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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名字上頂了4個叉匙,這已經是超出了普通食客對吃的要求,只是鄭建國和卡米爾還沒從是肉就行的初級食客進化到老餮,以至於當就餐結束想起這頓飯的印象,也只有老約翰對親自上菜的大廚表示了感謝。

鄭建國從紐約登機時,是當地時間13點35分,飛6個小時到了法蘭克福,也就是晚上的19點多點,正好是飯點時間,吃過飯再等上4個小時多登上前往東京的飛機,則是深夜23點35了。

從法蘭克福到東京的直線距離是九千多公里,只是飛機飛行自然不能一條直線拉過去,於是這趟航班飛行時間用時是10個小時,到達的時間應該是第二天的早上10點左右。

當然,這裡說的是坐落於西五區紐約的時間,換算到東九區的東京時間就要減去14個小時的頭天晚上22點,再加上這趟航班竟然晚點了1個小時,所以當鄭建國睡了四個多小時又玩了六個小時的下了地,已經到了東京晚上23點15分。

不過,當鄭建國帶著卡米爾和喬安娜以及七八個手下走出轉機廳,準備步行到白天鵝的擺渡車前時,他便又被人給堵住了:“鄭桑——”

“加藤桑——”

目光在鞠了九十度躬又直起的加藤森空面上掃過,鄭建國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身後整齊人群,便對這個小鬼子的馬屁精神感到驚訝。

鄭建國在知道到達東京成田機場時間是深夜後,便不想給人添麻煩的就打算不告訴他,然而想想人家上次就在機場堵住了自己,那麼這次再被堵住就是理所當然了:“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

“鄭桑如此著急回國,加藤自然不敢怠慢,此次過來只是想說如有需要,加藤當盡全力如鄭桑所願!”

堅毅的面頰上現出鄭重之色說過,加藤森空雙腿併攏雙手捂在褲縫兩側的深深鞠了個躬,再次直起身後目光在卡米爾和喬安娜以及老約翰等人臉上掃過,便露出了個溫和的笑:“只是在見到鄭桑依舊是春風得意馬蹄疾時,加藤便有些困了。”

“謝謝!”

要是說先前有所驚訝的話,鄭建國這會兒倒是在看見加藤溫和的笑後,心中不禁是感嘆起小鬼子拍起馬屁來有多麼的不要臉。

這麼大的年紀拍起自己這個年輕人的馬屁,都能如此的理所當然到自然而然,當然鄭建國面上倒是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加藤桑多慮了,這次回國也只是想過個新年,正好卡米爾和喬安娜都沒體會過新春佳節的氣氛——”

“那既如此,加藤便不打擾鄭桑行程了,祝君新春快樂。”

目光在卡米爾和喬安娜面上掃過,加藤森空再次微微鞠躬的說了,鄭建國也就和這貨握了握手轉身出了轉機廳,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機場擺渡車,便聽卡米爾開口道:“我猜他肯定又給你送東西。”

“卡米爾——”

卡米爾一句話還沒說完,她身後跟著上了車的喬安娜飛快開口喊住了她,接著發現她轉頭過來後才看向了擺渡車駕駛位上的司機。

卡米爾也就面帶恍然的點了下頭,探出粉色的舌頭做了個鬼臉,倒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走到鄭建國旁邊,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抱著他咬起了耳朵:“我感覺他不是好人——”

“呵呵。”

探手抱住卡米爾把她放到裡面的座位上,鄭建國是早已經習慣了這姐妹倆的一個成熟一個天真,只是她話都說了半截,這又不是涉及到大是大非原則的問題,要是刻意去迴避可不利於兩人的關係發展:“加藤君的好客上次咱們就體會過了,記得回去後挑個你最滿意的照片簽了字送給他。”

“為什麼要給他我滿意的照片?”

被放到了裡面的座位上,卡米爾卻是沒和鄭建國拉開距離,好在送簽名照的事兒上次就幹過,這會兒問完就想了起來:“讓他送給那個誰?皇儲?”

