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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爺來了。”
原本準備出去買菜的蘇子,滿臉興奮的折返了回來,壓低急促的聲線對躺在院子裡休息的桑玳玳喊道。
“總算來了,好戲開始了。”
躺在躺椅上的桑玳玳坐起身,朝著屋裡的丹砂道:“丹砂帶言言從後門出去,切記萬不能讓人看見了。”
丹砂大聲應答。
麻利的抱著小奶娃從後門出去了。
蘇子一臉不解,滿臉疑問言道:“王妃為何不讓王爺見到小殿下?”
桑玳玳一怔,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哦,跟丹砂說了其中利害關係,倒是忘了囑咐蘇子這丫頭了。”
她絕對不能讓宣王府的人知道她產了子,否則奶娃這一生就不可能平靜且安全健康的長大,宣王府那柳詩沅就是個作精。
雖明槍易躲,但暗箭難防。
她生下孩子之時就囑咐丹砂,故意向外透露孩子未能保住。
所以,這會柳詩沅多半以為她生產時,胎死腹中。
她定了定神色,“蘇子,此事定要守口如瓶,事後在與你詳說。”
“王妃,奴婢知道了。”蘇子低頭答道,心裡卻依舊納悶著,“王妃為何不讓王爺知道,要是王爺知道有了小殿下,那她們豈不是可以回王府了。”
桑玳玳整理好飄零的思緒,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回去躺下,閉目休息。
一旁的蘇子見她絲毫沒有起身的動作,眼睛瞪的老大,帶著些不可思議的表情詢問著:“王妃,您不去迎接王爺嗎?”
“大門就在那,他沒長腳?還要接?不會自己進來嗎?”
“本王倒是不知,王妃在這待久了,規矩倒是全忘了?”桑玳玳淡淡的聲音落下的同時,一道怒喝聲從門外響起。
陰沉的聲音落入她的耳中,桑玳玳的睫毛抖動了一下,微微睜開眸子,側著身子從上到下打量來人。
君千玦一身墨色長袍,玉冠束髮,目光冷凜,五官稜角分明。
清冷的眉宇中隱藏不住的高貴之氣,只是一雙幽深如淵的眸子,襯的整個人極其陰寒。
桑玳玳暗想,這傻缺還是挺帥的!
不過僅此而已!!!
她什麼帥哥沒見過?21世紀的胡歌,肖戰,王一博,王鶴棣,羅雲熙…..哪個古裝扮相不是驚為天人?
這君千玦臉色跟個殭屍塊一樣,看一眼能把人凍死。
她搖搖頭:“長得帥,也不經看。”
君千玦居高臨下的盯著躺椅上,公然打量他的桑玳玳,眼眸掠過一抹厭惡之色。
這死女人,以前不是上趕著在他面前表現?對他百般討好,這會在這整這出欲擒故縱?
桑玳玳把君千玦厭惡的情緒收入眼底,頓時,她心裡翻了八百個白眼。
記憶中原主對君千玦一直死心塌地,極盡卑微,只是這男人一直視原主無物。
這不,貶到別院這還是第一次見呢!
也不知道桑玳玳怎麼看上他的?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
她撇著嘴一臉嫌棄,冷聲開口道:“王爺這會怎麼想起妾身了?”
君千玦嘴角勾勒起一絲嘲諷,“別裝了,你這副德行本王早就看透了。”
“……….”
桑玳玳頓時語塞,這傻缺不是會以為她欲擒故縱?故意不答應參加宮宴,好讓他來親自請她?
呵呵呵!
沒錯!
不過她確實是故意惹怒趙嬤嬤,好讓他親自來,畢竟能在這個時候舉辦宮宴,只有陛下大壽,既然陛下大壽,作為宣王妃的她必然要到場。
不然君千玦這個冰塊才不會尋她,不過她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隨後,桑玳玳看他一副嘲諷她的表情,又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真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誰給他的勇氣?”
原主對他死纏爛打,她可不會慣著他,她巴不得這個狗男人離自己遠遠的。
桑玳玳面上皮笑肉不笑,用著夾子音道:“王爺,妾身真的很奇怪,妾身又沒招惹王爺,你讓妾身在這破落的別院自省,妾身可是很聽話的,你看,一年來,離王爺你,也是離的遠遠的。”
桑玳玳故意壓低聲線噁心君千玦這個冰塊臉,還把“破落”“遠遠的”這幾個字提高了音量。
君千玦微微挑眉,一臉嫌惡。
他抬眸掃了一眼四周,別院四周破敗不堪,有的橫樑風一吹,感覺下一秒就要斷裂,讓人看了直直蹙眉。
君千玦臉上瞬間陰沉,府中管家居然公然違揹他的命令,給她安排了這麼一個破敗的院子?
