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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服裝流行,鄭建國上輩子並未接觸過這個概念,特別是在八十年代時的國外,他為數不多的印象還是來自於在掛曆畫報上的國外明星。
當然,那會兒去看這些明星,也只是關注人長的怎麼樣,至於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什麼樣子的,那是從沒有去想象過能接觸到的。
對於八十年代,鄭建國的記憶就是的確良大皮鞋,這就已經算是頂級裝備了,誰要是有件,那是除了串門走親戚的時候,是不會去穿的。
所以即便是卡米爾想要建立自己的品牌,鄭建國能給的指點也就是在簡單的牛仔褲上想辦法,當然這不是說他就這兩個點子,而是其他的內衣部分就涉及到了隱私問題。
總不能當著喬安娜的面去和卡米爾討論帶哪種罩子舒服——
在電話裡讓查理把收集到的資料傳真過來,鄭建國也就掛了電話,接著在安迪送完卡米爾回來後,又到了俱樂部見過奧古斯都就克拉克資產管理公司溝透過,便又和好久不見的船3代安東尼跟著亞伯拉罕到了林肯中心。
鄭建國跟著幾人正大光明的坐在臺下看了幾個正在排練的節目組,聽著這群LSP研究哪個是新來的哪個的車燈大,是直到晚上吃了頓飯後便結束了這次聯誼活動。
第一次正式參加俱樂部的集體活動,鄭建國後知後覺的赫然發現這個俱樂部裡面竟然沒個女成員,有那出現的也都是跟隨俱樂部成員出現,便感覺美利堅的拳手們道行太淺,還有待靜修。
“讓女人進來做什麼?咱們看妹子的時候還要給她找個牛郎?”
安東尼倒是沒有保留對於女人特有的想法,鄭建國也就明白為什麼他那個馬子才埋了沒多久,就又換了個新的不說還跑到林肯中心尋覓獵物,當然更明白亞拉伯罕是個什麼角色了:“我準備找個導演拍個古裝奇幻電視劇,你這邊有什麼好的建議沒?”
“電視劇導演有的是,鄭你要投資多少錢?”
面帶酒意的臉上閃過不在意的樣子,亞拉伯罕揚了揚手中的雪茄後面帶溫和的笑:“我知道你肯定是指定了卡米爾當主演了——”
“還有赫本,喬安娜。”
鄭建國瞥了下嘴角,先前的餐桌上他並沒有喝酒,所以瞅著三張面帶酒意的面頰也沒隱藏自己的想法:“我打算每集製作費用在100萬美元,超過也沒問題,只要場面夠大服裝夠美——”
“噢,看樣子真的是個大製作。”
挑了挑眉毛,亞伯拉罕臉上的酒意收起了幾分,拿著雙眼睛打量過鄭建國的面頰,揚了下手中的雪茄道:“大場面得請電影導演了,回頭我可以讓人給你個名單,你選好了給我說聲,我去安排。”
“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嗨皮了,明天還得上課。”
探出手和亞伯拉罕握了握,鄭建國說著便見幾人呵呵的笑起,也就都招呼過轉身出了房間,帶著安迪出了俱樂部,是上了黑色路虎後開向機場時才開口道:“上校那邊協議簽完了吧?”
“簽完了,上校他們正在招待波音和西科斯基的代表們,這個點應該還沒結束。”
駕駛上的安迪開口說到,便見鄭建國捏了捏眉心又打了個哈欠,不知想到了什麼接著開口道:“我聽哈里斯說,這次交易之所以簽訂這麼快,很可能是總統認為他無法連任了。”
“你想說什麼?”
眨了眨眼睛,鄭建國是歪著頭瞥向了前面的安迪,據他記憶所知這位並不是個喜歡說廢話的人,這個時候說這個話,那應該也是目標指向的:“就直接說。”
“我想的是波音和西科斯基的人收完錢後,再以不可抗力因素拖延交易——”
安迪飛快的說到,他是擔心鄭建國的身份就不說了,買了還會送到共和國,而演員候選人的態度可並不好:“到時頭疼的不就是咱們了?”
