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宛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2章 救救他,全球追兇,天才少女她殺瘋了,藺宛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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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欲絕的尖叫聲,瞬間引起了周圍鄰居的注意。

接近早上七點,小區的路上已經開始熱鬧起來。

上班的,上學的人群絡繹不絕。

幾乎是在沈清寒她媽在喊出殺人了之後,就立刻有大爺大媽幫忙報了警,然後便遠遠躲在樓下偷看。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十次了,眾人無奈搖搖頭,心中不禁替沈家那小子感到惋惜。

他們整個群星花苑小區乃至涇河街道的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

以前事情發生後,周圍鄰居還會熱心的衝上去勸架。

可是,自從沈清寒她那個死鬼爹,氣勢洶洶的拿著菜刀衝到對方家裡,哐哐一頓亂砍之後,再也沒有人敢上去了。

沈父一戰成名之後,就連小區裡的狗見了她爹,都得夾著尾巴躲得遠遠的。

從此,沈清寒和她的瘋子媽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好在,附近的涇河街道派出所離小區很近,出了小區,路口拐個彎兒就到。

因此,她爹也不敢把她打死了,最多就是打的半死不活,幾天上不了學。

最嚴重的一次,是他們還在隔壁臨江市生活時。

發了酒瘋的沈父差點掐死她,暴風驟雨一般的拳頭,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她的咽喉,面部,頭顱,沈清寒當時差點沒能活下來。

從那以後,她左耳失聰,聲帶徹底斷裂,藥石無醫。

當時外祖父還在南安大學任教,外祖母遠在京都從事保密技術研究,舅舅也遠在國外留學。

沈清寒想辦法聯絡過他們,卻每次都被父親發現後,惡狠狠一頓毒打。

沈斯年說,你就給我這樣半死不活的活著,做個啞巴,當個聾子,最好連眼睛也瞎了,他才解氣。

當時年幼的沈清寒只覺得無比的恐怖,生活黯淡無光,沒有希望。飽受折磨的她,最終跑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在牆角蹲了半夜就被值班的民警發現。

她媽是個瘋子,連她自己都需要人監護。

後果可想而知。

警察通知了她的父親,將她領了回去。

那天夜裡,沈父沒有打她。

他拿起了自己當年做外科醫生時候的手術刀,一刀一刀的割在沈清寒的腿上。

他要沈清寒時刻記著這種痛,因為那是他兒子曾經遭受過的。

沈清寒徹底絕望了,嗓子壞了,哭不出聲,沒有一個人能夠將她從黑暗之中拉出來,沒有人能夠幫她。

她一次次從家裡逃跑,想要找到住在隔壁南安市的外祖父。

三年後,也就是她十歲那年,她終於成功了。

她徒步走到了南安,又走到了外公所在的大學。

最後在南安住了下來。

耳朵和嗓子都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這令外祖父心痛難當,整日鬱鬱寡歡。

然而,令她感到可怕的是。

沈斯年居然在那時,領著她的瘋子媽媽從臨江市趕來了!

他在外祖父面前詭異的笑道:“好啊,攸攸翅膀硬了,連爸爸媽媽也不要了啊!”

從此以後,沈斯年和她的瘋子媽媽就在外祖父家紮了根。

沈清寒不會讓他打擾到外祖父。

她在上初中的第一年,賺了一大筆獎學金後。

趁著外祖父上班的時間,帶著這兩個瘋子搬離了外祖父家。

也就是他們現在住的群星花苑小區,南安市有名的貧民窟。

外祖父知道後連夜趕了過來,讓他們搬回去。

然而,沈清寒哪裡肯。

最後,外祖父拿出多年積蓄,揹著那兩人,悄悄給了她一大筆錢,準備帶她去省會南安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能做手術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然而,令人氣憤的是。

臨行前一晚,被沈清寒放好的,那個裝有二十幾萬鉅款的銀行卡,卻忽然不翼而飛了,連帶著她那個死鬼爹也不見了蹤影。

直到半個月後,沈父才被鄰居發現,一身酒氣,半死不活的倒在樓道一旁的垃圾桶邊上。

遠在京都的外祖母得知此事,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後來沒過多久,舅舅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強烈要求沈攸跟他一起去國外治療。

