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華夏天文學是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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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二撓撓頭，疑惑的看向小馬可波羅，

小馬可波羅這麼大的架勢，那他以為他能說出什麼勁爆的秘密呢，而實際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常二大失所望，

小馬可波羅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心中對於常二的觀感更是直線下滑，常二不懂裝懂的樣子，真的很掉價。

“大人，您知道什麼是地心說嗎？這可是由義大利神學家和無數天文學家，共同推匯出的理論，

當你們還將目光停留在腳下的時候，我們的視線早就放眼天空了。

至於您說的什麼日心說，更是讓我聽都沒聽過。

大人，對於您不瞭解的知識，最好還是謙虛一點。”

常二笑了笑，

“這有啥不瞭解的，地心說就是以地球為全宇宙的中心，

日心說就是認為太陽為全宇宙的中心，

但我告訴你，地心說和日心說都是錯的，

太陽不過是太陽系的中心，而太陽系只是浩瀚宇宙中的一個星系。”

小馬可波羅瞪大眼睛，眼前的畫面實在太詭異了，一個身穿華服渾身銅臭味的商人，竟然在侃侃而談天文學知識，

甚至從他口中說出的一些詞彙，小馬可波羅連聽都沒聽過，

況且，常二這副自信的表情，讓叫馬可波羅一時猜不出，他到底是在胡說，還是確有其事。

“大，大人，您....”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深奧的知識呢，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小馬可波羅張大嘴巴，下巴直接砸在了地上，

常常常常....常識？！！

被義大利教會視為最高等級的地心說，在大明不過是常識而已？！

而且聽起來，地心說還是錯誤的？

小馬可波羅有些站不住了，臉上那若有若無的自信，瞬間蕩然無存，

在來到大明之前，雖說其祖父的馬可波羅遊記，描述中的中國是一個政治智慧極高的國度，

它透過人事和體制架構，僅用寥寥幾百人的中樞官僚集團，就能階梯式的管理數以萬萬計的生民，這在馬可波羅眼中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

中原大地常年戰亂，使得沒有一個和平的環境，來給科學知識技術層面連續發展，

小馬可波羅在談及到天文學知識的時候，難免有點居高臨下的態度，在他看來，自己隨便透露些天文學知識，就足夠中國人去研究好幾年了。

要不是太想與常二合作超薄的生意，到馬可波羅也不會一下扔出這麼大的炸彈，

可是，誰能想到，這麼大的炸彈竟然是個啞炮！

常二眼神冷了冷，淡淡道，

“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裝的。

論天文地理，華夏人都能當你們祖宗了。”

常二此言不假，華夏在上古時期就開始使用曆法，

天文造詣也一直是遙遙領先，在沒有多餘高精尖儀器的情況下，肉眼測算出的資料，誤差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只不過是在近代時期，明清兩朝閉關鎖國太久，中原地區的科學知識也只能吃老本，這才被西方國家反超，

可這絲毫不影響，前朝各種科學知識的強大根基，

小馬可波羅神色恍惚，

“那你說，什麼是日心說？！”

“呵呵，正好今天京師大學堂是天文公開課，你想知道？走吧。”

常二推門而出，等在門外的甘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馬可波羅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就像丟了魂兒一樣，

甘地意識到不對，上前拉住小馬可波羅問道，

“怎麼了？”

小馬可波羅甚至連甘地的話都沒聽到，只是跟在常二的身後，甘地眼睛一閃，也跟了上去。

一行三人，轉到了應天府佔地第二大的建築，京師大學堂。

常二示意兩人進去，說道，

“你們進去吧，跟著人流走，在操場上就能聽到天文公開課。”

小馬可波羅緩過神，驚呼道，

“你是說人人都可以聽？”

常二驕傲道，

“自然，當朝陛下曾說過，要讓人人有書讀，人人有飯吃，這便是了。”

在半途中終於知道發生何事的甘地，與小馬可波羅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兩人眼中均閃出震撼的神色，

在他們的國家，不，只是他們的國家，恐怕在任何一個國家，知識都應該是收費的，而且知識只壟斷於少數人的手中，

不然的話，如何要保證少數人的特權地位？

而管理這麼多人口的大明，更應該如此，可，可現在是什麼情況，要人人有書讀？人人開民智？

這對於大明皇室而言，不是自掘墳墓嗎？！

想到這，甘地和小馬可波羅倆人忽然閃過了一絲瞭然，

要說知識隨意人都能學，他倆不信，只有一種可能，以公開課形式教授的知識，完全就是虛的，

只不過是大明皇帝作的一場秀，以此來彰顯自己的仁德罷了。

二人不約而同地想到這。

“愣著幹什麼，去啊？”

在常二的催促聲中，倆人順著人流走入了京師大學堂。

兩個時辰後，公開課結束，

甘地和小馬可波羅又順著人流走了出來，倆人均是不發一言，臉上殘留著震驚的神色，

小馬可波羅的本子上已經記滿了各種天文學知識，隨便拎出一條都是震撼整個世界的理論，

這麼一比，被義大利教堂和皇室藏著掖著的地心說，還真像是鬧麻了。

小馬可波羅被這堂課上的，就像是給他脫胎換骨了一番，

此刻他對於大明的崇拜已經如同江水一般滔滔不絕，

“作為你的朋友，我給你一個真誠的意見。”

到馬可波羅看向甘地，眼神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什麼？”

“無論大明要求什麼，你一定要照做，就算是讓他們壟斷了白糖，你們也得照做。

不要有任何與大明開戰的想法，哪怕是一丁點都不可以，知道了嗎？”

看到小馬可波羅的眼睛，甘地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後又嘴硬道，

“不過是一些知識罷了，還能讓他們計程車兵更能打嗎？”

小馬可波羅冷笑一聲，滿眼可悲的看向甘地，

“我的朋友，剛才在人群中，你還沒有聽到嗎？

就連一個老農，都能對天文學侃侃而談，

甚至他說出來的話要比教堂的神學家，還要有智慧，

你覺得，在這樣的國家，軍隊能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