這女人住在這也不哭不鬧,還住了一年?
呵!
他只是不想在王府看到這噁心的女人,倒沒想叫人苛待她。
不過,君千玦心裡想,嘴上卻沒解釋,只是最後將眼神定格在桑玳玳身上:“她倒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細看,這女人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為何不去宮宴!”君千玦也不思慮其他了,直奔主題。
桑玳玳深吸一口涼氣,站起身走近君千玦,故意滿含淚水,兩眼汪汪委屈的看向他:“王爺,趙嬤嬤可說了,妾身現在是下堂妃,妾身連王府的婢女都不如,如何還有臉去參加宮宴?這豈不是讓人笑話嘛,王爺您說是不是?”
君千玦一臉黑線,周身的陰冷氣息更深了,他心裡冷哼,“果然,這死女人還是一樣有心計。”
巧舌如簧,不過以前她見著自己就是低頭臉紅,可沒那麼多嘴皮子,一年未見,嘴上功夫倒是見長不少。
君千玦冷哼,“本王自會罰趙嬤嬤,王妃無需多言,後日,本王命人來給你梳妝。”
君千玦一語帶過,轉身欲走。
桑玳玳見狀立馬扯住他的衣角,一臉哀怨的盯著他。
她話還沒完呢,跑這麼快乾嘛!
君千玦滿臉厭惡,奮力一甩。
嘖,一點風度都沒有。
機會只有一次。
她還是思慮再三,試探性的開口:“王爺你看如今一個奴才都敢隨意編排我,我作為王妃,還有什麼尊嚴可言?這…..王妃…不做也罷…..”
男人沒說話!
繼續道“不如王爺你放我自由?各自安好?”
君千玦一臉不可置信,這女人剛說什麼?不做王妃?放她自由?還各自安好?
桑玳玳見他半晌沉默不說話,以為他沒聽清,又繼續道:“王爺,你看啊,我不在王府,府裡一直風平浪靜的,你和柳側妃又一直恩愛如初。我要是去參加宮宴,你倒恐會與側妃心生嫌隙。”
“你不如帶柳側妃去?不如現下我們就和離?扶她做你正妃?這樣對我你也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你說可好?”她不喜不怒一口氣說完。
“你當真如此想法?”君千玦眯起鳳眼,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可不相信這女人會這般識趣。
他可是見識過這女人的手段,當初下藥讓他要了她,想想都是屈辱。
如今…….和離,指不定又是什麼陰謀詭計。
桑玳玳見君千玦貌似鬆口了,完全沒注意他的臉色深沉,還以為她的勸說有機會,開心的連連點頭。
開心還沒一秒,君千玦那雙修長有勁的手便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他一用力,她細嫩的頸脖一下子就布上了血痕。
君千玦神情陰狠冷酷,他一字一頓,冰冷開口:“王妃這點伎倆,以為本王還會上第二次當?你我的婚事,陛下賜婚。豈是你說的那麼容易?說和離就和離的?你說說你這存的什麼心思?”
桑玳玳的臉,因為窒息變得通紅,她死死瞪著面前的男人。
君千玦擱這玩瘋呢?那就玩,狗男人,誰怕誰?
隨即桑玳玳索性閉上了眼睛,她像個死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掙扎的意圖都沒有。
君千玦見她如此反應,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他一臉譏諷:“本王倒是小瞧了你!”
桑玳玳能呼吸了,連著咳嗽了幾聲,一邊揉脖子一邊瞪著君千玦:“王爺不同意就不同意,下什麼死手,下死手就算了,還在這隨意揣度別人心思。”
君千玦冷哼一聲。
忍住!還不能跟狗男人撕破臉。
桑玳玳深吸一口氣,話鋒一轉,清了清嗓子:“王爺你看妾身現在日子過的如此清貧,那就談個交易?不如你把妾身嫁妝還給我,這樣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答應去參加宮宴。”
“知道了!”君千玦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待,不然他會忍不住掐死這個女人,隨即轉身大步甩袖離開。
“王爺折日不如撞日,晚點就送來。”桑玳玳對著君千玦的背影大喊。
她瞧著他離開時氣呼呼的神情,得意的彎起了嘴角。
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蘇子見宣王怒氣衝衝離開,趕緊跑到桑玳玳身邊,滿含淚水,焦急的詢問道:“王妃,王妃你沒事吧?”
桑玳玳突然又連著咳嗽了幾聲,她搖搖頭咧嘴笑笑:“小哭包,我沒事,咱們好日子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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