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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裡,鄭建國對於金融和房地產的瞭解,只限於有全款可以買一套房子的話,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首付三分之一的途徑去貸款購買兩套。
這樣,把兩套房子出租出去的錢去還房貸,剩下三分之一的錢留著應急生活。
而至於把錢交給所謂的理財機構去生財,鄭建國是寧願拿去買房子去賺錢,也不會交給別人去幫著自己投資。
而這輩子,鄭建國依舊是沒靠上輩子的記憶去從白銀到黃金的賺到了第二桶金,可實現質變的財富暴增卻依賴於上輩子對於石油經濟的記憶。
並且在透過對石油的長線操作時,關注的財經傳媒極大的促進了鄭建國對於金融的瞭解,以至於對未來小鬼子所謂的買買買,也有了自己的感悟:財產轉移。
久遠的記憶中,這是個和鄭建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詞彙,他那會兒最大的財產就是三里堡大隊的那套宅子,兒子結婚都還是因為這個宅子處在城市化程序的範圍被拆遷,才解決了婚房這個頭疼的問題。
後面之所以買了第二套房子,還是因為兒子看他有住房公積金,便憑藉著結婚時存下的錢當做首付買了,然而他卻在買下後的第二年房子升值三分之一時,重生了。
這會兒鄭建國是直到現在,才醒悟到自己之所以先在共和國與美利堅以及不列顛買房,後更把海量的現金扔進瑞士銀行裡,便是在幹著財產轉移的勾當。
於是,鄭建國基於自己對財產轉移時的初衷進行分析,便結合腦海裡未來的小鬼子會買買買現象,得出了個泡沫中賺到錢的已經套現離場,倒黴的只是最後的接盤俠們的結論。
也就是在割韭菜了!
不光是在割小鬼子的韭菜!
還有全世界湧進去的國際韭菜們,這些韭菜們大的可以參天,小的則是用了槓桿的普通人,可無一例外的全部都在被割的範圍內!
鄭建國當然不知道,他這個猛然間通透的想法,便是上輩子裡無數所謂專家不敢說出來的原因,因為在本質上來說,從各種權力集合體到資本家都在幹。
表面上看,真正賺錢的是那些在高位套現離場的,然而交易期間帶來的海量稅收,都落入了國家口袋中。
並且依靠制定規則的權利從買賣雙方手中獲利,這部分財富也就從各大金融機構依靠著稅率進入了國庫。
所以這個未來的泡沫中,搶先入場並且在高位套現離場的人賺的最多,其次便是曰本政府,再之是依靠資訊交換獲得利益的政客們,最後才是某些搭上了財富高速路的坐地戶們。
貌似自己在白銀中,黃金中,石油合約中,都是這麼幹的?
想到這裡的鄭建國發現,他這會兒只具備了提前入場,而且還是提前4年時間入場的先機。
因為他並不知道日經指數會漲到多少,東京都的最貴地段是哪裡,將來會漲到多少,然而他知道明年後的八年後那個事兒。
出於對資金安全的規模和自己身份的考量,鄭建國這會兒便定下了在7年,甚至是廣場協議後的日元升值一倍時,選擇離場。
甚至,鄭建國都給自己選擇離場後的目標做了標記,到時離場後再次提前三年入場開始下坡路的蘇維埃,應該不晚。
而至於未來的大帝同志,鄭建國相信自己到時候能一翅膀把他扇到西伯利亞去開出租,他隱約記得不知在哪聽的,說是大帝在失業後想幹這個?
鄭建國感覺只要不來找自己的麻煩,送給他個勞斯萊斯開出租都可以,可惜的是現在這位還在東德當間諜頭子,想搭上線可不容易。
“鄭,你在想事情嗎?”
看著鄭建國面前盤子裡的牛排還剩好多,卡米爾面現關切的模樣開口道:“你可以吃了後再慢慢想的。”
“嗯,是想了些事情。”
發現卡米爾和喬安娜的盤子已經空掉連牛奶也都喝掉了,鄭建國也就加快了速度,刀子在盤子上不時吱的嘎的發出聲響,咀嚼加快了速度的後果卻是塞了牙:“牛排有些老了?”
