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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全身癌症篩查,拉斯頓的檢測內容並不是直接在現場做出結論,而是做完這項後拿著結果,要兩位以上主治醫生進行確認。
當然能有這麼麻煩也是鄭建國要求的,普通情況下只要檢查醫生沒有發現異樣情況,那就可以直接下診斷結果了。
好在鄭建國現在的面子足夠大,再加上他的專業領域本來就是消化中心內的主領域,倒也沒人嫌他多事兒。
相反的是知道鄭建國沒有上課,而是帶著拉斯頓跑回消化中心後,連艾米主任都跟了過來,掃過面色雍容雙手卻緊捏著包的拉斯頓,也顧不得患者就在面前了:“我看檢測報告上的建議是定期複查,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就只能做活檢了。”
檢測報告上標註的息肉小於0.5公分,然而讓鄭建國這麼大反應的是有三個,如果說一個的惡化率為最低的3%,那麼這仨放在一起就翻了3倍。
而且這個玩意還會影響到腸道的消化功能,鄭建國看艾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就看向了拉斯頓:“拉斯頓,活檢就是在息肉上取下——”
“我知道。”
褐色的眼眸閃爍了下,拉斯頓不知想到了什麼後抿了下嘴,接著開口道:“我想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好的,檢測完再說,這不是個大問題。”
穿著白大褂的鄭建國雙手抄在褲兜裡的說完,轉身看向了菲歐娜,也就衝著她做了個手勢:“菲歐娜,麻煩你帶赫本去做個活檢,把組織樣本送到艾斯特那邊,我會到辦公室等結果的。”
“好的。”
深深的看了眼鄭建國,菲歐娜沒敢看旁邊的艾米和其他主治醫生,而是滿面笑容的帶著拉斯頓離開,留下身後的鄭建國看到門關上了,才轉頭看了看艾米和其他醫生:“實際上我感覺應該直接切除的,良性放在那裡也會影響腸道功能,而且還會有繼續增生癌變的可能,就不說惡性了,當然切除是要花上不少錢。”
“是的,結腸息肉切除術需要八千美元,所以在確認它是真的惡性組織之前,我們不會建議患者去這麼做的,也違反醫德委員會對過度治療的限制。”
艾米點了點頭雙手捏在了一起,白皙的面頰上露出了溫和的笑說到,她能看出來鄭建國對於赫本有些緊張,當然她並不認為是自己想的那樣,而是笑眯眯的開口道:“我看你和菲歐娜關係不錯?”
“嗯,關係不錯,我們經常就未知病毒實驗室的事兒進行深入溝通,她的能力和技術都不錯——”
衝著艾米回應了個溫和的笑,鄭建國是說完後才感覺這個說法很有些問題,好在自己和菲歐娜第一次見面時艾米就在場,應該不會想歪的:“要是晚點需要動手術,就拜託了。”
“你想參加嗎?”
發現鄭建國要走,艾米當即是抱著胳膊開口問了,接著彷彿是想起什麼的繼續道:“我感覺你可以參與到這堂手術裡來。”
“當然,不過我現在合適參加嗎?”
鄭建國愣住了,他先前的注意力都在拉斯頓身上,倒是沒想到艾米會提出這麼個讓他心跳加速的建議。
這會兒結腸息肉切除單是手術費用就八千刀,還需要開啟腹腔,所以從難度上來說,是一項算作中等的手術。
“以你的身份拿刀肯定是不行,但是作為助理的話應該沒誰會反對。”
艾米笑了,她能看出來鄭建國是沒想著能參加到這場手術中,當即說過後看了看屋裡其他醫生,發現都是面帶微笑的不開口,也就知道這個提議是透過了:“那這個手術就由我主刀,西爾維婭作為副刀,我再叫個一助,你做二助。”
“噢,謝謝——”
瞅了眼旁邊笑眯眯的西爾維婭主治醫生,鄭建國便知道這是艾米主任在照顧自己了,手術二助的作用不大,當然這是相對於主刀副刀一助來說的,按照要求標準是少了誰都沒辦法繼續做下去,便又和主任聊了幾句後回到了辦公室裡。
想著自己能夠又要參加手術,這個意外之喜還是讓鄭建國心情不錯,只是老話說的計劃沒有變化快,他回到了辦公室後沒多久,做完了組織提取的拉斯頓聽到他的話後,當即是搖了搖頭:“不行,我不同意你參加這臺手術。”
“噢,是因為我住院醫的身份嗎?”
