃飽了撐的想修仙:「我們大師——就是那個騙子說,建國他們科學院也在開展這方面的研究,而且就是這種資訊鍋,我看他吹的和真的似的,說什麼第五研究院下的研究所在搞,才託郝漢幫著問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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