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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穆文遠伸過來的爪子,齊淵淡淡開口:“所以你去不去?”
當然去,難得齊淵開口要請他吃飯,穆文遠立刻從椅子裡站起來:“走走走,現在就走。”
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也不知道吃的是午飯還是晚飯,但齊淵並沒有拒絕這個看起來傻不拉幾的提議。
大概十幾分鍾後,齊氏酒店包間裡傳來穆文遠震驚的聲音:“所以你想要向楚銘晚求婚,但又怕被他拒絕?”
對上穆文遠不可置信的目光,齊淵很認真地點點頭:“對,我現在一直在追求銘晚。”
穆文遠挑了挑眉梢,不由得在心裡感慨:你們這對夫夫可真會玩!
但隨即穆文遠轉轉眼睛,默默將自己的清酒換給齊淵,嘴上卻很認真地說道:“作為《萌娃來了》最大的金主爸爸,我一直都在看你們的直播,但咱們拍著胸口說實話,網友們都說你們看起來就像熱戀中的老夫老妻,現在跟我說什麼追求不追求的,你看我信嗎?”
齊淵抿了抿唇不說話,很明顯還在堅持自己的追求論,穆文遠看得有些哭笑不得,最後只能耐著性子尋問:“所以親愛的齊總,你心裡在糾結什麼?”
“我還沒有告訴銘晚,我有心理疾病的問題。”在齊淵心中,婚姻裡就不該有所隱瞞。
“那就跟他說啊!”穆文遠用手指扣扣桌子,“而且你現在已經好了,已經沒有什麼心理疾病了。”
齊淵眼中帶著滿滿的不認同,但整個人的反應速度比之前遲鈍了不止一拍兩拍,好一會兒後他才嚴肅道:“我想告訴銘晚,必須要坦誠。”
得嘞,他家精明能幹的好兄弟是真長了個戀愛腦,成功把齊淵灌醉後,穆文遠又陪著齊淵聊了些有的沒的,等到五六點鐘才給楚銘晚那邊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接人。
等楚銘晚敲響房門時,穆文遠從裡面露出個腦袋瓜子:“齊淵應該是有話跟你說,但又一直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我就把他灌醉了,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反正明早起來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聽見對方隱帶驕傲的語氣,楚銘晚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來以前這種事情穆文遠是真沒少幹,所以現在才這麼熟稔。
穆文遠很識趣給夫夫倆讓出一片私人空間,扭頭就自己尋樂子去了,本來他找齊淵是為了宣洩一下自己最近被逼著相親的痛苦,結果莫名其妙就當了一回月老。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可以正文完結啦,大家想看什麼番外,這次番外應該會多一些(=^▽^=)
第102章
看著穆文遠轉身離開後,楚銘晚沒有著急第一時間進到屋子裡,而是伸著腦袋往裡面張望了一眼。
這邊應該是齊淵在齊氏酒店專用的套間,一開啟門就能聞到一股很高階的淡淡清香,而齊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窗邊的位置,看上去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沉思模樣。
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楚銘晚這才抬腳走進房間,轉身的時候不忘輕輕將房門帶上。
大約聽到了關門時發出的聲音,齊淵轉頭看過來,一雙眼睛看著倒是還蠻清醒的。
頂著男人冷淡又專注的目光,楚銘晚一步步朝窗邊走過去,走到半途他在房間裡又東張西望了幾秒鐘,然後搬了個小茶桌在齊淵對面坐下來:“要繼續喝一杯嗎?”
清亮中帶著幾分戲謔的嗓音在齊淵耳畔響起,隨著楚銘晚每個細小的動作,齊淵目光定定看過來:“銘晚。”
“嗯吶,我在呢!”楚銘晚不怎麼在意地回應一聲,低頭認真研究著被穆文遠李代桃僵的茶具,隨即他就倒了一杯幾乎沒什麼酒味兒的果酒遞給齊淵,“來,再喝一杯,喝完就更乖巧聽話了。”
已經有些微醺的齊淵很聽話把茶杯接過去,微微仰頭把那一杯酒喝完,然後又開始用之前那抹專注的目光直直盯著楚銘晚。
齊氏酒店給自家大老闆喝的酒就是不錯,楚銘晚極其順手地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嚐嚐,之後才有閒工夫將注意力落在齊淵身上:“說說看吧,齊先生為什麼要揹著我出來吃大餐?”