鄭建國有些愣神,端著咖啡是喝了口後的問了,便見拉斯頓開口道:“不是,我們現在是朋友,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身體,還是那種情況下,我需要你迴避。”
“噢,拉斯頓,我是個醫生——”
面現詫異的才說了句時,鄭建國也就陡然想起了她沒讓自己看的那張照片,不禁是繼續開口道:“你應該知道醫生會一視同仁對待每位需要幫助的患者。”
“但是我沒辦法做到讓朋友去看我的身體,我會感到不舒服。”
再次強調了這是自己的想法,拉斯頓的黑色眼眸注視著鄭建國,他也就點了點頭道:“好吧,我接受你的要求,我不會參加這次手術,拉斯頓,你以後不能以高脂肪和低纖維食物為主了,你——和多蒂先生談過了嗎?”
“我已經讓西恩過來了,他是我的大兒子,由於我的原因,他對於電影比較熱衷。”
下意識的說了兩句時,拉斯頓的目光在鄭建國臉上停留過,腦海中想起他比西恩都要小的事實,不禁搖了搖頭道:“你怎麼知道我結腸有問題的?”
“因為有時候我能看到未來發生的事情,只是某些時候——”
面對著拉斯頓的問題,鄭建國是早就在知道她檢測出了腸息肉時就開始想怎麼解釋,說實話他是真不知道她將在八年後患上結腸癌,最終在十三年後因為這個去世。
否則鄭建國絕對不會露出這麼大的馬腳來,他是早在想著怎麼讓傑奎琳配合自己開展HIV病毒研究時,就想到過這個問題,那麼在面對拉斯頓時,又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
然而事實是,鄭建國是無意中看著檢測報告說了句,便猜中了拉斯頓真有這個問題,那麼換位思考下如果有人讓自己去做個檢查,還真檢查出了問題來,那麼他自己會怎麼想?
正常點的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會有問題,而這點也正是鄭建國要極力避免的,因為這涉及到他真正身份的曝光,如果再繼續否認下去的話,只會引起她更大的好奇心。
倒不如給自己加點神秘的標籤了,比如會算命會看命什麼的真真假假起來,鄭建國也就說了下去:“當然絕大多數時候是不準的,就像瑟琳娜的下落和孩子的未來,我就沒辦法看到。”
“但是你看到了我的未來,確切的說是我身體上的健康問題。”
看到鄭建國說起瑟琳娜,才算是瞭解過他成長經歷的拉斯頓斂去了好奇的念頭,當然要是想讓這個念頭消失是不可能了:“謝謝你,鄭,你幫助了這麼多人,還在從事著醫學的學習,你是個善良的人,只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撒謊。”
“好吧,這是個善意的謊言,你先前說作為朋友,不想讓我看到你在手術檯上的樣子,那會讓你感覺到不舒服。
雖然那是在我是個醫生的前提下,可我答應會有天告訴你真相,只是現在我不能說出來,你認為這個答案怎麼樣?”
發現她還在糾結於事情的真相,鄭建國當即也沒有繼續遮掩下去,而是用了個拖字訣和她提到過的友情來解決這個問題,果然便見拉斯頓點了點頭,面上現出了誠摯的笑:“當然可以,但是你不能站在我的墓碑前說,那樣可不是朋友之道。”
“拉斯頓,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
扯了扯嘴角,鄭建國舉起了手向是發誓般做過保證,便收起了面上的笑後面現關切之色:“拉斯頓,我的朋友,你現在生活上遇到了麻煩了嗎?”
