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媚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章宮鬥劇沒少看,穿越生了個福氣寶,君媚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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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
丹砂小聲喚了她一聲。
“我沒事。”她雖然嘴上說著沒事,實際上心裡還在想剛才之事。
之前君千玦籤和離書沒有一點留念,如今卻是要強留自己在府中,所有的變故都在這期間。
她想:“一定是自己救了他的屬下,被狗男人發現了利用價值,拿自己當工具人使喚呢。”
想著想著,她又氣不過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這廝,當真是無恥,卑鄙至極,本姑娘費了這麼大勁,他竟敢騙我。”
丹砂寬慰:“王妃消消氣,氣大傷身子。”
桑玳玳深呼一口氣,冷靜一下,而後喃喃自語:“既然他這麼無恥,那本姑娘讓你見見什麼是無賴。”
她思索完,心中已有大計。
她揮了揮手示意丹砂向前,她小聲在她耳邊一語,話說完,丹砂瞪大眼睛抬頭看向她,“王妃,真要如此?”
“嗯。”桑玳玳堅定的點了點頭。
“明日本王妃親自去賠禮道歉。”她說完這句話,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次日。
桑玳玳端著一碗藥膳前往戚風院,正好在長廊轉彎處遇到了柳詩沅和她的婢女。
她手裡也端著一碗湯羹,兩人面對面而立。
“見過王妃,”
“王妃,也是去找王爺嗎?”柳詩沅垂頭盯著她手裡的碗溫聲細語道。
桑玳玳不語,就是靜靜盯著她,眸光幽暗,柳詩沅在與她對視時心裡莫名有著極大的壓迫感,她匆匆撇開眼睛:“妾身也是去見王爺的,王妃准許妾與您一道去,可行。”
桑玳玳剜了她一眼,淡淡道:“那就一起吧。”
既然君千玦給自己找不快,那我就從他這心窩子下手,你們這恩愛夫妻都別想快活。
柳詩沅也識相的讓她先行:“王妃,請。”
桑玳玳走在前,柳詩沅在後,只是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前面的桑玳玳。
兩人到達戚風院書房的時候,梟一臉疑惑,上前見禮:“王妃,側妃,你們這是……”
“我要見王爺。”桑玳玳開門見山。
柳詩沅則溫柔說道:“勞煩梟侍衛通傳一聲,就說阿沅親手給王爺做了羹湯。”
那聲音跟蜻蜓戲水一樣。
桑玳玳瞧著她一副做作模樣,翻了個白眼:“她這裝模作樣,我還真學不會,不過既然她這副模樣對冰塊臉屢試不爽,那今日就給他們演一演,讓你們見識我二十一世紀新型女性,宮鬥劇不是白看的。”
該示弱就示弱。
桑玳玳壓低聲線,溫柔道:“去吧,梟侍衛,本妃也給王爺做了藥膳。”
說完桑玳玳還溫柔一笑,梟見狀雞皮疙瘩起了一地,愣是打了個寒戰。
“是。”梟轉身進入院閣。
屋內,男人執筆專注,一筆一畫皆有章法。
梟:“王爺,王妃和側妃在門外。”
“她們二人一起來的?”君千玦挑眉。
梟:“是。”
“讓她們進來。”
桑玳玳和柳詩沅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起抬腳走了進去。
書房內,桑玳玳一踏進就聞到了一股檀香味,不免皺了皺眉,她從不喜任何香味。
“王爺,阿沅來給你送參湯了。”柳詩沅一進書房便直奔君千玦。
“阿沅有心了,放一旁吧。”君千玦頭都未抬一下,注意力全在手上。
柳詩沅心一涼,但絲毫不影響她此時的心情。
“那妾給王爺研墨。”
話落,她便自覺的站到了桌案邊開始研墨。
適才,桑玳玳才看到,君千玦此時正站著全神貫注的作畫。
畫了幾筆,他不喜不怒的聲音響起,“本王不是命你禁足?”
桑玳玳深呼一口氣,暗思:“讓你看看什麼是變臉影后。”
她立馬從先前的面無表情,轉變成了溫柔諂媚的笑。
她走到桌案的另一側,溫柔道:“王爺,昨日自你走後,妾身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妾身覺得王爺您說的很對,作為宣王妃是多大的榮耀,妾身不應該不知好歹的。”說話間語氣還略帶委屈。
君千玦一怔。
“所以?今日來做什麼?”
君千玦未抬眸,還是在專心的作畫。
桑玳玳將手中的藥膳放到桌案上,委屈道,聲音極細:“王爺,妾身親自燉的藥膳,吃了強身健體的,妾可是小火燉了一個時辰呢,要不你先嚐一嘗,咱們在說此事。”
柳詩沅見她今日這做派,心裡在笑她,“這賤人居然也學自己爭寵了,她不知道王爺多厭惡她?笑死,王爺連我的湯羹都不喝,會喝你的?”
