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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電話打到不列顛的城堡裡面,費舍爾對於鄭建國沒在美利堅還是比較清楚,他打這個電話的初衷之一就是想提醒下這貨,26號的會議別遲到!
當然,費舍爾打這個電話,還是關心鄭建國和IBM開展的掃描隧道顯微鏡的研究有沒有關係。
所以在聽到沒有聯絡後,費舍爾才會提醒他會議時間,不想話才說完就得到了這麼個訊息,頓時就不怎麼樂意了:“鄭,有鑑於IBM的異議,我有理由相信在26號的會議上,可能會出現些質疑的聲音,而你作為原理的發現者和掃描隧道顯微鏡的負責人之一,我感覺你務必參加這個會議。”
IBM的異議很可能會在會議上發難!
怪不得這麼晚了要第一時間找來確認!
原來在這裡等著了?
腦海中閃過這麼個念頭,鄭建國倒是也沒有想太多時間的開口道:“費舍爾教授,實不相瞞我獲得了不列顛爵級大十字勳章,而頒發時間就定在26號早上,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會前去參加會議的。”
“爵級大十字勳章?”
費舍爾雖然是個物理學的正教授,可他並不是依靠在科學領域內的成績轉正的,而是靠著在哈佛大學熬水走上這個位置。
所以與其他關注學術之外的正教授們不同,費舍爾知道這個榮譽是不列顛王室頒發給外國人的最高榮譽,語氣當即就變的充滿了驚喜:“噢,鄭教授,恭喜你!我知道了,如果你來不了,這邊就交給我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來——”
費舍爾還是希望鄭建國能來,這也是他考慮到深夜的原因,自己主持的掃描隧道顯微鏡竟然和IBM公司實驗室裡的研究撞車了,這對他來說就差不多是天塌了。
和鄭建國自己有錢可以想研究啥就研究啥不同,哈佛大學的研究經費是每年都有數的,能夠分到費舍爾這裡也是看在了鄭建國提出的這麼個原理上面。
不說極具可行性的想法,單是為了留住鄭建國保持哈佛大學在原子級石墨層領域內的學術位置,這筆錢就花的不虧。
可沒想到掃描隧道顯微鏡能這麼順利的研製出來!
當然,掃描隧道顯微鏡的研究之所以這麼順利,除了第一個原因是那簡單的原理外,第二個原因便是依靠哈佛大學強大的綜合科研力量,而第三個原因則是進行了傾斜性的支援。
只是讓費舍爾沒想到的是,和之前沒什麼研究機構和鄭建國的研究撞車不同,這次順風順水的掃描隧道顯微鏡竟然和IBM撞車了。
雖然在第一時間醒悟到連IBM都在搞這個研究,費舍爾在心中自由心證的再次加深了對掃描隧道顯微鏡的看重,然而想起自己面對的是這麼個大塊頭的對手,他心中第一時間感受到的便是恐懼。
不說別的,單是這個研究專案只是人家一個實驗室裡的一個課題,想到這裡就讓費舍爾感受到了來自於IBM的惡意,他更是害怕對方會透過道外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第一時間,哪怕當時費舍爾就見證了鄭建國提出這個原理的過程,可也在思前想後的深夜找到他再次確認過,才算是放了心。
然而隨著這個後顧之憂解決,費舍爾陡然發現如果鄭建國能夠頂在前面,那麼即便是如日中天的IBM出手,鄭建國也完全是有一戰之力的。
費舍爾之所以對IBM心存恐懼,便是因為對方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在美利堅擁有了這兩項差不多就可以橫著走了。
那麼鄭建國有錢嗎?
費舍爾感覺能拿著50億上月球溜達的人,怎麼也得比IBM有錢才對,而且還是能拿出來砸人的現金。
那麼鄭建國有人嗎?
作為哈佛大學物理系的正教授,費舍爾雖然不是哈佛俱樂部的成員,可他正是從自己都沒進入那個俱樂部來確認,那裡面的成員不能說是有人了,那是哈佛的支柱!
而作為哈佛俱樂部裡風頭最勁的鄭建國去面對IBM,這在費舍爾教授看來才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優解,你們有錢人喝個下午茶聊聊天就能解決的事兒。
卻不想,鄭建國直接說可能無法參會!