“對,讓他去聯絡下感情。”

鄭建國笑了笑的說了就見車子很快停下,望著近在咫尺的白天鵝也就點了點頭道:“要不過完年回去的時候就給他好了,反正也要到成田機場來加油停頓。”

談到加油問題,鄭建國對首都機場跑道的怨念也就浮現出來,上次他想起善縣機場的時候還有些後悔來著,這會兒念頭一轉便感覺可以拿點錢給首都機場的跑道加長點。

腦海裡才閃過這個念頭,鄭建國便發現這個想法是真的很有建設性,以前之所以要在善縣建機場,那是為了拉動善縣的經濟規模,其次才是讓自己回家的時候,不用再坐那個時速不超40公里的火車。

可這會兒善縣機場前期選址已經完成進入到設計階段,那麼出點錢讓首都機場的跑道加長點,這不光就能在未來善縣機場投入執行後,白天鵝是在哪一塊都能直接加滿油直飛波士頓或者紐約,而不用再去浪費20噸油和一個半小時的補給維護,要知道飛機的壽命指標中有個重要資料便是起落次數。

一次就能省20噸油和1個半小時的時間——

鄭建國是心中默算著帶了卡米爾登上白天鵝時,也就迅速下了決定,便在老約翰接管了白天鵝的管理權後看過滿是土特產的清單,陡然發現了個事實來:“好吧,這次我回家過年的禮物是有了。”

鄭建國這次回家過年的決定有些突然,要知道在這個決定下達前他的課都還沒上完來著,這會兒看到加藤森空送的包括和牛牛肉和藍鰭金槍魚以及松茸等食材,其中最多的則是總計以噸位單位的和牛牛肉,也就開口道:“這個牛肉是好東西,等下我給你個名單,到了那邊後按照名單每家送50公斤。”

“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大家搭乘不列顛航空執飛的白天鵝號——”

鄭建國的話音未落飛機動了下,機載廣播裡傳出了溫和的乘務長聲音,站著的老約翰也就探手從沙發旁拽出了安全帶給他扣上,接著便是自己坐了回去。

鄭建國則是又給卡米爾扣好安全帶後,喬安娜自己也扣上了安全帶,廣播裡的聲音繼續傳來:“本次飛行距離2500公里,預計飛行時長1小時10分鐘。”

“先生,還要舉辦上次的聚會嗎?”

隨著飛機加速傳來的震動加大,老約翰突然開口問了時,鄭建國便感覺應該是手上這批食材給了他這個想法,腦海中是閃過了個念頭後當即點了點頭:“這個提議不錯,下飛機後看看定在什麼時間,不過上次那時候還不算冷,現在要是在室外的話,怕是會凍成狗——”

這會兒的京城雖然馬上要立春了,可要是想和上次那樣在外邊辦個餐會,怕是會凍壞不少的人,前天大雪才又飄過來著。

“叮——”

悅耳的提示音傳來,鄭建國便探手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只是等他給旁邊的卡米爾解時,發現她已經靠著自己的肩膀睡了過去,這時好像是感覺到他了睜開眼睛看看,不禁面現好奇的嘟囔起來:“到了嗎?”

“沒有,要不你睡會吧。”

看到卡米爾瞌睡模樣,鄭建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看過時間,便衝著起身的老約翰道:“給我倒杯茶來,我等到下了飛機再睡了。”

“好的,先生!”

瞅過正打了個哈欠後伸著懶腰展現出苗條身材的卡米爾,老約翰轉身出了門後將門帶上,看了下懷錶的站在門口後,是直到飛機降落也沒倒了茶來不說,便是神情有異的鄭建國出現在眼前,也沒再提要茶的事兒:“我看下面有人?”

“應該是上次那些人?”

老約翰挑了挑眉頭說過時,鄭建國卻是知道不可能是那些人了,果然隨著他穿上大衣帶了卡米爾和喬安娜下了登機車,也就見到周建成帶著楊鋼以及郭懷懷等人出現在面前:“建國,你說你還跑這一趟——”

“趙哥應該給你們說了,我來是揍人的。”

鄭建國好似嘆了口氣讓安迪帶著卡米爾和喬安娜送上車,沒想到旁邊還站了個身影:“左總,這次得麻煩你注意這邊了。”

“鄭生客氣!”