“那是你認為總統真有那麼大的權利,在我家裡有句話說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列顛有句話叫做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坐上了那個位置自己的想法就不重要了,你需要尊崇主要群體的意志——你說候選人同志敢向蘇宣戰嗎?”
挑了挑眉頭,鄭建國是沒想到安迪在藉著飛機的交易提醒自己,演員候選人的支援率隨著11月的到來愈發高企,當然他的意見也代表了身邊人對自己的擔憂,不過他卻不想為這個事兒多說:“整體來說,共和國和美利堅走的近一點,要比和蘇維埃走的近一點要好,想必候選人先生宣誓就職前就會發現這點。”
在鄭建國看來,這位演員候選人的性格比較2,當然考慮到這貨上臺後真的做出過改變,由此可見他是真的想要做些動作的。
只是,任何想法都有美好的一面,這是人們想出這個想法時最先感受到的,可現實卻是冰冷到充滿了稜角,稍不留神就得碰個鼻青臉腫。
不過,既然連安迪都在擔憂這位演員候選人上了臺,會對自己造成一定的麻煩,那麼也可以認為這具有某種代表性。
美利堅人們如此,共和國那邊也應該差不多,國內的智庫可能已經都在研究相應對策,如果這會兒已經建立起來的話。
共和國有智庫嗎?
鄭建國的注意力瞬間就轉移了,按照廣義上的智庫去判斷,共和國的智庫歷史悠久到可以追溯到先秦時期,門客、軍師、謀士、參謀、顧問等等都可以歸入這個範疇。
史書、兵書中記載中的孫武為吳王闔閭獻謀,吳起為魏文侯獻謀,孫臏為齊威王獻謀裡孫武、吳起、孫臏都是謀士,他們便是各自君主智庫中的一員。
只是現代智庫——
鄭建國想到這裡後卻是腦海裡陡然閃過了個念頭,一個久遠到不知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什麼環境下的資訊飄入了腦海裡:“里根遇刺!”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鄭建國是望著窗外的霓虹大廈車輛燈光走神,他之前曾經是想著依靠什麼手段去讓蘇維埃晚上些時間完蛋,以達到繼續讓這位老大哥吸引火力的目的,好給共和國的發展再爭取點時間。
那會兒,鄭建國是想著能見到克格勃的人,或者是傳說中的燕子,不說是指點下對方什麼吧,認識下怎麼的也能在毛熊涼涼的時候淘換點東西回來?
和上輩子大多數人只認為蘇維埃的軍工科技什麼的是目標不同,這輩子鄭建國知道毛子的計算機技術在70年代裡便發展崛起,以至於在這時候的保加利亞就成了磁碟和電腦工業中心,製造出了布拉維特(Pravet)——這是歐洲第一臺社會主義的電腦,出現時間則是1977年,水果誕生的時候。
發動機和航母鄭建國沒想過,那不是個人能夠玩的轉的東西,哪怕他再有錢也不行,這不是錢的問題,就像再大的公司被恐怖分子襲擊了,那也不可能派出人馬把所有這個組織的人都幹掉,甚至是連懸賞都不能去做,因為那會兒惹來對方的報復。
唯一能做的就是報警。
所以鄭建國能想的,便是去淘換點計算機方面的人才回來,而重點則是儲存的磁碟和晶片,這倆才是未來的大腦,磁碟可以讓你裝很多垃圾東西,而晶片可以讓這些東西安裝執行或者是解除安裝的速度更快。
當然,能夠被鄭建國盯上,那麼世界上其他人也不是瞎子,這也是他現在不能接觸的領域,除非放棄身上的標籤,他就想著到時候去端了蘇維埃的家底兒。
只是,在鄭建國心裡還有個狂想,核彈那玩意可是好東西啊,到時候趁著亂成一鍋粥去買上幾顆,放著玩?
拍個大片?
用真的核彈拍個大片,你們這些土鱉見過嗎?
不用說肯定沒人見過。
鄭建國想到這裡後便笑了起來,以至於前面駕駛位上的安迪掃過後視鏡中的他後,面現狐疑:“boss,你好像很有信心?”
“信心肯定是有,只是該有的波折還是會有,比如候選人上臺後認為他可以隨心所欲,畢竟才當了美利堅總統,自信心膨脹下肯定是有的,你看看我就知道了,兩年前我才來美利堅那會兒,你應該聽說過我吧?”
