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怎敢做出如此背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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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百翎對江景深無感,外加之原書存在,她對這人充滿了厭惡,只想一次性將人從高處拽下來,扔進深淵。
她記得原書裡,曾有過一句話描寫男主的愛好,閒來打打桌球鬥地主,她想這樣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賭徒心理。
有了賭徒心理就好辦了。
憤怒、不甘、怨恨,一切負面情緒都可以成為賭徒心理擁有者的催化劑,將他變成一個真正的賭徒。
何為真正的賭徒?是金錢作籌碼?還是前程?
這些都不夠刺激。
她想人命的博弈,以人命為棋子,才能詮釋一個真正賭徒的內涵。
夜百翎留給江景深的是楚河漢界,是夜凝和江景深為執棋者,以孤江一隊隊員和那些孩子為棋子,鋪滿整個棋盤。
雙方博弈,每失一子,便殺一人,直到有一方獲勝,釋放在場所有的棋子。
江景深不執棋,是全員的喪生,是懦弱是無能,是不盡力爭取,是死路。
同樣,他握起棋子,和夜凝對弈,也是一條死路。
因為只要他執起了棋子,人命的喪生是必然的,其間他也一定會做出各種選擇,殺隊友還是殺孩子,無論他選擇哪一個,同樣是死路。
江景深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他沒有權力決定任何人的生死。
他的何種選擇,只要有選擇,都會被淹死在輿論的浪花裡。
更何況還有身份這層枷鎖在,只會讓他更加死無葬身之地。
夜凝沒有否定夜百翎的提議,但她說了一句:
“他是江叔叔的孩子,江叔叔於我有恩,給他留一條活路吧。”
夜凝何嘗不厭惡江景深,那本書裡的內容,她看著都窒息,她也曾親眼見過他對宋唸的涼薄冷血。
但江景深是個軍人,擁有她畢生所求的身份,她對這個身份是有濾鏡存在的,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畢竟他也還是江家的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那一天,夜百翎盯著夜凝看了很久很久,最終點了點頭。
於是,楚河漢界沒有了,變成了這場君子協議。
九死一生的活路里,她們給江景深的考題從來不是生命的價值該用什麼來衡量,而是他還記不記得自己這個象徵權力的身份之下,該留有一顆什麼樣的初心呢?
江景深怒氣衝衝地回到警局時,夜百翎便知曉了他的答案,沒有意外地輕蔑一笑。
“一隊的人呢?集合集合。”
江景深一回到警局,就大吼大叫,一隊所屬還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聞言不得不聚了過去。
顧錦行也跟了過去,誰知剛一靠近,臉上就捱了一拳。
“你帶的好隊啊。”
江景深咬牙切齒,將所有的火氣發在了顧錦行身上。
顧錦行的金絲眼鏡被打掉了一個腿,摔在了地上,鏡片四分五裂。
他的手捂著鼻子,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下來。
他的視線掃過正往這邊過來的夜百翎,那眼神在問,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幹什麼?”
夜輕檀離著二人最近,抬手扶了顧錦行一把,往自己身後一拉,皺眉看向江景深,
“你有病吧,怎麼能對自己的隊友動手?”
江景深怒目而視,
“夜輕檀,你不要多管閒事,我教訓手底下的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一邊說一邊對夜輕檀揮拳。
他的拳頭還沒有揮出去,就被穩穩擋了下來。
夜百翎一手輕飄飄地接住江景深的拳頭,另一隻手同樣握緊成拳,對著江景深的臉捶了過去。
夜百翎覺得自己下手挺輕的。
她特意收了力道,就是小小的碰了一下,以免將人打死。
其他人的視角里可不覺得。
一個大男人直接被捶掉了兩顆門牙,鼻子還在噴血,臉也高高得腫了起來。
妖孽的容顏破了相,江景深的臉有一塊甚至是青的。
他又驚又怒地看著夜百翎,
“你打我,你怎麼敢打我?你竟然為了其他男人打我?
你一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禮義廉恥,怎麼敢做出如此水性楊花的背德之事?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誰才是天!”
江景深說著,揚起了高高的巴掌,就要落下。
夜輕檀聽到他這番帶有歧義的歹毒話語臉色一變,當即擋在夜百翎面前,厲聲呵斥道:
“你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你是她什麼人對她張口就罵,抬手就打。”
這麼多攝像機看著,公主殿下絕對不能和他扯上任何關係。
無論有沒有二伯的叮囑,他都有義務保護一個弱女子,無論是身體還是名聲。
顧錦行聽著江景深的這番話語,眼中的掙扎一閃而逝,卻在他揚起手掌時,終於忍不住衝了過去,死死攥住他的手腕,
“隊長,公主殿下已經明確拒絕了你這麼多次,你能不能不要再騷擾她了。”
兩張染血的臉彼此對視,顧錦行的眼裡只有瘋狂與恨意,若非還有一絲理智尚存,他真想不管不顧說出全部真相。
但他不能,他沒有證據!
江景深不敢置信地看著顧錦行,這個一直以來都對他非常順從,從不忤逆的貼心走狗,如今竟也要造反嗎?
他很想怒罵回去,可盯著那去了金絲眼鏡的雙眸,他總有種錯覺,這條瘋狗想要拉他一起下地獄!
恐懼,無法言說的恐懼,讓江景深本能後退。
所有的忠誠只為了最後一刻的背叛。
只是這背叛來的太早了一些。
理智回籠,顧錦行鬆開了江景深的手腕,回頭對著夜百翎扯出了一抹極淺的笑。
夜小女神,我沒讓你失望吧。
夜百翎沒想到選擇明哲保身的顧錦行會突然衝出來捅刀子,但他衝不衝出來,都不影響自己被江景深惡心到了。
什麼東西?敢在她面前跳來跳去?
夜百翎撥開身前的夜輕檀和顧錦行,直接大步上前,抬腿對著江景深就是一腳。
眾人的視線裡,只見江景深被一腳踢出了老遠,直接摔在了最近的牆上。
雖然江景深不受大家待見,但還是有人上去瞅了兩眼,避免真的出人命。
“肋骨斷了。”
夜輕檀聽著這話皺了皺眉,
“打120,送醫院。”
其餘的話絕口不提。
夜百翎則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笑容:
“沒事,我這是正當防衛,剛剛的情況大家也看見了,我感覺他要殺了我,就小小地碰了他一下,踢了他一腳。”
連助跑都沒有,怎麼能算防衛過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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