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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名叫硃紅的扎克·路易斯飛快應下後在心中想象著鄭建國該是什麼模樣的時候,遠在四百多公里外的齊省醫學院裡面,鄭建國也在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之際也想起了這位布魯斯的同事:“硃紅,國人嗎?中美聯絡處的辦事員,不可能是國人的吧?難道是個給自己起了中文名的美利堅金髮女郎?”
和此時絕大多數的國人不同,鄭建國知道某些喜歡中國的友人都有給自己起中文名的習慣,當然那個名字看起來就比較率性的很,王老吉這種雖說看上去很搞笑,可和支付寶的概念是差不多的,只是當某些姓碰到了某些名後的昇華,可好厲害,耐高溫這種就比較令人失神了,當然這樣在他看來某些國人起名字也和這些友人們一個級別的——
鄭建國翻了個身,木床在寂靜的夜裡發出了咯吱聲響,對面鋪的樂國強開口道:“建國,失眠了?”
“嗯,有點,抱歉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睡吧,我不出聲了。”
知道自己的動靜打擾了舍友的休息,鄭建國也就在接下來的失眠狀態裡注意起來,只是當他想起自己的照片和名字要出現在時代週刊上,便瞪著圓圓的眼睛又翻了個身,如此想著想著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才帶著燦爛的微笑睡了過去,直到被人叫醒:“建國,建國該起床了,趕快洗洗趕快吃飯,這都快八點半了——”
睜著酸澀的眼睛坐起,鄭建國看清了面前的沈雲輝才看了看錶,當即飛快的掀開被子往身上套夾襖棉衣,然後跳下床找出棉褲套了進去,很快穿戴整齊洗過臉拿起包子咬了一大口:“趕快走。”
時間是約好的,放了新化社一次鴿子的鄭建國還沒膨脹到無視這個級別媒體的地步,只是他沒想到放了次鴿子的後果比較嚴重,到了教研室裡看到三位背了揹包挎著相機包的男女坐下後,留著齊耳短髮的中年女人明顯很強勢:“建國同學,終於見到你這個大忙人了,我聽說你和國外的編輯溝透過了?”
“咔嚓~”
隨著中年女人的開口,旁邊挎著照相機的年輕男人掏出相機就給兩人拍了照片,鄭建國用舌頭舔著嘴裡的包子渣,一雙眼睛瞅過面前的中年女人和旁邊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道:“確切的說是我透過學校是和國外的編輯溝透過了。”
“效果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對你的論文做出評價?”
中年女人面帶淡淡的微笑在筆記本上記下,一雙不大的眼睛落在鄭建國的臉上問過,後者微微一笑道:“確切的說是有資格能做評價的只有那位卡羅爾·布萊助理,但是考慮到他的專業問題,他們那群人沒有誰有資格對我的論文做出評價,因為他們都不懂,記者同志你應該知道面對不知道的事情想要去評價,那是很武斷的,特別是對那些人來說,他們不會做出那樣膚淺的事情。”
“建國同學,你這樣說是不是太高調了。”
中年女人的圓臉上明顯一愣神的轉眼看了看旁邊的中年男人說過,她顯然是對自己能聽見這麼個說法有點驚訝,只憑這位同學的語氣就和三人這幾天來收集的資料對不上號。
回想接觸過的人中,可沒誰說這位是很傲氣的,中年女人也就繼續開口道:“而且經過這兩天的瞭解,你在做完前期研究後就把這件事交給了你的兩位研究生同學跟進,但是那天和國外的編輯溝通時,他們並沒有參加。”
“高調是因為我已經瞭解了我的研究發現是填補了世界空白的,是出於我對於我這個領域內的專業性的瞭解和認知,就像你們記者同志的職責是找出真相記錄真相報道真相那樣,我的職責就是發現研究,咱們雙方的職業不同但是本質是相同的。”
一雙眼睛掃過面前三張神情迥異的面頰,鄭建國也不是個好戰分子,先前一進來連最基本的介紹都沒有,這就算是表明了高傲的態度,特別是當這位明顯是帶隊的女人開口說的話,那就算是帶著敵意的“你和國外的編輯聯絡過了,才來見的我們”。
最起碼這會兒的鄭建國是這麼想的,至於問題中關於人手的問題安排他心中也是有點反感,你們這群外行人不懂還亂叨批叨,當即語氣也就是提了起來:“已經發出的論文研究部分和我那兩位同學沒有關係,因為論文中的研究從開始到後面都是我在葉教授的幫助下完成,之後兩人才辦理了入學手續,所以兩人參加不參加論文的溝通沒有什麼意義——”
“根據我們的瞭解來看,這個研究中還用到了腫瘤醫院和人民醫院以及齊市醫院齊南醫院四家醫院,患者病例和活檢組織的活檢分析都是在這些醫院裡面,對吧?”
