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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濤則是回到書房,拿出紙筆,開始回憶上學時知識。

若是剛穿越來的時候,讓他記憶深刻的事他會記得,但像那些受過的教育,學過的知識,早就還給老師,扔給社會了。

可現在,楊小濤認真回憶的時候,那些曾經隱藏在靈魂深處的記憶,便會一點點的記起來。

這就是系統升級的緣故。

系統升級,在獲得大量經驗的同時,靈魂獲得昇華。

前世的一些記憶也被翻湧出來,等於重新學了一遍。

這也是楊小濤能夠記住跟基因有關理論的原因。

可惜,前世就上了個二流大學,學的專業又是小眾,再加上一系列的各種活動,眼花繚亂,學的也不紮實。

否則,英語也用不著查字典了。

坐在桌前,楊小濤開始整理記憶,將相關資料寫出來,然後再整理。

前院,閻阜貴坐在凳子上,雙手顫抖著,眼睛看著屋頂,跟行將就木的人差不多。

閻解成閻解曠於莉等人都圍著桌子坐著,臉上沒個好顏色。

他們家的錢丟了。

重要的是,還不是他們拿的。

便宜了外人。

三大媽在床上抹著眼淚。

“到底誰拿的,不說,我就報警了!”

良久,閻阜貴冷著臉,說話中帶著嘶啞。

那可是好不容易攢下來,準備還賬的。

“爹,我們連藏在哪裡都不知道,真不是我們!”

閻解放誠懇的說著,可惜閻阜貴不信。

或者說,在他心裡是期望自家人拿的。

屋子裡一陣沉默。

四合院外,秦淮茹昂揚跨步走近院子裡,在她身後不遠,是跟了一路的許大茂。

“這女人,跟了傻柱,可惜了!”

許大茂放緩腳步,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麼多天了,只能自己解決問題,他快難受死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來,路過前院的時候,於莉登時想的什麼。

“我覺得,咱們家沒有那種壞心眼的人,但院子裡的,就不好說了。”

閻解成聽到後立馬搭話,“對啊,昨晚上咱們家跑的快,可中院後院的在咱們後面,指不定是誰偷的呢。”

“對對,大哥大嫂說的對,爹,你想院子裡可是有前科的人。”

閻阜貴聽這麼一說還真覺得可能,畢竟昨晚上查人數的時候,可是少了兩家人。

三大媽也回過神來,“他爹,趕緊報警,咱們的錢啊,晚了就沒有了!”

閻阜貴站起來,走到門口卻是沉思片刻,“還是先問問。”

最近四合院發生的事太多了,一件接一件,壓抑的快喘不過氣來。

這無形中打擊了大爺的權勢。

雖然他是既得利益者,但目前環境下,院裡的人早就沒了敬畏,讓他這大爺當的不自在。

別人不理睬你,不把你當回事,哪怕是當了唯一的大爺,有啥用?

唯一的好處,五十塊錢,現在到好直接沒了!

還不如先前那樣,三個大爺聯手威亞大院,他在後面還能撿現成的!

“開會!開大會!”

閻阜貴說著,決定找錢的同時,立威。

中院,秦淮茹放下饅頭,賈張氏聞著秦淮茹身上有股怪味,皺眉詢問,秦淮茹臉不慌心不跳的,說是傻柱衣服的氣味。

賈張氏冷哼一聲,隨後照顧棒梗小當吃飯。

秦淮茹給槐花餵了點小米粥,就端著盆子去水龍頭那洗衣服,順手將手帕塞到盆子裡。

楊小濤院子裡坐滿了人,不少人都在門口聽著,一些孩子更是爬到槐樹上,聽著收音機裡的水滸傳,不時爭論著。

秦淮茹眼神裡閃過一抹羨慕,隨後在水龍頭下清洗起來。

經歷種種,秦淮茹早就看透,知曉再怎麼拼命也追趕不上時,便已經放棄對楊小濤的任何幻想。

現在,看著對方的紅火日子,只能私底下發酸發牢騷,心中也只有羨慕。

還要將這份羨慕藏在心底,不能讓人看到,否則更沒臉了!

如今,她只能將賭注押在未來上。

時間會改變很多事,很多人。

先贏不算贏,後贏滿天紅。

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這是一大爺跟她說的,也是她生活下去的重要信念。

過的好,讓楊小濤他們後悔吧。

後院,許大茂回到家裡就從口袋裡掏出錢。

昨晚上沒敢拿出來,白天又沒空回家。

就是在軋鋼廠也是藏著掖著,好不容易回來了,趕緊拿出來數數。

“狗日的,八十多!這閻老摳真能算計。不聲不響的搞了這麼多!”

“不對,有五十是獎勵的,他孃的活該!”

許大茂看著手頭上的錢,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若是丟掉放映員工作前,這八十塊也就是仨月工資的事。

男現在,一個月的工分換來一兩塊錢,這些就是巨資啊!

“該死的閻老摳,看你怎麼得瑟,舉報,讓你他媽的舉報!”

許大茂罵著,心裡對閻阜貴可是恨透了。

要不是他舉報了聾老太太,哪有他的事?

他不出頭,也不會被調查,更不會帶上生活作風的帽子遭人唾棄,被人看瓜。

現在出門都得低頭,生怕被人指點。

真,丟死個人。

如今還要勞改挑大糞,家裡更是破爛,沒錢客廳都沒修,現在住在這裡還好,到了冬天咋辦?

