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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近三更,長生有些困了,便翻到日記的後面幾頁,他想知道女倭寇隨著三菱森等人來到不鹹山之後都做過什麼。
女倭寇的日記中的確有與地支相關的記錄,不過記錄很是簡短,大致意思就是他們一行人來到不鹹山,找到了肅慎古城的地支丑牛,那個丑牛幻化的老嫗雖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卻對他們來此的動機產生了懷疑,而且此時已經錯過了對付丑牛的最佳時機,想要除去丑牛,必須藉助法器才行。
看到這些內容,長生方才知道眾人目前所在的廢棄城池名為肅慎古城,他先前自西域大漠裡見到的酉雞是年輕女子形象,而女倭寇等人自這裡見到的丑牛則是老嫗形象,這就說明三菱森等人曾經見過丑牛,甚至可能與其有過交談。
至於日記中提到的法器,無疑就是池田帶來的那個銅棒,不過可惜的是日記中並未提到那個銅棒的來歷以及具體用途。
此外,女倭寇的日記裡還提到過此時已經錯過了對付丑牛的最佳時機,由此可見倭寇對於地支的瞭解比他們更詳細,甚至知道地支何時最為虛弱。
看罷最後幾頁,長生又往前翻了幾頁,果不其然,日記裡也記載了倭寇毀掉辰龍和卯兔一事,雖然日記裡不曾提及具體細節,卻提到了大致的時間,他們是在二月初八的黎明時分毀掉了卯兔,隨後又在三月初二的清晨毀掉了辰龍。
知道了倭寇兩次衝地支發難的具體時間,長生便有了推算的依據,一年有十二個月,每個月分別對應不同的地支,十二個月所對應的地支並不由子鼠開始,而是由寅虎開始,正月是寅月,也就是寅虎。二月是卯月,對應的是卯兔。三月是辰月,對應的是辰龍,以此類推。
而一個月的三十天也有天干地支之分,每天的十二個時辰也分別對應子醜寅卯,黎明時分正是卯時,而清晨則是辰時。
如此一來就能很輕易的推算出倭寇選擇在卯月卯日的卯時攻擊的卯兔,而他們攻擊辰龍的三月初二清晨,也正是辰月辰日辰時。
找出了規律,長生又以此處的丑牛再做驗證,眼下是三月,乃是辰月,但今天是十四,是丑日。
而先前池田等人曾與三菱森約定三更之前趕來此處,三更屬於子時,而四更則是丑時。池田等人三更之前趕來此處,用一個時辰進行準備,到了四更丑時正是丑牛相對虛弱的時辰。
之所以說是相對虛弱,乃是因為丑月是十二月,但他們那時候還沒有準備好,眼下無法追求丑月丑日丑時,只能追求丑日丑時,而這也與女倭寇日記裡提到的他們錯過了最佳時機,必須藉助法器才能殺掉丑牛相吻合。
想到此處,長生心中豁然開朗,倭寇這次派出大量本國武人潛入中土,為的就是金龍和地支一事,動身之前他們肯定做好了相應的準備,而自己和大頭等人是臨時得知倭寇意圖而倉促應對的,說白了就是倭寇對地支的瞭解遠比他們更詳實,而今自己找到了十二地支盈虧的規律,接下來保護地支就能更加便利,就算不逐一前往拜訪,也能知道哪個地支在某月某天的某個時辰最為虛弱,而這個時間也是倭寇最有可能衝它們發難的時間。
就在此時,大頭睜眼起身,想要出去解手,見長生拿著那本日記茫然出神,便走過來看了一眼,“王爺,您看的這是啥呀?”
長生和楊開餘一先前搬拿被褥的時候大頭正指揮白姑娘往遠處拋屍,並不知道長生撿到了女倭寇的日記,聽他發問,擔心說話會驚醒楊開等人,長生便沒有出言回答,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自去方便。
大頭也沒有多問,打著哈欠走了出去,解手過後又往篝火裡添了些木柴,隨後回來倒頭再睡。
楊開此時早就睡著了,餘一和釋玄明雖在盤膝打坐,卻也睡了過去,大部分的和尚尼姑平日裡都在打坐唸經,要麼就在靜坐冥想,其實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在坐著睡覺。
長生也有些困了,便放下日記,躺臥休息。
他本以為自己閉上眼睛之後很快就能睡著,不曾想被褥上殘留的蘭花香氣卻令他心神盪漾,遐想聯翩,古人云食髓知味,有些事情不曾經歷也還好說,一旦經歷了就難免眷戀回想。
好在長生雖然血氣方剛卻是練氣之人,體內靈氣自轉執行,可以平心靜氣,消解雜念。
這一覺眾人睡的都很踏實,一直睡到次日卯時,不管是練氣之人還是普通人,充足的睡眠都至關重要,因為睡覺的本質是迴歸先天狀態,恢復白日裡消耗的精氣和元神。
清晨氣溫很低,起身之後長生便沒有急於出去,而是將自己昨夜自女倭寇的日記裡得到的線索詳細的說與大頭等人,讓他們做到心中有數。
聽罷長生講說,大頭率先開口,“王爺,您發現的那本日記會不會是倭寇故意誤導咱們的?”
不等長生回答,釋玄明便自一旁接話,“你想多了吧,如果他們不全部伏法,咱們也拿不到這東西,他們會用七條人命來誤導咱們?”
釋玄明言罷,長生點頭說道,“釋玄明說的有道理,日記肯定是真的,你們從三菱森身上搜出的地圖影本上的三個紅圈兒與女倭寇日記裡所寫的內容也是吻合的。”
“我相信您的判斷,不過我還是有點兒擔心。”大頭咂舌搖頭。
“你擔心什麼?”長生隨口問道。
大頭乾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轉而出言說道,“如果按照您剛才說的規律,倭寇接下來應該去東南邊陲的嶺南道刺殺巳蛇才對,但他們卻沒有往南走,而是往北來了,而且新羅的寅虎他們還跳過去了,我懷疑倭寇是不是故意引咱們去新羅。”
大頭言語,己方眾人都沒有立刻接話,大頭所說的這種情況雖然可能性不大,卻也不能完全排除。
沉吟過後,長生開口說道,“日記肯定是真的,這個不用懷疑。三菱森也是個重要人物,此人是個法師,倭寇不可能犧牲他來誤導咱們,所以地圖肯定也是真的。新羅咱們是肯定要去的,而且按照時間推算,咱們在新羅也的確可能遇到自日本回返的七大家族,去到之後咱們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長生言語,楊開等人盡皆點頭,但大頭卻是眉頭微皺,多有憂慮。
己方五人,大頭的年紀最大,而且大頭常年混跡市井,見多了陰謀詭計和勾心鬥角,見他始終心存顧慮,長生便衝其抬了抬手,“沒事兒,你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王爺,您剛才說的都對,”大頭說道,“但我還是感覺不對勁兒,地圖上地支所在位置本來就有標註,一共就十二處,他們弄死幾個自己心裡有數,好像沒必要畫圈兒吧,我總感覺那圈兒是故意畫給咱們看的。”
聽得大頭言語,釋玄明有心開口反駁,卻被長生擺手制止了,“倭寇的確不可能主動犧牲三菱森,三菱森本人也不可能以身為餌,卻不能排除此人暗中做好了最壞打算的可能,倭寇很可能在新羅布置好了陷阱等咱們過去。”
“不用擔心,我有辦法確認,”長生說到此處轉頭看向釋玄明,“把你的酒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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