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朱標開棺驗屍,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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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陵
朱雄英站在這個地方,
百感交集。
自己是從這裡爬出來的,
而現在又回到了這裡。
祖孫三人走到了太子妃陵前,
陵前的皇陵守衛,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朱雄英打暈了。
在皇陵案後,
皇陵的守衛工作越發認真,生怕再出點岔子,
好讓陛下借題發揮。
不僅增添了人手,也巡查的密不透風。
然而,
不止是這裡的守衛,整個皇陵內上百個守衛,
都被朱雄英打暈了,
全程一點聲音都沒有。
朱雄英走到巨大的石門前,把手放在石門上,
回頭看向朱標,
“爹,孩兒開了?”
朱標毫不猶豫的點頭,
“開!”
朱元璋眼神複雜的看向朱標,嘆了口氣,
也沒說什麼。
現在最難受的肯定是朱標,
自己最愛的老婆實則是被二老婆毒死的。
自己最愛老婆的孩子其實也是被二老婆毒死的。
反正,最後咋受傷的都是朱標。
因為都是朱標身邊最親近的人在受到傷害。
但是,
朱標臉上看不出一絲負面情緒,
只有平靜,
暴風雨前的平靜。
困苦已經把朱標的心臟錘鍊到最強大,
在看到真相之前,他都要保持最大的理智!
轟隆隆隆!!!
朱雄英雙臂用力,推開了成噸的大石門,
推出一條供三人進出的縫隙後,
朱雄英最先閃入陵中。
整個陵內佈滿了夜明珠,
朱標生活簡樸,
但是因為常氏之前隨口跟他說過一句自己怕黑,
朱標為她的陵內鋪滿了夜明珠。
朱標大步跟上朱雄英,
朱元璋嘆了口氣也跟上了。
朱雄英走到常氏的棺槨前,
忽然血脈相連的感情,扯動了一下朱雄英的心,
朱雄英眼神複雜的推開銅棺,撥開石槨,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蒼白臉龐閃出,
太子妃,常氏。
“娘....”
朱雄英看著這張臉,下意識脫口而出,
朱元璋喃喃道,
“兒媳婦,爹來看你了。
你別害怕,都是自己家人。”
朱標上前,
將額頭抵在常氏的額頭上,
低聲說了些悄悄話,
朱雄英聽在耳朵裡不由鼻子一酸。
這倆人才是真愛啊。
朱標掏出從賢寧宮順的切水果小銀刀,
眼睛一凝,
作勢就要動手。
朱雄英連忙攔住,
“爹,要不我來吧!”
朱標堅定搖頭,
這事打死朱標都不可能讓朱雄英做!
“爹自己來!”
朱雄英忙道,
“爹,不用全切開!
劃破喉嚨就可以,如果長時間服用毒藥,
喉骨會有痕跡。
這樣創口還小,等下孩兒還能給縫上。”
朱標點了點頭,
手速極快又精準的劃開喉管,
一滴血都沒有,
只有凝固的血塊,
朱標撥開血塊,挑起了喉管,
一道肉眼可見的青黑色映入眼簾,
真相大白。
常氏,是被毒死的。
而且不是一下毒死的,而是長年累月的慢慢毒死。
哐當!
朱標手中的刀掉在地上,
朱標眼前一黑,
身體晃了兩下,直接坐在了地上。
朱元璋眼中閃出了憤怒的目光,
沒想到啊,
真沒想到!
真就有人敢膽大到了這種地步!
當著所有的人的面,一點點把太子妃和嫡長孫都毒死了!
這是何等的心計啊!
朱雄英上前,用兌換出來的絲線,
快速幫常氏縫合上傷口,
看起來就跟沒劃開過一樣,
朱雄英眼神複雜的看向常氏,
隨後推上了棺槨。
“爹...”
朱標有些喘不上氣,
緩了好半天才開口道,
“我要她死。”
朱元璋用手拍了拍朱標的肩膀,
“老大,放心吧。”
朱雄英看向朱元璋,
“爺爺,方才影七在外面說呂氏和李善長接觸到一起了?”
朱雄英聽力極好,朱元璋也不驚訝,
直接點頭道,
“你要請君入甕?”
朱雄英點點頭,
“等他們來。
直接一鍋端了。”
........
傅友德府邸
“爹,李大人來了。”
“李大人?哪個李大人?”
傅中眼睛一閃低聲道,
“李善長。”
傅友德呵呵一笑,
“這老登這個時候登門拜訪,誰不知道啥意思啊?
時代變了啊!
嫡長孫都出來了,這些小蝦米也差不多該歇歇了!
告訴他,不見!”
傅忠不動,
斯文敗類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爹,要不見見吧?”
傅友德起身,正眼看向傅忠,
問道,
“啥意思?”
傅忠笑了笑,
“孩兒也想投靠殿下,可手裡沒禮啊。”
傅友德瞪大眼睛,隨後指著傅忠大笑道,
“好小子!拿國公做敲門磚?!
你爹我都沒你這氣魄!
好!那爹就幫你把這個禮包好了!
給殿下送過去!
讓他進來!”
傅忠行禮退下,
不一會兒,
傅忠領著鬚髮全亂的李善長走了進來。
“李大哥啊!咋造成這樣了?!”
傅友德一見李善長立馬起身,
彷彿看見了自己親哥一樣。
傅忠退到傅友德身後,站定。
李善長朝著傅友德笑了兩下,眼睛有意無意看了眼傅忠,
傅友德會意說道,
“我兒子,自己人。
李大哥有啥事啊?”
李善長坐定,
說道,
“惟學啊,說來你也是咱們淮西老人了。”
傅友德唉了一聲,連忙擺手道,
“我也就是個邊邊角角。”
傅友德也是淮人,
但並非是隨老朱一起起兵的那些淮西老鐵桿。
傅友德兜了一大圈,才算進到老朱帳下。
這淮西人的圈子,自然不容他。
傅友德年輕時,想往裡擠擠,
可實在擠不進去,
也就這麼擺爛了。
一直遊離在淮西集團之外。
李善長眼睛一閃,
繼續道,
“惟學啊,我知道你一直對這事心裡不舒服...”
“李大人啊!”
傅友德趕緊打斷李善長,這話他聽著心裡噁心,
“咱們就別提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有話您就說吧!”
李善長看向傅友德,眼神複雜,
傅友德是李善長唯一能選盟友,
先不說淮西一派死的死,關的關,
都用不上。
在武人一幫,徐達、藍玉、常茂之流早就投了嫡系。
他們是嫡系最大的擁躉。
李善長和呂氏合作,
需要一個掌握兵權的人策應,
這個人只能是遊離於文武官員之間的傅友德!
而且,
他一直沒有站隊!
不說別的,
最起碼他對嫡系這些皇孫,是有意見的。
那就大有可圖!
雖然呂氏明確告訴過李善長,這件事就只能他們兩個人知道,
但,
李善長還是擅作主張,來找傅友德了。
術業有專攻,
李善長善於經營,這毋庸置疑,
而權謀這一塊,劉伯溫能玩李善長十個來回還帶富裕的。
最後淮西和浙東的大黨爭,
以劉伯溫身死結束。
關鍵是在於,陛下站在了淮西的一邊。
而李善長只當是,
劉伯溫鬥不過自己。
現在來看,
陰謀詭計這一塊,李善長照呂氏都差得極遠!
李善長眼神灼灼的看向傅友德,
問道,
“惟學,你想不想要百年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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