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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來了之後細細的給檢查了一遍,給了準確回覆,人確實醒了,還道了聲:“真是不可思議。”
顧行徽鬆了心,謝允霄還沒開嗓,他明日再來問話,先回府再說,留了人守著。
伺候的幾人稱呼謝允霄為霄公子,實在不知曉這人的名字和身份,主子來也叫此人“阿霄”她們總不好如此稱呼。
湘雨看著人開口道:“霄公子,我叫湘雨,是這裡的管事,也是您的丫鬟,我邊上的叫湘雲,湘草,湘月。”
謝允霄說不出話,眼睛一一掃過眼前的人,隨後閉了閉眼,竟然連起身走走都還做不到。
見著人要睡,湘草道:“今晚我來守著霄公子。”
湘雲道:“我去看看後廚的粥好了沒,先別睡。”
幾人又開始各自忙活。
三日之後,謝允霄才可以落地走,手腳還是綿軟的,要叫人扶著,幾個丫鬟扶著這麼大的人學走路很是吃力,顧行徽看到都嚇一跳,一度以為人廢了,好在大夫說沒有後遺症,復健一段時日就好。
兩個月後人才好模好樣長回了些,不過是真跟過去不一樣了。主要是髮型,之前頭上有傷,頭髮剃過一遍,方便養傷,扎針,這會兒頭髮也沒長長多少,加之一臉的絡腮鬍子,估計親媽見了都不認識人。
顧行徽道:“找個修面的,給你這面容修修,這樣看不修邊幅有些邋遢,你那未婚妻看到怕是都認不出你。”
謝允霄瞥了人一眼,道:“我的人如何了?”
顧行徽道:“我怎麼知曉如何了?我管著你還不夠,還能管著金陵不成。說不定她另嫁他人也未可知。”反正他是不喜歡那個女的。
謝允霄冷哼一聲道:“過了一年,你也不給我家人去信?”
顧行徽道:“我大張旗鼓跟別人說你謝三爺沒死嗎?你想再死一次直說。還有我可聽說謝江盛死了的事,這個事你在一定算在你頭上信不信?”
謝允霄皺眉:“誰做的?”
顧行徽道:“傳出來是他身上藏了十萬兩銀票,被人瞧見,起了歹意,才遭了橫禍。”
一年中的變故很多,他沒回去,自然不知曉這是誰的手筆,但有個猜想,會不會是她?看了看顧行徽,沉聲:“身份?”
兄弟之間,默契是幾年裡練出來的,顧行徽彎唇,道:“德妃的遠房親戚,在汴京不怎麼走動,姓百里,鄉下有幾個庶子養著,有一個失蹤多年,跟你年紀一般大。”
謝允霄挑眉,道:“什麼意思?”
顧行徽彎唇,“能幫你的就這麼多。”
“不能挑個好的?”
“沒了,這是有後臺的,兩邊不佔。”
“東西。”
“什麼都沒有。”
謝允霄彎唇,冷冷道:“我一張嘴皮子,能認親?”
顧行徽道:“百姓家的,隨便買個身份是容易,但是走不遠。”
“之後呢?”
“武考。”
謝允霄起身道:“現在帶我去。”
顧行徽道:“不用這麼著急。”
謝允霄想早些回家,哪裡能不著急,道:“派個人去金陵,找我的人來。”
顧行徽跟著,見著好好的謝允霄,有種苦盡甘來之感。
此時天色不早,一輪明月高掛,汴京的街道人還是不少,一輛馬車朝著不是富裕的人家走去,馬車裡顧行徽道:“你叫季墨。”
百里寂寞?
謝允霄看著人,淡淡:“你玩我?”
顧行徽攤手,“季字輩,名叫墨還算給你取了好聽的,只不過念起來彆扭罷了。再說這名字你得找你的父親。”
“滾!”
顧行徽彎唇,道:“怎麼聯絡你的人?”
一年沒回去,也不知家中如何了,沉默之後,道:“等我安定之後,我自個兒慢慢聯絡。”
“好,可要派人給你。”
“不用,我有自己的人。”
戌時三刻,正常人家都開始準備入睡,馬車七彎八拐,到了一個弄堂口停下。
顧行徽沒下車,林風指著那戶雙開門,沒有府邸名字的宅院道:“那便是百里家。”
顧行徽對著人揮手道:“走了。”
謝允霄頭沒回,徑直去敲門。
門很舊好像沒有門房,直到敲到他不耐煩,屋裡才有人開門,是個年歲不小的下人,見著人一副凶煞模樣,做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樣,兇道:“你要做什麼!”
謝允霄直接道:“我叫百里季墨,找你們家老爺。”
好在開門的人是百里家的老人,仔細看了看來人,沒有直接叫人進,道:“你真叫百里季墨?”
謝允霄點頭,淡淡:“我沒這麼閒,你把你家老爺找來,不認我這個人我就走。”
老伯有點不信,道:“你等著。”
隨後又關了門。
沒多久,裡頭有了聲響,有男子的說話聲,還有女子的說話聲,但那聲“許是騙子”還是傳到了外頭。
門開啟,先是個五十幾歲的老頭,衣著還算體面,頭髮已半白,嘴上和下巴都留著鬍子,下巴是山羊鬍,乍一看有點像個老學究。
四目相對,自然是陌生人見陌生人。
百里成安看著眼前髮型奇怪,人也陌生的青年,道:“你找誰?”
謝允霄面無表情道:“不是有意打擾你們,我來汴京是武考,沒有身份,還得找你們補一張身份證明,他們都叫我百里季墨。”
這話就說的很是奇怪,他沒有開口稱呼人,直接道明來意。
那婦人看著來人,不像好人,沒好氣道:“你叫百里季墨我們就信了?怕不是哪裡來的騙子。”
謝允霄也不管這女子說的什麼,對著一臉疑惑的來老頭,指著腦袋道:“腦子被人開過瓢,確實不記事,你們我也不認識,只不過幾年前有人見著我叫百里季墨,我便一直叫著這個名字。”
娘是後孃,爹可是親爹,雖然很陌生,但是自己兒子的事怎好錯過,那老頭道:“你把腦袋湊來我看看。”
謝允霄雙手環胸,側身,彎下身道:“耳朵根到後腦。”
老人家伸出手,扒了扒,好大一塊疤已經不長頭髮了,收回手,仔細看了看人,道:“什麼都不記得了?”
謝允霄點頭,道:“本來沒想來認親,他們都說我是爹不疼,娘不要,認了也沒意思,實在是有用處,想著武考才來一趟。”養在鄉下就說明一切,實話實說。
他語氣淡淡,有種混世的感覺,但就叫人聽出幾分真話來,百里成安開了兩門,叫人進屋。
那婦人制止道:“老爺,你還沒弄清楚。”
百里成安道:“無妨,先進我的書房,可以慢慢弄清楚。”
“那若是壞人呢,進屋豈不是晚了。”
謝允霄看一眼這家環境,淡淡道:“屋子都破了,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想是沒有錢財可圖。家中想來也沒有爵位,一窮二白的,想來歹人是不會盯上這樣的人家。”
“你!”婦人被氣道:“老爺,你看看他說的什麼話。”
百里成安道:“你少說兩句,先回屋去。”
婦人無法,閉了嘴,百里家再沒落,也是有些家底的,他一個不知哪裡來的人,口氣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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