費舍爾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傢伙要撂挑子拿自己去吸引火力!
第二個念頭是這貨想趁著這個機會解決掉自己成為正教授!
直到鄭建國要授勳的說法傳來,費舍爾就知道自己多想了!
同時,費舍爾也知道IBM有再大的意見,也可以扔到一邊去了,拿到大十字勳章的鄭建國,同時還是和不列顛皇家學會共同開展人類基因組計劃的資助人,如果是學術之外的事情還可以用錢解決,那麼在學術上以研究論英雄的領域內,不列顛皇家學會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領主。
IBM有錢有人不假,可鄭建國在本身就是專家的前提下,還獲得了不列顛王室和不列顛皇家學會的支援,想必IBM能做的就是讓那兩人冒頭衝鋒了?
想到這裡,費舍爾教授對於鄭建國能不能來已經無所謂了,甚至他都可以拿著這貨在領大十字勳章當做擋箭牌,你們誰對這個研究有意見,可以回頭和他去切磋下。
當然,如果鄭建國那邊能戴著大十字勳章來參加美利堅三月物理學會,費舍爾相信那倆名不見經傳的研究員,怕是能發出聲就算膽大的了。
只是對於費舍爾的想法,鄭建國這會兒還沒想到那麼多,實際上他先前的心態就足夠說明問題了,這個會議參加不參加的,好像對自己來說也只是錦上添花的事兒。
所以對著話筒做出個儘量過去的保證,鄭建國也就在放下電話後把這事兒扔到了腦後,只是沒想到才放下沒多久,大約翰又跑到了二樓把他給叫了下來:“共和國紐約總領館的電話,說是您的助理楚小姐——”
瞅了下時間發現已經是快10點了,鄭建國是到了一樓的房間後,衝著大約翰開口道:“記得讓人在二樓病房外的走廊裡裝個電話。”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安排!”
眉頭挑起,大約翰是說過轉身走了,以至於眼瞅著他背影的鄭建國是拎起電話餵了聲後,才醒悟到這貨應該以為自己是在支走他才讓裝的電話,當然隨著他這個想法出現的還有耳畔的楚琳聲音:“領導——”
眉頭一皺,鄭建國直接開口打斷了她的聲音:“叫我建國,或者專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多大的領導了。”
彷彿沒有察覺到鄭建國語氣中的不快,楚琳有些甜的聲音傳了過來:“建國,12級已經很大了吖,蘇黎世領館打電話過來想問下你那個論文,就是《掃描隧道顯微鏡》文章的創意是不是別人洩露給你的?”
聽到把掃描隧道顯微鏡的論文說成文章也就罷了,連原理都換成創意來描述,鄭建國是用腳指頭想下就明白不知道誰有拍了下腦門?
想到這裡,鄭建國只感覺心底一陣情緒翻騰著竄了上來時,又想起了對面這個手下怕是代人受過,畢竟放在哪裡早上5點不到爬起來上班的,那都算得上是不尋常了。
特別是在政府部門單位裡面,要不是某個級別以上的人發話,楚琳怕是也不可能被拽起來給自己打電話。
翻騰起來的情緒在嗓子眼裡醞釀了下,鄭建國便知道不能對楚琳發火,想起這個姐姐上次表現的和鎮醫院上新來的小護士般沒心機,也就開口道:“誰讓你來問的?趙哥?”
楚琳聲音清脆:“蘇黎世總領館的吳秘,說是科技參贊梁參贊讓問的,你的這個論文引起了人家的注意,想了解下。”
想了解下?
鄭建國心中冷然,這不是那個梁參贊裝傻就是吳秘裝傻,當然不論這倆哪個在裝傻,電話對面的楚琳顯然是個真傻,也就開口道:“以後你記住了,沒有傳真件就不用理,有傳真件的話就直接傳給我處理就行了,這個點的紐約應該還有點早,放下電話再補個覺吧,你不用理這個事兒了。”
聽到鄭建國的指派,楚琳甜甜應了下後放下電話,這邊的鄭建國也就將電話放下,算是對於IBM的能量也有了切身的體會,不聲不響的就找到了楚琳頭上。
旁邊,大約翰瞅著鄭建國放下電話面現沉思,也就在他轉過身時面帶探尋的開口道:“先生,是關於授勳的事兒?”
