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五十一章 後勤科副科長,大國風華,豐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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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享受12級工資待遇——”

共和國的學位條例是1981年1月1日正式實施,同時實施的還有關於學位待遇的要求,不說在這之前鄭建國就聽葉敏德說過,原本他對於這點也是沒有想法。

因為以鄭建國現如今的成就來說,要是國內第一批博士沒有他,那才是天大的笑話,所以並不怎麼擔心,而讓他驚訝和開心的是領事館衛生專員這個職位。

按照鄭建國這兩年的瞭解來說,使領館裡的工作人員是由三部分組成,一個是外交部派出的大使,領事,參贊,一二三秘和隨員,這是真正的外交官。

第二部分便是專員類的存在,其中最重要的便是由軍隊派出的武官為代表,這些專員並不是外交部派出,就如同衛生部任命他為領事館的衛生專員那樣,由其他部門派出。

只是自打來了美利堅,鄭建國陸續和不少外交官打過交道,在這之前他聽說過軍事、農業、工業、科技、教育、文化等諸多專員,可衛生專員,這怕是開天闢地了。

第三部分則是當地僱員就不說了,鄭建國甚至猜測著可能是衛生部搶先下手的結果,畢竟這會兒是連齊省醫學院都歸衛生部管轄,他這麼個大衛星上了天,那也可以認為是部裡的成績。

這總算是想起來了!

瞅著手裡輕飄飄的外交護照,鄭建國卻是感到了雙肩上承載起了莫名的重量,這不是說他不知道拿到這個護照就會獲得外交豁免權,可以在車頭上掛上五星紅旗和外交牌照,住的地方也會受到外交豁免權的保護,誰再跑來安裝竊聽器那就是妥妥外交事件了。

可這個護照雖然好處多多,對這會兒的鄭建國來說卻是個負擔,不說美利堅這邊演員總統已經開始就職排練,單是他未來假如選擇移民,那就算是叛國了?!

鄭建國並不知道,就在他接下這本護照的時候,旁邊是包括趙亮亮在內,好些個人的心便都提了起來,特別是當他開啟看了後拿在手裡面露思索,趙亮亮是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了下,先前吹到透心涼的寒風都感覺不到了。

當然,正在思考的鄭建國並不知道這些,轉身將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護照交給老約翰,便回過頭看向了趙亮亮:“先前你說的話就錯了,這個錢我在國內也會賺,只是你們不知道是我賺的而以,你們也並不是看不到,只是你們的觀念還沒改變。”

“什麼觀念?”

眼瞅著鄭建國將護照交給老約翰收好,趙亮亮是鬆了口氣時便聽他說的有些繞,下意識問完才醒悟到這是說的什麼:“你說什麼觀念?”

“共和國是一定會收回港島的,那麼這個訊息就必然會導致現在這個情況的發生。”

鄭建國滿臉正色的瞥了眼趙亮亮說過,他原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讓這些人體驗下賺錢的快感和手段,當然還有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當這個情況發生後,也一定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去賺這個錢,因為這就是資本主義社會的生存方式。”

生存,是所有生物出現的原動力,生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生存,即便是人類所自視與動物最大區別的思維和理性,也是依靠著大腦的生存才會出現的。

而能生存到現在這個時代,也是所有現今人類的祖先們,在天災人禍中去掙扎,去爭那口活下去的命,才讓現在的人們有了感受酸甜苦辣的機會。

當然,與將生存本質傳遞下來的人們相比,那些永遠消失在歷史中,隨風飄散的基因數量,只會比現今人們的數量要多的多。

這些基因組成的人和動物,甚至是生物病毒的一切碳基生命體,它們不想將自己的生命印記傳遞下去嗎?

鳥不飛出去尋找配偶,那怎麼生存?即便是人為的給它個配偶,也只能是拿著籠子裡的鳥培養一代二代,三代四代後潛性基因要求的生物多樣性就會教導致滅絕。

以前,鄭建國是想過透過對身邊人的影響,來改變他們已經成型的世界觀,那就是放下有色眼鏡和已有的角度,去嘗試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這些。

畢竟現在有條件了,以前誰敢那樣做運氣好的會勞動改造,運氣不好的會被拉去打。

現如今允許正大光明的看世界了,你們還秉持著以前的思維,這是想繼續過以前的日子?

對於趙亮亮這些人,鄭建國算是已經徹底失望,從國內把網點交給他們,到上次準備做空石油,再到現在的提前抄底,第一次可以算作是大家初次合作信任度不高,第二次可以看做是輕信小人被坑了,第三次卻是害怕惹人家不高興。

想賺人家的錢,還怕人家不高興?

鄭建國想到這裡是心有怒其不爭想法,只是等到兩人分開他坐著車回到家裡,接過戈登送來的咖啡時,目光便在進了門的鄭冬花面上定住:“這種小富即安的心態,怕才是讓國人不敢行差踏錯半步的根究吧?”

國人的身上有著很多標籤,其中在全世界範圍內最出名的,莫過於吃苦和勤勞,而在這之後便是逆來順受,只要是能吃飽了肚子,那就一切都知足了。

而在過去的一年,國內是除了兩地災情嚴重,其他地方卻也算的上是大豐收,這雖然是農民們的喜悅,可又何況不是趙亮亮等人的心態?

