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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地主,當然是我付賬。”
鄭建國瞥了眼這個便宜姐姐,他雖然不介意向外人展露和拉斯頓的關係,可畢竟這裡面外國人太多了,之前瞅見的就有七八十來個,考慮到這些人如果見到拉斯頓,那搞不好會弄出什麼麻煩,便在說完看到楊蕾瞪眼過來,鬼使神差的說了句:“你要是想中什麼,就當我送你的諮詢費。”
眼前一亮,楊蕾面上帶笑道:“我想要件旗袍。”
“旗袍是女人穿的——”
下意識的嘀咕了句,鄭建國便瞪著楊蕾的麻花辮沒能再說下去,不想就見她開口道:“我不是女人嗎?難道是男人?”
“這位同志可能是說婦女。”
旁邊,一直拿眼打量的銷售員開口說過,楊蕾的面色頓時紅了許多,已經看過旗袍樣式的拉斯頓開口了,衝著鄭建國道:“你說那件怎麼樣?!”
“太鄭重了。”
抬眼順著拉斯頓的目光望去,鄭建國發現她看中的是件深綠色旗袍,上面還用金絲線繡著牡丹還是什麼玫瑰的花,眼睛飄忽了下感覺其他的不是紅色就是紫色的老成顏色,當即又看了眼楊蕾後頓時來了主意:“我沒想中這些顏色,要不咱們去看看材料再做決定?”
“嗯,那就去看看。”
拉斯頓優雅的點了下頭,鄭建國便帶著她到了旁邊的刺繡工藝區,衝著跟上來的銷售員道:“這些材質和圖案能做旗袍嗎?”
“當然可以,我讓人請一下旗袍裁縫來。”
銷售員說過後連忙招來了旁邊的同事嘀咕過,後者看了眼幾人走了,鄭建國轉頭髮現安迪等人都在四下打量,便對大約翰開口道:“你們也隨便挑下,就當我送給大家的禮物了。”
“噢,那他們的運氣不錯。”
大約翰挑了下眉頭走了,鄭建國則帶著拉斯頓和楊蕾站到了淡粉色的牡丹花前,開口道:“你感覺以這個顏色來作為旗袍的基色,怎麼樣?”
“我能穿這個嗎?胭脂粉?”
拉斯頓優雅的面頰上閃過尷尬時,鄭建國臉都黑了,默默瞅過旁邊看來的楊蕾,回頭壓低了聲音道:“我是個倔強的老頭,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當然。”
下意識的探手攬住鄭建國臂彎,拉斯頓面現柔情的笑了下:“小老頭,我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另外帝王綠我也讓人準備好了。”
面現嘚瑟的說過,鄭建國不顧拉斯頓面頰緋紅,便衝著旁邊櫃檯上的旗袍開口道:“我感覺可以保留旗袍上半部分,下半部分設計成咱們先前見到的連衣裙,你感覺怎麼樣?”
強忍著帝王綠和胭脂粉帶來的異樣,拉斯頓回想了下便感覺有些不好:“那這是旗袍,還是連衣裙,亦或者是旗袍連衣裙?”
“我感覺可以是旗袍連衣裙。”
眼前一亮,鄭建國說過後才想起還有個要旗袍的來著,轉頭看著楊蕾道:“你感覺怎麼樣?”
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這兩人間的關係,楊蕾飛快點頭道:“我感覺應該不錯,最起碼不會露大腿了。”
“你看她就感覺不錯。”
鄭建國衝著拉斯頓說了,她便回頭看了眼楊蕾,優雅笑過後回過頭來,瞅著旗袍的顏色,不著痕跡的從鄭建國臂彎收回手,指了指旗袍道:“我看這裡沒人穿這個?”
“這就是成衣定做了。”
鄭建國心說這會兒大家能穿得起的確良都是鳳毛麟角,面前這堆不是針織就是絲綢的玩意,屬於奢侈品中的奢侈品,單是外匯券就擋住了絕大多數的需求者。
然而,事實證明,鄭建國還是低估了自己看中的材質,留著齊耳短髮的旗袍裁縫面現熱情:“這是12姆米的莨紗,屬於香雲紗的佼佼者,特別適合製作夏天的旗袍裝和裙裝,當然也可以做——”
瞅著老裁縫笑的眼睛都擠在一塊,鄭建國情知自己很可能被人當了肥羊,不過考慮到自家的錢包厚度和才說服了拉斯頓,他便也沒遲疑的點了下頭:“那好,麻煩同志你給這兩位量一下體型。”
“真的給我買?”
