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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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之王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在菲什·穆尼手下當撐傘小弟的這些年裡,他可沒少捱打,按理來說已經很能忍耐疼痛了。但是今天他格外難受,渾身上下又疼又麻使不上力氣,眼睛似乎也腫成了一條縫。
萊斯利·湯普金斯醫生拿出一條床單勉強蓋在企鵝人腫得老高的屁股上。
見人醒了,GCPD美豔的法醫女士輕聲問道:“科波特先生,你還好嗎?”
“你覺得呢,女士。”科波特試圖翻個身。
畢竟受傷的部位是屁股,他此時正臉朝下趴在病床上。
鐵鏈碰撞的聲音傳來,可憐的企鵝人連手都抬不起來——戈登直接把他銬在了病床上。
企鵝人沉默了幾秒,然後露出一個有些扭曲的微笑:“我需要和我的律師談談。另外,GCPD的床單不能經常清洗一下嗎,我合理懷疑你們在虐待我。”
他含糊不清地抱怨著。
戈登出現在別墅之後,企鵝人就直接被他帶回了GCPD。鑑於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先生涉嫌殺害菲什·穆尼,GCPD的人決定先將昏迷不醒的人關在審訊室。而幫科波特上藥、檢查身體的人就變成了法醫小姐萊斯利·湯普金斯,aka戈登警探的現任女友。
萊斯利·湯普金斯暗中翻了個白眼。
“那還真是抱歉,畢竟上一個躺在這張床上的人不小心把腦漿撒出來了。”湯普金斯醫生說道:“而讓他流出腦漿的人似乎就是您的得力助手維克多先生。”
科波特:……
他憤憤地扭過頭,努力忽視床單上傳來的氣味。
昏迷之前,他只記得的那個叫霍普的小混蛋正在用他的手機和戈登通話。他知道詹姆斯·戈登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抓捕他的好機會,所以科波特早就對自己醒來的地點有所預料。
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他已經拿到了阿卡姆的畢業證書,就算再進去一次也不過故地重遊而已。何況他手下的人也不會什麼都不做。
科波特掙扎著從病床上坐起來,感謝戈登沒把他的腳也銬住。
一張腫成豬頭的臉出現在湯普金斯醫生面前。
“那個小混……”科波特糾結了一下,又改口道:“那個小孩子呢?”
萊斯利·湯普金斯看著科波特:“怎麼,你要去感謝他?我想他並不需要。”
企鵝人心想我感謝個屁股。
要不是那個混蛋小鬼,他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他現在本來應該在舒適豪華的別墅裡,和屬下暢飲美酒,盡情狂歡,討論該如何瓜分哥譚的地下世界。
但他憋了一肚子的咒罵實在不敢說出口。
精明如科波特,他當然意識到那孩子身上有些不對勁。霍普能讓槍炸膛,還能說下雨就下雨,他只不過想威脅那孩子一句,結果就被毒蛇咬了屁股。
詛咒都不帶這麼巧的。
……詛咒。
科波特眯起眼睛。
“你睡著了嗎?”湯普金斯醫生伸手在企鵝人面前晃了晃,打斷哥譚之王的深沉思考:“容我提醒一句,GCPD可不是你安心睡覺的地方。不如趕緊給你的阿卡姆假期列個計劃表。”
湯普金斯醫生已經看不見企鵝人的眼睛了,她不知道這個傢伙又在打什麼注意。
霍普只是個小孩子,企鵝人難道還要報復回去嗎?
“女士,我只是碰巧路過那裡,路過一個別墅就要被關進阿卡姆嗎?恕我直言,我沒聽說哥譚的法律改了。就算是GCPD也得找到證據才能把我關進阿卡姆。”科波特扯扯嘴角,在這件事上他或許還要感謝霍普,一場痛快的暴雨幾乎可以洗刷掉一切罪證。
想必戈登什麼都沒找到,他推菲什的各種痕跡早就消失了。
科波特有些幸災樂禍。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需要和我的律師溝通。”企鵝人扯出微笑:“我想GCPD沒有虐待嫌疑人的傳統?我還不是罪犯,如果我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也許市長先生會找你們聊一聊。”
湯普金斯醫生看了企鵝人一眼,沉著臉走出門。
此時,霍普正晃著小短腿坐在詹姆斯·戈登的辦公桌上。
手裡還拿著戈登探員買的冰淇淋。
詹姆斯·戈登頭疼地查詢哥譚近幾日的各種監控和記錄,試圖從中找到小霍普的行動軌跡或者可疑的大人。
畢竟他完全無法從霍普奇怪的描述中得到更多訊息。
現在他只知道小孩一直住在一個巨大的城堡裡,從來沒有離開過。他有一個很厲害的管家和一隻可愛的寵物。而現在,小孩正在找爸爸。
但是爸爸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小霍普卻一個問題都答不上來。
但是霍普有些凌亂的描述已經推翻了戈登關於‘拋棄’的猜想,但他實在不知道哥譚除了韋恩莊園以及那些老牌世家們的別墅之外,還有哪裡能被稱得上‘城堡’。
他懷疑小孩在說謊,但是直覺告訴他,霍普說的都是實話。
要是一個孩子也能騙過他,那他也不用混了。
哈維·布洛克坐在兩人對面,手裡拿著冰袋敷在腫起來的腦門上。
一邊還惡狠狠地盯著霍普。
“所以你的管家叫盧西恩?”詹姆斯·戈登第101次向小霍普確認:“你家附近有什麼顯眼的建築物嗎?”
