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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下意識的轉頭過去,鄭建國便是在看到李麗君和凌青霞以及許小鳳還有馮程程時,便感覺眼前陡然一亮,心中卻是暗叫不好的回過頭來看了眼楊導:“那好楊導,咱們回頭再聊。”
“嗯!!!”
目光在鄭建國臉上掃過,楊導是先前才浮現的些許好感頓時不見了影子,再看看他說完後轉身到了梅蘭竹菊般的四個美女面前,就見到這四個明顯是大了許多的女人齊齊露出了燦爛的笑,不禁臉便拉了下來後悶哼一聲:“哼!”
若有若無的哼聲從背後傳來,鄭建國卻是已經顧不得身後的楊導了,而是衝著探出手的李麗君握了握:“李姐,這才幾日不見,卻是又漂亮了許多。”
“哪裡好久不見,才個多月沒見了,建國你倒是比以前還帥了。”
李麗君探手和鄭建國的手握住後稍微使了下勁,嘴上說著面上好似朵富貴牡丹綻開了國色天香的笑了,收回手的鄭建國也就打著過獎過獎的哈哈應付過,轉頭看向了旁邊冷的像是才經過寒霜的孤竹般的凌青霞,探出了手道:“凌姐,你也是風采依舊。”
“建國你還記得那個在巷子口說“我怕你啊”的記者嗎?”
望著鄭建國面上有些令自己討厭的笑容,凌青霞還是預設了對方這個凌姐的稱呼開口說了,便見鄭建國眉頭不禁是高高的挑起,他當然不會忘記那個農少山找來的小記者。
只是這會兒當著許多人的面卻不能說要找人後賬,便握著她的手輕輕捏了下,鄭建國面上露出了燦爛的笑:“我見的記者不知是三位數還是四位數了,倒是不知凌姐你說的哪個?”
凌青霞模樣長的英氣,性子也是如此一般的稜角分明敢愛敢恨,否則也不會知道喜歡的人是個有婦之夫依舊不願放棄,擱給其他性子柔點的姑娘早就不幹了。
當然,這不是說凌青霞不知廉恥,而是從小受到言情作者的荼毒,純真的認為自己才是那人的真愛,才出社會憧憬愛情的18歲女孩,又怎麼會是有婦之夫情場老手的對手?
所以即便是才被一段破壞家庭的插足之戀折磨過,卻又在感情空虛的時候被另一個有婦之夫盯上,以至於在面對著好友前往共和國的邀請時,便好似找到了個新的逃避之所。
這一次,深陷情殤的凌青霞終於獲得了片刻寧靜,那個落後的國家轉移了她的大部分注意力時,一個早就不時耳聞的年輕男人,卻用近乎輕佻的語言為她解了圍:“亂世需要美人頂罪,盛世需要美人點綴。”
凌青霞便想到了自己所受到的指責,鋪天蓋地的小三插足破壞人家婚姻,這又何妨不是拿自己頂罪?
直到此時,凌青霞依舊是沒有去怨恨先前愛過的男人,只是隨著這句話的入耳,她卻開始審視起過往的這段感情,自己為了追尋真愛被媒體們拿去頂了破壞婚姻的罪,卻不過是點綴了那人的窗?
審視過自己的感情,凌青霞也就關注起自己所處的這個原鄉,說了這句話的人很快走了,然後便是源源不斷一個更比一個勁爆的訊息傳來——
最年輕的拉斯克獎獲得者!
1億美元的捐贈!
30億美元的人類基因組計劃!
不列顛和美利堅慈善的推動者!
