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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鬧了,安靜,康爾特曼斯!”
馬爾科姆唸了句不知什麼語言的咒語,現場所有人都被禁錮在了原地,不能說話,也無法動彈。
他有些不滿的說道:“法術是最完美的藝術,觀看藝術表演是需要保持安靜的。”
“檢測到被魔力禁錮,可嘗試用魔力突破禁錮。”深藍給出了提示。
“不用,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赫拉格給出了指令,現在突破禁錮一定會被馬爾科姆注意到,那就等於找死。
“嗯……血液抽完了,開始下一步。”
半空中的巴克男爵跌落在地,變成了一堆肉和骨頭,只能依稀看出是個人的模樣。
馬爾科姆緊接著拿出一根試管,他把試管的木塞開啟後,一個人影擠了出來。
人影赤身裸體,面目扭曲,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地上的巴克男爵。
“這想必就是西蒙領主,馬爾科姆說他是自願的,但恐怕是被迫自願的。”赫拉格心想道。
西蒙的魂魄已經沒有人樣了,明顯看得出被折磨過。
他拿著信物去尋求巫師幫助,沒想到卻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巫師……”赫拉格對巫師這個群體有了新的認知。
“深藍,一定要記錄每一個細節。”
“正在記錄中……”
赫拉格一直想找辦法踏上巫師的道路,現成的巫師就在眼前,他卻不能去接觸。
他只是想成為巫師,而不是想找死,眼前這個馬爾科姆顯然沒把他們這些人當人。
“最後一步……”
馬爾科姆把試管裡的西蒙魂魄倒進了水晶球裡,魂魄變成了液體一般的形態流入水晶球中,和巴克男爵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
這兩個生前的死對頭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他們的靈魂會和血液交融在一起。
魂魄和血液混合之後,馬爾科姆嘴裡快速地念著什麼,隨後水晶球開始燃燒起來,冒出了鮮紅色的火焰。
馬爾科姆看著火焰,臉上露出狂喜:“完美!完美的藝術品!這就是完美的血源詛咒。”
他掃視四周:“現在開始,巴克三代內的血親都會逐漸死去,那是任何藥物都無法醫治的詛咒,死去的速度和個人身體素質有關。”
“可惜,我來不及記錄觀察這些資料了。路過科爾森大陸的船實在太少了,再耽擱就來不及了。”馬爾科姆一臉可惜地說道。
他打了個響指召喚出夜騏,翻身上去,對四周的人彎腰行禮:“感謝各位觀看我的表演,有緣再見!”
夜騏展翅高飛,逐漸消失在了雲層之中。
“魔力禁錮已消失。”
馬爾科姆走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恢復了自由,現場也再度進入了混亂狀態。
許多人尖叫著往城堡外面跑,有很多人跑的時候跌倒了,他們跌倒後在地上連滾帶爬,眼睛死死看著城堡門口,他們只想開點離開這裡。
高臺之上,巴克男爵的兩個小兒子發出哭嚎聲。
他們全身出現了血色的紋路,他們死死抓著自己的腦袋,哪怕抓破了血肉也渾然不覺,表情十分痛苦。
“科特!吉姆!”
梅麗莎看見兩人的異常,大叫著跑過去抱住了兩個弟弟。
“梅麗莎……姐姐……”科特和吉姆突然七竅流血,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了下去。
“啊!”梅麗莎痛苦地抱著兩個弟弟,悲痛地哭著。
緊接著,巴克男爵的妹妹、小女兒、叔叔等全身都開始出現血色紋路。
無一例外,全部七竅流血而死。
梅麗莎癱坐在地上,看著四周一個接一個倒下的親人,心裡無比的悲憤絕望。
“梅麗莎!”埃米爾跑過去死死抱住梅麗莎。
赫拉格跟了過去,他發現了異常之處,梅麗莎直到現在身上都沒有出現血色紋路。
“埃米爾……我……”梅麗莎看著埃米爾,哭得更加傷心了。
她的表情忽然變得很驚恐:“埃米爾……你……”
“怎麼了?”埃米爾有些疑惑。
埃米爾的全身慢慢浮現出血色紋路,和巴克男爵倒下的那些血親一模一樣。
“我……”埃米爾看著自己的雙手,恐懼和疑惑同時湧上心頭。
赫拉格立馬過去檢視埃米爾的情況:“你身上為什麼有血源詛咒的紋路?你和巴克男爵是三代內血親?梅麗莎小姐直到現在都沒事,也就是說她和巴克男爵其實沒有血緣關係,反而是埃米爾你和巴克男爵有血緣關係。”
埃米爾和梅麗莎都陷入了疑惑之中。
埃米爾說道:“我是孤兒,被巴克男爵大人撿回來的……”
他說到這裡顯然明白了,巴克男爵騙了他,自己很可能是巴克男爵的兒子。
而梅麗莎,不知道為何不是巴克男爵的女兒。
“這是為什麼?”梅麗莎看著依然白皙的雙手,徹底陷入了疑惑中。
這一切的答案,可能只有變成一堆骨頭的巴克男爵才知道了。
又或者,連他也不知道梅麗莎其實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貴族圈子可真亂……”赫拉格無語地感慨道。
“咳……咳……”埃米爾猛烈地咳嗽起來,咳出了一堆鮮血。
“埃米爾!”梅麗莎一臉絕望。
赫拉格見此場景,忽然想到了尼古拉斯的懷錶,裡面的聖療術可以驅散詛咒。
他趕緊掏出佩戴的懷錶:“深藍,將魔力輸入懷錶。”
“正在輸入,已輸入1%……”
“已輸入10%……”
懷錶沒有反應。
“已輸入23%……”
懷錶依然沒有反應,赫拉格有些焦急。
他現在擔心的就是,如果自己全身的魔力都不足以使用懷錶,那埃米爾就真的無力迴天了。
“已輸入33%……”
“已輸入45%……”
就在這時,懷錶發出了柔和的白光,埃米爾和梅麗莎都抬頭看著赫拉格手裡的懷錶。
“這是……那個懷錶……”
一個女人的虛影浮現在懷錶上,虛影背後有一對白色翅膀。
這個虛影看著埃米爾,緩緩張開嘴,吐出了一道白色光芒。
白光吐出來後化為了一片白霧,白霧飄落在埃米爾身上,隨即融入進了埃米爾的軀體。
埃米爾全身的血色紋路開始淡化,血紅色變得越來越淡,直到最後血色紋路完全消失。
懷錶上的虛影也在這時候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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