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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條,國人的傳統食物,有著製作簡單,食用方便,營養豐富的諸多優點。
當然,這是對國人來說,特別是對這會兒,也就是1981年12月31日國內大多數人,能夠吃上一頓雞蛋西紅柿面,是種奢侈般的享受!
絕大多數的家庭裡面,能在麵條出鍋前潑個打碎的雞蛋,就已經算不錯了。
至於放個新鮮的西紅柿,那不異於天方夜譚,屬於做夢的範疇,多數都用鹹菜下飯。
要是讓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地球修理工們聽到,不被認為是瘋子就算好的了,錢不錢的先不說,對於大多數畢生都沒離家百里地的他們來說,反季節蔬菜培植技術等於外星黑科技。
不過鄭建國已經去推動國內菜籃子工程,上輩子他記得是到了九十年代,人們的餐桌上才多了些除了大白菜蘿蔔外的蔬菜,而這輩子有自己的插手,怎麼說也得提前個幾年實現。
雖然絕大多數人都不會知道這點,可鄭建國並未放在心上,他這會兒是從嘴裡說的東西上面想到了泡麵。
國內的泡麵歷史不短,鄭建國出生那年就有首都食品廠研發成功並且順利投產,只是因為過於暗黑連《首都日報》都給了評價說是吃起來有些怪味,導致其比以研發和投產更快的速度消失在市面上,因為這是用鴨油炸制的。
而目前國內賣的最火的雞蛋泡麵,則是在1971年那個外匯短缺的時代裡,由魔都益民市場花費了不少外匯引進的曰本生產線,說是雞蛋泡麵並且還賣一毛五分錢一包,裡面只有一包食鹽佔據了絕大多數的調味包。
至於食用方法,則是沸水煮上五分鐘找筷子和碗開吃,這裡的方便是指不用你自己和麵手擀,可以直接拿回去放水裡煮的方便。
不過一毛五分錢的售價,那還是10年前的價格,這個時候是兩毛了,可以在首都買四個雞蛋三兩豬肉,單人做成菜可以吃三頓。
之所以會想起泡麵,這並不是說鄭建國要去搞這個生意,而是他猛然想起來到美利堅這麼長時間,竟然沒看到有賣泡麵的。
其他群體不說,單就先前向他要吃的博爾特,也就是值夜班的人群,應該都會喜歡這種簡單方便而又物美價廉的充飢食物才對。
那麼為什麼這邊人沒有吃的習慣呢?
懷揣著這麼個念頭,鄭建國進了屋後也沒換上居家便服,就在跟著卡米爾進了廚房後找到了原因,只見熊熊燃燒的煤氣灶上,鐵鍋里正在沸騰的西紅柿湯冒著滾滾蒸汽,旁邊大餐盤裡放著把褐色的麵條——歐美人沒有喝熱水的習慣。
以前才來的時候,鄭建國只以為美利堅人之所以不喝熱水,是因為管道里面的水都達到了飲用標準,可以擰開直接喝的那種狀態,這樣的話還要費力氣費錢的去燒啥?
只是在美利堅待了這麼長時間,又去不列顛安了家,鄭建國才知道渾然不是這麼回事兒,直飲水只限於城市裡面,離開城市的鄉下什麼的,那也是要燒水飲用。
當然,居住在河流湖泊邊上的也和國內差不多,別說這輩子直接趴過去喝了,就是他上輩子裡面也有不少人直接飲用的。
不過,之所以國內有飲用熱水的習慣,還是因為之前為了降低某些傳染病而提高衛生標準,主席他老人家做出過燒開水的指示。
於是這麼一來,需要熱水才能吃的泡麵,自然沒了生存的市場。
卡米爾並不知道鄭建國在想什麼,而是到了鍋邊的餐盤裡抓起一把麵條,做勢就要往鍋裡丟,便見鄭建國飛快接了過去:“多了,多了——”
“哦——”
眼瞅著鄭建國從手裡拿過了麵條,卡米爾便見他分出了一半道:“你們也沒吃吧?”