中年女人看了看筆記本上記著的提示問過,鄭建國臉上露出了個笑,點點頭開口道:“活檢組織的活檢和分析,培養皿幾種涉及方案用到的材料,這些都是付過錢的,當然考慮到相關人員的付出,我也是在論文當中專門向幾位和幾家醫院進行了感謝,嗯,按照論文標準是需要的,這樣避免在論文發表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比如有人有異議,所以在之前也向幾位發出過書面告知函。”
“那從你的話裡來分析的話,葉主任在這件事情當中出了不少的力,據說當初的材料費都是他掏錢墊付的——”
中年女人不算多長的眉頭皺著說了,只是沒等她的話說完,鄭建國便開口接上道:“當時這個研究還只是我個人的想法,確切的說是一個執念吧,中青報上已經進行過報道,這裡就不再重複了,我這個人可能是因為年輕比較倔,現在想來幸虧是碰上了葉教授。
他老人家知道怎麼去教育學生,才在我的堅持下到了腫瘤醫院裡,藉助著那些價值不菲的實驗器具和患者活檢標本,倒是一下就找出了裡面的螺桿菌,至於後面錢的部分還是他老人家主動自掏腰包墊付,這不我正想著立項下來把費用給報出來,畢竟那是老人的養老錢。”
“那,這個研究專案來看,出力最大的就是葉教授了?”
中年女人沒有開口,旁邊的中年男人卻插了話,鄭建國點了點頭正色道:“葉教授出力最大和支援最大,然後在做完後不計名利的放棄了在論文中的一切權利,所以對於他老人家我是發自心底的感激,比某些不要臉跑來就問我要資料要資料的人強到沒邊了,我甚至到現在連那人名字都不知道。”
“那個,這個研究的資料和資料是保密的嗎?”
拿著相機的年輕人開口問了,旁邊的中年男人也跟著點了點頭道:“也許人家只是想了解下呢?”
“對外人來說就不用瞭解了,看報紙報道就行,對於研究者來說就更不用資料了,自己做個重複試驗就行,想要資料和資料的只有在提交給權威部門審查驗證時才用的到,事實上不提供也沒事兒,安排做下重複試驗就行了,比如國外的編輯來之前就安排了皇家醫院進行重複試驗。”
鄭建國下意識的向著這三位外行做著科普,只是話說到最後眼前也就一亮,這個機會可是比較難得,當即繼續開口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同樣適用於研究領域內的科學研究,只有你的研究成果能夠被複制,也就是說我這篇論文提供的支撐點是別人可以重複的,而不是隻有我自己才能做到,這才是有意義的,否則那種研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做重複研究不是還要花錢嗎?自己單位部門的人,想看看資料和資料也不行?”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開了口,只是語氣之間聽不出情緒,好似只是在重複著旁人的牙慧:“這就是在搞小集體吧?”
“沒有小集體哪來的大集體?”
鄭建國倒是想都沒想的問了出來,他是差點被這句話給氣炸了,當然作為見識過幾十年世情的人,他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很容易被人斷章取義,飛快開口道:“科學研究都是以小集體的團隊研究為主,不劃分小集體的話那為什麼資金和物質還要做出限制?你這話很有問題,我懷疑是不是想給我下套?”
