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初見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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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可是這床始終有種淡淡的味道。
哎,明天無論如何也得把剪刀買回來。
可今天又花出去了不少錢。
錢呀,錢呀。
不過自己空間還有小金條12根。
估計兩三條賣出去應該可以換點錢。
還有就是要不要用這點金條做個局,自己需要的可是那種人體內莫名的電弧能量。
而敢來劫道的,馬騰也沒有什麼可以考慮的,誰讓他們撞上自己了呢。
敢下手黑吃黑的,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馬騰盤算著事情的可行性。
也許是這兩天有點勞累,想著想著歪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馬騰是被憋醒的。
換成前天洗的乾淨衣服,朝著院外面去。
這個大院沒有廁所,只有院外不遠的拐角有一個,還是好幾個大院一起用。
不過這個點基本都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馬騰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陽,心裡估摸了一下,現在大概有個10點的樣子。
這個時候廁所幾乎沒有人用。
一般這個時代的人沒有睡到這個點過的,除非那是家裡的懶漢。
這一點馬騰要檢討自己了。
整個大院有手錶的,也只有徐大茂他老爹,等他回來估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等下又拿著鬧鐘出去一趟,反正要去供銷社。
那裡面有一口很大的吊鐘。
而且時間也非常的準確。
前身那個馬騰,就算是再懶也會給鬧鐘上上勁。
可自己是後世來的,啥時候玩過這個上勁的鬧鐘。
不過聽說現在也有裝電池的鬧鐘。
到時候得買一個。
至於手錶之類的,自己是電工,一般不帶這種東西,電工作業的時候,這種手錶之類的是最危險的。
所以手錶對自己來說意義不大。
馬騰在激情釋放的時候,想問題就是多。
可馬上就面臨到了更大的問題上。
手紙沒帶。
靠……
全身上下都摸索了個遍,愣是個手絹都沒有找到。
好吧,今天這身衣服是前天剛洗的。
兜裡就算有紙,那也是一大坨了。
希望這時候有人過來,起碼給自己帶個紙,可是蹲了十分鐘的馬騰腳都麻了,愣是沒有等到一個人。
好吧。
馬騰開始在空間中翻找。
這兩天收進空間的全部都是吃的,不過白布倒是有一卷。
只能如此了,狠狠心,操控空間中的刀割了下來一綹。
心疼的看著這麼好的布,不過對於屁股來說,就算是金的,也得用來擦。
提上褲子舒爽的走出廁所,還在為那塊布惋惜。
可一抬頭,看到了一個手裡抓著一大把草紙往這裡跑的人。
定眼一看,考,這不是傻柱嗎?
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他。
可這小子怎麼不去上班?
不過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就被自己打破了,傻柱誰呀,廚房大師傅,根本不會按時去上班,只要做的菜,工人們能夠按時吃上,就沒有傻柱什麼事情。
而傻柱也看到了馬騰。
“你小子回來了呀,這兩天我給人坐席面去了,沒有在院子裡,聽說你欺負賈家還罵了一大爺?你小子有種,你給柱子爺等著。”說完捂著屁股就往廁所跑。
嘿,我這暴脾氣。
馬騰也不走了。
路邊撿了幾個小石子,一個個的往廁所裡的丟。
把傻柱砸的哎呦哎呦的。
“小子,你想怎麼樣,有種你等著,柱子爺你也敢欺負,讓你等下看看馬王爺幾隻眼。”
“呦,可以呀,看來小的不行,正好剛才石子探到你位置了,我換大的。”
馬騰說著就裝著尋摸大磚頭。
“唉唉,兄弟,兄弟,我就是一時嘴快,你放我一馬行不?我感謝您,要不這樣,等下我出去當面謝,磕頭都行……”
馬騰沒有裡傻柱在那裝一邊模作樣的嚎叫,一邊使勁的卸貨,估計這兩天吃的好的太多了,也可能上火,一時間卡住了,出不來,急的傻柱在廁所裡只哼哼。
這邊馬騰路邊尋摸了一塊小半截磚頭。
朝著傻柱偏移一點的地方扔了過去。
碰到一聲嚇了傻柱一跳。
”握草,你個孫子你來真的。”
“你說什麼?來說個聽聽,我扔真個的,不行我點雷麻子丟進去。”馬騰嚇唬道。
“得得得,您是爺,我是孫子,我怕您了,您收了神通吧。”
“出來會不會找我麻煩?”
“不找,絕對不找,誰找誰真孫子。”說這話的時候,傻柱已經卸了出來,還虧馬騰那一嚇唬,讓傻柱蒙的一提氣。
不過提起來的氣從後門蹦了出來。
卡住的也給嘣了出來。
要不是傻柱知道馬騰在外面,估計就要呻吟出來了。
“行,爺信你,找我麻煩你就是我真孫子,四九城的爺們不會說話和拉屎一樣吧。”
“不會,絕對不會,我何雨柱對我祖宗發誓不會。”
“行,信你了。”馬騰故意把旁邊的整磚拿了起來然後撲通一下又丟到了地上。
這一下聲音可又嚇到了傻柱。
聽這聲音,肯定東西不小,這要是丟過來。
然後看看後面那個滿是東西的深坑。
傻柱竟然有點點反胃。
馬騰回到了院子裡。
幾個大媽大嬸,看到馬騰一人不理不說話。
不過只有王家大姐對著馬騰笑了笑。
自己男人昨天也吃了一口那個燒餅,唸叨了一夜,今天又唸叨了一早上。
就那一口燒餅的肉,估計都比在廠裡午飯打的肉菜裡面的肉還要多了。
雖然燒餅少,可是裡面的肉勁道,嚼了老半天才嚥下去,而去滿嘴的肉香,就跟大口吃了頓紅燒肉一樣的滿足。
馬騰也對她點頭笑了笑。
無可厚非,馬騰這邊暗自發展了一個內線了。
有搞頭。
到時候要是易中海突然有一天發現整個院子除了他易黨以外,其他人都是馬騰一派系的,到時候也不知道該有多刺激。
到了院子,洗漱了一下,推著車子就出門了。
傻柱從廁所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馬騰騎著車子離開。
“幾位嬸子,那個馬騰啥情況,不是醫院快死了嗎?怎麼活蹦亂跳的?”
傻柱進了院子擠到婦女堆裡就開始了打聽。
傻柱傻嗎?他一點不傻。
幾個嬸子看到傻柱這個樣子,對他就說起來馬騰這幾天都情況。
聽著傻柱是驚了又驚。
聽到牌子的時候,趕緊起身跑去看。
乖乖的,四個金光閃閃的牌子,死死的釘在了門上。
但凡是個人,來到這裡敲門,估計都得輕聲的。
一般兩個牌子就夠嚇人了,三個牌子也不是沒有可能找到,可是這4個牌子,估計這一週邊都是第1家了。
傻柱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捏了鬆開,鬆開又捏上,捏了又鬆開。
往返了好幾次,最終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以前不知道的話可以說不知者無罪,吧馬騰打了也就打了。
可現在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這要是再把他給打了,但凡馬騰往上捅一下。
等待自己的,只能是一個花生米,沒有第2條路。
傻柱回到家裡咣噹一下門給關了上來。
就算你是烈屬這又怎樣,瑪德,敢用石頭丟你柱子爺,還有磚頭丟,白天打不了你,那你小子就祈禱別走夜路,否則你柱子爺要是不打斷你幾條腿,爺爺就和你姓。
傻柱嘮叨完,整理了下網兜,拎著飯盒走出了大院,不管是什麼事情,還是上班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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