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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明白,沒了易中海和傻柱,院裡的人根本不將她們放眼裡。
否則也不會在院裡為了棒梗要口肉都沒人給,還被一個個的嘲笑。
但現在不一樣啊,只要是大爺帶頭捐款,總有人會捐吧。
別人不說,閻阜貴總得給吧,現在就是一毛錢,她們也缺啊。
賈張氏兩眼一閉,噗通的坐在地上,“他閻大爺啊,您就行行好幫幫我們吧。”
“我們家真的沒有活路了啊”
這邊賈張氏在病房裡哭嚎,引來一群人注意。
另一邊,秦淮茹轉變目標,對著劉海中哀求起來。
“劉大爺,您以前也是院裡的二大爺,您說句話啊,幫幫我們孤兒寡母吧。”
“對啊,他二大爺……”
劉海中本來就被兩人一口一句劉大爺、二大爺叫的心理舒坦,又看著閻阜貴這小家子氣的模樣心理更是樂開了花,這正是他想要的。
接下來,就是彰顯自己的實力了。
這就是劉海中的計劃,也是以前壓過閻阜貴最常用的手段。
開全院大會,捐款。
因為每次捐款,易中海最多,他第二,閻阜貴最少。
所以每次捐款,他都能壓過閻阜貴一頭。
這次,閻阜貴作為院裡的大爺,要是比他捐的少,院裡人會怎麼想?
劉海中嘴角掛起一抹笑容,而後迅速消散,“老閻,你看賈家這次確實困難。”
閻阜貴聽到劉海中說話就知道要遭,心理後悔,怎麼就進來了呢?
然後就聽劉海中繼續說。
“要不咱們就讓大傢伙獻點愛心,幫幫賈家度過這次難關。”
“唉,你看這老的老,小的小,傷的傷,殘的殘。賈家這個樣子,咱們要是不幫幫忙,要是出點啥事,別的院人怎麼看咱們啊。”
劉海中一副替大院著想的樣子,氣的秦淮茹差點暈過去。
這不明擺著說她們家是老弱病殘嘛。
一旁的閻阜貴聽了,差點一口氣沒憋上來。
還大傢伙獻愛心。
你怎麼不去軋鋼廠搞個萬人大捐款?
那樣肯定更轟動,院裡的人更感激你。
他現在是看出來了,劉海中這是給他下套呢。
還是正大光明的挖坑。
而他不得不跳,話都到這裡了,周圍人都聽著,若是拒絕了傳出去,可就真的名聲醜了。
“好。”
閻阜貴笑眯眯的說著,“淮茹你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
說完,不等秦淮茹說話,轉身就走。
劉海中對秦淮茹點點頭,同樣離開。
“閻大爺,劉大爺,謝謝你們啊。”
秦淮茹衷心的感謝著,還不忘對一旁的賈張氏打眼色。
賈張氏卻是得到秦淮茹的示意,連忙跟出去,既然答應了捐款,那可不能讓他們糊弄過去。
夜幕落下,四合院的眾人都吃完飯,不少人在院裡談論著白天的事。
三人陸續回到四合院,閻阜貴剛想進門,就聽到身後賈張氏的叫聲傳來,“他閻大爺,我們家這日子真過不下去了啊。您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是真心感謝你啊,您的大恩大德,我們一輩子都記在心裡。”
閻阜貴腳步一停,聽了賈張氏的話,分外噁心。
可事到如今,自己都被逼到這份上了,也由不得後退了。
一路上的猶豫終於到了做決定的時候了。
可不等他說話,旁邊的劉海中就開口了,“放心,我們答應了肯定會做到,你先回去吧。”
賈張氏連忙感謝著,然後美滋滋的跑回中院。
劉海中滿意點頭,隨後對閻阜貴說道,“老閻,時間不早了,趕緊吧。我去後院叫人,前院中院就交給你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過了垂花門。
屋子裡。三大媽趕緊過來問啥事,閻阜貴冷著臉將醫院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是一大媽給你,你趕緊做點吃的,讓解成給一大媽送去。”
三大媽點頭,“你說劉海中這麼心急給賈家捐錢,圖的啥?”
