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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成安轉頭,胡聰聲線正常道:“這位公子是.......?”
謝允霄道:“在下百里季墨。”
任是胡聰平日再聰明也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麼叫百里季墨了,謝三爺的身份不能用了?拱手道:“幸會。”
百里成安轉頭,看了看二人,推了門進屋。
胡聰跟著進去,看了看這個家的環境,小聲:“這家做什麼的?”
“教書。”
胡聰跟著百里成安進書房,書房裡的書不少,胡聰看一眼人就能說人話,更遑論看到書了,拱手道:“先生才高,不知對收學生有何要求?”
百里成安很少被人高看,今日遇到一個高看他的人,自然有幾分傲人姿態,道:“你是哪個府上的?”
胡聰道:“鄙人剛來汴京不久,家中做著酒樓生意。”
這就叫百里成安有些失望了,莫等人雖有些錢財,但要在汴京有些作為難如登天,不如教一些士族來的有成就。可家中拮据,想一下,沒有直接拒絕,道:“多大的學子,可有功名在身?”
胡聰拱手道:“稚子還未開蒙。”
教髫齔(tiáochèn)小兒。那有什麼意思,再是有錢,百里成安也沒興趣道:“可先叫他開了蒙再帶來我瞧瞧。”
他委婉拒絕。
胡聰拱手道:“叨擾先生,那以後有機會再來尋先生。”
百里成安拱手。
謝允霄道:“我來送客。”
胡聰再次拱手。
謝允霄送胡聰出門,便道:“金陵謝家怎麼樣了?”
胡聰道:“謝辛年挑著家,三奶奶守家。”
“她如何了?”
胡聰道:“你怎麼不給一個回信,她到現在還以為你死了,日日穿著素服,把自己當寡婦。”
謝允霄皺眉道:“我怎麼回信,差點死了,在夢裡出不來,這才醒來不多久。”
這麼一說胡聰就知道多兇險了,看了看謝允霄這模樣,這是吃了多少苦,道:“譽王所為?”
謝允霄點頭道:“譽王和謝常康。”這些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問:“孩子生了嗎?男孩?女孩?”
胡聰道:“生了,叫謝辛瑜。”
辛瑜!
他彎唇,好名字,道:“我還不能露面。”
胡聰不禁覺得謝府攤上大事了,道:“我怎麼做?”
謝允霄道:“先在汴京辦個鳥閣,用青樓做掩護。”
胡聰更是頭大,做花樓生意那不得有後臺,還得硬,道:“你去打點。”
謝允霄點頭,有顧行徽在,打點不難,道:“給點銀子花。”
胡聰有一瞬真認為謝允霄是假的,他什麼時候缺過銀子,拿出銀票,謝允霄道:“我現在是一窮二白的庶子,你給幾個碎銀就成,多了我也不能花。”
胡聰又收起銀票,從錢袋子裡撈出兩顆碎銀,道:“夠不夠?”
這點錢塞牙縫都不夠,只不過現在沒辦法,接過道:“接下來我要武考,武考之後再說。”
胡聰點頭道:“錢莊的事?”
謝允霄道:“汴京的先弄起來。”
這一下事就更多了,胡聰恨不能分身,道:“外頭的賬收過來給你還是給三奶奶。”
謝允霄道:“給她,對他說你在外頭見過我,我還活著。”
應付這樣的事,胡聰也是頭疼道:“怎麼個活法?”
“你想辦法,我這幾年都不能用謝三的身份。”
胡聰不喜歡說謊,也不喜歡忽悠那樣一個婦人,想一想,還是索性不說為好。道:“我走了,七品樓聯絡。”
“不行,那有認識我的人。”
“那在哪聯絡?”
“你去買一處宅院,之後聯絡我。”
胡聰簡直了,他怎麼會惹上譽王,看了看百里家的門,也就是說以後兇險都叫這百里家擔著了。
見著有人出來,胡聰拱手走人。
百里成安見謝允霄很久沒回,問:“你們在說什麼?”
謝允霄抖了抖手裡的碎銀道:“幫他說幾句好話。”
百里成安當場臉黑道:“你四書都學哪裡去了。”
謝允霄吊兒郎當的收起碎銀,道:“那套對讀書人管用。”
“你!朽木!”
說是這麼說,回家之後還是盯著謝允霄練字,這個字雖沒有文人風骨,但日日描著字帖,倒是有那麼自成一派的意思。
謝允霄的自律和優秀,已經叫百里成安很是欣慰,慢慢的還有那麼點以他為傲的感覺,尤其是今天,沒叫他銀子沒白花,還在兩位大人面前長了臉。
越是臨近武考,謝允霄越是認真,百里成安又賣了一本孤本,給了謝允霄銀子,叫他去馬場練手,都到這一步了,也不能差最後一哆嗦。
謝允霄拿著錢,先去了趟徽王府,沒走正門,翻牆繞著去了徽王書房。
好在林風看到,趕緊去找顧行徽。
徽王見到林風的眼神,放下孩子便道了聲:“我還有事,先去一趟書房。”
孟清婉含笑點頭,溫婉道:“王爺去吧。”
等顧行徽一走,孟清婉又抱起孩子,道:“你父王的兄弟想是醒了,他已許久入夜不外出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有點多,既怕他有外室,又怕他喜歡別人,如此日日在家反倒叫她安心,她也知曉這樣的心態不對,但有時候就是不受控制。也不知以後他有妾室,她該如何自處。
顧行徽進了書房,謝允霄已在喝茶。道:“何事?”
謝允霄道:“開花樓,你背書。”
顧行徽無語了,“你忙的過來?”
謝允霄道:“有用。”
顧行徽猶豫,花樓哪裡是那麼好開的,汴京的花樓譽王都不敢沾,他沾了被父皇知曉......
一時沒回應,謝允霄也不急,等他慢慢想,他順道吃些茶點。
顧行徽極少見謝允霄吃點心,還一個接一個,道:“百里家不給你吃?”
謝允霄道:“我過過兇險的日子,可沒過過苦日子,吃不好睡不好。”
“給你睡柴房不成!”
“腿伸不直,你試試。”
“等你考出,本王叫湘雨她們繼續伺候你。”
“不用。”
“怎麼?她們細緻伺候你一年,將你照顧的妥妥貼貼,夠不著做你妾室?”
謝允霄瞥眼,也想到顧行徽的用意,他不喜歡眼線,道:“我可以給她們錢財,做妾室便罷,這輩子我只為我妻子守身。”
“妻?”
“別跟我說你人不在,她也能進謝府!”
謝允霄喝一口茶道:“進了謝府的門,我的孩子叫瑜兒。”
顧行徽不明白了,道:“你出事時沒成親吧。”
“那也不妨礙她有孕,進家門。”
顧行徽不屑道:“我當是多冰清玉潔的姑娘,怕不是別人家的孩子進了你的門。”
謝允霄沉了臉,道:“你當我的人是擺設,誰都可近她的身。再者,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任何看法,我喜歡就成。”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心裡道重色輕友,就這樣就不開心了。
謝允霄起身道:“這事我叫我的人來找你接頭。”
“本王還沒同意。”
謝允霄才不管他同不同意,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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