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章 惡魔初現(22)他就是沈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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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市人民醫院。
急診科病房。
費賀剛從昏迷中一醒來,朦朦朧朧間就看見隔壁病床上躺了個人。
那人五官精緻得像瓷娃娃,面板泛著死白的水光,瘦弱的身板兒穿著一套大號條紋病服,臉色有些發青,一頭鴉黑短髮還溼漉漉的耷拉在額前,整個人好像剛從水裡泡過,又撈出來似的。
“這特麼誰啊?”費賀只覺得這人很是熟悉,他猛地瞪大雙眼,看向一旁的宋耀輝。
宋耀輝見他人醒了,顯得異常驚喜,連忙跑出門去大喊:“大夫,大夫,我們隊長他醒了!”
然後又快步跑了回來,開口回答道。
“師父你醒了?他就是沈攸啊師父,你不是見過他照片嗎?我們在松江中下游,距離利遠號五公里的岸邊發現了他,發現他的時候,他幾乎已經是個死人了,症狀和你還有廣峰大哥的症狀差不多,醫生在他體內檢查出了大量的蛇類毒素,還在他的脖子上發現了注射的針孔,幸好我們發現的及時,將你倆前後腳帶了回來,要不然這小子,準沒命了。”
“他現在已經被注射了相應的血清,及時脫離了危險期,大夫說很快就會醒來!”
費賀左邊臉頰高高腫起來了,他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伸手摸了摸左側臉頰,頓時齜牙咧嘴,倒抽一口冷氣。
“嘶,媽的,真特麼疼啊,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竟然讓他給跑了!”他一說話,一動怒,又一下子牽動臉部神經,臉更疼了。
宋耀輝遞了個鏡子給他,語氣關切地開口問道:“師父,你臉上怎麼回事?這麼長一道子,看著像是像是被人給踹了一腳!”
費賀涼涼的瞟了他一眼。
宋耀輝頓時閉嘴不說話了。
費賀左右照了照鏡子,發現左側臉頰不僅腫了,還特麼留下了淤青,很是難看。就連鼻子上也有乾涸的血跡,足以說明這一腳的力道有多狠。
看著實在糟心,費賀翻手扣下鏡子,捂著臉冷不防問道:
“你們之前具體在哪個位置發現他的?”
宋耀輝撓了撓頭:“嗯,大概是在靠近南安這邊的一處岸邊,也就是在利遠號來的方向上,是咱們隊裡負責從南安後方攔截貨輪的刑警發現的,然後就叫了救護車,把人給送來了。”
費賀點了點頭,起身一把拽下輸液的針頭,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沉聲道:“找兩個人日夜不停,24小時看好他,雖然孫家林已經死了,但是孫家林背後牽扯太多,不排除現在有人不死心還要殺他,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宋耀輝看他把針頭拔掉,一臉的欲言又止:“好,我知道了師父,可是你這樣可不行啊,醫生說你體內的毒素雖然已經排除,但是後來又泡了水,加上臉又傷了傷,最好在醫院輸幾天液,修養幾天!”
“你,簡直比費女士還要囉嗦!”費賀白了他一眼,四處摸了摸手機,才想起來手機落在直升機上了。
宋耀輝:“.........”
“翁鴻呢,把翁鴻叫來,當時住院救治的那幾個醫生和兩個民警醒了嗎?”
宋耀輝點頭如搗蒜,連忙回應道:“已經醒了!我們的人已經對他們做了初步問話。得出的結果大致相同。
駕駛員胡德彪從沈攸家接到人後,本應該走人民路直行經過三個紅綠燈到達人民醫院急診科,但是,他卻走了更遠一些的北京路,於是車上的急救大夫還有兩位民警就和胡德彪起了爭執,胡德彪當時的原話是人民路出了事故,他才繞行的,然後沒過多久,後車廂的所有人都昏迷了,只有這孫子沒事。
我們透過監控發現,胡德彪曾經在文巷一個偏僻的路段停了車,他下車開了後車廂的門,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黑色袋子,正是我們打撈到的那個裝手機的袋子。
然後開車至涇河中段,將手中的袋子拋了出去,痕檢已經在幾步手機上提取到了屬於胡德彪的指紋。”
費賀沉思道:“這個胡德彪為了給弟弟報仇,綁了沈攸,犯罪動機是有了!你們有沒有去他住的地方看過?”
“老大,你絕對想不到胡德彪住在那裡?”宋耀輝語氣激動:“這孫子之前居然住在孫家林名下的一家公寓裡,地址就在嘉譽灣的星瀾公寓!!!高正明和於連已經從星瀾公寓出來了,現在估計正在來醫院的路上!”