只是,很快她便被打臉了。
只見君千玦停下手中的筆,側身低眉看了眼桑玳玳端來的藥膳。
桑玳玳見他盯著自己的藥膳,便端起來,用勺子舀了一勺,伸手放到君千玦嘴邊,“王爺,趁熱。”
君千玦聽話的喝了一口,一旁的柳詩沅不服,也起身端起自己的湯羹,遞到他嘴邊,撒嬌道:“王爺,也喝喝阿沅的,阿沅也燉了好久。”
自古以來,三個女人一臺戲,君千玦是發現了,兩個女人戲也能唱上。
君千玦無奈正打算低頭喝一口。
桑玳玳插話:“王爺,側妃這湯羹妾身瞧著裡面放了蘿蔔,蘿蔔是行氣破氣的,是不能與妾身的藥膳一起服用的,否則藥膳的藥效就減弱了。”
哼,就讓你不痛快。
“是嗎,那就不喝了。”
柳詩沅氣的差點跺腳,皮笑肉不笑,“還是王妃有心了。”
桑玳玳輕笑:“側妃不如先回去,本妃還有事跟王爺說。”
“王爺,妾關心你的身子。”柳詩沅撅著嘴道,她可不想走。
君千玦將自己的暖爐遞給她:“本王病都好了,天氣涼,阿沅回去暖和暖和,等空閒了本王去明月閣看你。”
“哦。”柳詩沅滿不情願的走了。
屋內一陣寂靜。
“過來研墨。”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
桑玳玳表現的很殷勤,有模有樣的拿起墨條,放入硯臺中,不急不緩的磨了起來。
她邊磨邊說道:“王爺的畫技也是一流。”
“本王的畫技遠不及王妃,王妃贈予陛下那幅畫現在還讓本王醍醐灌頂。”他雖說著話,但眼眸一直專注在宣紙上。
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諷刺話語,說明是真的讚賞她的才華。
桑玳玳聞言,靠近了他些,看了一眼畫軸,開口:“妙筆能生萬花栩,墨水會變仙人行。”
“王爺,你的畫是極好。”桑玳玳微笑的抬起眸看向她。
只要馬屁拍的好,什麼仇什麼怨都能了。
本來君千玦還在專注下筆,聽她說完這句,他筆下動作一頓,低眉凝視著對著他笑的女子。
“王妃倒是挺讓人刮目相看的,本王以前怎得不知?”
桑玳玳在心裡冷笑一聲,面子上依舊溫柔:“王爺,那不是您沒給妾身這機會嘛,妾身以後會好好服侍王爺。”
此話一出,男子怔住,隨即腦中一閃而過,一年前的畫面,這女人如豺狼虎豹一般將他按倒,記憶猶新。”
他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皺了皺眉:“你今日吃錯藥了?如此反常?”
桑玳玳見著有效果,便步步緊逼,手乾脆搭上了他的肩膀,柔聲道:“王爺,妾身可一直都是這般。”
君千玦突然大吼一聲;“桑玳玳你給本王站好了。”
驚的門外的梟站得筆直。
桑玳玳不滿,撅著小嘴站好,“哼,王爺你兇什麼兇嘛,是你讓我好好做這宣王妃的,妾身不是在學怎麼伺候王爺嘛。”
“這青天白日,你不要臉,本王還要,收起小家子氣般的模樣。”君千玦不自然冷聲道。
“得嘞,柳詩沅就是柔情似水,我就是小家子氣。”桑玳玳小聲嘀咕,宣洩著不滿。
這聲音不大但正好落在君千玦耳中,他看了眼滿臉委屈的她,言道:“你之前那樣,就很好,別去學別人。”
桑玳玳不情願“哦”了一聲。
“你要是沒別的心思,你平日想吃茶看曲都行。”
“真的?”桑玳玳一臉欣喜。
“那後日便是冬至,我想我阿孃了,王爺,我可以回孃家看看我爹孃嗎?”桑玳玳一臉哀求模樣,看上去很真誠。
他看著她一臉真誠模樣,思緒也飄到了當初她嫁進王府,自己厭惡她,不待見她的種種。
自己也從未陪她回過孃家,還讓她在別院過那般生活,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男人沉默了片刻後,開口:“本王,陪你去。”
桑玳玳錯愕:“王爺不用進宮陪陛下用膳?”
是啊,倒是忘了要入宮了。
他沉默片刻,道:“那晚些本王來接你。”
桑玳玳算準了他要入宮,卻是沒想到他提出會來接自己。
管他呢、能出去就行了。
她擠出一抹笑:“那王爺便晚些來,我想與阿爹阿孃多說說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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