“這是咱們自己帶來的。”
老約翰說著將餐盤什麼的收拾下去,才離開座位的鄭建國便見卡米爾跑到了面前,瞪著藍色的眸子瞅著他的嘴:“我給你看看?來,張嘴,阿——”
“波。”
探嘴在卡米爾臉上吧唧過,鄭建國是轉身向旁邊的洗手間走去,而被偷襲了的卡米爾轉頭看了看喬安娜,便跟著他的背影進了洗手間裡。
等到兩人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的8點15,老約翰顯然是等了好一會:“先生,你們中午會回來用餐吧?”
“我們在外邊隨便吃點東西就好了,對了,老約翰,昨天晚上咱們吃的那種烤肉,你有空的話可以研究下。”
想起昨天晚上的燒烤雖然少了孜然的味道,鄭建國還是彷彿感覺回到了上輩子的路邊攤上,煙熏火燎的守著烏漆嘛黑的桌椅板凳大快朵頤,也就在交代完後帶上了卡米爾和喬安娜出了套房的門。
不想三人才出了門,便見不遠電梯口站著個收拾到人模狗樣的中年男人,在看到三人後當即距離老遠神情恭敬的開口道:“鄭先生,抱歉我們提供的服務給您造成了麻煩。”
“這是瑞銀港島分行的經理費德勒先生。”
耳畔傳來安迪的聲音,鄭建國當即點了點頭算作打過招呼,便在考慮過還是和費德勒的手握了握,同時開口道:“目前來看還談不上麻煩,這涉及到我們在房間裡面的照片會否見報,之後才能判斷這個麻煩的大小,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也許會讓我花上好大一筆律師費。”
“鄭先生,考慮到麻煩是我們安排不夠安全和隱私導致的,我們總部已經授權我配合您的任何要求,來降低或者是彌補這種麻煩帶來的負面影響,比如您提到的律師費用。”
費德勒神情恭敬雙手握著鄭建國的手說了,才直起身子後再次點了點頭,以回應過鄭建國上下打量起的眼神,便見鄭建國開口道:“那好,看樣子咱們可以共同來面對這個問題,只是我還有事,咱們可以下次再聊。”
“噢,抱歉,打擾到您了,再見。”
微微鞠躬後退一步,費德勒讓開了身位後目送鄭建國進了電梯,才彷彿是鬆了口氣般雙手捏在了一起,面帶慶幸。
“他們真的會付錢?”
飛快降下的電梯內,卡米爾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鄭建國說過,便聽旁邊的喬安娜開口道:“卡米爾,鄭是他們的超級大客戶,而且是信任他們才出了這個問題,當然現在來說還說不準是不是問題,咱們去哪裡?”
“去隔壁,我讓人前些天在拍賣會上買了些東西。”
鄭建國左右看了看,瑞銀作為銀行業的金字塔,大廈就設在了港島最繁華的中環皇后大道上,畢竟這裡作為金融業和商業中心,是國際大牌和諸多金融機構的理想場所,許多東南亞地區的外來者都會走馬觀花的轉轉看看,還有不少人會挑挑揀揀一番。
當然,作為港島的繁華中心,其房價和地價也不是其他地區能比的,平均每平尺超過3000美元的價格,是直讓保護傘和克拉克資產管理這樣的過江龍,也老老實實的租了人家的房子。
所以掛了共和國進出口牌子的公司,更是隻能在快要出了中環的街邊找到個半大的門臉,鄭建國帶著車隊到的時候,路邊都是圍了群人。
“建國,你來了。”
早就等候在門口的江路面板也白了,笑眯眯的看著鄭建國到了面前兩隻手握住,鄭建國也就點起了頭面帶微笑:“江哥你胖了,看樣子在這邊吃的不錯。”
“價格也不錯啊,一頓飯想吃飽都要幾十塊港幣,想吃好就得一百多塊,這樣的吃法哪能不胖,走吧,朱師傅還在裡面守著你的寶貝了。”
嘴上抱怨著,江路是衝著旁邊的卡米爾掃過,發現這貨也沒開口介紹的意思,好在他回來雖然時間足夠長,可奇蹟小姐的風頭保證了足夠高的見報率和辨識率。
於是面帶微笑的點頭致意過,江路便帶著鄭建國到了裡面的二層小樓上,只見朱景宏站著個裝了柵欄門的門口前,鄭建國已經開口道:“朱師傅,我把車也帶來了,你也跟著去瑞銀保險庫把東西放好,以後你過來就直接放過去就行了。”
“噢,你不看雞缸杯了?”