楊蕾神情有些異樣的開口時,拉斯頓已經轉頭看向了她,鄭建國便開口道:“當然,如果你拒絕的話,我也不會太強求你。”
“那我肯定要。”
楊蕾飛快開口說過,鄭建國便衝著拉斯頓笑道:“你們可以跟裁縫去量體型了,她想要一件和你一樣的,我就送給了她。”
“噢,她不會有帝王綠和胭脂粉吧?”
拉斯頓面現優雅的說過,不顧鄭建國的臉再次變黑,跟著旁邊面現關切的裁縫走了,留下身後的鄭建國目送幾人進了男士止步的房間,才猛然想起什麼似的看了眼旁邊,發現大約翰站在老遠之外。
“BOSS怎麼了?”
安迪遠遠從打量過的鄭建國臉上收回目光,便見大約翰冷冷丟過來了個眼神,也就當做什麼話沒問過的閉上了嘴。
發現沒人在旁邊,鄭建國的尷尬慢慢消散,瞅著旗袍什麼的看了會,拉斯頓再次出現在面前:“我感覺可以在衣服表面加層輕紗,邊上超出些怎麼樣?”
“當然可以。”
鄭建國看到拉斯頓有了參與設計的興趣,便面帶微笑的點過頭,拉斯頓又鑽進了男士止步的房間裡,直到半個小時後腿有些酸了,才再次出現:“裁縫說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取,晚上怎麼辦?”
“咱們可以挑件連衣裙。”
左右看了下,鄭建國沒有發現連衣裙的影子時,旁邊跟著的商店翻譯開口道:“先生,你們要急用嗎?”
“當然,晚上6點要到首都飯店參加個邀請。”
鄭建國開口說過,便瞅了眼旁邊的拉斯頓,又接著說起到:“如果我6點鐘就要,需要額外花多少錢?”
“這個我要請示下,請您稍等。”
翻譯眼前一亮的說過,不等鄭建國開口的轉身又進了男士止步的房子,沒多久便再次出來道:“我們領導說了,全力以赴幫助你們,不需要多支付費用。”
“噢,那真是太感謝了。”
鄭建國面現驚異的探出了手時,翻譯神情遲疑了下才擺了擺手,後退一步道:“不客氣,我又不是領導,歡迎你們以後多多光臨。”
“好的。”
聽到多多光臨,鄭建國腦海裡閃過了個模糊的念頭,不過卻很快就消失沒能抓住,只是當他轉頭招呼大約翰去付賬,先前模糊的念頭瞬間清晰,果然在回到車上後就聽他開口道:“先生,他們每人拿了個瓷器,一共花了八萬七千塊,要不是車裡隨時備有有這麼多錢,怕是咱們都脫不了身。”
“嗯,看樣子都學精了?!”
鄭建國好半晌才醒悟到是出了什麼事兒,合著這些手下都跟著自己,確切的說是近墨者黑的盯上了文物:“他們也在收古董嗎?”
“這個,您應該諮詢朱景宏鑑定師。”
大約翰說著露出個笑,便轉過頭去給鄭建國了個背影,於是當他回到鄭園見到朱景宏,便沒看他身後帶的兩個黑衣人:“他們也找你買古董了?”
“啊?當然。”
朱景宏渾不知出了什麼事兒,回頭看了看身後兩人道:“首飾我拿來了,還要我給你說怎麼用吧?”
“能用的我不要,我只要首飾。”
鄭建國神情微變的左右看過,發現楊蕾還跟在後面,於是接著開口道:“那個,晚上我得出去吃飯,這裡沒人招待你。”
“切,誰想吃你的飯,我是想問問你什麼時間有空,我們學校想請你過去轉轉。”
也許是才佔了這傢伙便宜,楊蕾性子變的收斂許多,說完後生怕拒絕,又接著開口道:“也不是學校,就是我們社團,想請你過去講兩句。”
“你,不會也和人去摻和詩社什麼吧?”
鄭建國面帶好奇的時候,楊蕾眼睛跟著瞪大:“你不喜歡詩歌麼?!”