這回好了,有了這些天,可以把房子蓋起來了。

“棒梗啊棒梗,你就是老子的福星啊!”

想到截胡棒梗,許大茂得意的笑著,渾然忘記自己當初舉報別人的事。

正得意著,門口突然傳來劉光天的聲音。

“許大茂,開大會了,趕緊出來。”

許大茂一驚,迅速把錢收起來。

“劉光天,開啥大會?”

“不知道,閻大爺要開會!你趕緊的,我還去通知別家。”

劉光天說著,這院裡易中海劉海中被剝奪大爺職務後,就閻阜貴一個大爺,再叫三大爺就不合適了。

索性就叫閻大爺,三大媽還叫三大媽。

同樣的,二大媽還是二大媽,一大媽還是一大媽。

許大茂心裡一驚,回到屋裡後,立馬皺眉。

這閻老西丟了這麼多錢,十有八九的報警。

“不行,錢不能放家裡!”

許大茂立馬警惕,隨後找了塊牛皮紙,把錢捲起來一包,看看左右沒人,直接穿過廢墟扔在聾老太太家的灶臺裡。

反正也沒人開火,放裡面最安全。

做完這一切,許大茂才回家換下髒衣服,吃點東西,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往中院走去。

中院,收音機關了,楊小濤抱回屋子裡,眾人也散了。

冉秋葉在屋裡哄著小端午入睡。

至於開什麼全院大會,楊小濤懶得參加,有這時間還不如趕緊把論文搞定呢。

院子裡,依舊是那張桌子,人卻是少了許多。

只不過,現在桌子前只坐著一個人,閻阜貴。

劉海中在一旁看著,心裡難受。

若是沒有上次的事,易中海倒臺後,現在主持大局的應該是他,劉海中。

唾手可得的權利啊,就這樣從手指頭溜了!

可惜,可恨。

周圍院裡人站在那看戲,當然也有不少人懶得開會,跟楊小濤一樣直接待在家裡。

閻阜貴見沒人再來,也不想再等下去。

說實在的,這種開會的場合,沒了劉海中開場,易中海壓軸,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看了眼垂頭喪氣的劉海中,閻阜貴覺得以後要不要幫一把?

起碼有個衝鋒陷陣的。

不過眼下,作為院裡的大爺,必須挑起這大梁。

咳咳

閻阜貴從座位上站起來。

“大院的,咱們今天開會,就一件事。”

閻阜貴看著周圍眾人,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我們家存的錢,被偷了!”

閻阜貴說出來的時候,院裡安靜片刻,隨即炸了鍋。

四合院裡誰家沒點東西?

但被偷錢,性質就不一樣了!

“大傢伙靜一下!”

閻阜貴拍著桌子讓眾人安靜,“這些錢,都是我們家準備還債的,林林總總一百塊。”

“數額不是一般的大!”

說到這裡,三大媽眼眶發紅,閻解成在一旁咬牙切齒,這裡面可有他們夫妻倆的工資啊!

眾人一聽一百塊,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閻大爺,你確定這麼多?”

“對啊,這可不是小數目,不是放錯了地方?好好找了沒?”

“是啊,要是被人偷了,逮著了可是挨槍子的!”

院裡人嘰嘰喳喳,只是話語中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一百塊錢啊,多少人家裡攢這麼多年都沒有。

也不怪閻家這般模樣,平日裡就是丟只雞被人逮住了都得批鬥一番,甚至因為一隻雞兩家一輩子不說話的,何況是這麼多錢呢。

只是,這筆鉅款又不是他們的,丟了大家一樣沒錢,心理又舒坦了。

一句話,我沒錢但看著你丟錢也開心。

人群后方,許大茂冷哼一聲。

“這閻老西真他孃的好算計,還一百塊?要不是老子撿了便宜,還真信了。”

“肯定是被人偷了!”

閻阜貴肯定說著。

“閻大爺,是不是你們自家人拿了不敢告訴你啊!”

“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你們這麼會算計的家,還能讓外人偷了?”

許大茂不嫌事大,本來就看不慣閻阜貴這會還不上眼藥。

同時又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秦淮茹。

此刻秦淮茹抱著槐花坐在凳子上,一旁賈張氏摟著棒梗,而棒梗這小子一臉平靜,看著賈張氏的肩膀跟小當玩葉子。

真不愧是當賊的料,這時候了都面不改色,將來錢途不可限量。

“許大茂,你他孃的放屁!”

閻解成立馬跳起來,身後閻解放閻解曠跟著站起來。

這一下就看出兒子多的好處。

一個閻解成打不過許大茂,但哥仨一起上,許大茂也得慫。

“哼,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家合夥呢?”

“傻茂,你他孃的放屁。”

閻解成指著許大茂,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對了,傻茂,昨晚大夥都在防空洞裡,就你去的晚,說,是不是你偷得?”

“我呸,狗日的,你他孃的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許大茂露出兇相,一張長臉拉的更長。

傻柱沒在這,他怕誰?

“我告訴你,爺去晚了那是有事,你要有證據盡歡來,沒證據瞎胡鬧,老子立馬去派出所。”

許大茂喊著,閻解成不服氣,倆人對罵起來。

另一邊,秦淮茹在閻阜貴說出丟錢的時候心裡就咯噔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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