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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易鎮定自若,倒是讓白玉崖又高看了他幾分,

“韓道友應該從我剛才這句話中,有諸多猜想,如此,便也不瞞韓道友,我和董昶一樣,都是北斗仙殿,玉衡院的預備成員。”

“北斗仙殿下隸玉衡院,在大乾仙國,有四位預備成員,我和董昶,便是其中之二,不過,我兩人負責的區域並不相同,我負責乾州南部,董昶複雜蜀州北部。”

“一年前,仙殿廣發請柬,邀眾元嬰化神修士參加,後來我從董昶口中,才得知韓道友已是晉升元嬰,成了真君,時間太趕,還未向韓道友祝賀一翻。”

“沒想到時隔一年,竟又和韓道友遇上,更是受到道友神通,躲過一劫,說起來,真是我白玉崖之幸。”

“在此,先行謝過韓道友。”

白玉崖傳音坦蕩,語氣誠懇而沉穩,並沒有處於被追殺的慌張,讓韓易對這位傳奇大修士,更加敬佩,單單這份心性,便已是比其他元嬰大修士,高出不知多少,此人,天賦,才情,都屬頂尖。

“白玉道友客氣了,我在練氣,築基,金丹階段,都受了白玉樓人情,此次出手,理所當然。”

“並且,如我不出手,白玉道友應當也有辦法逃過此劫。”

白玉崖的名號,便是白玉,韓易稱他為白玉真君,相對來說,比白道友更帶上尊意。

說起來,白玉崖說這是他的幸運,但韓易此刻想來,白玉崖並不顯得慌亂,應當有手段未施展,如自己不出手,白玉崖也應該能逃掉才對。

另外,韓易更是知道,這同樣是自己的幸運,自己這數十年內,左烈,玉心真人,白玉崖對自己都曾有幫助。

知恩圖報,同樣是韓易為人處世的基本準則。

“一年前多,確實有一位元嬰後期大修士,上玄丹宗,給我遞了北斗仙會的請柬,那修士,自稱董侯,如此說來,那董侯乃是假名,其真名,叫董昶?”

白玉崖回應道:“沒錯,董昶便是其真名,實際上,這個名字,在玉衡界,也少有人知曉,但董昶的另一名號,道友應當有所耳聞。”

“御風真君。”

這傳音頓了頓,韓易已是恍然,證實了之前自己的猜想:“果然是萬星海真君。”

萬星海數位元嬰後期大修士中,確有御風真君,這位真君,以一門御風術,獨行天下,傳聞中,其更是曾在化神大能手上,逃得了性命,雖是傳聞,可信度不高,但也足以表明其速度之快,真君罕見。

見韓易恍然,白玉崖繼續解釋,其傳音中傳遞而來的語氣,顯得更為凝重了些。

“這一次北斗仙會,北斗仙殿五座仙院,全體出動,我玉衡院,聚於劍崖,單單化神修士,便有足足十一位,其中七位,乃仙殿成員,剩下四位,也是應邀而至,至於元嬰修士,更是近百。”

“這其中,大乾仙國之主,大乾帝君,劍崖之主,劍主,這兩位站在玉衡界最頂尖的修士,便是北斗仙殿成員。”

“而後,在劍崖之上,仙殿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啟用上古傳送陣,從玉衡界,將眾人傳送至兩界山,以兩界山為跳板,從而進入這方碎仙界。”

“這是玉衡院的情況,而在北斗七界,除了妖族完全佔據的兩座大世界之外,剩下的其他四座大世界中的四座仙院,同樣有此仙會。”

說到這裡,白玉崖頓了頓,留時間給韓易消化所說內容,順便解答韓易疑惑。

可韓易疑惑的點,並不在於兩界山和碎仙界。

按白玉崖這解釋,北斗仙殿的傳送,應當是屬於正規路徑,即透過兩界山,傳送到設定座標,即這一處碎仙界。

這也好理解,當初太虛尋仙時,兩界山距離北斗界域最近,韓易是透過兩界玉傳送,而如今,兩界山距離北斗界域,雖然不遠,但兩界玉已是不足夠傳送,所以,北斗仙殿,啟動上古傳送陣,先抵達兩界山,再行跳轉至碎仙界。