只是,沈父三番五次從中作梗。

不是燒了沈攸的身份證就是撕了沈攸的護照,甚至還汙衊沈攸偷了他的錢,領著沈清寒的瘋子媽媽大鬧華國京都某機場,毆打機場工作人員。

事後不思悔改,兩人又跑去鷹國駐華大使館送花圈哭喪,這事在當時轟動一時,鬧得沸沸揚揚,連帶著在南安大學任教的舅舅舅舅,也差點丟了本職工作。

沈清寒不想再丟人下去了,她不想牽連前途一片光明的舅舅。

她深覺是汙泥就該深陷泥潭的道理,不要奢求那些不該有的東西。

沈清寒知道,她這個父親是怕她趁機跑了,從此再也不回來。

他想用困厄拴著她,困住她,讓她永墮深淵,沉淪沼澤。

他依舊記恨著當年的事,無時無刻不在對她進行報復。

若是她再有出國治療的打算,沈斯年必定會來個玉石俱焚。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從那時起,她拒絕了舅舅的幫助。

光風霽月的舅舅就應該塵埃不染,而不是被她這個泥點子拖累。

沈清寒直到現在都說不了話。一開口,嗓子就如刀割一般的劇痛,左耳有時候也會嗡鳴作響。

恨嗎?沈清寒大抵是恨的!

她恨暴虐的沈父,恨當年的自己,更恨...那幫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

“嗚哩,嗚哩,嗚哩——”

隨著警笛聲由遠及近響起,不過幾分鐘時間,涇河派出所的民警就已經到了沈家樓下。

一行四個民警剛從車裡出來,就撞上了沈清寒她爹。

醉酒的沈斯年一看到警察,頓時酒醒了一大半。

他甩了甩不清醒的腦袋,隨即拔腿就跑,邊跑邊罵沈母和沈清寒晦氣,天天引得警察上門,讓他沒個安寧。

“沈斯年,站住!”一名身手矯健的派出所民警三兩步追上了醉醺醺的沈斯年,一下將其撲倒在地,反扭著沈斯年的雙臂,厲聲道:“沈斯年,你又打沈攸了?”

沈斯年一時吃痛,頓時開始慘叫個不停。

他疼的齜牙咧嘴,神情扭曲道:“呸,多管閒事,勞資打兒子,那是天經地義,關你們屁事!”

派出所民警見他如此囂張,被氣得不輕:“好你個沈斯年,我正式警告你,你這樣毆打未成年子女,已經觸犯了刑法第二百六十條,涉嫌虐待家庭成員,我們派出所有權利拘留你!跟我去所裡走一趟!”

沈斯年死豬不怕開水燙,梗著脖子,冷笑一聲。

他語氣狂妄至極:“哼,走就走,誰怕誰,勞資巴不得離那對掃把星遠遠的!呵呸!”

“帶走!”民警咬了咬牙,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押著人上了車。

樓上。

沈清寒家裡一片狼藉,逼仄狹小的客廳裡,被踩的到處都是血汙。

警察上來時。

沈母正瘋瘋癲癲地,抱著滿頭是血,昏死過去的沈清寒,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在哄寶寶睡覺覺........

沈清寒臉上都是血,嘴唇發紫,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幾名警察見狀頓時皺眉,直覺不妙,其中一人連忙撥通了120急救中心的電話。

另一人則是直接聯絡了沈清寒的外祖父。他們也不可能一直留下照顧沈母,聯絡兩位老人恐怕是眼下唯一的辦法了。

沈母對幾人的到來,感到十分的排斥。

一名女警也沒有貿然上前,她站在離沈母兩步開外的地方,柔聲安撫道:“鄒大姐,你不要害怕。我們是涇河路派出所的民警,我是小李啊,上次咱們還見過的。”

“你看沈攸他現在傷勢嚴重,我們需要及時送他去醫院接受治療,否則恐怕有生命危險,您看看,是不是先讓我們的同志把沈攸送到車上?”

沈母聞言抬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她似乎也意識到,眼前這群身穿警服,自帶一身凜然正氣的同志,不是壞人。

他們能救她的孩子。

沈母不住點頭,哽咽開口道:“好好好,警察姐姐,快救救我的女兒,攸兒他被壞人殺死了,攸兒他被壞人殺死了,他們都是壞人,你們快救救他.........”

“警察姐姐,快點,快點把寶寶送走,再晚就來不及了!”沈母鬆開牢牢禁錮住沈清寒的那雙血手,一直對著幾人神神叨叨個不停。

她蓬頭垢面,滿手是血,說話之間顛三倒四,一會兒女兒,一會攸兒,幾個警察聽得雲裡霧裡,一時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沈攸他不是男孩子嗎?鄒雪芳在說什麼胡話。

看來瘋子就是瘋子,嘴裡的話做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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