青年的質問突如而來,齊淵抿唇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沒有出來偷吃大餐。”
“那是因為什麼,都已經被我抓個正著了還想抵賴!”楚銘晚擺明了就是要仗著齊淵醉酒,才一個勁跟對方胡攪蠻纏,因為齊淵現在慢吞吞的反應實在太可愛、太有意思了。
果不其然,面對青年的胡攪蠻纏,齊淵沉默了一會兒後,很識趣地選擇道歉:“抱歉,我不該偷偷出來吃大餐。”
哪怕醉酒的人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至理名言,齊淵突然站起身走到客房電話的位置,一個電話打過去,就叫了一堆符合楚銘晚口味的菜式。
等服務員把菜都上齊,齊淵端詳幾秒鐘後,選了幾道菜端過去放在青年面前的小茶桌上,然後又乖乖在楚銘晚對面坐下來。
楚銘晚有滋有味地抬手摸摸下巴,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多給齊淵灌點酒,難得能看到齊大佬這麼乖巧又可愛的模樣。
伸手接過齊淵遞來的筷子,楚銘晚還真認認真真享受起了面前的美食,但他沒有忘記他獨有的審問權利,乾脆趁著齊淵微醺的狀態,放下筷子很認真說道:“穆總之前在電話裡說,你有事情要跟我講,所以現在要開誠佈公一下嗎?”
齊淵微醺的狀態屬於大腦清醒但人是遲鈍的,所以他清楚記得穆文遠給楚銘晚打電話的事情,也清楚記得自己之前和穆文遠溝通的話題,於是齊淵微微抿唇陷入一片沉默中。
面前就有吃有喝,楚銘晚是半點都不著急,甚至還有閒工夫拿出手機裝模作樣玩遊戲,其實偷偷拍了兩張呆呆愣愣的齊淵。
青年的注意力已經不在自己身上,齊淵心裡有些不太開心,就像看到網上很多人喊楚銘晚老婆、看到楚銘晚很自在地和虞一舟打打鬧鬧時一樣的酸酸澀澀,總而言之現在的齊家家主正幼稚地和楚銘晚的手機吃醋。
藉著手機鏡頭將齊淵吃醋的模樣盡收眼底,於是楚銘晚就看到齊淵在幾分鐘的沉默後又一次站起身,很快就拿了個資料夾走過來:“這是我唯一瞞著你的事情。”
楚銘晚當即放下手機,將那個資料夾接過來,看清資料夾上印著的LOGO後,他再次看完看向齊淵。
齊淵很鄭重地注視著青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有心理疾病……”
不等齊淵說完,楚銘晚就已經彎了彎眉眼:“我知道的啊,我一直都知道!”
房間裡瞬間陷入一片死寂中,楚銘晚難得能在齊淵眼中清清楚楚看到不可置信的情緒,他思考片刻開口解釋道:“之前我不經意間看到了你吃的藥,和苗苗姐的藥是一樣的,所以在老宅的時候我特意找廖叔問過,廖叔對我沒有任何隱瞞。”
像齊家這樣的大家族,不可避免的事情就是聯姻,聯姻有可能促成一對好姻緣,也有可能造成一對相看兩生厭的怨偶,而齊淵的父母就屬於後者。
齊淵的母親袁淼是個很漂亮、很溫柔的女人,只可惜嫁給齊自銘那種花心浪蕩子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在日復一日被齊自銘和外面那些女人的刺激下,袁淼變得越發偏執、狂躁起來,有時候甚至不惜傷害她唯一的孩子。
後來齊自銘招惹了個很有心機的女人,那個女人為了刺激已經就些不太正常的袁淼,就當著袁淼的面綁架了齊淵,不過那時穆文遠正好過來找齊淵玩,所以兩個小朋友就一起被綁架了。
之後袁淼果然被刺激的瘋瘋癲癲,為了找回自己的孩子她開車去追兇手,在路上不幸出了車禍,齊淵當時就坐在綁匪的車子上,扭頭時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滿身鮮血地趴在駕駛座上。
之後的事情很混亂,穆文遠因為齊淵才會被抓,之後齊淵為了護著穆文遠,腦袋上狠狠捱了一棍子,所以對穆文遠而言,他跟齊淵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鐵兄弟。
“所以你就只有這些事情要跟我說嗎?”楚銘晚將面前的小茶桌往旁邊推了推,然後一點點靠近齊淵,“還是說你想讓我向你……求婚!”