這一點,韓易在白玉崖說完後,已是可以理解,但他疑惑和不理解的是,在後來,這碎仙界,竟又投影玉衡界,他一步邁出,便到了這方碎仙界,這其中,可不經過兩界山,這也是他剛進入此地後,浮現的疑問之一。

有此疑惑,韓易自然便提了出來。

“當初我參加過太虛宗的太虛尋仙,知曉關於兩界山,大羅仙界和碎仙界的事情,在那之後,也曾因緣際會之下,前往搖光界,轉至天權界,從天權界歸玉衡,這期間,也初識北斗仙殿,白玉真君的話,我都理解。”

“不過,不知白玉道友是否知曉,在北斗仙會之後,這碎仙界的投影,落在了萬妖山內,距離玄丹宗也不遠,諸多原因之下,我才踏入投影,被傳送至此地,但這途中,並不經兩界山,讓我頗為困惑,道友可否解惑?”

白玉崖這一次確實是內心驚訝了,這韓易竟有如此經歷,怪不得修為,突飛猛進,這才不到三十年,便已是突破元嬰,比他都絲毫不遜色。

“原來如此,怪不得韓道友有如此實力,更有這等變化莫測的神通。”

“至於道友之惑,倒也簡單。”

“仙殿集結修士,探尋這一方青玄道場,最開始,並無阻攔,眾修士各尋機緣。”

“兩個月前,仙殿的殿主和兩位副殿主,加上天樞界界主,天璇界天璇宗宗主,合計五位半仙,在花了半年時間,終於破解了這一方青玄道場最核心仙殿的仙陣,聯手闖入其中,意圖尋獲當初大羅破碎之謎,破除仙劫消散之因。”

“但是,卻沒想到捅了馬蜂窩,在那座核心仙殿中,上百青玄仙衛湧出,屠戮北斗修士,幸虧我只是遠遠觀之,逃離得早。”

“而在青玄仙衛出現之後,更有一道光柱,從那核心宮殿中,直入天際,接著,便看到這碎仙界上空,出現了數十道虛界投影。”

“那投影中的景象,我只能模糊辨別,但也看到大雍化煞山,乾秦邊界萬妖山,大秦昇陽河這些熟悉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並不驚訝道友從虛界投影而來,便是在不久前,也遇到過並未參加北斗仙會,而是透過虛界投影,進入這碎仙界的修士。”

白玉崖說到這裡,話音頓了頓,而韓易卻眉頭微皺,看向白玉崖,疑惑傳音道:“可我出現之時,並未見到此方碎仙界的高空中,有投影出現,這其中,又是因為……”

“不對,我是在那虛界投影快脫離萬妖山時,才踏入其中,如此說來,在我進來後,那投影,正好消散。”

“原來如此。”

白玉崖並不驚訝韓易的推理能力:“如道友是三日前,才跨入虛界投影,那應當便是如此了,三日前,那虛界投影,已是消散於高空,再無通道。”

“而且,這通道,還是單向通道,在此之前,仙殿中,不止一位化神嘗試踏入那虛界投影,卻被擋了回來。”

“當然,為何那仙殿激發光柱,投影北斗諸界,這原理,我也不知。”

“另外,好叫道友有所準備。”

“之前此處碎仙界出現的數十道投影中,也有投影,處於搖光界和天璣界這等妖族疆域,不久前,我便遠遠遇到過當初東海妖亂中,出現過的數位妖聖。”

“至於妖神,雖然未曾遇到,但按我推斷,在這碎仙界,應當也有。”

“甚至,搖光界,天璣界,天權界,開陽界,歸屬妖族的疆域中,還有數尊妖族半仙,那些半仙,不入北斗仙殿,自立妖庭,說不定,這一次也透過投影,進入此地。”

“此碎仙界,已是愈發複雜危險,如韓道友遇到了,還行小心警惕。”

韓易點了點頭,白玉崖所說妖族之事,他記在心上。

實際上,在天權界的時候,他便有所猜想,北斗仙殿,既能控制人族疆域的兩界通道,殿內成員,都是化神,其殿主,更是擁有超越化神的半仙實力,擁有此等實力,那為何不連妖族疆域都控制住,這原因,只可能有一個,那便是妖族那邊,有同等實力的妖修,對北斗仙殿,並不買賬。