詫異的看了眼鄭建國身後的卡米爾,朱景宏是說了後就見她身後又出現倆黑西裝,便見鄭建國開口道:“等我回去看也行,這邊人多眼雜的,以後你過來的話最好多帶點人來,上次不是郝運說又招了不少老兵?”
“好,那就搬吧,這些都是按你要求挑出來的,同器型同花樣的瓷器。”
眼瞅著鄭建國還是要準備週轉掉,朱景宏轉身推開了鐵柵欄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於是鄭建國轉頭看向了安迪:“把這些箱子存到瑞士銀行的保險庫裡,那邊我已經安排完了。”
“好的,boss。”
發現裡面都是些大小不一的木頭箱子,安迪在鄭建國帶著人下去後轉身招了招人開始搬走,而跟著朱景宏到了隔壁房間的鄭建國瞅著房間內大小不一的架子,便聽老頭開口道:“這邊不真的太多,我只能是憑藉自己眼力勁來挑東西,再加上書畫雜項不是我的強項,我感覺還是要把王師傅他們都帶來——”
“那就把他們都帶過來,次級的就不要了,只要一級的,咱這也算是為國寶回流做貢獻了。”
掃過架子上的瓷盤子瓷碗瓷罐子,鄭建國也知道老頭在探自己的話,以前他可是說過國寶回流來著,那麼二級三級的玩意就不能算在裡面,否則他再有錢也不夠填補的:“這些次級的也讓普通人有收藏的機會算了。”
“嗯,好!”
撇了眼和上次見過沒什麼區別的鄭建國,朱景宏眼睛微亮的點了點頭,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貨瞅了圈後飛快抓起了架子上的兩個盒子,轉身給了卡米爾和喬安娜:“來,你們倆見者有份。”
“噢,謝謝。”
下意識的接過沉甸甸的木盒,喬安娜飛快看了眼鄭建國後面現驚異的點過頭,便見他沒有說什麼的看向了那個正圓睜大眼滿臉關切的老頭:“那沒事兒的話我走了,還有點事情。”
“行,知道你忙,我把東西送到銀行也回去了。”
眼巴巴的瞅過這對雙胞胎女孩手上的盒子,朱景宏是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衝動才改了口,卻也在將鄭建國送到小樓外的時候提示了下:“建國,你給她們說,要是她們想賣了,你得買回來,這兩套可是好東西。”
“嗯,沒問題。”
再次掃過了卡米爾和喬安娜手中的盒子,鄭建國點點頭便到了旁邊的江路面前,從口袋裡摸出了盒煙後遞給對方一根,看著忙碌的保鏢們點起:“怎麼樣,在這個花花世界裡面,對大冬天的都露著白花花的大腿有什麼感想?”
“那也沒看到你帶著她們倆的想法大。”
瞥了眼開啟盒子互相瞧著的卡米爾和喬安娜,江路收回了關切的目光看向了鄭建國:“你知道那兩隻手鐲多少錢嗎?”
“——”
看了眼卡米爾和喬安娜各自捏出根綠到沁人心扉的翡翠手鐲,鄭建國雖然之前沒仔細看過,可也能從被朱景宏安放在其他元青花中的架子上,猜出這玩意應該是和一級國寶媲美的。
這會兒看到兩人被翡翠映襯著更加白皙的膚色,鄭建國卻知道這種白皙的膚色在某些時候會變成粉紅,也就開口道:“你們倆想看就到車上去看。”
“噢。”
兩張同樣光彩照人的面頰齊齊望來後轉身上了遠處的路虎,鄭建國滿腦子都是綠意中的粉和白,嘴上卻沒閒著的看向了旁邊的江路:“江哥,現在錢對兄弟我來說,就是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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