小霍普乖巧點頭。
“霍普記得有超級大的湖泊,還有森林!”
冰淇淋快要融化了,小孩急忙舔了一口。
“你是想說韋恩莊園嗎?”布洛克翻著眼睛:“你想說你是韋恩家的孩子?你在做夢?胡言亂語的小混蛋!”
“韋恩是什麼?能吃嗎?”小孩疑惑地問道。
“霍普可以再吃一個冰淇淋嗎?”現在,什麼都沒有冰淇淋更有吸引力。
盧西恩會做的點心很多,但他並不會給小孩做冰淇淋吃。因此小霍普從來沒吃過這種涼涼的甜絲絲的東西。
“不行,”詹姆斯·戈登說道:“如果你不想今晚在醫院度過的話。聽我說,霍普,你需要再回憶一下你家的位置,你不想回家了嗎?”
“想呀,”小霍普有些難過地撅起嘴,雖然冰淇淋很好吃,但他還是更想回家:“可是霍普想要爸爸!”
戈登無奈地站起身。
湯普金斯醫生從不遠處走來,和戈登交換了一個親吻。
“企鵝人醒了,局長正在和他的律師溝通。所以,你們找到證據了嗎?”湯普金斯醫生有些擔心企鵝人會報復小孩。
布洛克警探聳聳肩:“感謝上帝降下暴雨,洗滌世間一切罪惡。”
戈登和湯普金斯醫生一起嘆了口氣,然後將目光放在小霍普身上。
湯普金斯醫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孩柔軟的臉蛋:“小霍普困嗎?今天已經很晚了哦。所以,要不要去我家住?”
“小萊——”戈登捂住額頭,去萊斯利家也就是去他家,他當然和女朋友住在一起:“這孩子……”
戈登本來想說送小霍普去兒童福利機構,但現在兒童福利機構應該也休息了。何況那裡在郊區,離GCPD的位置實在有點遠。
霍普昂著頭好奇地看著兩個大人。
湯普金斯醫生被水汪汪的紅眼睛看得心都要化了。而布洛克則想起黑暗中那雙鮮紅的眼睛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意。
他重重地哼了一聲。
很快,GCPD的警員帶著企鵝人和他的律師從審訊室裡走出來。雖然對結果早有預料,但看見這一幕,戈登還是忍不住怒火直冒。
GCPD的警員們和軟蛋局長被科波特的律師三言兩語威脅一通,馬上就把人放出來了。
畢竟法爾科內閣下都明確說了要讓企鵝接手他的產業。撐傘小弟現在身價倍增,確實不是能隨時被關進阿卡姆的那個他了。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拎著柺杖,像只企鵝一樣走過來。
這會兒功夫,他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義大利手工定製西裝,看樣子是準備去參加他的宴會了。
科波特取下剛剛屬下帶來的禮帽放在胸前,像模像樣地微微點頭示意:“夜安,先生們。真遺憾,哥譚的法律似乎認為我只是個剛剛獲贈產業的好運商人——善良正義而守法。”
戈登沒說話,而布洛克對著那張豬頭臉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不過我是為了這位小先生來的,”企鵝人說道:“在天台上的時候,是小霍普幫我打電話給戈登探員,從而救了我一命。這一點,我始終銘記在心。所以我準備辦理領養手續,正式收養這個可憐的孩子。你要有爸爸了,開心嗎,小霍普?”
這是科波特待在審訊室裡用所剩不多的智商思考出來的最終結論。
他懷疑自己中了霍普的詛咒,所以他要想辦法把霍普留在身邊。首先要解除自己身上的詛咒。
其次——
這孩子是個多麼完美的工具,殺人於無形,傷人於千里之外。
“我,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將會是你的父親!”企鵝人大著舌頭高聲宣佈。
轟隆一聲雷響,豆大的雨點兒又劈里啪啦砸下來。
科波特嚇了一跳。
“你又在打什麼注意,企鵝?”戈登皺著眉頭:“你現在連小孩都不放過了嗎?我不會讓你傷害他的。”
“你想多了,戈登……探員。”企鵝人有些傲慢地看了戈登一眼:“我只是按照合法的手續想要給可憐的孩子一個家而已。”他根本沒打算徵詢霍普的意見,辦一份簡單的領養手續對現在的他而言簡直和吃飯一樣簡單。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小霍普。”科波特對著霍普伸出手,然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迅速縮了回去。他示意身後的屬下把小孩抱起來:“和我走吧?”
戈登上前一步擋在霍普面前。
“霍普有爸爸。”小孩卻十分淡定,或者說他根本沒聽明白企鵝人的意思。
就在幾人僵持的時候,GCPD門口走進來一老一少。
阿爾弗雷德帶著他家剛滿14歲、準備接觸韋恩企業事務的小少爺前來報案——為韋恩企業失蹤的某位研發人員。
小霍普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那種混合著鮮血、渴望、困惑、不甘等等複雜情緒的味道漸漸靠近。
小孩的眼睛裡頓時湧上淚水。
他像個小炮彈一樣飛快衝過去,然後一把抱住了布魯斯·韋恩的大腿。
“爸——爸——!!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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