“沒有,我們在等你回來。”
卡米爾飛快點了下頭,鄭建國則從雞蛋托架上拿起兩個雞蛋,把燃氣灶的火打到最小後一手一個,熟練的互相撞了下將雞蛋磕開放進鍋裡,接著拿起鍋蓋扣上鍋:“嚴格來說,人一天所需的營養,也就是一個雞蛋而以,不過那是能全部吸收才行,我去換衣服,等我來教你們下麵條——”
“那我去幫你換衣服。”
卡米爾的注意力瞬間轉移時,鄭建國倒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便丟下喬安娜跟著走了,留下後者望著不斷冒出蒸汽的鍋,想了下後飛快拿起蓋子,探手抓了個雞蛋在鍋邊上磕了下,不想手勁兒太大直接砸碎,混合了蛋清蛋黃的蛋液都流了出來,一半進了鍋裡一半掉在了鍋外灶臺上,從沒碰到過這個場面的喬安娜也就呆住了:“啊——”
“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可以去清理下手上的蛋液。”
旁邊,一直站著的布朗開口說過,喬安娜飛快點了下頭道:“哦,我是想給鄭加個雞蛋。”
“我知道。”
衝著喬安娜點了下頭,布朗說過後到了灶臺旁,手裡拿起抹布的時候開口道:“我想先生也肯定會知道。”
喬安娜飛快去洗手間清理手上的蛋液了,不過等她清理完後回到廚房裡,發現換了便服的鄭建國已經站在了灶臺旁,手裡拿著麵條直直的豎在鍋中間,飛快鬆開手後就見面條散開倒下,原本發硬的麵條很快軟在了鍋裡面,同時鄭建國聲音響起:“這麼放是為了防止粘住,那樣就不易煮熟容易出現夾生——”
“沒想到下個麵條也有這麼多技巧。”
卡米爾面帶好奇的說了,鄭建國便將鍋蓋扣好,轉頭看到喬安娜後神情輕鬆的開口道:“今天白天我不休息了,你們感覺去哪裡玩好點?”
“我們時差還沒倒過來——”
卡米爾眼神閃爍的看了看喬安娜,兩人昨天上飛機的時候正是不列顛夜晚,而白天鵝的速度又追的上地球自轉並且還能超過,所以兩人在飛機上睡了三個小時後等到下飛機時,時間已經變成了波士頓的夜晚。
按說,在經過幾個小時的睡眠後,兩人正好有精力可以和鄭建國做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運動。
只是當白天鵝到達波士頓洛根機場時,鄭建國正在麻省總醫院的辦公室裡值班睡大覺,所以兩人在下了飛機後又不能去找他,便只能按照他的安排到了53號休息。
然而由於之前便在飛機上休息過,兩人在到了53號後也許心情有了變化,竟然一點不困的堅持到了這會兒。
當然,按照兩人的想法是等到鄭建國下了夜班,一起休息下再考慮出去玩什麼的,且不是更好?
所以面對著鄭建國不休息的要求,卡米爾有些不能理解:“你不是說熬夜對身體不好?那麼你上了個夜班後也不休息下?”