消化了這些資訊,韓易又看了眼高空,此刻,高空中,再無那青袍修士。

而他剛從白玉崖口中得知,那自己見過的數尊青袍修士,便是所謂的青玄仙衛,是這一處青玄道場的守護仙衛,而這,自然也是韓易的又一疑惑。

見韓易抬頭,看向剛才青玄仙衛離去的方向,白玉崖自然知道他想問什麼,已是繼續說道。

“另外一個情報,韓道友需知曉的,便是這一座碎仙界,實際上,是某一座上古道場的一小部分。”

“這原本是仙殿的機密,但入了此地,告知韓道友,自然無妨。”

“根據仙殿內資深修士的考究,這道場,其名青玄,乃是上古大羅仙界,青玄仙尊的道場。”

“青玄仙尊,乃是大羅金仙,這碎仙界,雖然只是當初大羅仙界未曾破碎時,真正的青玄仙尊所處道場的一小塊碎片,而且還是較為偏僻的一塊,但也已是這十萬年來,仙殿所能追查到的,最高等級的碎仙界。”

“所以,這一次才有仙殿高層,下定決心,開啟仙會,更是廣發請柬,讓幾乎所有人族修士,都參與進來的局面。”

“而剛才追殺我的那青袍修士,在仙殿提前給的情報中,其名青玄仙衛,並未如我等天生自由可修行的修士,而是一種強大的靈傀。”

“這些從那核心宮殿中湧出來的靈傀仙衛,按照推測,其原本的戰力,都是半仙級別,不過,在十萬年的靜默狀態下,這些仙衛已是大多數退化,不少跌落化神。”

“但如果遇到了,對我等元嬰修士,除了逃命,再無路可走。”

說到這裡,白玉崖傳音中的語氣,第一次有了變化,變得唏噓不已,在玉衡界,他是白玉樓的傳奇樓主,真君大修士,元嬰中期,一宗之主,而在這碎仙界中,卻只能狼狽逃竄,只是唏噓,已是他心性堅韌了。

但他語氣一轉,對韓易傳音道:“不過,距離一年之期,還有四個月的時間,只要活過四個月,仙殿重啟傳送陣,我們便可離開此地。”

韓易沉默了下來,腦海中,又浮現之前和那青袍修士對上眼時,看到對方眼眸中的冷漠,他之前疑惑那些青袍修士,竟可存活十萬年,此刻,得了白玉崖解釋,這一切,便也說得通了。

靈傀,乃仙道造物,在靜默狀態下,確實可以橫跨十萬年而重啟。

這讓韓易想起了,當初在元嶗山中得到的那具仙傀。

那仙傀,他最開始認為是擁有一雙銀眸的女修古屍,後來經過吞噬星河真君元嬰,又心生悚然,覺得是某一類類似邪仙的恐怖之物,而在永息仙城中,這仙傀,從乾坤戒中自己踏出,覆滅了那詭異宮殿,吞噬了宮殿中,疑似墮落仙人的扭曲黑影,轉身離去,再未見過。

這些青玄衛士,如有強大的個體,擁有真仙實力,便可稱仙傀。

如此想來。

難道,那女修古屍,銀眸仙傀,也是某一座仙尊道場的仙衛?

但韓易從那銀眸仙傀當初從他乾坤戒中出來時,提到的‘重啟完畢,發現墮仙,執行滅古計劃’這些字眼,卻隱隱覺得,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當然,說到底,還是自己見識太少,他只能根據自己掌握的因素,合理推斷。

兩人又交流一些情報,主要是白玉真君在傳音,韓易將之記在心上,包括這碎仙界,也即這一座青玄道場的大致地圖,還有四個月後,北斗仙殿相約在何處聚集等。

一炷香後,白玉真君誠邀韓易一同前往仙殿匯合點,但韓易想了想,婉拒了,他還需循著青萍劍的感應,前去尋找分劍,不過,如找到了分劍,倒是可以臨時加入北斗仙殿,一起行動,至少,人多自然手段更多,安全性也有得提升。

白玉崖再次謝過韓易之前伸出援手,便果斷離去,韓易在原地等候了片刻,才朝著另一個方位遁去,而這一次,他更加小心謹慎了,白玉崖提示過,這碎仙界中,不僅有青玄仙衛,還有透過投影進來的妖修,不管是仙衛還是妖修,遇到了,都是大麻煩。