來不及反應青年早就知道他有心理疾病的問題,齊淵耳邊就被求婚兩個字炸開了,他緩緩眨了眨那雙漆黑的眼眸,注視著已經逼近他胸膛處的楚銘晚。
“我從來都不知道,齊先生還是個這麼害羞的人。”齊淵身後就是一面牆,得寸進尺的楚銘晚一直把人逼到靠著牆面才罷休,然後更是一臉風流模樣地勾手撓著齊淵的下顎,“所以,齊先生要向我求婚,還是要我向你求婚?”
下顎的位置被青年撓的有些癢癢,齊淵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讓自己躲開楚銘晚的“脅迫”,而是抬眼格外認真望著青年:“我一直做的都不好,但喜歡你是真的。”
伸手和男人十指相扣,楚銘晚指腹有一下沒一下按揉在齊淵的手背上,動作不經意間就帶了幾分撩人的意味,他微微歪著腦袋認真聆聽齊淵的每一句話。
“銘晚,我以後會做的更好。”齊淵喉結不自覺的滾動兩下,好像所有語言在這一刻都顯得格外多餘,他微微收緊和楚銘晚食指相扣的手:“所以,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楚銘晚可不是個會按套路出牌的人,他一屁股坐在齊淵面前的空位處,抬眼就可憐巴巴看過去:“你是要幹嘛跟我……離婚嗎?”
齊淵茫然無措地眨眨眼,不知道自己的求婚怎麼就變成了青年口中的“離婚”,他絞盡腦汁想半天都沒能想明白,於是趕緊搖頭表示自己的立場。
“我們是已經領過小紅本本的合法關係,你現在求婚的話可就犯重婚罪了哦!”看著齊淵那副呆愣愣的模樣,楚銘晚笑得格外真誠。
後知後覺明白過來青年的意思,好一會兒後,齊淵可憐巴巴握住楚銘晚的一隻手,說出自己誠摯的請求:“那我們辦一場婚禮吧!”
看著齊淵可憐巴巴的小模樣,楚銘晚傾身過去將自己的腦袋搭在男人脖頸裡,聲音清亮又堅定:“好啊,那就辦一場婚禮吧,讓乖崽他們都來給我們做花童。”
齊淵另外一隻手緊緊摟在楚銘晚清瘦的腰身上,那雙平時沉邃漆黑的眼眸裡是得償所願後的歡愉,甚至還透出守住寶藏後的濃濃佔有慾。
等回到別墅時,齊淵終於酒勁上來,那雙漆黑眼眸裡已經不自覺泛起淺淺睡意,但他還是很聽話跟在楚銘晚身後,聽從青年每一次指令:上樓、洗澡、睡覺。
將人哄到床上乖乖睡好,楚銘晚扭頭就看見撲騰著一雙小短腿跑過來木木崽,一把將小傢伙兒摟進懷裡:“明天就要開學了,乖崽今天一定要早點休息。”
“好的哦!”窩在小爸爸懷裡的木木崽乖乖點頭,隨即才伸著腦袋看向床上睡著了的齊淵,“大爸爸怎麼啦,是生病了嗎?”
