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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距一個時辰還有一刻鐘,除了先前上場的西域男子,再也無人上臺挑戰王從諫,隨著時間的緩慢流逝,最後的一刻鐘也即將結束。
由於黑臉陰官太過嚴肅,大頭等人不敢隨意開口,只能頻繁的看向長生,暗示他不能再拖了。
長生眉頭微皺,四顧觀察,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此時場外還有三十多人不曾上臺,這些人中肯定有看熱鬧的,卻絕不可能都是看熱鬧的,既然有心爭奪金符,就不應該等到最後一場,因為最後一場變數太大,難度也更大,這些人分明很清楚這一點,卻為何遲遲不曾上臺?一個時辰馬上就要到了,他們究竟在等什麼?
心中存疑,便歪頭看向坐在震位的蒙面女子,在其看向蒙面女子的同時,蒙面女子也恰好轉頭看他,由於蒙面女子只露雙眼,不見五官,便無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其眼中濃重的殺機。
冷靜的思慮過後,長生想到兩種可能,一是臺下這些人之所以遲遲不上臺,是擔心與他自石臺上遭遇,一直不曾上臺的這些人多是漢人,他在大唐早已威名遠揚,眾人對他多有耳聞,不想與他對戰亦在情理之中。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些人都在等他上臺,然後聯手對他發起車輪戰,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他拿到金符,這種可能性比第一種可能性更大,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大唐遠不止王建,孫儒,朱全忠這幾個擁兵自重的藩鎮,大唐境內大大小小的節度使共有十幾個,這些人發現朝廷開始平叛討逆,收繳兵權,知道王建的今天就是他們的明日,亦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擔心被朝廷平定,他們極有可能抱團取暖,合力對抗朝廷。
眼瞅著一個時辰即將結束,長生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雖然察覺到潛在的危險,卻也只能離座起身,走向石臺。
起身之後,長生便發現場外那些不曾上臺的武人顯得頗為興奮,但他卻無法確定眾人如此興奮究竟是因為他上臺之後眾人少了一個強大的潛在對手,下一場有了拿到金符的希望。還是眾人有心對其進行圍攻,一直在等他上臺,而他此番上臺正中對手下懷。
雖然心中疑惑,長生卻沒有遲疑猶豫,依舊大步走上了石臺,如果真是後一種可能,他也只能硬抗,因為就算拖到下一場,對方還是會對其進行圍攻。
長生邁上石臺的瞬間,場外那些一直不曾上臺的武人大喜過望,冷笑的同時左右張望,與他人交換眼神。
察覺到眾人神情異常,大頭等人頓生警覺,恍然大悟的同時暗道不好。
相較於大頭等人的震驚,長生顯得異常鎮定,走向黑臉陰官的同時快速環顧,透過臺下眾人的神情舉止確定了對手的大致人數,二十二到二十五人,剩下那些一臉茫然的就是純屬看熱鬧的了。
由於長生並未穿著道袍,衝黑臉陰官行的便是拱手禮,“在下李長生,見過仙長。”
黑臉陰官面無表情的看了長生一眼,並未衝長生點頭回禮。
見禮過後,長生來到石臺正中,與王從諫相距三步,對面而立。
直到此時己方眾人方才發現長生將龍威留在了座位上,知道長生接下來很可能會受到對手的車輪消耗,大頭也顧不得什麼規矩了,急忙抓起龍威離座起身,“王爺,您的兵器。”
聽得大頭言語,黑臉陰官眉頭微皺,緩慢轉頭,冷視大頭。
“我並不擅長使用兵器。”長生衝大頭壓了壓手,示意他坐下。
此時鼓聲已經響起,王從諫站立良久,鼓聲響起之後便開始緩慢的活動腿腳。
長生冷視對手的同時自心中急切思慮,他雖然只有居山修為,但混元神功神異非常,所聚靈氣不但極耐消耗,靈氣恢復的速度也比其他內功心法要快的多,這一點對他很是有利,只要速戰速決,不與對方鏖戰比拼靈氣,還是有可能撐到最後的。
此外,自己的近身相搏之術隨機應變,並無固定套路,即便場外眾人自臺下觀戰揣摩,也摸不清他的武功路數。
再者,自己隨身還攜帶了一枚迴天銀丹,萬一身受重傷,走投無路,還可以服下銀丹,重振旗鼓。
不過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臺下這些對手他一個也不認識,自然也不知道對方底細,這一點對他非常不利。
隨著鼓聲由緩至急,長生也快速打定了主意,此番自己面對的對手很可能來自各個藩鎮,今日不除,日後也是禍害,對自己心存惡意的人他向來不會手下留情,這些人自然也不會例外。
片刻過後,鼓聲驟停。
鼓聲驟停的瞬間,長生和王從諫同時欺身搶攻。
王從諫自恃橫練功夫了得,出招之時只攻不守,灌注剛猛靈氣的右拳重擊長生三陽魁首的同時左拳蓄勢待發,只待長生變招之後立刻補招。
就在場外眾人紛紛猜測長生會如何閃躲之時,長生卻反其道而行之,純陰靈氣直灌右拳,徑直迎向王從諫的右拳。
不止場外眾人沒想到長生會以居山硬碰太玄,連王從諫自己也沒想到長生會有此一舉,他雖是太玄修為,卻分出三成靈氣凝聚左拳,電光火石之間已經容不得他轉調靈氣施出全力,伴隨著一聲氣爆悶響,王從諫寒氣入體,踉蹌後退。
早在出招之前,長生便想好了後招兒,藉助對手的靈氣衝擊急旋迴身,隨即踏地借力,不等王從諫穩住身形便疾追而上。
眼見長生追來,王從諫急忙後撤右腳,撐地發力穩住了退勢,正準備抬手格擋長生迎面而來的重拳,不曾想長生卻並未出拳,而是凌空後仰,倒翻反踢。
在面對對手追擊之時,大部分人的下意識反應都是儘快穩住陣腳,王從諫也不例外,但正是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害了他,如果他沒有強行止住退勢,長生急轉之後發力不足,很難追得上他。
此外,在王從諫看來在長生追來之前,他有足夠的時間穩住身形發起反攻,但他卻沒想到長生並不用拳,而是用腳,要知道正常人的腿都比手臂要長一尺左右,也正是多出的這一尺,令長生在對方抬手格擋之前踢中了對方的下顎。
不同於向前發力的前踢,反踢之時向上發力,長生這一腳直接將王從諫踢的雙腳離地,高高躍起。
與脖頸,下體,雙腎,頭顱一樣,下顎亦是人體脆弱之處,常人若是被人自下而上重擊下顎,瞬時就會暈厥倒地,即便王從諫橫練功夫了得,這一腳也將他踢的魂不守舍,渾噩發懵。
不等王從諫落地,長生便縱身躍起,凌空反踹,將其踢飛了出去。
王從諫身在半空,下意識的催動靈氣穩定身形,但是待其踉蹌落地,已然身在石臺之外。
王從諫靈氣修為精深,橫練功夫了得,拳腳功夫亦是爐火純青,本以為便是不敵,也能重傷長生元氣,不曾想還沒來得及施展便被長生打下了石臺,敗的好生窩囊。
王從諫自己窩火,一眾同夥亦為之惋惜,只有先前被其打下石臺的西域男子發聲叫好,只因王從諫打他用了三招兒,長生打王從諫也用了三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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