而他的謹慎,和易形神通的妙用,讓韓易躲過了兩次危機。

一次是三尊妖神圍攻一尊青玄仙衛,直接將仙衛打爆,但又突然出現三位仙衛,妖神四散,仙衛追殺,韓易心悸萬分,亡命逃奔,最後關頭,藉助易形神通,才得以逃過仙衛追查。

另一次,則是一位妖修和一位中年修士大戰,那妖修和中年修士,其修為,赫然都是超越了化神的半仙層次,他們已是走完仙路,將仙路所得,凝聚為法則之力,只待渡過仙劫,將法則之力,烙印於體內洞天,便可晉升真仙,享壽一元會。

這還是韓易第一次見到半仙,其舉手抬足之間,天地變色,靈能狂潮,持續不斷,只是一眼,韓易便被餘波遠遠掀飛出去,吐血狂奔。

七日後。

他終於循著青萍劍的指引,到了感應之地,在他前方,是一片再尋常不過的仙山群,從地理位置和所遇建築規模,韓易推測,這裡,應當是青玄道場最為外圍,原本居住之人,應當是偏低階的修士,當然,就算是偏低階,也是相對道場來說,可能指的是元嬰,甚至化神。

韓易不敢大意,身形一閃,踏入這仙山群中,朝著青萍劍感應到的,這仙山群的某一座不起眼仙峰遁去。

片刻後。

他走入這仙峰半山腰的某一座洞府,這洞府,並無陣法,或者可能其陣法,在漫長歲月下,已是失去靈能供應,崩碎失效。

在這洞府中,他也沒看到有修士的屍體存在,而在小心翼翼破開某個靜室,踏入其中後,在這靜室的角落中,一柄蒙塵的長劍,突然輕震,接著,便緩慢懸浮起來。

這,赫然是一柄青萍劍,和之前自己遇到的四柄分劍都一模一樣,雖蒙塵十萬年,但震散塵埃後,依舊嶄新未損。

見此,韓易臉色一喜,將手中早已狂震不已,靈性顯得異常激動的青萍劍放開。

和以往一樣,本體和分劍,迅速靠近,融合,不過,這一次融合,比之前四柄分劍的融合,顯得更慢,韓易乾脆在這洞府中重新佈下四階陣法,九天雷靈陣,接著,盤膝坐於靜室內,靜待融合完畢。

再三日後。

韓易猛地睜開眼,在他眼前,已是徹底融合的青萍劍上,一股靈動,神秘,浩大的氣息,轟然升起。

接著,青萍劍身輕輕一震,其靈寶空間,更是在蛻變的這一刻,徑直展開。

剎那之間,韓易彷彿置身於某一座黑暗世界的邊緣,他下意識的往黑暗世界中看去,只是一眼,便已是遍體生寒,寒毛豎立。

在那黑暗世界深處,橫臥著一柄巨大劍器的虛影,雖只是虛影,但其透露出來的氣息,卻是極兇。

這是一柄,兇到極致的劍器,彷彿要將這世界,拖入永恆的殺戮之中,徹底沉淪。

但不到萬分之一個剎那,這黑暗世界中的虛影,卻又再無蹤跡,彷彿剛才那一眼,只是錯覺。

韓易抹了抹額頭冷汗,這種如同凡人般的無力感,更襯托剛才那一幕的可怖之處。

“錯覺嗎?不,絕對不是。”

“這青萍劍的靈寶空間中,竟然有劍器虛影,只是萬分之一剎那,我便快承受不住,而且,還是虛影,如是本體在前,看一眼,我早就死了。”

“如此兇惡,帶著滔天殺戮之氣,絕對是仙劍,而且,在仙劍中,也極有名。”

韓易心頭浮現諸多猜測,但卻未宣之於口。

黑暗世界一收,在他面前,青萍劍恢復了平靜,這種平靜,更像是一位頑皮的七歲小孩,突然間跨越數十年,成了中年人,與其說是平靜,不如說是沉穩。

這柄劍,蛻變為靈寶,其靈性,也發生了內在的變化。

韓易輕輕招手,青萍劍便落入他手中,劍器和之前一樣,並不顯得張揚,但其中內蘊的氣息,卻讓韓易都心驚不已。

靈寶,因靈寶空間,自帶威嚴,這股威嚴,對敵時,讓靈寶的威力,較之以往,翻了數倍不止。

就在此時。

三道氣息,倏忽而至,落在洞府之外,這三道氣息,雖然極力壓低,但在韓易感應中,卻再明顯不過。

這是妖族的氣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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