大家都有活幹,也賺了幾百萬的人民幣,細分下來每個人都混到了百萬富翁,這還是港島那個公司的,如果算上國內網點的份子,千萬富翁是不差也不遠了,大家還在各自的官場上春風得意——

“我聽說你是大使館專員了?”

衝著開門的老約翰笑了笑致意過,鄭冬花是到了鄭建國面前坐下的問過,便見鄭建國好似回過神來般點了點頭:“是的,衛生專員,約翰,把那個山口百惠的告別演唱會錄影帶找出來。”

“我來叫你吃飯的,知道你回來,範姨做了不少的菜,葉教授他們也快回來了。”

瞥了眼情緒有些不高的鄭建國,鄭冬花只以為他是長途飛行沒休息好,嘴上說著看他想開口拒絕,不禁又繼續說起道:“國內來的那幾個研究生,可是都像被首長接見似的準備了一下午,我能看看你的護照嗎?”

“行。”

才自省過先前心態有些太孤高了,鄭建國便醒悟到如果他之前就能想到這點,那麼就不會出現讓國內知道這件事兒了。

鄭建國便感覺以前是為這些人著想太多,當即也就把這個事兒扔到了腦後,站起身找老約翰拿過護照和錄影帶,便衝兩人開口道:“你們晚飯別忙活了,咱們今天去對面吃。”

“好的,先生,這是我整理的應答機中的留言和最近的來電記錄。”

戈登是在鄭建國去港島時就跟著泰勒到了紐約,在保護傘管理處拿到了鑰匙便進了聖保羅街53號,把之前的留言做了記錄後又當了幾天接電話的前臺。

所以這會兒鄭建國便見到了張寫的滿滿當當的記錄,發現裡面有大部分都是祝賀聖誕節快樂的,當然最近這個星期的則是祝賀成為風雲人物的。

在這之外,倒是有包括了《時代週刊》在內打來電話的幾家媒體,除了這些需要注意的外便發現還有老爹打來的,不禁看了眼鄭冬花:“咱爹找我什麼事兒?”

“他把你的生日忘了,還說到去年12月5號,也是農曆十月二十八日,無論是陽曆還是陰曆,都是你19歲的生日。”

接過護照才開啟看了,鄭冬花面現複雜的看了眼鄭建國說到,便見他點了點頭後笑了:“這個只有小孩子才過生日,三姐該生了吧?以後那幾個孩子的生日,你記在心上記得提醒我。”

“下個月預產期,昨天電話裡才說了,咱娘在學校裡當官了,後勤科副科長。”

目光在級別和職務上掃過,鄭冬花合上後是說著交給了鄭建國,後者也就接了過來給到老約翰,面現果然如此的模樣:“那看樣子咱爹畢了業,也得被重用了。”

“齊省醫學院的事兒你問的怎麼樣了?”

望著鄭建國有些古怪的神情,鄭冬花是問過後便見他起身道:“這個得等總統就職典禮過後才能得到結果,怎麼說也是下個月的事兒了,你們在醫院裡乾的怎麼樣?”

“唉,這個你就別提了,我們進了醫院才知道這邊那麼先進,移動式CT都有,咱們國內連CT都沒幾臺,不過治療費用是真高,十二項生化檢測做下來都480美元了——”

想起了在醫院裡當護工的這半個月,鄭冬花對鄭建國是心有腹誹的,你帶著卡米爾去不列顛和港島以及小曰本過聖誕,自己和寇陽以及羅蘭卻當護工的想法閃過,她倒是也明白自己這些也都是他當年走過的。

“移動式CT是才有沒倆月的,還處於小範圍測試階段,也就是說我在醫院裡都沒見過,那個生化檢測儀一臺就七萬多美元,也是才出來沒多久——”

聽到鄭冬花沒有抱怨他去玩讓她們去當護工,便感覺這姐姐總算是長大了,於是接下來又和她說了幾句,也就帶著老約翰和戈登到了52號裡。

等到被葉敏德拉著介紹過裡面的七八個陌生面龐,旁邊的吉施履笑著開了口:“建國雖然比你們小,但是咱們科研學術上是不能以年齡來論資排輩的,國內那些在這邊行不通。”

不知道吉施履在敲打誰,鄭建國卻是沒有去多想,只是在隨後吃起飯時,便聽他開口提起了個人:“建國,你這邊還和程春先有聯絡?”

“是,以前有過口頭協議,幫他介紹國內的遊戲點子,不知道他們聯絡的怎麼樣了?”

腦海中是回想了下才記起談的是誰,鄭建國也知道國人的飯桌上正是說這些事兒的時候,說完後望著吉施履的眼前便是一亮:“他好像是學部委員吧?”