費賀抓起床上的外套,語氣飛快道:“不用了,讓他們回市局,我們回去碰頭!”
宋耀輝點了點頭,快步跑了出去,估計是出去聯絡人了。
費賀看了眼隔壁病床上的人,想了想,還是停下了要邁出去的腳。
算了,還是等翁鴻過來再走吧。
他雙臂抱懷,整個人斜倚在病床上,目光始終停留在對面的人身上。
縱然費賀不是個顏控,但是看著看著,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特麼的,這人的臉怎麼會每一寸都像是精心雕刻的一樣!眉目如畫,鼻樑高挺如巧奪天工,五官精緻得簡直就像是一個絕世精美的藝術品。
世上真有這麼完美的人嗎?
外貌驚世絕俗,智商超群,遠超常人。
這樣的人在遭遇了當年的事情之後,又遭逢瞭如今的綁架案,大難不死活了下來,他會像那些人一樣,去回過頭選擇報復嗎?
費賀擰著眉,看著他那張白璧無瑕的臉龐,心裡有一瞬間的後怕。
那些人的手段他算是親自見識過了,連他都差點死了。
更別提眼前這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華國高中生了。
看來,對沈攸必要的心理干預必須及時提上日程了。
費賀心中正這樣想著。
病房的門卻忽然被人敲響了,有人推開了門。
六個身穿黑衣,氣場幹練強大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了門口。他們身後,還跟著刑警隊的翁鴻和宋耀輝。
宋耀輝哭喪著臉看著費賀:“隊長,我攔不住他們!”
翁鴻也是一臉怒氣的瞪著幾人,看樣子雙方之前似乎已經見過一次,並且還起了衝突。
他一見到費賀,就粗聲粗氣道:“隊長,他們要把那幾個醫生和民警帶走!”
費賀聞言,又一屁股坐下靠在了病床上,冷眼打量闖進來的六個陌生人。
為首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快步上前,伸出右手就要跟費賀握手。
“你好,費賀,我是華南鋒,我們是國安九處的,沈攸和孫家林的案子我們接了!所有人證物證和檔案還請費隊長配合轉移!”
費賀氣笑了。
他懶散地靠在床上,沒有理會對方伸過來的手,華南鋒也不尷尬,笑了笑隨即把手收了回去。
費賀抬了抬下巴,語氣漫不經心道:“呵,這麼快就來了?怎麼,我們案子要結了,你們末尾插上一腳是什麼意思?”
華南鋒聞言,頓時眼神奇怪的看著費賀:“案子結了?費隊長你說的輕巧,你知不知道,光是孫家林的研究室,就查出來多少人命案子?”
費賀頓時就怒了!他猛地一拍床板,朝對方吼道:“媽的,法醫科是勞資的地盤,誰準你們進去的!”
華南鋒再也笑不出來了。
帶著他身後的幾人,目光定定的瞧著費賀,再次開口道:“費隊長,為了查案,我們九處有權徵調華國各地的資源,包括你口中的南安市局法醫科!”他後面南安市局幾個字,語氣咬的很重,似乎是在糾正費賀剛才的話。
法醫科,不是你費賀的!
費賀抬眸,饒有興致地盯著對方。
華南鋒卻轉頭看了看隔壁的病床。
費賀頓時神情戒備,一臉警惕。
果不其然,下一秒,華南鋒就開口道:“哦,對了,費隊長,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沈攸作為全案的關鍵人證,不能留在這裡,人我們要帶走!”
“你想都別想,他是勞資案子裡的被害人,誰敢動他!勞資第一個不答應!”費賀勃然大怒瞪著幾人,一口拒絕了對方無恥的要求。
宋耀輝氣的咬牙切齒,怒氣衝衝地給師父幫腔道:“對,沈攸他還沒有脫離危險期!你們不能帶他走!”
翁鴻直接站在沈攸的病床前,阻擋了華南鋒再次探過來的視線。
華南鋒收回視線,低頭輕笑了一聲:“有趣!沒想到,在小小的南安還能遇到像費隊長這麼有趣的人!”
費賀對他的陰陽怪氣,嗤之以鼻,不屑地從鼻腔裡發出意味不明的動靜。“我也是沒想到,這年頭還能遇到像你們這樣沒牙的人!”
華南鋒以及他身後幾人:“...........”
沒牙,無齒,費賀居然有膽罵他們無恥!
華南鋒眯著眼盯著費賀。
攫取了對方的勞動成果,有怨言自然正常,可是這人怎麼還上升到人身攻擊了?
“費賀,不許胡鬧,服從組織的安排!”門外,龍西省公安廳的老一張雙權,黑著臉推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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