“不,我的生活上沒有問題,只是我的婚姻迎來了終點。”
迎著鄭建國的關切目光,拉斯頓靜靜的凝視著說到,便見鄭建國點了點頭:“好吧,雖然從上次電話中我就感覺到了這點,然後又在你先前說叫來了兒子而不是那位先生時。
不過現在既然你做出了決定,作為朋友我支援你的所有決定,你需要我這個朋友為你提供幫助嗎?”
“我,我想要盧卡的監護權。”
白皙的雙手交織在一起後捏到發白,拉斯頓的神情卻是依舊保持著先前的雍容高貴,便見鄭建國點了點頭道:“拉斯頓,如你所願。”
鄭建國答應的很輕鬆,可在這件事接下來的發展卻是超出了他的預料,以至於等到法院面對律師團舉出的海量多蒂花心出軌不顧家的證據,將盧卡的撫養權判給她時,已經是拉斯頓手術後一個月的事兒了,電話中的她聲音裡透著股輕鬆:“雖然你不會讓說,可我還是要說的,謝謝你,我的朋友。”
“哈,雖然你說過了,可我還是要說的,不用謝。”
感受到拉斯頓話裡的輕鬆,鄭建國也是由衷的替她感到開心,輕鬆的說過後面上微笑收起:“只是一個人帶孩子的話,你以後要辛苦點了。”
“有他的話不會讓我那麼孤獨,西恩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發呆到天亮,現在我可以在他上學的時候去忙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後等他放假的時候照顧他,我打算辦完手續帶他去紐約過聖誕,你也該放假了吧?”
拉斯頓的話裡多了些以前沒有過的東西,鄭建國則是想起了上次她做手術時見過的西恩,身上有著超出同齡人的成熟眼神和內向,這讓他想起了上輩子那個小醫院裡單親家庭的孩子,當然這也很可能是這位比自己還大的娃的保護色:“已經放假了,要不是明天出庭證明DNA指紋技術的科學性,我現在已經在紐約了。”
“噢,這個我聽說了,恭喜你再次有篇論文登上了《科學》,不知道我這個祝賀有沒有遲到,我聽他們說你用這個技術,幫助了十幾名不列顛孩子找到了他們的父母,你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挽救了那麼多的家庭。”
拉斯頓的恭維聲說著說著突然卡住,鄭建國卻是露出了個苦笑來,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自己捐助小蝌蚪給銀行的事兒,當即開口準備化解這個尷尬道:“能夠聽到你的祝賀我很開心,當然要是你能送我個簽名照就更開心了——”
“嗯,你在化解我提到話題中的尷尬,你完全不用可以這樣做,我是說化解尷尬這種事兒,我也看過報道說是在你的倡議下,讓世界上更多的人關注到了那些數量龐大的群體。
我沒辦法想象沒有孩子的家庭,你沒有因為世人的看法去改變幫助他們家庭命運的想法,我會把我最滿意的一張照片送給你,那張照片還是我拍《荷蘭七課》的試妝照。”
拿著話筒的拉斯頓顯然在忙活著什麼,話筒裡的聲音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說到最後聲音清晰了不少:“那是我的第一部電影,我到現在還記得那種得到角色後的喜悅,就像今天拿到了盧卡的監護權,我以為再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了,盧卡來喝牛奶——喝完趕快去做功課。”
“mamma,seialtelefonoconilmiopatrigno?”
天真而又清脆的聲音傳來時,鄭建國卻是聽了個滿頭問號,當然考慮到拉斯頓現在所處的位置,他腦海裡閃過這是義大利語的時候,拉斯頓的聲音陡然高了幾個分貝:“no,questoètuozio!”
“這娘倆?”
拿著話筒的鄭建國有些蒙,他已經想起了拉斯頓精通多國語言的事兒來,當然隨著他這個念頭閃過,話筒裡再次傳來了拉斯頓的聲音:“抱歉,盧卡是在問我在和誰通話,我說是一個叔叔,你不會義大利語的,對吧?”
眨了眨眼,鄭建國要是不知道她在騙自己,就該買塊豆腐撞一下了:“噢,我是不會義大利語,但是我這邊電話有錄音功能,我可以找翻譯問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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