“——”
面對著卡米爾的眼神,鄭建國正考慮著是不是要實話實說時,旁邊突然傳來了個聲音:“布朗,你今天去鄭園那邊,這邊交給我。”
隨著聲音,大約翰出現在了廚房門口,布朗當即開口道:“好的,約翰先生。”
嘴上應過,布朗抬腳從大約翰旁邊擦肩而過離開廚房,大約翰則衝著鄭建國開口道:“先生,泰勒女士登記了美利堅航空11點30分的班機,預計在13點40分到達波士頓,我已經安排人到時接機。”
大約翰公式化的說完,轉身離開了廚房,留下身後的鄭建國轉身揭開了鍋蓋,開口道:“好吧,那咱們吃過飯休息下,下午和泰勒女士一起去鄭園——”
西紅柿雞蛋麵,鄭建國也是好久沒吃了,上次還是範萍給研究生們做的時候,讓他趕巧吃了頓,這時吃起來的感覺——真的食不知味。
這不是說麵條在出鍋前沒放味精和鹽,而是菲歐娜已經走了半年,艾斯特也在埃及待了四個月,距離上次和卡米爾以及喬安娜在一起的十一月,也過去了個半月。
細細算來,鄭建國已經當了個半月的和尚,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以最快的速度吃過麵條,在食不知味的填飽了肚子後餵飽了卡米爾以及喬安娜,他腦海裡又轉悠起了先前才想過的泡麵來。
之所以再次想起這個事兒,還是鄭建國瞅著熟睡中的喬安娜心有所感,她到現在還沒提出任何要求,心甘情願的做著卡米爾的影子。
鄭建國不是瞎子,喬安娜的成熟都可以得到老約翰的肯定,這就足以說明她有著足夠多的心機。
再加上大約翰已經說了建議她去學工商管理的想法,鄭建國就不得不開始考慮怎麼安排她,確切的說是開始規劃兩個人未來的關係和角色。
在這件事上面,鄭建國對於大約翰的多事兒有些不滿,如果他沒有開口去建議,自己就能繼續裝聾作啞的測試喬安娜的心機深度。
不想被大約翰指了出來,現在他就不能再裝聾作啞下去,否則那會給喬安娜一種錯覺,她就是卡米爾的影子,這會給卡米爾帶來危險。
沒誰想做影子,就像能夠威脅老大地位的人,除了老二就沒有其他人了,這放在任何社會組織裡都可以適用。
記憶中四十年後的不靠譜為啥會對共和國一反常態?
就是因為共和國的發展讓他感受到了恐懼!
那麼作為卡米爾的影子,如果喬安娜確認自己只是妹妹的替代品,她原本就已經足夠成熟的思想,會不會萌發出取而代之的想法?
特別是兩人作為同卵雙胞胎,除了成長環境導致的思想差異外,包括外表模樣甚至是DNA都沒有差異,他喜歡的是她也可以說是她。
甚至以上輩子看過諸多狗血劇的鄭建國去推測,他都害怕如果喬安娜對卡米爾下了黑手之後,取而代之的成為卡米爾也沒可能,只需說那個出事兒的是喬安娜就可以了。
鄭建國之所以會這麼想,還是因為以前的卡米爾性格比較單純外向,喬安娜則是溫婉內向,不說他能輕易的分出來,就是兩人各自的朋友也能輕易分出誰是誰。
可自打去年三人在一起,過去的這一年裡卡米爾和喬安娜幾乎形影不離,如果喬安娜真如他所想那麼邪惡,肯定也會注意自己和卡米爾的差異,從而去透過學習模仿的辦法來彌補。
當然,這都是差不多有了被害妄想症的他胡思亂想,其真實原因還在於他內心深處所剩不多的良心發現。
所以,當鄭建國輕輕的從床上脫身後,扯過被子幫人蓋好,便進衣帽間摸出了個資料夾,出門交給了守候在外的大約翰:“這個專利你去申請了,放在喬安娜的名下。”
“好的,先生。”
嘴上說著接過資料夾,大約翰開啟後看了看眉頭挑起:“嗯,還真是適合她呢,公司註冊還要安排嗎?”
“公司的事兒你不用問了。”
鄭建國自顧自的往前走著說了,接著在走到飲水機前接起杯水喝過,咕咚嚥下後開口道:“帝國大廈的那個停車場送給她吧,再買點可口可樂的股票放到她名下,參照卡米爾來。”
拿著資料夾的手一緊,大約翰開口道:“可是這樣就有暴露你們關係的風險。”
鄭建國抿了下嘴,面上露出個古怪神情道:“也許這麼說有些無恥,但是你知道的,她們倆實在太像了,她們連DNA都一樣,我只是在某次相處中沒分出來而以——”
藍色的眸子裡陡然升騰起了顆太陽,大約翰仔細的打量過似笑非笑,滿臉都在說我就是這麼賤了你能怎麼著的鄭建國,當即正色道:“不,我並不感覺到您的說法無恥,我很高興能夠聽到您這麼說,這代表您已經正視過自己內心的柔軟處,並且找到了令它強大起來的辦法。”
沒想到大約翰會這麼說,鄭建國收起了臉上的古怪神情後開口道:“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正視這點很難,不過又好像是水到渠成似的就這麼想了,實際上這話是我準備對記者們說的,我只是犯了個男人都會範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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