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汪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7章 皇后難做啊,繼後,菜汪汪,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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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忠想擦汗,陛下哎,您是糊塗了不成?您和皇后娘娘內室裡頭說話,奴婢能聽見嗎?敢聽見嗎?
今日是皇后生辰,進宮賀壽的人一早就出發了。
經過這幾個月,京城各家府邸基本都知道,陛下和太后娘娘如今對皇后娘娘都很滿意。
內裡不重要,反正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就是太后對皇后很滿意,陛下與皇后很恩愛。
這就行了,這就是風向標,大家只要瞄準這個方向就行。
所以今日進宮賀壽,或者說提前幾天就開始送禮的宗親和朝中大臣們就格外的認真。
皇后一早親自去把太后還有幾位太妃請來。
太后是她親自去頤寧宮請的,太妃就不必她自己去,叫身邊的人去就是了。
也不是誰都請,一般就是有兒子的那幾位了。
主要是今日來的朝中大臣家眷裡,也有她們的親眷,也是藉著這機會交流一下。
也就只能是皇后生辰才有這場面,妃妾們生辰輕易不敢這麼做,除非是陛下的意思。
太后也不會去妃子們的生辰宴上。
鳳儀宮今日熱鬧的很,所有人都在這裡。很顯然陛下散朝後就過來了。
雖然因為全是女眷,他不能一直在這裡,那也陪著皇后坐了一會,這就叫重視了。
像嬪妃們生辰那時候那樣自家人樂呵皇帝一直在,那是不行的。
這就是妻妾有別了。
無眠今日身邊跟著幾個年輕的姑娘,方才皇帝在的時候都避開,此時才又出來。
其中有一個就是劉家那位姑娘,她將來的弟媳婦。
皇后年輕,與眾位女眷說話倒也不露怯,尤其喜愛跟各家年輕姑娘和年輕媳婦們說話。
不擺架子但是氣勢十足。
說實話,這不是無眠第一次與命婦們一起,往年她生辰,過節,都是這麼坐著過的。
但是以前也只能勉強不出錯,沒有遊刃有餘的可能。
這其實怪不得她。
就像她跟英瓊樓說的,她原本只是個敗落了的侯府千金,家中祖父父親哥哥都沒什麼官職,靠祖蔭過日子。
親孃也只是個從七品小官家的女兒,規矩禮數都差一截。
能勉強嫁給一箇中等人家為嫡妻都已經艱難了,畢竟管家並不容易。
可一朝進了宮做了繼後,這種差距哪裡是突擊幾日就能補上的?
何況她明知自家不濟,就有自卑的心,但是自卑又生出自負。
覺得自己是皇后就比天下所有女人都厲害,越發生出驕傲來,更不肯沉下心來學。
命婦們誰也不會當著皇后的面甩臉子,但是看不起也難免。
都是貴女出身的,大家誰跟誰比呢?你是進了宮做了皇后,我面上是要敬著你,心裡看不起你也正常。
這才有之前的命婦進宮不去給皇后請安的糊塗事,那人自然糊塗不必提,可未必就不是因為皇后做的也不好呢?
如今皇后大病一場後,倒是變化很大。
有人就在暗處咬耳朵,說趙皇后跟當年那一位比,倒也有些相似了。
其實還是不一樣的,沈皇后本身是個凌厲的人,她更給人壓迫感。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一日過後,京城中又多了不少皇后的美談。
既然生辰,子女們也都要來磕頭賀壽。
也要奉上壽禮,壽禮自然是他們的母親預備的。
大皇子那也有殿中省會預備。
無眠坐在上首看著三個皇子兩個公主跪下來磕頭,她也受了,也受得起。
“快都起來吧,地上冷,你們有心了。”
正這時候,外頭呂忠來了,身後一堆人抬著箱子的,端著盤子的,竟有十幾個人。
“陛下有賞!陛下有話,皇后娘娘免禮。”
無眠於是站住含笑福身:“多謝陛下。”
接著就是呂忠唱和帶來的東西,樣樣精品,個個精緻。
從綾羅綢緞到珍珠翡翠,從珍珠翡翠到金銀瑪瑙。
還有擺件,掛件,書畫。
唸了好半天。
眾人都在竊竊私語。
都是笑著的,也羨慕著呢。
趙家這邊,長媳胡氏輕聲道:“婆母這回安心些了吧,皇后娘娘和陛下和睦著呢。”
錢氏點頭:“這就最好,家裡幫不上她,只盼著她好好的才是呢。”
她不經意的看見一邊站著的陛下那些妃子,就見她們面上是笑著的,可眼神都幽深的很,看向女兒的眼神也沒多友善。
她自己也吃過這些苦,當初剛嫁趙家的時候婆婆看不上自己的出身,故意抬舉妾室。
那些妾室不就是這樣嗎?面上笑著叫自己少夫人,說話也從沒有恭敬過。
要不是後來婆婆出手壓住她們,自己也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如今還不知如何呢。
可無眠還沒孩子,她這個皇后能好做嗎?
有人嫉妒有人愁。
至少嬪妃們確實很不高興,她們生辰的時候就算是再得寵的,陛下也不能這麼賞賜。
主要是有些東西,除了皇后,她們是不能用的。
麗昭儀之前那麼得寵,陛下賞賜也很多,但是生辰的當日陛下也不會當著眾人這麼賞。
這是抬面子的事,到底皇后不一樣啊。
這一日下午的時候,無眠對臨水使眼色。
臨水就趁著晉王府世子夫人去更衣的時候跟上去了。
這位世子夫人姓林,聽著皇后娘娘說明日要單獨見她,心裡就開始打鼓。完全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也趕緊應下。
這只是個小插曲,並沒有人注意到。
等鳳儀宮熱鬧過了,無眠先叫人把太后送回去。
又等了一個多時辰,跟眾人閒話,慢慢把賓客都送走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
英瓊樓過來的時候就見小皇后坐在椅子上扶著額頭,臉色坨紅,這是喝多了吧?
“喝多了?”
“陛下來啦?”無眠站起來,人有些搖晃。
方才還能有條不紊的送人,現下就走不穩了,果然人就不能卸了那股勁兒。
英瓊樓扶著她:“這是喝了多少?”都聞見酒味了。
無眠皺眉試圖推他,奈何自己沒多大力氣:“這事還不是怨你。”
英瓊樓也跟著皺眉:“我今日又如何令你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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