跟著好友漫步在原鄉的土地上,凌青霞也去參觀過這個訊息主人幼年的地方,貧窮,落後,卻不愚昧,也不專制,否則不會去堅持自己的夢想,在胃裡找出自己也感染了的病菌。
直到他失蹤的女朋友找回,到了港島的凌青霞才知道他為了女朋友做出的付出,錢花了幾個億港幣,關係也是找到了不列顛的王儲夫婦,身邊的人都在說他對女朋友的好。
凌青霞卻是記得那句輕佻話時看到的眸子,不經意卻彷彿看到了她命運的終點,便好似這會兒用眼睛在說我當然記得時,手上傳來的些許力道讓她是笑著回捏了下:“既然你不記得了,那就算了。”
“呵呵。”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力道,鄭建國不置可否的呵呵笑過,便轉頭看向了雍容大氣的許小鳳,探手道:“小鳳姐,你好——”
“老闆好。”
坦蕩的嫵媚眼神中波光流轉,許小鳳探出的手卻是和鄭建國一觸即松,語氣親切卻用詞疏遠,鄭建國便也是點了點頭後看向了下一位:“程程姐你好。”
“鄭生好。”
目光在鄭建國身後的卡米爾和喬安娜手腕上掃過,馮程程和鄭建國便也是握了握手,這倆明顯是還沒成年的妹子毫不掩飾面上的警惕,她便在心中多了些想法後打算保持距離:“很榮幸見到您。”
見到上輩子裡的夢中情人如此冷淡,鄭建國雖然有些小鬱悶,可也沒往心裡去,知道她和前面的三人不同,這姐姐的第二個娃都滿月了。
鄭建國也就衝四女又說了兩句,轉過頭看向了旁邊的左崢嶸:“左生,今天晚上我要去曰本,中午你訂個飯店大家聚一下見見面,包括建設總部那邊的也是能來的都來,下次我來港島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好的,老闆,我在這邊給你準備了個休息室。”
左崢嶸是飛快的點了下頭應過,鄭建國轉頭又和其他人都招呼了,也就看向了旁邊的四女:“李姐,凌姐,小鳳姐,程程姐,我有個事兒想和你們商量下,咱們到隔壁談下吧?”
“好——”
被挨個點了遍名字,李麗君是有些搞不清他要做什麼的,只是想起自己身上的任務,雖然是百般不情願,也只能應約前往。
以前,她還可以用工作需要,和隔了個地球來搪塞那些人。
然而,現在鄭建國是開口點了她的名字,這就是她沒辦法拒絕的了。
而且再加上先前鄭建國提起過要去曰本,李麗君便想表現的積極點,當即是抬腳跟上了他的腳步:“建國,你晚上要去曰本啊?”
“噢,我帶卡米爾她們倆出來過聖誕的,李姐你最近沒事兒吧?”
眼前一亮,鄭建國轉頭看向了這姐姐說過,便見李麗君回頭看了看凌青霞,笑道:“我們正打算不知去哪裡過節了,青霞,要不咱們一起去曰本玩兩天?”
“那,好啊。”
下意識的看了眼鄭建國,凌青霞英氣俊美的面上露出個笑,她年初為了逃避感情上的困擾跑去了美利堅,這一年下來是什麼片約都沒接到。
現在感情上經過冷靜後開始關注起事業來,凌青霞留在港島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接到片約,沒想到他就跑了過來:“又要佔你的便宜了。”
“青霞姐你這可是見外了,當然我的便宜也不是好佔的——”
瞅了眼英氣迫人的側臉,鄭建國是下意識的說了兩句後發現這話太曖昧了,當即笑著繼續道:“我找你們過來,就是想拍個電視劇,《京華煙雲》這本書看過吧?”
李麗君眼前一亮時,凌青霞倒是面現驚異:“你要拍這個?”
“是啊,所以我把你們叫了過來。”
說著再次轉頭看了眼四張截然不同的面頰,李麗君的國色天香,凌青霞的正大仙容,許小鳳的雍容大雅,倒是馮程程雖然已經成為四大花旦,可也沒迎來顏值巔峰的時刻,未來的不老女神白娘子這會兒還帶了些嬰兒肥。
腦海中閃過幾個少兒不宜的畫面,鄭建國心中暗罵了幾句牲口後,嘴上卻是沒有停下的帶了幾人到隔壁:“不過這部劇由於年代問題,主要播放地區可能是東南亞這片,另外考慮到李姐和小鳳姐的特長,你們倆一個唱片頭曲一個唱片尾曲好了。”
“這個,歌曲準備好了?”