“如果是對別人,我會鼓勵他去研究詩歌。”
鄭建國看著楊蕾面現探尋時,接著開口道:“但是對於你,我想說是的,我不喜歡詩歌,特別是現在這種所謂的文學氛圍,大家三五成群的課業不鑽,成群結夥的搞什麼詩社——”
白皙面頰上的探尋斂去,楊蕾鄭重道:“國外都有社團,咱們為什麼不能有?你也在國外學了那麼長時間!你敢說沒有社團嗎?”
“你說的很對,我在的哈佛醫學院裡面,還真的沒有社團。”
鄭建國很想轉身走人,不過想起這貨是楊鋼的妹子,還是開口說起來:“因為大家沒有時間去參加這些,大多數的學生,每天都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兩半去來學習,而就是這種學習強度,每學期的考試中,有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人不及格。
而我之所以會那麼快就修夠學分,就是靠著只知道教室和圖書館的勁頭去學習,每天除了吃喝學習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放在心上,這才是我成功的原因。”
楊蕾滿臉無語的看著鄭建國,如果是外人的話,可能會說你這樣的全國都不多見,而對她來說,那就是全世界都很少的學習機器:“可你這樣的畢竟是萬里挑一,據我所知好像就只有一個15歲的神童考上了北大,現在人家也參加詩社了,寫的很不錯。”
“我還沒說完呢。”
鄭建國瞬間皺起了眉頭:“另外那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不及格人裡面,會有一半的人透過補考,達到及格標準,而剩下的這些人,大概有五分之一的人數,是不用學就能拿到畢業證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楊蕾愣住了,接著面現詫異道:“他們學不及格就能拿到畢業證,如果在醫院裡出了事故怎麼辦?”
“他們的父母會出手擺平。”
鄭建國眉頭挑了下,就見楊蕾面現恍然道:“他們家裡有錢有勢?”
“當然,前段時間美利堅總統被捅,你聽說過吧?”
鄭建國說完後看她點了點頭,便接著開口道:“那人家裡最少也有幾十億美元,直接請了律師讓他無罪釋放,而且還是當庭釋放,你敢相信嗎?”
“如果家裡有錢成這個樣子,那他還要學習做什麼?”
楊蕾下意識的嘀咕了句時,鄭建國便笑了起來:“那人就是不學無術,完全憑藉家裡有錢才進的耶魯大學,和哈佛大學齊名的世界一流大學,而他去裡面的目的,是為了追求一個女明星。
而這,就是我想提醒你的地方,別人可以去揮霍眼前的時光,但是我不想讓你跟著他們去揮霍,因為對他們而言,能夠成為大學生,就已經是走上人生巔峰了。”
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楊蕾面現好奇道:“難道,成為大學生,還不是人生巔峰嗎?!”
“對他們來說是的,但是你看我。”
鄭建國說著雙手攤開,做了個過來的手勢,楊蕾愣了下神後開口道:“你是說他們都是井底之蛙?”
“不,他們只是時代洪流裡的一個水花。”
鄭建國面現輕蔑的說過,接著定定迎著楊蕾不可置信的明亮眼眸,開口道:“我對你講,你眼中這些所謂的,走上人生巔峰的大學生們,他們絕大多數人,連友誼商店都進不去。
他們只能和其他人那樣,路過的時候羨慕的望著裡面,或者組織下腦海中所謂的文學功底,嚎上兩嗓子去批判一下,接受其他水花的鼓掌和叫好。”
“可他們也想進去——進去也買不起啊。”
楊蕾下意識的自問自答時,鄭建國才恍然想起這姐姐的成績來,便開口道:“如果你還是參加詩社什麼的,而不是去把精力放到學習上,那以後你就不要來了,浪費我的時間。”
“鄭建國,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楊蕾面色陡然大變時,鄭建國便理都沒理她的回了屋,扔下楊蕾站在院子裡愣了半晌,很快跺了下腳的出門找到腳踏車,推起兩步左腳踩住腳蹬,右腳便跨過了車子踩到右邊的腳蹬。
只是,就在車子下坡要到輔路上時,楊蕾捏緊了剎車停住,轉身望著幾十米外的高大門牌樓,以及上面清晰可見的鄭園二字,腦海中閃過了個念頭:“赫本,好像是個明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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