“哪有,還學部委員?你還都不是學部委員了,他前年才當上的教授,想要當學部委員得10年後再說了,當然如果他還能在科學院待上10年的話,是差不多有可能的。”

面對著鄭建國,吉施履一點也沒有身為老師兼教授的身份覺悟,手裡的筷子停下說過後發現葉敏德望來,便連他也沒放過:“老葉你別看你教出了建國這個學生,你想當學部委員,那也得等10年之後了,那群老傢伙現在把建國晾在這裡,到時候明年他要是拿了諾貝爾獎,堂堂諾獎得主竟然不是國家學部委員——”

“你想說什麼事兒就說,別煽風點火的讓學生們看了笑話。”

瞥了眼旁邊的鄭建國,葉敏德也是知道這個老貨的性子,學術上的態度雖然是嚴謹到沒的說,可這個嘴皮子卻和絕大多數研究人員都不一樣:“建國吃菜,邊吃邊說。”

“他現在是核聚變物理教授,前些年出來好幾次就受了刺激,前兩天折騰著在中關村創辦了個服務部,想要學著這邊的模式搞矽谷——”

吉施履夾了塊紅燒肉放進嘴裡吃著說著,眼睛也是在打量著鄭建國的反應,末了說過後還問道:“你知道西海岸的那個矽谷吧?”

“我還知道中關村科技園裡面都是賣碟的——未來。”

腦海裡閃過這麼個念頭的點了點頭,自打先前和趙亮亮告別後自省過,鄭建國這會兒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輕浮,哪怕是在聽說這個訊息後就決定要幫程春先一把,也沒有表現在臉上:“他知道這邊能搞科技成果轉化的關鍵是專利權嗎?”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你不看好他這樣做?”

吉施履好似回想了下後搖了搖頭時,鄭建國也是跟著搖了搖頭道:“要是以矽谷為中心的話,他這樣做是有積極意義的,當然也就這點積極意義而以,國內並不適合搞專利。

因為咱們沒有專利保護法,這邊之所以能夠快速的將研究成果轉化,便是因為發達國家的相關規章制度比較成熟。

在這些國家搞研發轉化,是不用擔心假冒仿製,律師和罰金會讓仿冒和盜版者付出天文數字般的代價,還要蹲監獄。

而國內任何研究成果拿來破解後仿製下,你連研發成本都收不回來,我感覺他應該繼續在核聚變領域裡做研究。”

鄭建國雖然上輩子沒開過公司涉足過製造業,可他之前和動視遊戲的合作中,乃至於後面的擴大投資入主後,對這個行業算是有了個大致的瞭解。

而隨著藍色小藥丸的出現又成立了保護傘生物,便又對科研轉化的重要條件,專利保護有了切身的認知,畢竟涉及的是20年保護期狂收幾千億的生意,由不得他不重視。

再加上鄭建國現在有錢又有身份,還有著哈佛俱樂部的精英關係,隨便找個律師問過都知道美利堅為什麼盜版很少存在,當然這是說的美利堅國內。

那麼想想連專利保護法都沒有國內,鄭建國是想象下就知道在國內玩專利保護,30年內是別想了,上輩子裡的微硬再40年後也沒能解決這個問題。

而從微硬都沒能解決這個專利保護問題來看,共和國沒有專利法也有好處,那就是可以抄抄抄,最適合彎道超車了。

“你這個角度倒是新穎——”

眼前一亮,吉施履好似茅塞頓開般點了點頭,腦海中閃過國內的情況,他來到美利堅也半個多月了,對於這邊是才結束了適應性學習,內容便是讀聽看寫,所以對這邊情況是有了大致的瞭解。

之前,吉施履對鄭建國能一飛沖天到現在有所懷疑,只以為他是被糖衣炮彈打倒後成了人家的傀儡,畢竟這麼個年紀的學生能自己寫篇論文就算是頂尖的了,卻沒想到這一番話說下來,單憑這個角度就不是常人能有的。

吉施履和程春先並不陌生,雖然兩人一個是搞生物的一個是搞核物理的,可以看做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領域。

然而兩人卻是熟識的關係,對於他要搞中國矽谷的初衷比較瞭解,後來知道他要過來更是吃了頓飯說了兩者聯絡。

這會兒吉施履回想起來,卻發現程春先從沒說過專利這個詞,大談特談的都是公司和科研院所的結合,那成果就轉化完了,就能賺錢了。

吉施履第一個感受到的,就是鄭建國這貨的眼光是真的敏銳,一針見血的指出了科研轉化的最大障礙,就是專利問題!

按照程春先所說的,產品才上市就有人跟風仿冒,這在對方沒有研發成本的投入下,是怎麼都不可能賣的過對方的。

第二個,吉施履卻是在直到飯吃完了,才回想起鄭建國先前說起這個問題時的風清雲淡,神情平靜的好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有點冷了,腦海裡便冒出了個匪夷所思的念頭來:“建國,你是不是知道,有幫他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

“那是當然,新公司,就是他那個新服務部成立,面臨最大的問題不是賺到幾萬幾十萬,而是怎麼能夠生存下去。”

感受著淒冷寒夜中的海風砸來,鄭建國停下已經邁開的腳步,轉身看向了滿臉期盼的吉施履說著,不等他開口又繼續說了起來:“這個我可以給他點訂單讓,但是他下一個面臨的問題,就是賺到錢後怎麼給自己,給合夥人們發工資,這對他來說都是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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