“我怎麼給你下套,我看你就是在搞小集體主義,甚至是個人主義,否則的話為什麼論文上面就只有你的名字?連老師的名字都沒寫?他不要你就甘之如飴了?”
中年男人面色一變語氣開始嚴厲起來,鄭建國頓時笑了:“不好意思,小集體也是集體,個人主義的帽子你還給我戴不了,為什麼呢?你沒那個資格,你不是研究人員,因為研究人員在看到我的論文後沒人會這樣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來到後就感受到了以你為主,特別是在面對自己人都要時時刻刻做著防備的時候,我認為這樣的研究環境是不合理的,這樣會造成其他研究人員的不滿——”
中年男人滿臉正色義正言辭的說著,只是落在鄭建國眼裡就比較好笑了:“前面我說過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是放在研究領域內也同樣適用的,科學研究容不得半點馬虎任何瑕疵,研究人員的不滿——對科學研究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只會影響到某些心術不正的人,讓他們用別的辦法來強取豪奪,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這麼辦嗎?
因為在科學研究領域,就是以個人意志為主,就是以小集體為主,房子是由磚頭一塊一塊加上木頭才蓋起來的,沒有點作為支撐,面也是出現不了的,兩彈一星計劃那麼宏偉龐大,可也是由實驗組計算組理論組裝備組製造組這些由無數小集體小智慧組成的集體共同協作才完成,你說我搞小集體?
你說對了!因為我乾的活是小而精的科學研究,而不是大鍋飯的伐木劈柴,科學研究需要的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那百分之一的靈感,當然有時候那百分之一的靈感要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因為汗水無處不在,而靈感則需要運氣——”
“我看你的覺悟還有帶提高——”
中年男人緩緩的點了點頭,鄭建國倒是依舊笑容不減的開口道:“覺悟的高於不高取決於奉獻的多寡,而就目前我達到的高度和我現在的年齡來說,你是沒有資格對我的覺悟進行評判的,因為你連我的研究發現對於人類的意義都不瞭解。
你知道我的研究和發現,能讓多少遭受了螺桿菌困擾的患者在經過治療後恢復健康嗎?你竟然敢說我的覺悟不高?就因為我沒讓某些人拿到資料和資料?即便是我礙於年齡的原因真的覺悟不高,可咱們有句俗話說的好,蓋棺才能定論,對吧?”
“鄭建國同學,你這樣做會讓你吃虧的,你現在還小——”
中年女人愣了愣神,她沒想到這位竟然會說出蓋棺定論這種話,心裡便感覺這次是來錯了,只是看了看滿臉皺著眉的中年男人,乾巴巴的才想緩解下氣氛,沒想到鄭建國更是毫不客氣的開了口道:“你們現在年齡大了,我還年輕的很,我這個月才17歲,你們大可以在以後的時間裡,看著我的覺悟是不是比你們這些人要高,相信到那時候,你們就會想起我現在對你們說的話,你們不光是覺悟低下,嘴臉也是低下的可以!”
“咱們走吧,看樣子再採訪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中年男人面色發黑的豁然站起了身,冷冷的看了眼鄭建國當先拉開門出去了,旁邊抱著照相機的年輕人默默的看了眼鄭建國隨即跟上,只有中年女人默默的慢騰騰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時,便聽鄭建國開了口道:“麻煩這位女同志告訴下先前走的那位同志,你給他說年輕人除了有年輕氣盛的毛病外,還有個會睚眥必報的毛病,今天你們是打著新化社的旗號來給某些人張目的,這點我記下了,麻煩你們也要記住。”
“鄭建國同學,你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中年女人再次愣了愣神,滿臉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年輕面孔說完,就見鄭建國從口袋裡摸出了個磚頭大小的東西道:“這叫錄音機,市面上最新款的,先前咱們說的一切我都錄下來了,然後我會就你們來採訪的這次前後經過寫個大字報寄給你們單位,你現在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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