鄭建國說的有些輕鬆時李麗君開口接著說了,不想鄭建國便笑著看向了旁邊的左崢嶸,也就好像想起了卡米爾和喬安娜,當即笑道:“左總讓人給卡米爾和喬安娜送兩杯咖啡來。”
“噢,是,是,我的疏忽。”
左崢嶸轉頭看了看身後是連招呼的人也沒有,當即說著轉身出門去了,鄭建國這才看向了李麗君幾人:“這個還是我的一個想法,目的並不是拍出來以賺錢為目的,而是為了給觀眾們以更多的選擇,順帶著也有銘記歷史的意味,你們要是片約在身推不開的,也沒什麼問題。”
李麗君和許小鳳是唱歌的,本來就沒演過什麼影視劇,真正演員出身的則是凌青霞和趙程程,而且還都是拿過視後影後的,當然考慮到目前凌青霞正處在演藝生涯的低谷期,這句就算是對白娘子說的了。
當然,面對鄭建國的邀請,許小鳳顯然有些不習慣這種趕鴨子上架:“老闆,你也知道我以前沒拍過戲,最多隻是在臺上唱唱歌主持下節目,這片尾曲片頭曲的倒是好說,至於演戲實屬非我所長,就算了吧?”
“那當然,小鳳姐你開口了,這些都不是問題。”
鄭建國當然知道許小鳳在華語樂壇,確切的說是八九十年代的華語樂壇地位,那是不亞於李麗君的程度,當然真正要比起來的話,也就是在世界華人範圍內會低上那麼一丟丟。
“謝謝老闆!”
巧笑倩兮的開口說過,許小鳳倒是沒想到鄭建國會這麼好說話,她原本還以為這貨對自己有什麼想法來著,只是瞅過旁邊的李麗君和凌青霞,以及還有他身旁坐下後便嘀嘀咕咕不知說什麼的美利堅姐妹花,目光也是被兩人手腕上戴著的手鐲引到閃爍了下,便不再言語。
一模一樣的長相。
一模一樣的手鐲。
一模一樣的關係?
一模一樣的待遇?
許小鳳目光閃爍的看到手鐲時,旁邊的李麗君也是看的一清二楚,倒是坐在對邊的凌青霞和趙程程看到兩人的神情,便順著她們的目光看了下,也就陷入了沉默狀態。
好在,出去叫服務員的左崢嶸回來,讓人給卡米爾兩人上了咖啡,捏著手坐直後看向了鄭建國:“老闆,飯店我也訂好了,不遠的港島大酒店,咱們是現在出發過去坐坐,還是在這邊等會再走?”
“左生你先安排把李姐他們先送過去。”
鄭建國心說卡米爾和喬安娜的咖啡才端手上,面上倒是沒有表現出來的讓人先送走了四女,他才看向了左崢嶸道:“這邊電視臺你感覺還聽話嗎?”
“當然聽話,誰不聽話就讓他滾蛋。”
左崢嶸當即是一派四海到不含糊的樣子說了,他知道鄭建國之所以先是選擇李鐵當這個總經理,後是在李鐵去學習了才把自己扶正,就是因為自己足夠聽話,便刻意的藉著這個機會點了出來,潛臺詞就說我也很聽話。
微微點了下頭,鄭建國也就笑了,他連保護傘集團那邊都沒打著賺錢的想法,港島這邊的就更沒啥盼望,主要目的還是在佈局:“那這樣,我打算讓保護傘傳媒併購掉電視臺,你這邊以後就專門負責分銷商訂單的統籌和管理業務。”
“這個,沒問題。”
面色一變後遲疑了下,左崢嶸倒是飛快醒悟過來鄭建國既然已經決定,那他能做的就只有接受:“我聽你的。”
“行,那到時候賣的錢在這邊買塊地,咱們自己建個大廈。”
鄭建國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卡米爾,發現她和喬安娜的咖啡是沒喝兩口,也就知道可能是口味不對,便起身道:“那咱們也走吧,要休息過去再坐下。”
“是吃中餐嗎?是要用筷子嗎?”
看到鄭建國起了身,卡米爾是也不玩手鐲了的跟著站起,兩步趕上後探手捉住他的手問道,鄭建國也就捏了捏她有些涼的纖細手掌:“那肯定是了,學的怎麼樣?”
“那要是我出醜了怎麼辦——”
雙手十指交纏著的感受著他手中的溫度,卡米爾是說過後鼻頭髮癢:“阿嚏。”
“——”
無語的看了眼卡米爾的面頰,鄭建國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便見她自己捏了捏高挺的鼻頭後吸了吸鼻翼:“嗯,不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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