“圖啥?圖的就是咱這個大爺的位子唄。”
閻阜貴長出一口氣。
“這次,要出點血了。”
軋鋼廠
書記辦公室。
自從劉懷民離開後,這裡就一直空著。
不過,楊祐寧吩咐人要天天打掃,所以裡面跟離開前差不多。
此刻,劉懷民坐在桌前看著調查負責人遞交上來的報告。
“首長,初步判定,這是人為的修改圖紙,更改資料造成的事故。”
“這是我們掌握的人證和物證,現在只需要對當事人進行詢問,確認一番便可以下最終結果報告。”
負責人肯定的說著,劉懷民仔細看了又看。
“當事人現在還在醫院搶救,但相關人員可以先接觸下,避免出現意外。”
劉懷民心理想的就是儘快下定論,省的夜長夢多。
畢竟,軋鋼廠這段時間有些風頭太大,搞不好就有人煽風點火。
越早處理掉,影響越低。
當然,這都是劉懷民的建議,面前的這位負責人,是夏老指派的,並不受他管轄。
“首長,我已經安排人去醫院對相關人員進行詢問。”
負責人臉上帶著笑容,“其實,我也是去駐防過,知道這高壓鍋的好處。”
“這件事,我會盡力的。”
劉懷民站起來,伸手。
兩人手握在一起。
“謝謝同志們了。”
“您客氣了。”
等負責人離開後,劉懷民沉思片刻,走到一旁拿起紅色電話,撥打出去。
“夏老,事情經過已經查清楚。”
“是下面工人擅自做主,修改了設計方案,資料偏離,加上操作不當,造成這次慘劇。”
劉懷民將調查結果說了一遍,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嗯,不過比起先前來要有些感情。
“事故責任要界定清楚,該處罰的處罰,該懲罰的懲罰,該警示的警示,絕不姑息。”
“是,保證做到。”
“還有,善後事宜要做到位,尤其是涉及相關懲罰人員,按照制度嚴格執行。”
“是,堅決執行。”
掛掉電話,劉懷民在心裡過了一遍軋鋼廠的制度,隨後起身往對面走去。
推開門,屋子裡煙霧繚繞。
楊祐寧徐遠山和陳宮分別坐在一方,至於王幹事已經拿著初步結果回去報告了。
三人看到劉懷民進來,趕緊站起來。
劉懷民走到窗戶前開啟窗戶,讓屋子裡的煙散掉,然後才走到一旁坐下。
三人也不說話,看著劉懷民,直到坐下,三人才跟著坐下。
“調查報告你們也聽說了,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三人點頭,這次事件現在看來,是員工私下操作不當引發的慘劇,跟軋鋼廠的相關人員關係不大。
徐遠山跟楊祐寧也不用擔心牽扯到楊小濤身上。
至於其他事情,該怎麼辦怎麼辦。
畢竟在這時候,有工人死亡,就不是小事。
“上面的安排咱們別想了,現在先把手上的事做好。”
“上級要求,按照制度執行。要快,不能拖沓。”
“咱們需要商量下善後的事,以及對人員的懲處。”
劉懷民說完,一旁的楊祐寧跟陳宮點頭,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故,作為軋鋼廠的領導層,他們不可能推卸責任,這一鞭子早晚要落在身上。
這點,他們心裡清楚。
徐遠山卻是站起來,“劉書記,事情你們商量就行,我先回去了。”
楊祐寧跟陳宮點頭。
徐遠山已經不是軋鋼廠的人了,在這裡參與商量,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不僅對他不好,就是對軋鋼廠也不好。
“好,辛苦了。”
劉懷民說著,“在沒有確切訊息前,橡皮圈的生產不要落下。”
徐遠山點頭,“有什麼事給我說。”
隨後跟楊祐寧點頭,離去。
等徐遠山離開後,三人把門關上,開始商討後續處理。
徐遠山離開軋鋼廠,看看時間,晚上九點不到。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覺得還是去趟四合院,看看冉秋葉。
於情於理,這件事不能讓楊小濤和家人受驚。
坐上吉普車,徐遠山讓司機往四合院開去。
四合院
中院,院裡的大部分人被叫到這裡,中間放著一張桌子,正是以前開大會時專用的桌子。
只不過,現如今還在桌子前坐的,就只有閻阜貴一人。
桌子上放著一個三個碗,中間碗裡裝著一堆黃豆。
傻柱家被封了,電閘也被拉了,電燈扯不出來,一大媽不在家,楊家到是有,但未必願意。
閻阜貴只好找個煤油燈放在桌子上,桌子下方是以前捐款用的箱子。
然後閻阜貴就坐在那裡老神在在,臉上看不出喜怒。
另一邊,劉海中坐在長條板凳上,招呼著眾人趕緊坐好,準備開會。
眼睛看向中間的桌子,閃過一抹熾熱。
另一邊,賈張氏特意抱著小槐花,身邊站著打哈氣的棒梗和畏畏縮縮的小當。
一家四口,在一旁站著,蓬頭垢面似的,格外可憐。
楊家院子前,冉秋葉抱著小端午跟劉玉蘭王大山家的站在一起,在她們旁邊是一群老少爺們跟家裡的小子。
這群人最多。
此時,冉秋葉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擔憂,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下午時候,街道辦的王主任聽說軋鋼廠的事後,就過來看望,在屋子裡坐了會兒,其目的不言而喻。
冉秋葉心理明白著,今晚上說搞什麼捐款,更多是出來透透氣,看看這四合院的全院大會,能開成啥樣子。
至於結果如何,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曾經,家裡的男人教給她什麼叫做‘暴力真理’,雖然男人不在家,但暴力並不一定是自己的拳頭。
除了楊家門前一堆人,周圍還有前院後院的人。
許大茂去工廠挑大糞沒有參加,但秦京茹自認為是許大茂的代表,也坐在人群裡,不時跟後院的人說說話,感受著城裡四合院開大會的新奇。
這可比村子裡打穀場上看電影有趣多了。
只是,眼睛環視一週後,看向穿著乾淨的冉秋葉,閃過一抹嫉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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