陡然來了興趣,鄭建國是在想起自己兩年前時才來那會兒的情況,注意力便放在了這個手下身上:“說說當時你聽到後的印象?”
“噢,我只感覺你是個天才,16歲就考上了哈佛醫學院,這是所在美利堅都堪稱金字塔的醫學院,那個國家真是太神秘了——”
安迪面上露出了個燦爛的笑,毫無顧忌的拍起了馬屁來,以至於鄭建國掃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哈,你這個悶嘴葫蘆也會拍馬屁了,嗯,那時候我都沒有想象過兩年後,現在能賺到這麼多的錢,我那時候最膨脹的想法是一定要好好學習,在5年內拿到行醫執照,成為美利堅最年輕的主治醫生!
可是現在?未來沒誰能夠預料到,能夠給自己找個明確的目標的都不多,而找到個明確的目標就要學會在實施過程中去適當的修正它,也就是不斷的向現實妥協——你看我現在膨脹了嗎?”
“沒有,您只是不斷的去嘗試接觸的更多而以,以前是沒有條件,現在你有條件了。”
安迪搖了搖頭,說實話他是很佩服鄭建國的意志力的,這個意志力在這個年齡階段的身上可是少有,上百億的身家還老老實實的去上課繼續之前的目標,也就是要拿到主治醫生的資格:“然而最觸動我的還是您沒有放棄最初的理想。”
“那是因為你沒看到人類面臨的最大問題——”
鄭建國笑了,只是笑著說過後收起笑容,繼續望著窗外的五光十色不夜城般的混凝土構建起的高樓大廈,聲音飄忽:“人類自從有了思想以來,就無法逃脫生老病死的束縛,咱們都知道人從哪裡來的,這是父母給予的恩賜。
不管是貧窮還是富足,我們的父母給了我們來這世界上走一遭的機會,可人類往哪裡去呢?天堂?地獄?難道我們從孃胎裡爬出來,然後就註定要到這兩個地方去嗎?”
“我聽您說過,人類基因組計劃目標是破解基因的秘密,好讓我們瞭解疾病產生的原因,甚至是生命的奧秘。”
安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他是公司裡面和鄭建國接觸時間最長的那個,所以或多或少的對於他的想法也都比較瞭解:“您想讓人達到永生的目的。”
“沒有永恆的生命,這只是相對來說的,咱們的祖先認為太陽和星辰是不滅的,以至於去用太陽來當做年齡單位。
可現在誰都知道太陽也是有壽命的,而現在民意領先的演員候選人,對我來說也只是4年或者是8年時間的過客。
他終是無法撼動我的研究,這不是一個總統或者是幾個國家就能抹掉我的,教廷曾經燒死了日心說的伽利略。
如果他動了我,怕是會被盯上恥辱柱,因為我的研究涉及到了全人類的健康,這也是我不想從政的原因,你記得紐約州第二任州長是誰嗎?”
鄭建國並不怕即將上臺的演員總統,當然這是因為他知道未來大勢的方向,美利堅需要共和國去分擔已經走上巔峰的蘇維埃帶來的壓力,在這個大前提面前他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會幫他糾正自己的想法:“但是上過學的都知道進化論的達爾文和相對論的愛因斯坦,我要做的是生物資訊學和基因組學的鄭建國!”
“您要做的是載入史冊,被後人所銘記!”
轉頭瞥了眼鄭建國,安迪歪了歪頭說出了自己的理解,卻不想正是說中了鄭建國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他也沒有太過驚訝,笑道:“你不想做到嗎?”
“嗯,我也想,但是我感覺能夠有點錢就不錯了,可不是誰都能成為您的,我19歲的時候還在新兵連泥坑裡蹲著。
安迪笑了笑又拍了下馬屁,便見鄭建國果然又笑了起來,於是兩人就這麼聊著到了機場,鄭建國在保鏢們的護送下進了貴賓廳時,卻被人打了個招呼:“嗨,你是保護傘的鄭醫生嗎?我是東部小蝌蚪銀行的馬歇爾,很高興見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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