“大爸爸沒有生病,就是睡著了。”拉著小傢伙兒去浴室洗漱好,幾分鐘後,一家三口都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記憶幾乎瞬間回籠的齊淵難得賴床了幾分鐘,頂著雙不自覺開始泛紅的耳朵,他微微低頭看向靠在自己肩膀處睡到正香的楚銘晚,胸腔裡的滿足幾乎都要盈溢位來。
等楚銘晚被鬧鐘叫醒,洗漱好迅速下到一樓客廳時,齊淵已經帶著木木崽準備妥當,抬眼看到從二樓小跑過來的青年,齊淵眼中泛起一層溫柔笑意:“彆著急,不會遲到的。”
幼兒園開學第一天,學校外面圍滿了一群家長和小朋友,楚銘晚拉著木木崽才剛剛下車,就聽到一陣接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抬眼望過去幾乎都是小班剛入學的小朋友。
中班和大班的小朋友雖然好一些,但受到一陣又一陣哭聲的影響,有幾個已經癟癟嘴巴,擺好了嚎啕大哭的架勢。
木木崽本來就有些怕生,看到這麼多小朋友都在哭,就毫不猶豫躲到了小爸爸身後:他不是個勇敢的小朋友,有些不想去上學了呀~
“木木弟弟,木木弟弟!”就在木木崽心生退意的時候,身後就響起一陣歡快的呼喊聲,木木崽轉頭看過去,就看到斯遠哥哥和佑佑哥哥都在衝他招手。
小傢伙兒眼睛裡立刻帶上星星點點的歡喜,和兩個哥哥來了個完美的雙向奔赴。
不知道小朋友們湊在一起聊了些什麼,反正等斯遠和佑佑一左一右牽著木木崽走過來時,木木崽眼睛裡不僅沒了對上學的恐懼,反而還多了些躍躍欲試。
中班的林老師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看到木木崽後林老師笑著伸出手:“齊木林同學,我們要進班級了哦!”
經過齊淵的不懈努力,木木崽雖然還是不太能接受齊木林這個名字,但也知道老師是在喊自己了。
回頭看看大爸爸和小爸爸,木木崽依依不捨擺擺手:“等放學後,小爸爸記得要來接我哦!”
像是想起了什麼,木木崽轉頭認真看向齊淵:“大爸爸,你一定要陪著小爸爸,要不然小爸爸是會走丟的!”
這話一出,旁邊好些小朋友都忍不住朝楚銘晚看過來:這個叔叔自己出門都會走丟,外面果然很可怕,以後千萬不能一個人出門亂跑,找不到家好恐怖!!!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迷路屬性給小朋友們帶來多大影響,社牛屬性的楚銘晚壓根就不知道害羞是什麼,直接對著木木崽擺擺手:“爸爸會一起過來接乖崽放學哦!”
木木崽心滿意足跟著林老師一起走進學校,斯遠和佑佑就牢牢跟在旁邊,打算先送了木木弟弟,再去找他們一年級的新教室。
作為一名正正經經的新手家長,楚銘晚幾乎每時每刻都和木木崽待在一起,導致他現在突然生出一股不適應,直到坐進車子裡完全提不起半點精神。
並沒有第一時間安慰青年,十分熟悉楚銘晚性情的齊淵,抬頭就讓司機帶他們去了附近的大型遊樂場。
一進門就是兩排碩大的抓娃娃機,楚銘晚立刻將煩惱拋到腦後,拉著齊淵衝向櫃檯兌換遊戲幣。
紅星路幼兒園的教室裡安裝了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攝像頭,楚銘晚雖然在盡情玩耍,但隔一段時間就會看一眼監控,確保木木崽和同學們玩得很開心,扭頭就繼續玩起來。
直到下午四點鐘,距離幼兒園放學還有半小時,楚銘晚和齊淵就已經等在接小孩放學的隊伍裡,憑藉社牛屬性的三寸不爛之舌,楚銘晚跟旁邊一群家長聊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半個小時後,小梨子中班的小朋友們跟在林老師後面,挨個兒走出學校大門。
一眼就看到大爸爸和小爸爸的木木崽,很有禮貌對著林老師擺擺手,轉身就朝楚銘晚撲過來。
小傢伙兒有些開心又有些委屈,開心他認識了好多同學,而且斯遠哥哥和佑佑哥哥下課的時候都有去找他玩,委屈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小爸爸和大爸爸。
一左一右拉著木木崽朝停車的位置走過去,楚銘晚和齊淵都有在認真聆聽小傢伙兒奶聲奶氣的每句話。
在學校外圍的小道上,陽光透過茂盛的枝葉,在一家三口身上投下斑斑點點的影子。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結啦,接下來隨機掉落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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