“不是。”
鄭建國下意識的開口回答過,才猛然想起自己授勳這個事兒,應該是要通知國內才對?
如果放在以前,鄭建國在沒接下衛生部的委派時,那他在外邊怎麼折騰都沒問題,然而在他接下專員護照的時候,身份也從以前的留學生變成了委派的正式官員,按照先前楚琳所說那樣,12級是真的不小了!
奮鬥了大半輩子的寇清凱,也才在10級上面幹了沒三年時間!
想到這裡,鄭建國也就轉身拎起電話開始撥號,由於楊娜的原因他對這邊大使館的人比較熟悉,當先的便是想給不高不低的二秘陳秘打過去,不想話筒裡傳來了個陌生的聲音:“你好,陳秘已經調回國了,你是哪位?”
鄭建國開口說道:“我是紐約總領館的衛生專員鄭建國——”
“噢,鄭專員,你好你好——”
熱情而又客套的聲音傳來半截,電話裡的聲音陡然一變成了熱切:“啊,是建國專員啊,我是新來的張密,我的名字就是秘密的密,你有什麼需要哥哥效勞的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前倨後恭了吧?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鄭建國嘴上也是熱切了幾分,將自己明天早上接受授勳的事兒一說,電話裡的張密就震驚了:“大十字勳章?你又給咱們爭光了啊——”
張密的話很浮誇,嗓門也是浮誇到鄭建國把話筒拿開了點,以至於開口回話的時候還得拿回來點:“一般吧,這個就是意外之喜了,我的目的就是諾獎,不拿諾獎算什麼爭光?”
和張密談話,鄭建國當然用的是中文,只是他也知道自己這條電話線上怕是不知趴了幾個耳朵。
他這樣說並不是為了防備誰,而是潛意識中認為和家人說話也操著口外語,那不叫尊重旁人,那叫腦子進水泥了。
雖然這也可能是張密前倨後恭的原因。
鄭建國卻沒往心裡去,在國外待了這麼長時間,他也是體會到這些外交人員之所以小心翼翼,還是因為自我要求太高,想要給友人們表現出衣冠上國的風姿。
當然,絕大多數這些人都會做的適得其反。
“我馬上彙報給大使,你就瞧好吧!”
張密有些隨意的嗓門飛快消失,鄭建國也就放下了電話,只是沒等他轉身離開,電話鈴聲再次跳起,於是乎等他探手抓起放到耳畔,便聽尤金妮亞的嗓門傳來:“給你們先生說,我和埃蓮娜殿下下午六點到,讓他安排接機!”
鄭建國有些蒙:“你把你家公主帶過來了?”
“啊,鄭——”
才想掛電話的尤金妮亞是猛然打了個磕絆,接著飛快開口繼續說了起來:“她是去參加社交季的,原本就要過去的,否則你以為你的面子真那麼大了?”
“噢,那還好。”
聽到社交季,鄭建國也就明白自作多情了,以前的社交季是專門為貴族女孩們舉辦的,從四月份開始一直持續到秋季的幾個月裡,年滿十八歲的女孩們可以透過參加過這種類似於成年禮的社交活動,來尋找合適的伴侶。
而這也是鄭建國上次見到埃蓮娜後見過禮便沒能和她交流的原因,那會兒這位公主可是還沒十八歲來著,雖然成年禮早就被當今女王廢除了,可大家還是在有意無意中維持著傳統習慣。
當然聽到這位要來,鄭建國還是考慮到了公主帶來的身份問題:“埃蓮娜是去王室住嗎?”
“鄭,你不想負擔埃蓮娜的出行費用了嗎?”
當尤金妮亞有些低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時,鄭建國也聽到了旁邊大約翰的聲音:“先生,按照慈善的協議,慈善大使們的出行將由保護傘基金負責——”
這是搞了個烏龍啊?
想起了好像有這麼一條,鄭建國有些汗顏的飛快開口道:“不,我是說如果殿下需要的話,我可以安排她住到肯辛頓宮花園街1A上去,那邊治安環境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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