雙手握了握鄭建國的手,左崢嶸是面帶小心的說了,自打上次和鄭建國在港島見過面後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對這位年輕的億萬富豪有了清晰的認知。

雖說表面上都以為是那個小鬼子的手腳,可左崢嶸是認識查理的,並不相信小鬼子就能指使得動查理:“只是比較麻煩的是,郝生已經承認是他動的手了。”

“嗯,他以為他很厲害了,大丈夫敢作敢當——”

下意識的唸叨兩句,鄭建國也就醒悟到旁邊還有周建成和楊鋼等人,便收住了話頭後轉頭看向了他們:“周哥,這次我回來還是有點正事兒的,咱們國內關於脊髓灰質炎糖丸疫苗的資料你費下心找找給我,我有些用處。”

“噢,好的,你要這些玩意幹嘛?我記得好像都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吧?”

周建成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鄭建國問了,鄭建國對他倒也沒隱瞞自己的想法:“雖然是十幾年前就發明的,可現在咱們國內還有不少地方沒有接種。

另外也想對比下咱們和美利堅的資料,看看哪一邊的好點,就用哪一邊的技術進行大規模生產,要是可行的話就在兩邊設廠同時生產,你這邊上上心。”

脊髓灰質炎這是個40年後聽都很少聽到的詞,因為這個病毒在鄭建國的記憶裡,大概在九十年代國家搞了個什麼計劃,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在國內阻斷了這個病毒傳播,所以進入新世紀後便很少聽說了。

周建成已經傻了:“建國,你這是——”

“有錢燒的心慌慌。”

只看周建成的神情,鄭建國就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說的時候面上並沒有什麼笑容,而是正色道:“我打算用每年5億左右的成本,去阻斷這個病毒在人群間的傳播,咱們國家去年宣佈徹底根除了天花病毒,我要成為那個消滅脊髓灰質炎病毒的人——”

冷冽的北風中,鄭建國的話是才出口便被吹散,只是在聽清了他想的周建成耳朵裡,就好似天空降下了到萬丈雷霆,將他劈的呆若木雞:“你——”

“是的,我要被萬眾敬仰,我要讓任何想和我比比叨的人在張嘴前,知道他們要說的事情,和我要做的事情相比,就是渣渣。”

硬頂著周建成瞬間古怪的目光,鄭建國滿臉霸氣的說過後,倒也沒停的繼續說了起來:“當然,我真實的想法,是透過生產這種疫苗來為保護傘生物的藥廠打基礎,為了我新藥的生產提前練兵。”

“那你這個,投入的成本可是夠大的,每年5億——人民幣嗎?”

周建成心說這才像是印象中那個沒幹過賠本買賣的鄭建國,不想便見這貨笑了:“你怎麼不說是日元了,當然是美元,今天天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明天,對了把你地址給楊哥下,知道你們一年到頭吃不了幾次肉,這次我回來帶了不少的牛肉。”

“噢,好,那我這就走了,楊鋼知道我的地址,那你們路上慢點,晚上早點休息。”

周建成是說著轉身走了,旁邊的楊鋼看到這裡後,飛快衝著身後的郭懷懷使了個眼色,便見郭懷懷轉身追著周建成遠去,楊鋼才衝看著兩人的鄭建國開口道:“周處長是坐我們的車來的,你讓他自己走,那是要走到天亮才能回到家的。”

“呵呵,這倒是我想差了。”

鄭建國扯了個嘴角笑著說過,倒也很快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郝運都承認了?付振海那貨乾的事兒,就沒什麼說法?”

“人都被殺了還能個屁的說法?即便是郝運不對你說,返城後直接去向武裝部反應,那也不會讓他跑了,現在到特麼的好,為了那麼個人渣,連自己都折騰進去了。”

瞅著收起笑容的鄭建國,楊鋼之所以大半夜跑來接他,就是想就這個問題溝通下:“現在他承認了故意殺人,雖然付振海以權凌弱弓女雖乾逼死兩名女知青在前,然而國法如山不可凌,他殺人罪是怎麼都跑不了的,只能從他和趙楠作為情侶的事實上認定社會危害情節較輕。

對了,關於孔教授的判決結果也下來了,由於誹謗捏造虛假事實並利用大揭帖誣陷你等違法犯罪行為,被西城區法院按照《刑法》第一百三十八條判處六個月有期徒刑——”

鄭建國眨了眨眼睛:“那我抽郝運一巴掌不犯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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